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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素裙只是來告訴寧遠紅一聲。她買了很多連環畫。到時這些東西會直接寄到孤兒院來。她還有別的事情。週末有同學來找她。所以在寧遠紅辦公室沒坐多久便準備離開。
離開時。寧遠紅不斷的挽留。說請嚴素裙把午飯吃了。伙食這回有了較大改善。請嚴素裙留下來嘗一嘗新廚子的手藝。
要是真有同學來找嚴素裙吃飯。遠紅說了。邀請嚴素裙的同學一起在孤兒院裡用餐。
嚴素裙感覺有些不方便。自己倒無所謂。兩名從錦州來的同學不一定喜歡在這裡吃飯。所以嚴素裙一再的拒絕。
楊定今天受到寧遠紅的邀請到孤兒院看一看變化。說到孤兒院能有現在的樣子。楊定的功勞很大。而且寧遠紅在樓上看到嚴素裙在操場內便給楊定打去了電話。想讓兩人見上一面。
既然平時兩人運氣不佳。沒有一次碰面。寧遠紅就在想。不如自己撮合一下。製造兩人的見面。今天嚴素裙來了。讓楊定快點兒過來一趟。兩人不就碰面了。
楊定同樣發現了孤兒院的變化。行了。楊定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高興。他小時候在孤兒院裡的硬件情況不好。如今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站在門口。楊定和剛才的嚴素裙不同。他沒有什麼吃驚。更多的是一種感慨。
咦。那個背影好熟悉。藍色的長裙猶如風擺柳枝。一個殘影留在楊定眼中。人已經轉過了街頭不知蹤影。
楊定看著空空如也的街頭。腦海裡又浮出剛才的藍裙。不知道這個女人正面是什麼樣子。能將藍色裙子穿出如此味道。這個女人的氣質和長相不會差的。
藍色不是什麼衣服主流的顏色。一片藍的裙子更是令人覺得不協調。不過楊定剛才看到的一瞬間。感覺很舒服、很自然。
寧遠紅見到楊定時心裡十分惋惜。嚴素裙說什麼也要離開。楊定又姍姍來遲。這不。兩人正好錯過。
「楊定啊。你怎麼不早來五分鐘。要是提前到。你就能看到我給你講的那名女義工了。她剛走不一會兒。」
嚴素裙剛離開。
楊定已經知道也女義工的身份。對於和嚴素裙擦肩而過。楊定沒有多少的遺憾。現在嚴素裙對他究竟是什麼態度。楊定還沒搞清楚。
對了。剛才孤兒院門口看到一身藍裙擺弄的女人。莫非就是嚴素裙。
一定是她。時間也差不多。豐縣縣城裡哪有這麼多的美女呀。有些日子沒有見到嚴素裙了。看來她越發漂亮了。
嚴崇喜幫著楊定和女兒解釋以後。是和楊定聯繫過的。把事情講了講。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還有一點很重要。嚴素裙的男朋友根本不存在。為了氣楊定。故意和表弟劉小兵演了台戲。
楊定當時就心喜若狂。難怪看著嚴素裙和劉小兵兩人挺彆扭的。男女朋友之間的親密他們身上根本看不到。
不過楊定還沒想好怎麼開口。見到嚴素裙怎麼冰釋前嫌。所以今天沒遇上。也不能算是運氣不好。說不是也是件好事兒。有的事情確實需要時間來緩衝。
不過五分鐘這時間自己可不能決定。要不是週末住杜佳妮家中。楊定從三橋鎮可不能這麼短時間到孤兒院的。
楊定說道。「沒關係。有機會的寧院長。」
寧遠紅將楊定帶進了一間教室裡。這班裡是歲數較大的一些孩子。
「楊定。感謝你為孤兒院所做的一切。我們院裡沒準備什麼。只是把你設置進了我們豐台縣孤兒院的名人堂中。這裡頭一共就兩個人。一是創辦孤兒院時首任的院長。第二個便是你。呵呵。這是我們能做的。希望你不要介意。」
楊定倒是很驚訝。這孤兒院還搞什麼名人堂。
名人堂是為了紀念對一項工作做出了巨大貢獻的人。將這些人列進一個特別的大廳當中。讓後來的所有人可以瞻仰和崇敬。
楊定才多大歲數呀。聽上去總感覺怪怪的。拿自己和幾十年前的某位院長相提並論。真是把自己抬舉高估了。
不過這是寧遠紅和孤兒院的一番創意。也是對楊定的感謝。孤兒院實在想不到以什麼方式來表達對楊定的謝意。
楊定苦笑點頭。「成吧。不過我有一個要求。別放我的照片。寫個名字就成了。」
寧遠紅知道楊定苦笑的原因。其實院裡想得很周道了。
「楊定。第一任的院長已經去逝。所以我們找來一張他的老照片。下方有一塊小石板寫著名字和生平的主要事跡。至於你……
