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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暗罵這小子滑頭,你自個兒的破事幹嘛非要扯上我呢。
不過雖說秦風話無恥些,可是理兒卻是這個理兒。
李老有些尷尬的「咳咳——」了兩聲道:「秦風,你說的也不錯。只是現如今這情況,你準備怎麼處理?」
「怎麼處理?」秦風抿了一口茶水道:「晾著唄,該咋樣就咋樣,對了,爺爺,不管我將來與玉兒走到何種地步,你永遠是我爺爺!」秦風充分發揮了他厚臉皮的作風,畢竟以李老顯赫的地位,將來秦風還指望著他幫忙呢。這麼好的資源,他可不想浪費。
秦大官人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主兒,他精著呢。
李老被秦風的話兒給逗笑了,他打心眼兒裡不願意失去秦風這麼好的孫女婿。
他也算看出來了,秦風這傢伙樣樣好,可就是性子風流了些。
李曼那丫頭他是認識的,李廳的千金,長得並不比自己孫女差。
這傢伙倒是艷福不淺,李老暗暗感歎了一番。
中午時分,秦風在李家用餐,席間李玉兒也不理睬秦風,甚至於連看都沒看他一眼,想想秦風剛剛的表現,她打心眼兒裡生氣。
不經意的一瞥,秦風那傢伙沒心沒肺的樣子,讓她更是氣得小臉煞白煞白的。
匆匆扒拉了兩口飯,李玉兒憋著一肚子氣離開了。
李老看在眼裡,也是急在心中。
根據剛才他對秦風的態度瞭解,只怕寶貝孫女若是不低頭,這事兒怕是懸了。
秦風是有大能耐的人,而有大能耐的人自然脾氣也不小。
他堅持的事情,是很難改變的。
這一點,李老深有體會,就拿他自己而言,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李老心裡尋思著,這事兒還得從寶貝孫女那裡入手,等晚上抽個時間得好好做做她的思想工作。
吃過飯後,秦風小睡了一會兒,約莫下午兩點,他和李老啟程前往省*委大院,今天是最後一天的治療。
省*委郭書記也是推開了一切繁雜事務,特意在家候著。
這兩日的治療,讓原本有些絕望的郭書記重新看到了希望。
妻子的症狀得到了堪稱神奇般的緩解,從之前已經完全喪失活動能力到現在能夠在床上做些簡單的動作。
直到現在,郭書記還有些不敢置信,他感覺這幾日像是做夢一般。
對於秦風,他既感激,又喜歡無比。
這小子不但人品不錯,長相也是一流,尤其是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假以時日,必將是人中之龍。
昨日他與妻子進行了簡單的溝通,雖說妻子還不能流利的說話,可是從她斷斷續續的言語中也表達出了她對秦風這孩子的喜歡。
老夫妻倆一生無子嗣,活到這份上,上天給了他們這個絕佳的機會,他們自然想好好把握住。
汽車發動機的聲音依稀傳來,郭書記知道秦風過來了,他微笑著迎了出去
西京東四環九龍大廈,這裡明面上是九龍集團的總部,事實上,有點路子的人都明白大名鼎鼎的九龍堂就在這裡。
頂層十八樓,一間氣派的大辦公室內。
九龍堂的老大王華軍此刻正面色陰沉的對著一名臉上有條刀疤,理著個板寸,渾身上下紮著繃帶的男人厲聲訓斥著。
王華軍,並非人們想像中的人高馬大,五大三粗,痞氣十足,反而渾身上下洋溢著一股子儒雅之氣。身材約莫一米七零出頭,人很精神,略顯瘦削,理著個三七開小分頭,一副成功人士的做派,尋常接人待物極為低調。
當然這只是表面現象,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是個笑面虎。
明裡是一個遵紀守法,頗有些君子之風範的合法商人,可暗地裡卻是心狠手辣,無所不用其極。
今兒個當他聽說手下有人遭惹了鐘,韓二位大少,他自然是怒不可遏,倒不是他懼怕鐘,韓二人的背景,實在是因為最近他正進行著一項絕密的任務,不想讓官方的人注意到自己。
若是因為這點小事而誤了大節,即便是他王華軍,只怕也承受不住那嚴重的後果。
「蠢貨,廢物——」王華軍咆哮著,如一頭憤怒的野獸般,他的面目微微有些扭曲,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搭上他那瘦削的臉龐,越發顯得猙獰可怖。
刀疤男大氣也不敢出一聲,一個勁的低著頭,豆大的冷汗從他的額頭上滾落了下來,因為過於恐懼,他的身體微微有些顫抖,如風中的樹葉一般。
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會如何?以他對老大的瞭解,今兒個能保住一條小命就算謝天謝地了!
