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生的嬰兒這種生物,一般來說,還是別人家的比較好,因為在他苦惱的讓你抓狂的時候,你可以丟還給別人。咳咳……
長筱城天守閣。
山田政村震驚的看著濃姬懷中的嬰兒,激動的簡直不知所以了。嘛,不誤會,這可不是山田政村的孩子,不然他現在已經被織田信長剝皮抽筋了。
那既然如此,這小子激動的啥子類。嘛,畢竟是他一手造成的這件事情……咳咳,真的不是他的孩子。自己辛辛苦苦找藥回來,終於讓歷史上沒辦法生育的濃姬生下了孩子,這種感覺,怎麼說呢?應該叫做醫者父母心吧。
山田政村小心翼翼的接過嬰兒,彷彿珍寶一般,似乎這個嬰兒知道自己的誕生是眼前這個猥瑣青年幫忙的,她並沒有出現被陌生人抱在懷裡的大哭大鬧,看的織田信長兩人一陣驚奇。
「奇怪,為啥吉法師在你懷裡都不哭呢?」織田信長滿臉嫉妒的看著山田政村,不爽的嘀咕著,要知道作為父親的自己,第一次抱她的時候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讓她熟悉自己的。
「哼哼,我長得帥唄~」山田政村得意的逗弄著嬰兒,氣的織田信長差點一拳打過去,還好,他還知道自己的孩子在對方手裡……
「嗯?等等,這孩子叫啥?」山田政村突然抓住了一個關鍵詞。「吉法師啊,我的幼名就是吉法師,我的孩子當然也叫吉法師了~」織田信長理所當然的說道,看起來,他很喜歡這個嬰兒,不然也不會把自己的幼名賜給她。
「什麼嘛,這不是女孩子嘛~怎麼能叫這麼沒有水準……哎喲!主公你幹嘛!」山田政村暗自嘀咕著,可惜,他似乎生怕織田信長聽不到一般,嘀咕的老大聲了。結果,再次被折扇狠狠的敲了腦袋……這小子肯定是故意的,莫非他有被虐傾向?
「對了,怎麼沒看到秀千代那小子?」山田政村一邊逗弄著吉法師,一邊問道,在評定間中,他就沒有看到平手泛秀。「莫非那小子在戰場上破相,沒臉見人了?」山田政村壞壞的想著。
「……」聽到山田政村的話,織田信長兩人頓時沉默起來,隨後,濃姬將吉法師從山田政村手裡接過,進入了內室。「秀千代死了……」在山田政村疑惑的看著濃姬時,織田信長淡淡的說道。
「什麼?!怎麼死的?!不可能,秀千代的武藝雖然不算很強,但是美濃應該沒有幾個人可以打得過他啊!」山田政村激動的大喊著,他怎麼能夠相信呢?前段時間還在和自己一起喝酒打屁的一個大活人,就這麼幾天就死了?
「他是為了我而死的……」織田信長平淡的說著,向山田政村解釋了一切。聽完之後,山田政村沉默了,雖然無法認同這種所謂的武士精神,不過平手泛秀的心情,山田政村能夠理解,因為如果他在現場的話,他也會這麼做的,因為他們之間的感情,不單單只是君臣,更是兄弟!
「主公,希望日後攻略美濃時,可以讓屬下為先陣。」
「好!」
又坐了一會,山田政村就離開了頂層,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他現在實在沒有什麼別的心情了,唯一有的想法,就是發洩……一進房間,就看到鵜殿壽桂尼正和關口瀨名在聊天。嘛,她們一個是今川義元的妹妹,一個是今川義元妹妹的女兒,親戚關係,感情自然不錯。
「主公……啊……」鵜殿壽桂尼剛準備起身,就被山田政村一把抓到了懷裡,「嘶……」山田政村隨手一撕,就將她的衣服給撕開,一把抓住那豐滿的柔軟肆意玩弄著。鵜殿壽桂尼在掙扎了兩下,就被山田政村作怪的大手搞得嬌喘連連,靠在他的懷裡任其施為了。
關口瀨名被山田政村這一突然的舉動給嚇住了,坐在一邊掩著小嘴不知所措。在這段時間裡,雖然和山田政村只有很少的接觸,不過在關口瀨名看來,山田政村還是一個很不錯的男人,最少,比她那叛徒夫君強多了。他對織田市三女的體貼,以及不時帶著的邪笑,讓涉世未深的關口瀨名,著實感到一絲的異樣。
只是,如今暴虐的山田政村,關口瀨名何曾見過?一陣晃神間,眼前的兩人就已經光潔溜溜了,只見自己的姨娘(是姨娘吧?)像條狗一般,跪趴在自己的身前,任由山田政村在後面不斷揉虐著。雖然說並不是沒經歷過,只是松平元信那個一心只有松平家的傢伙,又如何會去研究這種花招呢?尤其是鵜殿壽桂尼那不知羞恥的呻吟聲,更是讓關口瀨名覺得臉紅心跳,腦袋一片空白,傻傻的坐在那邊,完全忘記了這時候的她,應該逃跑才對吧。
等到關口瀨名終於回過神來時,猛地感覺到一股極度濃烈的男性氣息,以及一具強壯有力的身軀。凝神一看,卻發現自己的衣服早已經不曉得哪裡去了,而山田政村,此時正趴在自己的身上不斷的征服著……
「啊……唔……唔……」關口瀨名剛想驚叫,就被一旁的鵜殿壽桂尼用她那嬌艷的紅唇堵住了小嘴,想要掙扎,關口瀨名不過一個養尊處優的貴族公主,又如何有那力氣呢?
