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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鮮於媚近乎瘋狂的糾纏於襲胸之事,並且憤然離場之後秦天也是一頭黑線的結束了挑戰,返回了鍛天閣。隨後的三天是正是進行開宗儀式招收弟子的時間,秦天這個門主置身事外,並且回想著與鮮於媚戰鬥的場景,這是秦天的一個好習慣,戰鬥之後都要例行的在腦海中回放一遍,以提高自己的戰鬥水平。不過回憶之後,秦天突然想到那九合金絲蛇骨鞭的確有可能與鮮於媚家族施展鉤鐮鎩的秘密有關,於是他便同時拿出了兩件魂器。頓時,奇異的一幕出現在了眼前。
在鉤鐮鎩出現的一刻,鉤鐮鎩並沒有什麼變化,但是那九合金絲蛇骨鞭竟然散發出了微弱的星光,似乎與鮮於媚施展的神秘的光團感覺很相似。而後更加詭異的是,鉤鐮鎩似乎是顫抖了一下後,猶如有了生命一般,開始圍繞這蛇骨鞭飛快的旋轉,竟然使人感覺充滿了興奮之情,似乎是回到了母親的身邊。
秦天看到這個場面,腦海中首先想到的並不是鉤鐮鎩與這九合金絲蛇骨鞭有何種秘密,反而浮現出七星劍在見到可以吞噬之物時同樣表現出來的興奮之情。難道真的有某種特殊的煉製方法,能夠令煉製出的物品產生某種靈智?如果這鉤鐮鎩與九合金絲蛇骨鞭都是以金絲蛇為材料煉製,從而產生出這種現象的話,豈不是七星追魂也是源於某種生靈。與某種擁有吞噬之能的生靈有關?
秦天搖了搖頭。這件事太過匪夷所思。能夠將靈獸甚至聖獸的某些部位或者全部身體作為材料進行煉製。而在煉製成功能夠令煉製出的物品具有與作為材料的靈獸或聖獸的一絲靈智,這聽起來已經不像是在煉製一種魂器或魂寶,而是感覺像是在融合器靈器靈在人界因為人界人類不同的身體以及魂獸與材料的充沛,所以並不難實現。但是在魂界,魂器是在鍛骨師近幾千年內崛起後在逐漸發展壯大的,從沒有聽說過融合器靈之說。因為魂界的靈獸和聖獸的強大遠非人界可比,能夠提取其魂核煉製馭魂珠已經實屬不易,更不用說將魂核用於煉器並且保證其靈智不失了。
再加上魂界的人類一直都是以利用天地間的魂力為先。體內無法像人界一樣產生魂力,所以煉製魂器時無法絕對精確控制魂力,從而煉製器靈在以前幾乎不可能。秦天如今打通了骨脈,倒是使得融合器靈成為了可能。但是眼前的鉤鐮鎩與九合金絲蛇骨鞭,加上七星劍該是如何鍛制的呢?難道鍛制這三件魂器之人也已經發現了骨脈之密不成?
如今七星劍還在丹田中以死魂力溫養,分水獨龍刺的品階又太低。如果能夠摸索出鉤鐮鎩和九合金絲蛇骨鞭的秘密,倒是很可能成為自己的一大助力。於是秦天不再去思考融合器靈之事,而是開始徹底的探查起這兩件魂器。
鉤鐮鎩似乎並沒有什麼特殊,通體全都是由羽銀打造。握在手中如若無物,銳利的刀鋒以及銀色的刀身反射著耀眼的光芒。的確是件殺人利器。不過除此之外,這鉤鐮鎩並沒有什麼星曜之力波動。
而九合金絲蛇骨鞭則全然相反。通體灰白色的鞭身。不僅與炫目一詞毫無關係,而且給人感覺有些脆弱,似乎很容易就可以折斷。不過鞭身上不時浮現出的金絲看起來頗為神秘,現在因為鉤鐮鎩的出現整條鞭身都釋放出微弱的星光,佈滿了星曜之力
不過秦天探查了半天,除了確認九合金絲蛇骨鞭的確擁有比較龐大的星曜之力外,並沒有發現其與鉤鐮鎩有何關聯。而鉤鐮鎩依然不停的歡快的圍繞這骨鞭旋轉,明顯是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繫。難道這骨鞭之內同樣和自己打通的骨脈一樣其內隱藏著什麼特殊的力量?要說是有何蹊蹺之處,就是這骨鞭能夠將秦天的念力阻隔在外,令他無法探查骨鞭的內芯。
就在秦天猶豫是否乾脆將這九合金絲蛇骨鞭敲碎,看看骨鞭內芯之內是否存在驚人秘密之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鍛天閣除了羅永烈四人之外,其他人還沒有資格進入。而這四人都知道門主練功時不能被打擾。但是現在急促的敲門聲響起,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秦天剛剛探查到外面敲門的是羅永烈之後,就聽到羅永烈說道:「門主!出事了!」
