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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在化月空間將化月訣練至第五重月上中天,擁有了撕裂空間穿越空間亂流的能力之後回到了龍澤山,卻立刻發現本應該在丹青軒學習無雙陣圖的宮天華身受重傷在漆雕鈺的竹屋中療傷。以死魂力將宮天華已經被打的寸寸龜裂的骨脈重塑之後,秦天立刻趕往了龍明城,他要想辦法探查事情的原因,並且暗中將白無涯和白雪瑤等人救出後再作打算。
入目之處一片蕭條,在秦天混在人群重新進入龍明城後,立刻發現了往昔繁華的街道冷清異常,每個人依然在低頭匆匆而行,猶如戰亂之後實行苛政的城市。秦天有些詫異的沿著街道向丹青軒靠近。難道龍明城遭受到了什麼攻擊不成?但是整個亢星都是有星宮統治,以星宮的實力應該並不會有人敢挑戰星宮的權威,除非是聖獸出現了什麼異動,難道龍明城受到了聖獸的進攻?
由於街道上行人本就不多,再加上連商舖也大多是關閉狀態,秦天對於街道上漸漸變得安靜起來並沒有在意,但是當他來到了中心廣場附近,準備向丹青軒方向靠近的時候,突然覺察到了一絲不安,因為整個街道徹底安靜了下來,甚至連一絲風聲都沒有出現。
心中一凜,秦天立刻翻身竄上了屋頂。打算從屋頂到達丹青軒附近。潛伏起來再說。
就在他剛剛翻身上房。打算疾行的時候。中心廣場之上突然傳來的兩人哈哈大笑的聲音,隨著一道光華閃過,廣場中心那當初舉辦陣龍會評判大會的地方的陣法消失,一個小型衛隊映入眼簾。
「一直以為江公子都是光明磊落之人,沒想到也會做這種偷雞摸狗之事。亦或者是江公子看上了哪家的閨秀打算下手?不如我幫你想想辦法?」
「是啊江公子,憑你骨王之能返回龍明城竟然也會暗中行事,真是將骨王的臉面丟盡了啊!我們早已在此恭候你多時了!」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龐永年和柳槐蔭二人。而且當初來到丹青軒的方家家主方鵬飛和那個星宮執法堂副堂主胡允圖也赫然在列。不過除了這幾人之外。還有一人令秦天心中一凜。
剛剛的幾人中間簇擁著一人,看來此人是這次龍明城之事的真正主使。此人頭戴鑲碧鎏金冠將頭髮束起,紫色長袍有些過於貼身,腰間用金絲珠紋帶紮起。年齡比較年長,面貌慈眉善目,但是其週身散發出來的內斂氣勢令人感到深不可測。
看到秦天依然在房頂上注視著這邊,龐永年說道:「江公子難道因為我們打擾了你偷雞摸狗的勾當而惱羞成怒?不如過來以你那骨王的修為讓我們見識見識。」
「當然,江公子最擅長的是無雙陣圖。扔幾個真無雙陣圖也是在情理之中啊!」柳槐蔭似乎是有了絕對的靠山,似乎根本不再在乎秦天的實力。
既然已經被人家看穿,秦天自然就不再需要暗中行事。這樣一來倒是讓秦天有些舒服。要不是擔心白無涯以及白雪瑤等人的安危,秦天還真打算直接殺到丹青軒。
輕輕的跳下屋頂。秦天恢復了雲淡風輕的表情,這種令龐永年和柳槐蔭最為忌憚的表情再次令這幾人皺了皺眉。
很快,秦天毫不顧忌的來到了這幾人的近前,甚至可以說非常之近,似乎根本就不在乎對方突然發難。
沒有理會龐永年和柳槐蔭,秦天對著中間的紫袍老者抱了抱拳說道:「不知閣下是何人,為何令這整個龍明城落得如此境地,難道星宮就這樣統治亢星,根本不將其他修士的生死放在眼中嗎?」
「哈哈,早就聽說江公子伶牙俐齒,寸步不讓。今日一見果然如此。要不因為你這個無雙陣圖,我又怎麼會對這個龍明城感興趣。我的身份與你的無雙陣圖相比無阻掛齒啊。」紫袍老者看起來倒是並非歹毒之人,似乎不會是能夠將宮天華擊成如此重傷之人。
「哦?我無雙陣圖不過是比一般的須彌陣圖強上一些,又怎麼會引起星宮如此大動干戈?」秦天問道。
「你這無雙陣圖可不簡單。三品之下倒是並沒有引起什麼問題,但是四品甚至五品可就不同了,一旦你真的有四品和五品無雙陣圖問世,那麼就連我星宮也需要小心對待,否則便會引起難以想像的動盪。」紫袍老者倒是與秦天一樣,也是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和秦天侃侃而談。
