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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秦天憑借逐天的幫助最終獲得了與女焚天師之間的焚天推衍圖對決,以致於令女焚天師惱羞成怒,激動之下不慎將長裙撕破後衝出了試煉房間。由於秦天對於文曲殿對試煉官的要求和懲罰措施根本不知情,所以他依然留在試煉房間等待她回來帶自己領取七星令。但是秦天等來的,卻是對自己毫不客氣的文曲衛隊。
此時的文曲衛隊隊長也是有些詫異,因為他根本沒有想到一個剛剛領悟本源火魂力,並且第一次進行焚天推衍圖對局的修士,竟然敢將文曲殿不放在眼裡。即便是你在四方聖殿以及下轄二十八星宿之上處於多麼高的地位有著何等的威風,但是一旦飛昇七星聖殿之後由於本源魂力的出現會立刻令你變得羸弱不堪,如果沒能力領悟本源魂力就只能夠在某個星宿之上偏安一隅,了此殘生。
所以按理說一個已經飛昇到天權星的修士,是不可能不知道這樣的道理。比起一個修士的力量,本源聖殿的權威和威能是根本無法匹敵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眼前這個修士雲淡風輕的氣質卻給自己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難道此人真的有通天之能不成?
文曲隊長也不是一個愣頭青,以他多年帶領文曲衛隊的經驗,對於秦天這種在文曲衛隊將其包圍卻仍然氣定神閒。從容不迫的修士。肯定有其難以想像的強大依仗。如果不是超強的實力。那肯定就是某種異寶。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此人頭腦有些問題,但是無論如何文曲隊長也無法相信一個剛剛戰勝焚天師的修士回事一個頭腦有問題之人。
於是,在思索了片刻之後,文曲隊長的口氣緩和了下來,說道:「閣下是否在焚天推衍圖的對決中違反了規則,我當然無從判定,一切都是在文曲殿主的掌控之中。既然閣下一口咬定自己沒有違反規則之舉。那為何不敢去面見文曲殿主?相信以我文曲殿主的威望,還不至於冤枉於你。而我不過是一個帶路之人,如果你不喜歡有衛隊護送,那麼只我一人但你前去如何?」
聽聞此言,秦天看了看這個文曲隊長,也是微微點了點頭。此人能夠迅速的做出有利於自己的判斷,將自己置身事外,也算得上是有見機行事的應變能力。其實秦天本打算就在這試煉房間之內,讓文曲殿主來見自己。不過想到自己最好還是不要浪費時間,而盡快飛昇天璣星。秦天最終說道:「既然你這樣說,也罷。我就見一見這個文曲殿主吧。」
「閣下請隨我來!」文曲隊長一揮手,讓手下先行離去,而自己則帶著秦天穿過試煉大廳向文曲殿中心而去。
文曲殿似乎並不算太大,很快秦天就隨著文曲隊長來到了一間類似議事廳的房間之內。此時屋中倒是並沒有擺出一副審問秦天的架勢,而是除了那女焚天師之外,僅有一名中年男子坐在了桌案的旁邊,桌案上一個大型焚天推衍圖正在反覆重新演示著剛剛自己與女焚天師的對局。
聽到秦天走進房間,這名中年男子眼中露出了一絲精光看向了秦天,秦天自然也是打量了一下這個文曲殿主。
一殿之主自然有著其應有的氣度和威嚴,儘管秦天也不知道這七星聖殿所謂的聖殿殿主到底是如何產生,又是為何甘願留在七星聖殿管理飛昇修士,而放棄自己飛昇仙界機會的。但是這文曲殿主釋放出的殷實本源火魂力昭示著其絕非一個失去飛昇仙界機會的修士。而且此人表現出來的從容氣質,倒是和自己有著極其相似之處。
一般但凡擁有雲淡風輕氣質的,多半都身具極為強盛的實力,以致於能夠擁有強大的自信。所以秦天對於這個明顯強於破軍殿殿主以及武曲殿殿主的文曲殿殿主,也是生出了一絲敬重之意。
此時文曲殿主笑了笑說道:「秦公子真是令我大吃一驚,第一次接觸到焚天推衍圖,便能夠勝過焚天師。這種實力連我都要甘拜下風啊!」
「殿主過獎了,在下僥倖而已。殿主應該也看到了,我與焚天師一戰的勝負不過在毫釐之間,如果在多出一瞬那麼失敗的就肯定是在下了。」秦天也笑了笑,一殿之主得知自己登記的姓名自然輕而易舉,所以秦天不客氣的坐在了桌案的對面。
