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麼多和秦歌發生過關係的女人當中,他一直認為李夢心本錢最雄厚,那對36d的人間胸器秒殺任何青春期少男全無壓力,但現在看到納蘭曦的本錢,他徹底推翻了自己之前的看法。
熟女就是熟女,納蘭曦的尺碼雖然沒有到e罩那樣霸中之霸的程度,卻不是李夢心那暴力妞的36d可以與之相提並論。尤其是在秦歌拔了頭籌以後,她那偉岸凶器似乎有了再次發育的趨勢。
碩大雙峰將那件黑色蕾絲罩罩撐得滿滿的,給人一種波濤洶湧的視覺感受,那胸器隨時都有可能掙脫罩罩的束縛展露在空氣之下。
作為一個無論生理,還是心理都十分正常的男人,面對著如此強烈的刺激,秦歌發現自己的小兄弟很不聽話地一柱擎天抬起頭來,似乎想跟對方來個面對面的打招呼。
換了以前,或許秦歌還可以憑靠著自己的意志力,強行讓自己的上半身不被下半身左右。可那也是以前,自從『男孩』這頂帽子被摘除以後,他哪方面的需求就猶如崩塌黃河,一發不可收拾。
之前在阿爾及利亞,凶險處處,還有獵人這個仇人,秦歌一門心思都撲到報仇和救人方面上,哪方面需求還不怎麼起眼。現在回國了,大環境相對安全,自然有所不同。
尤其是眼前這個妖精般的女人,還跟自己有過一夕魚水之歡,光想想就讓他受不了。
實際上。那晚上發生的事情經過,因為『幻神指』後遺症影響秦歌也記不清楚。只是隱約有一些印象,而且那些記憶片段還是非常凌亂,根本分不清楚誰是誰?但也正因為記不起來,才讓他不禁蠢蠢欲動,想要來個舊夢重溫。
望著床上沉沉睡去的納蘭曦,內心掙扎了良久,秦歌最後還是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繼續脫去她那件半解的白襯衫。隨手丟到床邊,然後又把她下身那件長度及膝的ol套裙脫下來。
很快納蘭曦身上就只剩下一件黑色蕾絲罩罩和一條僅僅能包裹著**之處的小褲褲,還在頑強地捍衛著主人最後的領地。
到了這一步,秦歌卻沒有繼續脫下去,不是他不想當禽獸,而是納蘭曦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允許他幹出禽獸的事情來。
但凡是都必須有一個度,他心中也有一把屬於自己的尺。他承認自己是個好色的人,也不否認自己其實是很想撲到納蘭曦這個妖精身上,如果納蘭曦現在是清醒的或許他真會幹一點禽獸的事情。
可是要在人家昏迷的時候把人欺負了,這算什麼?那他和武籐少夫之流的人又有什麼區別,人可以風流,也可以好色。卻絕對不可以下流。
秦歌不想下流,下面的小兄弟可不幹了,戰旗高高舉起,一副誓不低頭的樣子。
看了看下身撐起的帳篷,又看了看旁邊僅穿著一套三點式。春光外露的納蘭曦,秦歌很是沒好氣地往那鼓起的帳篷上拍了一下:「誒!你就消停一點吧!你要這麼鬧著也沒用。」
旋即他便以莫大的毅力。壓制住心頭的慾火,直到帳篷慢慢消退下去,他才開始給納蘭曦進行檢查。
不檢查不要緊,這一檢查,秦歌臉色馬上就變得很難看,納蘭曦的脾胃虛寒已經有一陣子,顯然是因為這段時間經常借酒消愁,又很少吃東西,已經讓這兩個部位不堪重負。同時一些內臟器官也出現一定程度的衰竭,這是憂思成疾造成的。
用一句話來信任納蘭曦現在的身體,那就是千瘡百孔!
如果不是秦歌回國回得早,發現及時,不出兩天納蘭曦一定會住進重症監護室,即便經過醫生診治可以出院,將來也必定會留下後遺症,壽命至少縮短十年以上。
這還是保守估計,要是沒有孔孟林那個檔次的醫生出手,恐怕這個後果還要更嚴重一些。
值得慶幸的是,秦歌現在就在她身邊,納蘭曦自然不會出現那種情況。
「以她目前的狀況,光靠生命源能都不一定能夠完全治癒,看來還得給她施展『奪逆陰陽針』的十二回春才行。」略略沉吟思索了片刻,秦歌很快就有了計劃,心念一動,從寶典空間取出金針,拇指食指捻起一根金針,看也沒看就插到納蘭曦胸口上。
『奪逆陰陽針』共有十八針,每一路針技各有功效,只是單獨一路針法或許可以起到一定效果,卻絕對稱不上奪陰陽,涅造化的頂級針法。必須要多路針技配合起來,才能起到最大作用。
六針奪舍,十二回春,十八造化,秦歌雖然掌握了『奪逆陰陽針』每一路針技,卻還沒有嘗試過施展十二回春,之前給普拉米他們施展,也不過是施展到『六針奪舍』的地步,這次說不得還有些風險。
好在他還有生命源能,就算沒能成功施展『十二回春』,光靠生命源能也足矣暫時穩定住納蘭曦的情況,不至於再惡化下去。
一根根金針從他手中落在納蘭曦身上,沒幾下功夫,納蘭曦身上就插入了十二根金針,生命源能源源不斷地透過金針,渡入納蘭曦體內,為她修復著五臟六腑。
「呼!還好,看來我的運氣還真不錯,第一次施展十二回春,居然就成功了,我還真是天才。」秦歌抹了把虛汗,再看向納蘭曦,只見她那張原本蒼白的臉龐開始慢慢出現紅潤,那頭枯縞的長髮也重新恢復光澤柔順。
幾個小時過後,秦歌拔出納蘭曦身上所有金針,又搭了一把脈,開始觀察納蘭曦體內的情況,
一切都在向著良好的方向發展,在生命源能和十二回春的雙重作用之下,原本衰歇的器官也重新煥發生機,猶如枯木逢春,充滿蓬勃的活力。
當秦歌用真氣蒸乾納蘭曦內衣上的紅酒,給她蓋上被子的時候,皎潔的月亮已經高掛在天空上。
看著一臉恬靜睡相的納蘭曦,秦歌嘴角不禁浮現一抹溫柔的笑容:「現在的她,看起來真像一個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