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這位小姐,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您先放開她好嗎?我……」聽著那邊那個服務生慘痛的尖叫聲,一邊原本還在走神的女服務員終於回過神了,看著安若晨這架勢當下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想要上去阻止她吧,她又怕到時候更加惹到她,讓她生氣,到時候就更加不得了了,可是要是不上去阻止吧,這萬一要是她手下不留情,別的不說,單就那一頭頭髮絕對的不會存在了,所以一時間那個女服務員站在那裡急得滿頭大汗,小心翼翼的在一邊勸說著安若晨。
聽著耳邊勸解的聲音,安若晨只是淡淡的一個眼神掃過去,那服務員便自動的噤聲了,抓著那女人的頭髮的手一用力,就看到了那女人無比憤恨的一雙眼睛,安若晨唇角微勾,卻是怒極反笑。|
「我既然能夠以客人的身份走進這家酒店,就絕對不會付不起那一點點房錢,就像你,雖然能夠站在這家酒店,卻永遠也睡不起這裡的房,只能站在門口對人賣笑……」她的語氣淡淡,但是字字句句卻都狂妄囂張得要命,一雙清冷魅惑的眼看著那女人不甘憤怒的桃花眼,安若晨滿臉的嘲諷:「人貴自知,可你卻不懂得安分,明明只是只野雞的命,卻想要飛上枝頭當鳳凰,你以為鳳凰是野雞變的?說當就當了?」
這個世界上人與人之間本來就沒有什麼賤貴之分,只是有些人總是喜歡戴著有色眼鏡看人,看到比自已富有的就不甘心,羨慕,甚至是不平,從來沒有想過人家的富有是付出了相應的努力,總是想要從別人身上不勞而獲,而看到了比自已還不如的人,就是看不起,輕蔑,無盡的嘲諷,從來沒有想過自已或許也會有那麼一天的時候,從來沒想到或許別人現在不如你,以後超過你的時候。
「我是野雞你就是鳳凰了?笑死人了,自已住了酒店連房錢都沒有付就要逃跑的人還在這裡說三道四,我看你是野雞還差不多,說不定還是只人人騎的野雞,昨天晚上被人包了,人走了,自已沒錢付了……」那服務員聽著安若晨的話,被戳中了心裡的想法,又被笑是只野雞,整個人都快要被那怒火給自燃了,衝著安若晨就是一頓吼叫。
「小靜,不是那樣的,這位小姐……」
就在最初叫住安若晨的女生聽了那女服務員的話準備解釋一下的時候,聞訊趕來的酒店經理曾寧遠遠的就出了聲:「發生什麼事了這是,這麼吵……」
就在安若晨準備直接動手讓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閉嘴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隨著一道聲音響起,幾個酒店的保安小跑著過來,看著安若晨那樣子,幾個保安一邊拉著安若晨,一邊拉著那個女服務員。
那個原本叫住安若晨的服務員見狀連忙走到那個被她喊作小靜的服務員旁邊,拉著她的手,生怕她再一個衝動又上去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