「秦公子不要有所猜疑,我已經看過整個對局的過程,並沒有發現秦公子有任何違反規則的嫌疑。所以請秦公子來就是想詢問一下對局中的一些細節,如果秦公子能夠不吝賜教,我會立即將七星令雙手奉上,恭送秦公子飛昇天璣星!」文曲殿主雖然身為一殿之主,但是卻沒有任何以上示下之意,而是有一種與秦天平輩論交的意味。
這種談話自然不會令秦天生出什麼不舒服的感覺,所以秦天點了點頭說道:「我的確沒有使用也根本不會使用什麼違反規則的手段,整個兒對局都是我憑借局勢臨時做出的決定。如果我真的擁有某種能夠違反規則的手段,就不會讓我自己勝得的如此驚險了。要知道到現在我對於剛剛的對局還是有些驚魂未定之感。」
「好,請問秦公子為何能夠在怡然大師兩次將你小隊全殲的情況下突然做出了對怡然大師的部署極具針對性的反擊?哦對了,你還不認識,與你對局的焚天師名為柳怡然,是我文曲殿中僅有的幾名女焚天師之一。」文曲殿主雖然說的依然平緩,但是語氣卻明顯加重了幾分。
「殿主是說我以兩隻小隊分襲怡然大師陣型的兩側,而以其餘全部力量集結在中心位置突擊的應對措施嗎?」
「正是,這一點看起來秦公子的確令人有一種能夠看到怡然大師部署全貌的感覺。」
「此言差矣。其實這種部署是我的無奈之舉。兩次遭遇,兩次被怡然大師的軍隊迅速殲滅,以致於我根本不敢再將軍隊分散為各個小隊,只得集中到一起以避免被怡然大師分而殲之的。而以兩支小隊分襲陣型兩側,完全是因為怡然大師的陣線明顯拉的太長,肯定會有兵力不足情況的出現。所以我以兩支小隊分襲怡然大師陣型的兩側就是為了盡可能的吸引怡然大師的兵力,好讓我中心集結的部隊能夠盡可能的減少傷亡而已。殿主應該也看到了我分襲兩側的小隊根本就是一擊即遁,沒有任何想要冒進的意思。而之所以會造成似乎我做出了完全針對怡然大師部署的感覺,是因為怡然大師根本沒有想到我那兩隻小隊只是誘敵深入之計,而盲目驅使兵力想要將我那兩隻小隊殲滅,從而造成其兵力向兩側迅速擊中,導致中心空虛的結果。相信怡然大師如果與水平較高的修士對局不會出現這種失誤,可能是因為在下第一次進行焚天推衍圖的對局,以致於怡然大師輕敵之下忘記了窮寇莫追的道理。」秦天的一番解釋有理有據,中規中矩。更重要的是怡然大師與其他修士對局的時候的確不會出現這種失誤,所以在秦天說完之後連文曲殿主都微微點了點頭,怡然大師自己的也垂下了頭。
「好!我相信秦公子這番部署的確是依據形勢判斷做出的,絕不是動用了什麼違反規則的手段。還有一點就是秦公子以火龍衛背負狙殺使和烈陽聖師大幅增加那兩支奇兵速度的方法,是否是從怡然大師以熾焰騎兵背負狙殺使和烈陽聖師的部署上學來的?是不是秦公子在無意間看到了怡然大師的這種部署,所以才會有此變化?」文曲殿主笑了笑說道。
文曲殿主這一問可是暗含玄機。要知道文曲殿主可是確認過整個對局過程中怡然大師驅使的背負狙殺使和烈陽聖師的熾焰騎兵,根本沒有走出過戰爭迷霧,所有的攻擊都是在戰爭迷霧中完成的。而在最終對秦天中軍帳發起攻擊之前,怡然大師也是將狙殺使和烈陽聖師與熾焰騎兵分開,並沒有出現任何讓秦天發現其部署的機會。
而剛剛文曲殿主的問話,明顯有一種誘導秦天說出是在某個瞬間看到了怡然大師的這種特殊的組合兵種,從而將其運用到火龍衛身上的。而一般人如果真的被這樣問,也很可能會順著文曲殿主的意思點頭說自己在某個戰鬥的瞬間看到了怡然大師的組合兵種,因為實際上秦天可是憑借逐天的幫助能夠探查到整個焚天推衍圖中的全貌,所以並不知道怡然大師的組合兵種是否出現在了能夠被自己探查到的範圍之內,而怡然大師操控如此多的組合兵種有少量出現在自己能夠探查到範圍之內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一旦秦天點頭說的確自己在對局中看到過怡然大師的組合兵種,由於文曲殿主確認整個對局中根本沒有出現過組合兵種離開戰爭迷霧的情況,那麼對於秦天是否使用違反規則的手段能夠不受戰爭迷霧的影響就十分清楚了。這也是文曲殿主和怡然大師給秦天做出的一個最大的陷阱,也是能夠直接判斷出秦天是否使用違反規則手段的關鍵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