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的祈禱,祈禱上天能法外施恩,讓老大網開一面。
王華軍雙手背在身後,不停的在辦公室內來回的踱著步。
他的眼神冷硬而陰毒,在沉默了大半響之後,他揮了揮手道:「帶下去,砍斷兩根手指頭,傳令下去,從今兒起,各堂的所有人都給我夾起尾巴做人,誰要是在這節骨眼兒上給老子惹事,老子殺他全家!」
王華軍說到此處,瘦削的身體內散發出一股蕭殺之氣,直讓周圍的手下寒蟬若噤,瑟瑟發抖不已
待眾人退去,王華軍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重新回到辦公桌前坐下。
他的臉色瞬間恢復原態,變得溫和儒雅,與之前的果斷狠辣的形象幾乎是判若兩人。倘若不是地板上殘留的刀疤男的汗漬,還以為剛剛的那一幕只是一場錯覺。
他拿起話筒,熟練的撥出了幾個號碼。
很快,電話接通了
「鍾少,我是王華軍,昨兒個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冒犯之處,還請原諒」
省*委大院一號樓。
秦風正驅動靈力對蕭姨進行最後一次治療。
這幾日的連續施為,讓他也是元氣大傷。
雖說如今有了上古靈玉相助,可是卻也不能在短時間內完全恢復。
即便是最理想的情況,只怕也要一個月。
為了能牽上郭書記這條線,秦大官人這次可是下了血本。
伴隨著靈氣慢慢的進入蕭姨的身體之中,秦風的臉色變得越發的蒼白。
蕭瀾如今已完全處於清醒的狀態,她近距離目睹著秦風那清秀的面龐,眼眸中透著溫和與慈愛。
丈夫已經跟她透露了他的意思,她打心眼兒裡贊成。
她這一生最遺憾的就是無後,沒曾想上天竟然給了她這個機會。
眼瞅著豆大的汗珠從秦風的額頭滾落,她慢慢的取過一席絲帕,替秦風輕輕的擦拭著,那小心溫柔的模樣就像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一般。
「孩——孩子,謝——謝謝——你——你——了——」她有些吃力的輕語著。只是簡簡單單一句話,她卻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和風細雨之音,輕輕的撥動了秦風內心最深處的一根軟弦,若不是他還在傳輸靈力,容不得有半點分心,這廝險些就忍不住落下淚來。
前世今生,秦風最渴望的就是親情。
他活了兩世了,可從沒有感受過家庭的溫暖,這種涓涓無聲的大愛。
他極力讓自己保持靈台清淨,畢竟運功之時分心,實在是太過凶險。
或許是感恩於蕭姨的柔情,這廝在治療完畢後,順帶著用靈氣梳理了一下蕭姨體內有些閉塞的經脈。
秦風相信,假以時日,等蕭姨完全康復了之後,她的身體比起以前更要好上幾分,尋常的小病小痛的絕對不會再有。
兩小時後,當蕭瀾在秦風的幫助下重新站在眾人面前時,郭書記,李老,陳秘書長等人俱是驚歎不已。
事實為證,容不得他們不信。
秦風的醫術,讓他們折服不已。
郭書記大喜之餘,也是讓人去買些酒菜回來。
今晚上他要親自下廚,做上一些好菜來招待秦風這個大恩人。
陳秘書長從未見大老闆如此高興過,能讓他親自下廚,可見他對秦風之看重,心下更是認定秦風的前途無量。
而就在此時,喬雪打來了電話。
她和林曉婉剛剛逛完了街,買了一大堆東西。
郭書記聽說秦風還有個妹妹,立馬讓司機丁科去接她過來一起吃飯。
丁科領命,屁顛屁顛的開著車離開了省*委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