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信息傳入耳中,昊天先是一愣,但是隨即,就以反應過來,之後就毫不猶豫的任這道信息傳入耳中而沒有做出絲毫的阻止。
因為昊天心中很清楚,這洪荒之中絕對沒有人能夠視媧皇天的世界壁障如無物,在瞬息之間就讓自己發出的一道信息突破進來,就算是諸聖也沒有這個本事,也就是說,也只有此時幾乎不在在洪荒之中現身的鴻鈞道祖,才能辦到了。
而對於鴻鈞道祖,昊天自然是信任無比的,因此自然不會害怕這道傳入腦中的信息回答他產生害處了。
果然,昊天察看了這道信息,的確是鴻鈞道祖所發信息,不過其中信息的內容,卻是讓的昊天很是一愣,之後皺了下眉頭,隨即,臉上又閃過一絲恍然之色,隨即就睜開了眼睛。
而這道信息的傳入也沒有瞞過昊天身邊三女,只見此時心中正焦急無比的女媧看到昊天睜開了雙眼,就立即開口問道:「怎麼樣?昊天弟弟,老師他怎麼說,是不是已經告知你如何解決造化丹無法消化的方法了?」
而一旁的其他兩女也期盼的看著昊天,卻是她們三人,也早在發覺有信息傳給昊天之後就也很輕易的就猜道了是鴻鈞道祖傳來的了。
昊天看向女媧,眼中隱晦的閃過一道詭異之色,之後呵呵一笑,說道:「鴻鈞老師真的是神機妙算,竟是能夠大致的推算到我們煉成造化丹的時間,而且還早就對我們此時遇到的事情有了預計,呵呵,老師剛剛的信息之中就問了一下伏羲大哥是否可以吸收造化丹呢。」
說罷,昊天看到女媧翻了一下眼皮,知道這不是女媧有聽得就繼續說道:「剛剛老師的確告訴了我一個辦法,不過這個辦法恐怕會讓姐姐你有些為難呢,不過呢,呵呵,其實弟弟倒是並不覺得有什麼難的。」
聽到昊天說的確有辦法,女媧臉上浮現出喜色,立即說道:「沒什麼,不論什麼難事姐姐我都一定會去做的。」
「其實也不難,老師只是告訴我,想要讓伏羲大哥可以在無意識的狀態下煉化吸收造化丹的藥力必須在身體之中注入輪迴之力,也就說,我們要將伏羲大哥送入六道輪迴之中才能幫他徹底吸收掉造化丹的藥力了。」昊天點了點頭,之後說除了鴻鈞告知的解決方法。
女媧聽到竟是要將伏羲送入六道輪迴之中,就不由得皺了下眉頭,因為這樣的話,就必須要經過后土的同意。
甚至為了保證伏羲不會被六道輪迴送去投胎,還必須要讓后土稍稍的照看一下才行。
而雖然,后土與女媧是閨中姐妹,兩人的關係非常親密,但是卻因為巫妖大戰的原因,使得兩人之間雖然感情不減,而且也沒有怨恨對方的想法,但是卻依舊心中有了一些芥蒂。
也因為這些芥蒂,女媧與后土卻是自巫妖大戰之後除了上次蟠桃大會之外就基本上沒見過面了,而且見面之後,亦是會感覺到有些尷尬。
不過如果單單是因為女媧與后土此時的關係,倒也不至於讓女媧感覺到太過為難,畢竟再怎麼說,女媧與后土之間的感情還是沒有變的。
但是對比女媧,伏羲的身份就更加的尷尬了,畢竟伏羲當初可是親身參加了巫妖大戰的,他的手中也因此沾上了不少巫族兒郎的鮮血,嚴格來說,伏羲根本就是巫族的仇人。
因此即使后土沒有太過怨恨伏羲,但是想要讓后土來幫助伏羲,也委實是太難了,這種事情相信巫族中人沒有人會願意的。
想到這裡,女媧就更是有種無法開口的感覺。
「這……難道老師就沒有告訴弟弟其他的什麼辦法麼?」女媧心中為難一陣之後,之後又期翼的向昊天問道。
昊天心中歎一口氣在,之後搖了搖頭,說道:「老師就說過,這造化丹必須要輪迴之力才能將其煉化成可以讓伏羲大哥在無意識的時候就能夠吸收的藥力,否則的話估計老師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聽到昊天的回答,女媧的心中陷入了掙扎,先是看了一下伏羲此時陷入沉睡奄奄一息的樣子,之後又會想起巫妖之間的仇恨,伏羲乃是巫族仇人的身份,心中實在不知道該要怎麼辦了。
看到女媧臉上為難的神色,昊天三人都很清楚是為了什麼。
昊天歎了口氣,就打算勸上一勸,沒想到一項善解人意的嫦娥卻是已經開口說道:「女媧姐姐,后土姐姐的性格你應該很清楚吧,以她的寬容,相信一定不會眼睜睜看著伏羲道友陷入徹底沉睡的。」
「雖然伏羲大哥的確是殺了一些巫族中人,但那一次畢竟是是種族之戰,而不是關於他個人的戰爭,他也只是無奈之舉而已,而且伏羲大哥也從沒有因為個人的原因為難過任何一個巫族的,甚至弟弟我敢說,事實上雖然巫族眾人會仇恨伏羲大哥,但是卻也並不會多麼的深刻的,尤其是后土姐姐,她是絕對不會因為一點小小的仇恨,就拒絕我們的。」
昊天接著勸道。
話說昊天此時也已經意識到,伏羲的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會成為是女媧與后土消除芥蒂的重要一步,因此開始不遺餘力的勸女媧現在就去向后土求助。
「對呀,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當初的巫妖大戰又不只是一方的錯,既然兩方都有錯,為什麼還要相互怨恨呢?而且都過去那麼久了,將怨恨藏在心裡太難受了。」瑤池手中拿著一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來的果子,一邊吃著,一邊也勸說道。
…………聽著眾人不斷勸說的話,女媧最終亦是漸漸下定決心,的確,女媧心中也相信,不管怎樣,以后土的寬容,她的確是很有可能相助的。
「好吧,我們現在就去吧,為了我的哥哥,這次不管結果如何,總要去試一試的,希望后土能夠不計前嫌吧。」女媧這樣說道,說罷,女媧歎了口氣,此時的她依舊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對后土,更如何向后土提出去救一個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