不過,漸漸的,關口瀨名只覺得一陣強烈的快感傳來,一點一點的,消減著她的抵抗力度,不久後,關口瀨名迷失了,她徹底的被征服了,不斷迎合著山田政村,完全忘記了自己早已嫁人,忘記了自己的娘家乃是織田家的死敵……
長筱城練兵場。
松平元信此時正指揮著手下足輕們做著練習。他再次和織田信長見面了,這一次,不是人質,乃是家臣。「吉法師哥哥,你還是那麼的讓人敬畏啊……」松平元信暗想著。在那古野城當人質的時候,他就很怕織田信長,如今,還是一樣,當看到織田信長那雙不怒自威的鷹眼時,松平元信只能乖乖的聽命。
「不曉得吉法師哥哥還記得我嗎?」松平元信看著面前正在不斷訓練的足輕們,心中無奈的想著。
唉,可憐的娃子,想男人的時候,自己的女人卻在被別的男人騎,這個……好吧……
不曉得過了多久,山田政村的房間終於恢復了平靜,嘛,這小子看起來是發洩夠了。此時,這小子正摟著兩名嬌滴滴的少女不斷說著後世的情話,這叫做溫存~
「哼!想不到你竟然這麼無恥,竟然連自己同僚的夫人都不放過!」關口瀨名一臉羞憤的看著山田政村說著,可是……這是不是用撒嬌更加的適合啊。
「切~那又怎麼樣?松平元信那小子只不過是個降臣而已,饒他不死就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何況以後主公還會賞賜那小子。這麼算來,他還佔了很大的便宜呢~」山田政村一邊把玩著關口賴名胸前的柔軟,一邊不屑的說道。
嘛,雖然他這麼說是沒錯,這小子確實饒了松平元信很多次,單單在富士山的時候就兩次了。只是,給別人戴綠帽,用不用戴的這麼心安理得啊?
聽到自己的夫君被如此羞辱,關口瀨名眼中閃過一絲的悲哀,雖然她掩飾的很好,但還是被一直注意她的鵜殿壽桂尼發現了。
「侄女,我知道你對松平元信那小子很不滿,可是我們女人家,婚姻如何,也只能聽長輩的。不過你放心,有主公在,以後沒人敢欺負你的!」鵜殿壽桂尼柔聲勸道,只是,到目前為止,似乎欺負她的人,只有山田政村這小子吧。唉,女人啊,胳膊用不用這麼拐啊。
似乎對於鵜殿壽桂尼的話感到很無奈,關口賴名默默的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過山田政村哪裡會讓她閒著呢?一雙大手不斷在關口賴名的身上遊走著,沒一會,關口瀨名再次動情的呻吟起來。
「小騷o(╯□╰)o貨,想那麼多有啥用,如今你還能離得開我?還是乖乖的想想以後怎麼伺候我吧~」山田政村淫笑著,再次在關口賴名無力的掙扎下,和她融為了一體。隨後,她只聽到山田政村壞笑的說,「讓我試試,能不能送給那隻小烏龜一個大禮~」就再次陷入了無限的肉慾中。
夜,織田市三女終於從濃姬那裡回來了,也不知道她們到底聊了些什麼,一回來把山田政村趕了出去,搞得山田政村還以為自己做的壞事被發現了。鬱悶的站在門外,想了想,似乎井伊直虎自己還沒吃呢……
可惜,他剛想走,就被一雙手給拉近了旁邊的房間,一看,不是鵜殿壽桂尼是誰?咳咳……介於天守閣房間有限,鵜殿壽桂尼只能和關口瀨名住在一個房間裡。松平元信?他不可能也沒那個膽子和山田政村的女人住在一個房間裡,只能搬到武士宅去住。唉……可憐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