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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浮想聯翩 文 / 親親土豆

    那紅衣女官伸手接過那隻金釵,悄悄捏了一下,對成色重量很是滿意,臉上忽然綻放出大大的笑臉,寬慰道,「嬌嬌切莫憂心,皇后娘娘特意囑咐奴在大明宮門口候著嬌嬌,奴私心想著皇后娘娘如此看重嬌嬌,想來是有好事情呢。」

    沈雲初見紅衣女使肯收了她的賄賂,心底也稍稍鬆了口氣。宮中的規矩向來如此,若是主子發怒,宮女是不敢隨意接受賄賂的,生怕被牽連;若是報信的宮女肯接受打賞,大抵非壞事。

    沈雲初自從在菩提寺中見過皇后以後,本能不願意與皇后多做接觸,她只覺得皇后對她的態度很是詭異,有些愛憎交加的樣子,可她自認自己與皇后並無甚愛恨糾葛。

    那紅衣女使帶著沈雲初左轉右轉,路徑卻是越走越寂寥,越走越荒蕪,沈雲初看著宮中越來越熟悉的景致,知道此處離東宮不遠了,只是穿過前面的永巷便是冷宮的方向,沈雲初頓時戒備起來,「這位姐姐,我瞧著越走越遠偏遠,皇后的大明宮不該在這個地方吧?」

    那紅衣女使衝她笑笑,指著前面稍顯的破敗的院落道,「皇后娘娘說,為了掩人耳目,不便與嬌嬌在大明宮相見,便要奴將嬌嬌帶著前面的翠玉樓。」

    沈雲初越走越覺得不對勁,皇后與她早就正大光明的見過面,有什麼事情需要如此的掩人耳目呢?

    這時候,宮牆那邊突然傳來男女嬉戲的笑聲,間雜著衣料摩挲與**撞擊的聲音,女子聲音媚得使人渾身起雞皮疙瘩,「殿下,臣妾不要了,不要了,臣妾夠了,殿下你太壞了,臣妾要回去了,若是回去晚了該被陛下發現了。」

    男人調笑道,「騷蹄子,本宮將你伺候舒服了,你就想甩掉本宮,真個是沒良心的,不僅沒良心,還是個口是心非的,看看你下面的小嘴,流了這麼多水,騷的想讓本宮再狠狠地弄幾回,你說,本宮比之父皇,誰的本事更大,誰更能讓你渾身舒暢?」

    這男人的聲音!

    沈雲初只覺得全身的血液瞬間凍結了,是太子蕭昂的聲音!

    蕭昂在菩提寺掐著她的脖子,一臉毀滅的陰冷表情,她永世也忘不掉!

    只是這次,蕭昂的聲音聽起來更溫柔些,充滿了人情味,好似是戀愛中的男子,他大抵是喜歡這個與他歡愛的女子的,而且聽那女子的自稱,應該是明帝某位的後宮嬪妃。

    此事若是被她撞破,蕭昂會毫不猶疑地立即殺了她的!

    沈雲初心中這個念頭猛地閃過,再也顧不得裡面人說了什麼,敏捷地伸手摀住那紅衣女使的嘴巴,狠聲威脅道,「不想死的就不要出聲,跟著我走!」

    那紅衣女使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呆了,所以她被沈雲初捂著嘴往隱蔽之處拖著走的時候,以為沈雲初要殺人滅口或者栽贓嫁禍,忽然奮力掙扎起來,「嗚嗚」地叫嚷著。

    這邊動靜鬧得有些大,牆裡面忽然傳來男子警惕的喝聲,「誰?」

    沈雲初頓時渾身血液倒流,心臟狂跳著,用盡全身力氣壓制那紅衣女使的反抗,將她往假山後面拖拽。

    她才退了一步,便撞到了誰,那紅衣女使忽然被她撞到的人從後面劈暈了,沈雲初還來不及反應,人已經落入個溫熱的懷抱之中,那熟悉的氣息頓時使她的心安定下來,她回頭,正對上蕭九柔情灼灼的鳳眸。

    蕭九一手牽著她,一手拎著那位暈掉的紅衣女使,迅速躲入隱蔽處。沈雲初禁不住回頭看,但見那邊花牆中出來兩位宮女,面帶疑惑地四處張望著,然後對視一眼,往他們藏身的地方找過來。沈雲初目光一緊,便被那蕭九拖拽著轉過一處花牆,沒走幾步便躲進一處假山之中。

    身後腳步聲越來越近,蕭九眉眼一凜,將手中拎著的那位紅衣女使隨手扔進了假山的山洞之中,他則攔腰抱起沈雲初,旋身也躲了進去。

    假山的山洞本就不大,僅容一人通過的寬度,蕭九與她都躲在裡面,只得緊緊地貼在一處,少年的身體似乎已經長成了男人的,此時正肆無忌憚地壓在她身上,那熱度,還有那蓄滿力量感的危險氣息,都讓她感到種忐忑與不安。

    宮女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蕭九忽然將身上的繡著蟒蛇的袍子脫下來,裹在沈雲初身上,遮住她原本的襦裙,然後雙臂重新環住她的腰身,將她壓在假山的石塊之上,「阿初,抱緊我。」

    「我方才看到人鑽進那裡去了,去找找。」

    宮女的聲音就在兩人轉身的距離處想起,沈雲初猶疑片刻,伸手抱住他精壯的腰身,蕭九好看的唇角微微勾起來,抱著她換了個姿勢,將她的身影盡量掩藏在山洞的陰影處,他緊跟著又壓上來。

    此時響起一聲驚呼,那宮女捂著嘴,急急忙忙沖蕭九請安行禮,蕭九眸中殺氣森森,好似被人擾了他的好事,聲音飽含怒氣道,「滾!」

    那兩位宮女被他的怒喝嚇的腳下踉蹌,連他懷中的沈雲初,都被這股磅礡的殺氣給嚇得抖了一抖,蕭九察覺到她的異樣,將她的腦袋往自己懷中又按了按,然後做戲似的低頭吻沈雲初的耳垂與脖頸。

    沈雲初被他呼出的氣體噴地渾身燥熱,想推開他,縱使推不開,也該錯開身子不要貼的這麼緊,因為這般緊密的貼合實在太過尷尬了。

    然而她越想推開,蕭九卻是抱得越緊,吻在她耳垂處的唇,似乎是假戲真做了,呼吸越來越粗重,沈雲初被他折騰得渾身難受,禁不住哼哼出來,這處假山構造的本就有些擴聲的功能,女子的嬌吟聲,男子粗重的喘息聲,怎麼聽都惹人浮想聯翩。

    那兩位宮女此時尚未走遠,聽到這般曖昧叢生的聲響,便知道裡面當真在行苟且之事,忍不住羨慕地回首看了幾眼,然後對視,輕浮地調笑起來,邊走便嬉笑著,那話聽了之後,真真是惹人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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