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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在校門口緊張等候的一眾家長,聽到兩人的對話,在下面低聲地談論了起來。
「那校警之前不是說不准外來車輛進入學校,怎麼又給那輛大奔開門,難道開大奔就了不起麼,我開的還是雷克薩斯呢!」
「這是誰家的孩子,還開大奔來高考,忒太牛逼了!」
「興許是哪個集團董事家裡的紈褲子弟,想著藉機會出風頭也說不定!」
面對周圍傳來紛紛擾擾的談論,秦歌始終一臉從容,倒是林泉瞟了一眼人群中剛才喊著自己開雷克薩斯的留著一頭『地中海』髮型的中年禿頭男,眼神中滿是鄙夷之色。
林泉也是愛車之人,加上經常看到一些有錢人開著豪車送子女上學,對各款車型的情況都有所瞭解。
中年禿頭男那輛雷克薩斯,型號是gs系列250的領先版,市場價撐死也就五十萬左右,肯定不超過六十萬。
而秦歌開的這輛奔馳則是s系列的300l,淨車的報價就要將近九十萬,再算上那些什麼車險,gprs導航服務,隨隨時時都可能過百萬。
不超過五十萬的雷克薩斯和過百萬的奔馳一比,那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虧他還那麼大聲地叫喊出來,絕對就是無知的在哇眾取寵,貶低別人抬高自己。
殊不知,在識貨的人面前,這種行為完全就是小丑的行徑。
有一件事真被藍筱卿猜中了,市電視台派到一中進行採訪,『午間新聞』欄目的女記者從採訪車上走了下來。聽到周圍群眾的談話,女記者新聞人的敏銳職業感,讓她察覺到有價值的新聞材料。
向著背後扛著攝像機的工作人員打了個手勢,女記者猶如嗅到血腥的鯊魚,奔向了停在校門口那輛黑色奔馳,準備展開採訪。
「又不是沒見過奔馳,至於那麼稀奇地談論麼?」
坐在後車廂,楊展鵬被外頭亂糟糟的聲音吵得有些心煩。嘀咕了一聲,探手按下按鈕將車窗升上去,想阻擋一些噪音。但是一隻握著錄音筆的白嫩小手卻是先一步伸進了車廂,無巧不巧地堵在了肥羊的嘴邊,差點沒塞進他的嘴裡。
「誰啊!」
突如其來的變故,差點沒把一向膽小的肥羊,嚇得一腦袋撞到車頂。反應過來後,楊展鵬隨即氣沖沖地朝著車窗外探首出去,張嘴就是一通咆哮。
不過楊展鵬的憤怒狀態僅僅持續了一秒鐘。
當他看到女記者那姣好的面容,以及對方一身職業裝小馬甲配搭著黑絲超短裙,將胸前的事業線和下身修長美腿的靚麗美景完美地『曬出來』,兜頭就讓人有一種驚艷之感。
眼前一亮的同時,楊展鵬快速把頭縮了回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然後再擺出自以為最有型的笑容,向對方打起招呼:「美女姐姐,早上好啊!」
這是肥羊多年總結出來的經驗,碰到好看,養眼的女人,別管三七二十一,喊美女準沒錯。
楊展鵬那自以為瀟灑有型的笑容,落到那女記者眼中,卻與猥瑣低笑的色狼沒什麼兩樣。不過為了採訪,女記者還是以良好的職業操守,壓制住想要在那張色色的胖臉上狠狠甩一個巴掌的衝動,微笑著道:「這位同學,我是市電視台『午間新聞』欄目的記者,想採訪你幾個問題,不知道你是否願意配合。」
「願意,我當然願意!」楊展鵬忙不迭地點頭,眼中還不時冒出了幾分精光。因為女記者說話的時候,他的目光靈敏地透過了那件女士襯衫解開的第三顆扣子,捕捉到下面不安分地往外冒頭的一雙白兔。
不得不說,這女記者的身材相當有料,加上剛才小跑著過來,有些氣喘,雙峰起伏的幅度較大,以肥羊這種近距離的觀察下,那叫一個波濤洶湧!
好色的死胖子!
