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搶幾張車票,就特地設計一款專門的刷票軟件,怕是也只有老ど蕭秋風這種有點技術的業餘黑客,才會這麼閒的蛋疼幹得出來。
換成林宏哪個層次的頂尖黑客,哪裡還需要刷票,直接入侵鐵道部官網,要多少車票也只要動幾根手指就足夠了。
提起林宏,秦歌也不禁在想,他現在到底搞定了那『動態加密外殼』,破譯到裡面的資料沒有。聽說好像要申請超級計算機,才能解決那層『動態加密外殼』,只希望林宏那邊順順利利,讓他可以早點拿到那份名單,揪出那在背後僱傭獵人謀害自己雙親的罪魁禍首。
酒過三巡,岳恆和蕭秋風醉了一半,因為明天還要趕火車,他們已經不敢再喝。中間的時候,楊展鵬這頭肥羊也來了,作為最後才到的人,胡胖子他們幾個才不會那麼輕易地放過他,每人握著一瓶酒,顯然不喝光就別想沒事。
楊展鵬體型雖然龐大,胃部容量也是相當驚人,四瓶酒也就幾升液體還灌不滿他的胃。不過這廝的酒量也就比蕭秋風高不了多少,才兩瓶啤酒下肚,就蓬的一聲倒在地上呼呼大睡,巨大震動還讓旁邊的幾間包房的食客以為是地震,慌忙地跑掉了。
更加極品的是,這廝醉了以後,隨手就把旁邊半醉的蕭秋風緊緊地抱住,大嘴不停地喊著女人的名字,似乎把蕭秋風當成了某個女人,還作出了進一步行動。幸好秦歌,及時把蕭秋風從肥羊的魔掌下解救出來,否則他今晚很可能就要『**』在肥羊這傢伙的手上。
包房五個人一下子就倒了兩個半,剩下的酒主要就讓秦歌和胡建明給包圓了。他們一個不打算回家,一個家本來就在南城,也就不需要趕車,對喝酒自然是百無禁忌。兩人不停地划拳,吃著火鍋。很快十幾個啤酒空瓶就堆在包間角落裡。
論酒量擁有東北人基因的老大岳恆可謂全場最高,其次就是胡胖子,不過全場喝最多酒的人,而且還保持著頭腦清醒的人,卻是秦歌。
那一堆空瓶至少有一半是他幹掉的,之所以還能保持清醒。那不是因為他的酒量有多麼好,而是因為他作弊了。
雖然那些酒他的的確確是喝得乾乾淨淨,可也架不住秦歌擁有真氣,境界又高,無論喝下多少酒,隨隨便便就能用真氣把酒精從體內逼出。即便喝再多,也不會醉倒。
藉著扶其他人的空檔,秦歌還控制一股微弱的真氣,替楊展鵬和蕭秋風逼出一部分酒精,酒席快結束的時候這兩個醉貓也已經處於半醒狀態。
「額!肚子好漲,我去上個廁所。」楊展鵬噸位夠大,儘管喝得比蕭秋風多。卻比老ど更快醒過來,打了個酒嗝,扶著牆邊慢騰騰地走出包房。
「就屬這胖子最麻煩,才喝一點就要上廁所了,真是懶人屎尿多。」岳恆很是鄙夷地看著肥羊跌跌撞撞離去的身影。
秦歌嘿嘿一笑,沒有多說什麼,也只有在這群同寢的朋友身邊,他才能感受到那所謂的友情。
自從父母一死一重傷,家裡財產讓那幫無恥的親戚給霸佔之後,他就可以把自己封閉起來。高中三年認識那麼多同學,算得上朋友的人,也就藍筱卿和楊展鵬兩個。上大學之後,因為《宗師寶典》的緣故,他擁有了超乎常人地能力。那份警惕的戒備心理也降低了許多,開始接納身邊的人。但因為身邊很多事情拖累,他的朋友還是沒有多少,滿打滿算一雙手加上一雙腳完全數得過來,所以他格外珍稀現在這些朋友。
十幾分鐘之後,桌上的東西差不多被掃得乾乾淨淨,這頓散伙飯也接近尾聲,胡胖子打了一個飽嗝,眼睛看了看包房門口方向,有些奇怪地說道:「真是奇怪了,楊胖子去個廁所,怎麼去那麼久,不會還是掉到廁所裡,出不來了吧?」
「呵呵,他就算真的掉進廁所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上回他躲在咱們宿舍的廁所偷窺女生宿舍那邊,不是才掉過一次,差點就不出來了。」似乎是想到楊展鵬一隻腳掉進廁所的場景,岳恆忍不住大笑起來,笑聲連帶著把旁邊的蕭秋風給吵醒。
秦歌聽著腦海也是不禁浮現出十分猥瑣的一幕,某個漆黑的夜裡,一個身材臃腫的好色胖子將一台高倍望遠鏡架在廁所,透過窗戶的縫隙,對準遠方的女生宿舍,隔遠偷光,也許是看的有些進入狀態,那只肥手忍不住抓向下身某個部位,結果動了一下,不小心差錯腳,險些一腳陷進廁所洞裡卡著就出不來。
還別說,以楊展鵬的個性,秦歌百分之兩百相信他幹得出這樣的事情來,這傢伙可是導演系的學員,學的就是拍攝技巧,之前李夢晴還在的時候,他就是這樣夥同胡建明藏在女子社團附近偷窺那些嬌滴滴的女學員。
又過了幾分鐘,楊展鵬還是不見蹤影,包房內的幾人也不由得開始擔心。
正當他們準備出去尋找的時候,包房的大門被人粗暴地推開,一群打扮得流里流氣,明顯是混混的傢伙魚貫而入。
而楊展鵬赫然在其中,不過他卻不是走進來,而是被兩個混混一左一右地挾持著,臉上還有不少淤痕,身上那件山寨的阿瑪尼外套上也是有些破損,甚至還能看到一些清晰的腳印,再配合上那些小混混囂張的神情。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肥羊這傢伙一直沒有回來,準是被這群混混逮住胖揍了一頓,就是不知道他是怎麼惹到這幫混混。
胡建明眉頭一皺看著這些顯然是混混的青年:「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捉住我們的朋友?」
「你們給我聽好了,這胖子非禮我們大嫂,你們既然是他的朋友,那就好辦,拿出十萬塊來我們就放了他,否則你們就別想走出這個門口。」其中一名滿口黃牙的混混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