「可是據我所知並沒有四品甚至五品的無雙陣圖問世?要是四品和五品無雙陣圖那麼容易製作的話,那我恐怕可以以陣法之道悟得天道,飛昇聖殿了!」
「江公子幸好沒有製作出四品甚至五品無雙陣圖,否則來到龍明城的恐怕就不是我了!但憑丹青軒已經開始售賣的三品真無雙陣圖,就已經足夠讓星宮將目光對準龍明城。要知道這種能夠對星宮統治產生威脅的陣圖,星宮是絕不會讓其氾濫的。」紫袍老者面色一正。
「原來如此,你星宮是怕太多的人擁有了對你星宮之人有威脅的無雙陣圖,使得星宮的難以對亢星擁有絕對的掌控,所以才來到龍明城,並且封鎖了丹青軒。也罷,我本就無意與星宮為敵,星宮也完全可以預先來丹青軒進行溝通,我當然可以不再嘗試製作更高級的無雙陣圖或者可以在你星宮給出的條件下製作無雙陣圖,但是你星宮不該將丹青軒之人打成致命的重傷,並且強行攻擊丹青軒,這就是你們星宮統治亢星之道嗎?」秦天立刻提出了宮天華受傷之事。
「什麼?擊成重傷?」紫袍老者眉頭一皺對著胡允圖問道:「怎麼回事?」
本來一直一副小人得志表情的胡允圖立刻變了一副嘴臉說道:「回稟堂主,我按照堂主吩咐,並沒有傷及丹青軒中之人。但是其中一名名為宮天華之人,是與江公子一同離開的一名馴獸師的弟子。所以為了將消息更快的傳達到江公子的耳中,我便將此人打傷並且放其離開龍明城回到那通靈師身邊。此人根本不是丹青軒之人!」
「哼!說的很輕巧啊。宮天華全身骨脈寸寸斷裂,完全是在全身各個部位反覆重擊的結果,這就是你輕描淡寫的打傷。就算他與丹青軒並無關係,你就可以肆意蹂躪嗎?」秦天明白看來此事應該是這個胡允圖所為。
「江天!!!別以為我星宮今日在這裡對你好言好語,你就可以為所欲為。要不是你擁有製作無雙陣圖之法,對星宮還有些用處,就連你恐怕也難逃一死!」胡允圖對秦天說話之時,再次變回了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副堂主,此事你的確做得有些過分了。」紫袍老者也是眉頭緊皺,繼續說道:「江公子莫怪,此事我並不知情,不過此人畢竟不是丹青軒之人,我星宮可以做出一些補償,不如我們還是談一談丹青軒的未來如何?」
「白無涯以及白雪瑤等人現在何處?我對於你星宮的做法可是並不敢輕易相信!」秦天先得把白無涯幾人找到才行。
「好吧,為了對剛剛之事表現我星宮的誠意,丹青軒所有人我立刻便全部釋放。副堂主!」
「是!」胡允圖不滿的看了秦天一眼,便對著身後的一名衛兵揮了揮手。
這中心廣場不知道佈置了多少處隱匿程度很高的陣法,就在距離秦天不遠的地方,又一道光華一閃,白無涯、白雪瑤以及白夫人便出現在了廣場之上,白雪瑤立刻三步並作兩步來到秦天近前問道:「江公子,天華到底怎麼樣了?」
「放心吧,他並沒有生命危險,而且經此一事之後,他未來的成就不可限量。」秦天自然明白看來這白雪瑤已經對宮天華心有所屬,遭受如此大難的情況下已經完全沒有了當初的優雅從容。
「江公子,我無能啊!」白無涯此時也來到近前說道。
「白族長哪裡話,星宮豈是丹青軒能夠抗衡的,大家沒事就好!」
「江公子,丹青軒之人除了能夠製作無雙陣圖的白無涯一家之外,其他人我都沒有為難,全部放任他們離開了。相信這一點江公子應該可以感受到我星宮的誠意,不知我們何時能夠進行無雙陣圖的商談?」紫袍老者自然不會給秦天幾人談話的時間。
秦天看了看白無涯,在得知的確如此之後,他點了點頭說道:「也罷,還是那句話,我本就無意與星宮為敵。高階無雙陣圖會對星宮統治產生影響也的確是我考慮不周。既然如此,你只要再答應我一個條件,那就可以好好商談後面的事情。」
「小輩!別以為我星宮如此好說好道是怕了你,這種事由不得你提條件!」胡允圖似乎對秦天一直不將他看在眼裡耿耿於懷。
「哎~!」紫袍老者再次眉頭一皺,將胡允圖攔下,繼續說道:「江公子但說無妨。」
「很簡單,宮天華雖然並不算我丹青軒之人,但是也已經在丹青軒開始學習無雙陣圖,依此看來宮天華已經算得上我無雙陣圖的傳人。所以,只要同樣將胡副堂主的全身骨脈盡皆震斷,那麼此事就算徹底瞭解了!」秦天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