楊定認真聽起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注視著寧遠紅。他想知道。到底院裡是怎麼安排的。自己也要寫一個生平事跡嗎。楊定認為。自己的光輝還沒有來到。
寧遠紅接著講著。「你當然沒有照片。你那位置照片自然沒有擺放。下方的石板上僅寫著你的名字。至於別的內容。我想等你退休以後再補充上去。」
這樣的安排很不錯。就算寧遠紅以後不再是院長。這個名人堂也要繼續發展下去。成為孤兒院的歷史。
除了院裡的安排。小朋友們也準備了相應的禮物。
雖然這裡的小朋友年紀並不大。有些事情他們不懂。不過他們看到新的娛樂設施和新的床鋪。很多新鮮的玩具。小朋友能不高興嗎。
院裡的工作人員告訴小朋友。這些東西都是政府的支持。在這件事情上起了巨大作用的。便是楊定叔叔。
楊定站在教室裡。胖乎乎的小寶手捧一個錦盒。左搖右擺的走上前來。
「楊定叔叔。謝謝你為我們所做的事情。這是我們小朋友的一份心意。請你收下。呵呵。」小寶高舉雙手。把錦盒遞到了楊定面前。
小寶是孤兒院裡比較外向的一個小孩。胖乎乎的非常可愛。所以很多時候他就像是學生會主席一樣。代表小朋友們出席各種場合。
楊定接到右手上。左右輕輕撓了撓小寶的頭。「這不算是楊叔叔我收取賄賂吧。」
小寶似懂非侯。天真的笑著。「不算不算。這是我們送的禮物。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楊叔叔。我們祝你步步高陞。嘿嘿。」
楊定笑瞇瞇的說道。「小傢伙。好。叔叔也謝謝你的們禮物。小寶你乖乖的。以後要給小朋友們做表率。長大都要努力工作。給院裡做貢獻。」
楊定沒有拆開看。禮物是什麼並不重要。貴也好。便宜也罷。這是小朋友們的心意。就算是貴的東西。他還能退還嗎。
出了孤兒院。楊定坐在他的奔馳車裡。當官兒就是這樣。明明自己有奔馳車卻不能整天開。週一到週一陪伴楊定的仍然是那輛破捷達車。
坐在車裡打開了錦盒。一塊銀白色的男士手錶放在盒子裡。陽光照射下來。一束亮光反射到楊定眼睛裡。楊定扭了扭頭。這塊表還真是不錯。
看了看上邊兒的標註:casio。是島國的牌子。是手錶裡的世界級品牌之一。
不過casio手錶的目標群體覆蓋很廣。從高端到大眾。針對各種各樣的需求用戶。
多少錢楊定並不打算知道。拿出來便佩戴在左手腕上。輕輕抖了抖左手。楊定嘴角一笑。看上去還真不錯。氣派、精緻。
把奔馳車發動。楊定緩緩行駛在縣城街頭。今晚是在杜佳妮家裡住。楊定並不著急。一路的看著街邊的人和物。
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楊定的視線中。
皮膚黝黑。一個中年男人正扛著桶裝礦泉水走在街上。後背被汗水打濕。此時男人正用不乾淨的襯衫在臉上抹擦著。
本來衣服就不乾淨。在臉上抹了抹。男人的臉雖然汗水暫時清理掉。不過臉上卻更加髒兮兮的。楊定肯說。再抹幾下。連樣子也會難以辨認。
不過說來奇怪。他怎麼會在這裡。不是給他找到了工作嗎。
下一個路口。奔馳車快速插到前頭。楊定搖下了車窗。「江富貴。你怎麼在這兒。」
江富貴首先看到的自然是擋在面前的奔馳車。他不認為他有如此身份顯赫、大富大貴的朋友。
看到是楊定。江富貴心裡自然很驚訝。副鎮長居然開著奔馳車。
要是別的副鎮長。江富貴可能沒這麼奇怪。正是因為楊定。正是因為楊定是個好官兒。在江富貴眼裡。楊定當官兒比清水還要清。
可就是江富貴心裡很敬重的一位領導。居然坐在奔馳車上邊兒。
江富貴說道。「楊鎮長。我在縣城裡打工。怎麼了。您怎麼會在這裡。這車又是……」
楊定的手伸出車窗外。輕輕拍了拍車門。「哦。你說這車呀。我一朋友的。今天有事兒我借來開開。你怎麼會在這裡打工。我記得鎮裡找就業局給你安排了工作吧。是在縣城裡送水的工作。」
就楊定所知。一般這種安置的工作會在生產性的企業裡。搞一些一線的體力活。剛開始都是這樣。可送水工這種職業。不像是就業局聯繫的吧。
江富貴將肩上的大桶水放在地上。喘了口氣說道。「楊鎮長。這是我自己週末找的兼職。平時我在三橋鎮一家養雞場裡工作。沒辦法。對咱們這種體力勞動的人。沒有人重視。收入太低。不再找份工作根本活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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