秦天在練功房內探查九合金絲蛇骨鞭和鉤鐮鎩不過才一天有餘,外面應該還在進行著開宗儀式才對。玄星子在挑戰賽之後便起身去呼延家商談呼延奪之死之事,鍛天門剛剛開宗根本沒有得罪什麼宗門,唯一剩下的就是氣急敗壞的鮮於媚了。
讓羅永烈進入練功房,秦天立刻就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原來,演武場的挑戰結束後,鍛天門展現出的實力給很多鍛骨師,尤其是那些沒有家族門派的鍛骨師更是義無反顧的決定加入鍛天門。所以在挑戰結束的第二天,鍛天門剛剛舉行完了開宗儀式接受弟子報名之時,蜂擁而至的鍛骨師立刻就將九峰谷的谷口擠得水洩不通。無奈之下,羅永烈將所有前來報名的鍛骨師全都請入了經過皇族擴大的鍛天門內,才暫時解決了這個問題。
就在羅永烈與滕遠丘三人分別組織前一批加入鍛天門的弟子,進行緊張的登記工作時。突然發現,本來依然在不斷有鍛骨師湧入的九峰谷谷口,竟然空無一人了。
羅永烈先是讓滕遠丘前去查看,不過過了許久卻不見返回。他只得又讓羅永誌去找滕遠丘。因為這是在九峰谷附近,在九天宗的範圍內,羅永烈壓根也沒想到會出什麼事。直到一名九天宗內的修士,告訴他九峰谷外的山路之上懸掛起了兩顆人頭之時,羅永烈才腦子如同炸開了一般意識到出事了。在看到懸掛於兩根竹竿之上的兩顆人頭的確是滕遠丘與羅永誌之後,羅永烈強忍著痛失親人和同門的悲痛,敲響了秦天的房門。
「什麼!鮮於媚帶著人來九峰谷谷口,堵住了唯一的進谷山路!」秦天眉頭立刻豎了起來。
「的確如此,而且她還放出話來。膽敢加入鍛天門之人,都別想活著離開九峰谷!由於鮮於家族本就非常強大,加上懸掛起的兩顆人頭,以致於根本再沒有鍛骨師敢於進入山道。」羅永烈似乎蒼老了十歲,看起來有些虛弱。
秦天將羅永烈扶到了椅子上,問道:「你確認那頭顱是滕遠丘與羅永誌長老嗎?」
「門主,籐長老也許還有些生疏,但是羅永誌是我的五弟,從小便在一起生活,是絕不可能認錯的!」
「事已至此,二位長老此仇我鍛天門絕不會善罷甘休。此事發生在九天宗外圍,難道九天宗沒有出面嗎?」秦天先想到了這個問題,對方敢於如此做不僅僅是對鍛天門出手,而且也是挑戰九天宗,難道九天宗竟然毫無動作?
「這鮮於媚是專門選擇此處動手的。那山路盡頭已經出了九天宗的範圍,而且大部分的修士都是可以飛入九天宗,只有鍛骨師才會通過那條山路步行進入九峰谷。這樣一來,鮮於媚攔住的全都是鍛骨師。修士並沒有受到影響。而鍛天門在九天宗內的根基不穩,沒有修士會去管鍛骨師的閒事,即便是同為九天宗附屬的鍛天門,畢竟時間太短根基未穩,九天宗其他修士就更不會出面了。唯一有可能出面的就是玄星子,而他現在又去往呼延家族處理呼延奪一事,所以才給了這個鮮於媚可乘之機。」羅永烈將事情的情況詳述了一番。
「好!既然九天宗不管,那就別怪我妄自處理了!叫上殷長老以及鍛天門眾人,隨我出谷!」秦天也是有些怒火中燒,這種奇恥大辱他秦天還從未有過,如果不能夠將此事徹底解決,鍛天門剛剛建立起來的威望就會被破壞殆盡。盡然九天宗全然不顧鍛天門的死活,就別怪我大開殺戒了!
鍛天門這一動自然又是浩浩蕩蕩的一大群人,其動靜委實不小。別看鮮於媚在外面誅殺鍛天門人九天宗內的修士不予理睬,但是秦天這邊一出動,立刻便又很多修士跟了上來,看起來對於看熱鬧這種事,這些九天宗門人倒是不乏興趣。
走出九峰谷,秦天便遠遠的看到,山路盡頭高挑的兩根竹竿。以秦天的目力立刻就確認了滕遠丘與羅永誌的身死。他不覺腳下又加快了幾分,很快便來到了竹竿之下,看到了鮮於媚那張冷若冰霜的面孔。
「你終於出來了,我還以為你打算躲在九天宗一輩子呢。我說過,你在那日對我的羞辱,我比百倍奉還。今日便先以你鍛天門人收一點利息!」鮮於媚似乎對於復仇頗為興奮,雖然面孔依然冷峻,但是目光中卻流露出了欣快之色。
秦天對於此女視同無物,他立刻就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鮮於媚身邊,一名一身黑衣的男子身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