女人的直覺想來十分恐怖,更別說是記者這類心思細膩的女人,而且肥羊那直勾勾,沒有半點掩飾眼神,讓女記者眉頭一皺,差點沒忍住一錄音筆砸到他的臉上,心說如果不是為了採訪,老娘肯定脫了高跟鞋,敲爛你這個死豬頭。
「那真是太感謝了!」
緊了緊身上的衣衫,女記者對情緒的控制相當高明,瞬間就恢復過來,親和地笑了笑,另一隻朝身後打了個手勢,然後開始了發問:「這位同學,請問你對高考有什麼看法?」
同時,在她身後緊隨而至的工作人員,也開始打開攝像機進行錄像。
「高考嘛!不就是一場考試,也沒什麼特別的。」楊展鵬一面用眼睛吃著女記者的豆腐,心不在焉地應了一句。
「看來這位同學的心理素質想到不錯,即將進入考場也半點不緊張。」女記者明眸一亮,誇耀了他一句,示意身後的同伴對楊展鵬那張肥臉來了一個大特寫:「不知道你有什麼應對高考緊張的經驗,能向電視機前的觀眾介紹一下?」
「我之所以能做到對高考一點也不緊張,那是因為我早就樹立了遠大的理想,並且一直在為這個理想而奮鬥,高考只是我實現這個理想的一個必經階段,沒什麼好緊張的。」見鏡頭對準自己,楊展鵬一臉傲然地開口,擲地有聲。
假!
真他喵的假!
透過後視鏡看著楊展鵬此刻的動作,秦歌都有一種想作嘔的感覺,對此他唯一的評價就是裝逼。
肥羊這廝上課從來都是三天打漁五天曬網,從來沒見這傢伙認真奮鬥過,號稱高三五班永遠不敗的鐵金剛。曾經創下統考九門科目總分不超過三位數的記錄,成功刷新了一中建校以來的最低分數。
而這傢伙之所以不緊張,那因為家裡早就替他搭好了路子,就算高考成績再爛,有金錢開路,大把大學可以任他進。
至於肥羊的理想,秦歌實在太瞭解不過。
隱約間,他已經預感到肥羊下面將會說的話是什麼,那或許將是一番驚世之言。
「那你的理想是什麼?」對楊展鵬不甚熟悉的女記者,還真被他的精湛演技蒙了過去,好奇地追問。
對準鏡頭,擺了一個poss,楊展鵬伸出右手,半握成拳地揮了一下,拇指伸出指著自己,用出有生以來最低沉有力的聲音,進行極限的裝逼:「做人當做陳老師,開房要帶攝像機,我的理想就是以冠希哥的獵艷標準,射盡天下美女,不要迷戀哥,雖然哥只是個傳說。」
楊展鵬的聲音很大,周圍那些緊張等待的家長也都聽到了。
面對他這一番驚世之言,校門口附近一片啞然,落針可聞。那持著錄音筆的女記者,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這理想很強大,很黃很暴力!
正好此時,值班室的校警打開了鐵閘門,秦歌當即踩下油門,將車開進了一中。實在不能再讓肥羊這廝說下去了。
再說下去,怕是周圍那些家長都要撿石頭砸肥羊了。
誰讓這傢伙有這麼強大的理想,還敢那麼大刺刺地當街當巷喊出來,不砸他砸誰!
砸到肥羊,秦歌不心痛,可是肥羊被砸自己的車也肯定要被砸,他才不樂意車子蒙受肥羊的牽連,當下決定閃人。
望著一溜煙地消失在校道盡頭的黑色奔馳,女記者那張姣好的面容,此時已經黑成了鍋底一般,她本意是想誘導楊展鵬說出一些『高考無用論』的話。
這樣一來,今天就算沒採訪到考場裡面的情況,有這則炒作熱點相當高的新聞在,她今天的工作也算完全了。而且還能乘機噁心噁心這頭好色的肥豬,讓他受到民眾的口誅筆裁,好好出一口惡氣。
誰曾想這個好色的死胖子,竟然說出這麼石破天驚的話來,著實出乎她的預料,以至於就這麼白白讓人在眼皮子底下給溜走了。
「死胖子,你給我走著瞧,不將你變成廣大群眾爭相人肉的對象,本姑娘的名字倒過來念!」那女記者恨恨地一跺腳,咬牙切齒地道。
經過校門口的鬧劇,秦歌的臉色同樣不怎麼好看,一過了校道就把肥羊踢下車。
剛才雖然自己沒有入鏡,但是他的車牌,卻被記者的攝像機拍了進去。如果那段錄像被放出來,肥羊固然出名了,自己這輛車也鐵定逃不脫。
如果不是時間緊迫,秦歌真想狠揍肥羊一頓,將他從胖子打成瘦子。
匆匆地將車停在了教工樓,秦歌一看時間快到八點,急急忙忙帶齊考試裝備奔向考場。
前腳剛來到所在考場的樓層,監考老師就夾著密封的試卷袋打開了各個被封條封著的考室大門。秦歌隨同著其他考生進入考室,將隨身的手機放到上繳,對號入座,靜靜地等著開考時間。
對於高考,他壓根沒有半點壓力,正如肥羊的淡定從容,他同樣是以一副平靜的心態,把它當成一次普通的考試。
然而跟肥羊不同的是,對方的從容淡定是建立在早已鋪好的後路,沒有後顧之憂。而秦歌的平靜,則是建立在絕對的自信上,以他最後一次模擬考的成績,應付一場高考,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