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宇道:「這是必須的,你可以拭目以待,然後你會發現你錯了,不過在開始這個三十秒之前得先說規則,就這三十秒你不能阻止我,否則你不配合,甚至抗拒,我怎可能挑起你的情緒?比如我吻你,你把嘴巴閉上,我摸你胸部,你把我的手按住,那別說上帝它老爺,就算它祖師爺都沒那個能力辦到。【」
陳希道:「沒問題啊,開始沒?我開始數數。」
「別這麼快。」項宇雙手撐著,起來蹲著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道,「你不能阻止我,說話算話。」
「算話。」
「好,你開始數吧!」
陳希立刻開始數,然後陳希發現項宇不是吻她的嘴巴,更不是摸她的胸部,而是直接脫自己的褲子,就用了三秒鐘,因為只脫到大腿上,並沒有完全脫下。但是,他的雄壯已經露了出來,比任何時候都要挺。而就在陳希發愣的瞬間,項宇直接出手飛快把陳希的藍色裙子推上去,小內內都不脫,直接拉向一邊,然後對準,磨蹭了兩下以後直接進去
干,痛,讓陳希快速反應過來,雙手推住了項宇,不讓項宇用力。
項宇道:「我靠,才十一秒就開始反悔是不是?你剛剛是怎麼是大言不慚的?罰你一分鐘。」
陳希道:「你剛剛沒說清楚是這樣的,我可能不阻止嗎?你陰我。」
「是你自己考慮不周,你應該承受後果,而不是反悔阻止我,你看我弟弟進了一半門,你不能這麼不禮貌對吧?換我肯定不會,我會將心比心請你進門好好招待,讓你賓至如歸。」
陳希哭笑不得:「你騙我呢,還讓我讓步?還將心比心?無恥。」
項宇搖頭道:「這不是騙,是你自己不小心進了陷阱,你應該負全部責任,然後好好吸取這個教訓,以求下次學聰明些,我這某種程度上來說,是通過事件的實踐教育你如何防範敵人,如何不被敵人陰,你要好像接受聖光一樣接受它。嗯,手放開,整個人放鬆,接受,接受懂嗎?別把這麼神聖的事情搞的這麼陰謀詭計。」
陳希徹底沒有項宇的辦法,這項宇無賴起來還真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最不可思議的是,他能把無賴玩的無懈可擊理所當然,無賴去到這種程度已經是一種大智慧了吧?
陳希終於掉進溫柔的陷阱裡面,徹底停止了反抗,這是好事啊!項宇無疑很佩服自己,但同時亦很鄙視自己,因為不是陳希把這麼神聖的事情看的如此陰謀詭計,陳希只是希望在比較正式的地點,比較正式的氣氛下正式地進行,她其實更加享受。反而是項宇連哄帶騙才是陰謀詭計,當然項宇這不是錯,他只想換一種刺激的方式,總在一種環境、一種氣氛裡**,即便每天換對手,都會有吐的**。
現在目的已經達到,項宇反而不再著急,他重新開始挑動陳希的情緒,慢慢把陳希從平靜的湖,變成洶湧的大海,配合著他在這朗朗星空下,湖面小艇上,進行一次神聖的交匯。其實真的無比危險,尤其去到最激烈碰撞的時候,整條小艇都隨著項宇的動作劇烈地晃動、顫抖,幸好小艇和項宇的某方面一樣足夠堅挺,才沒有翻倒或者破散。
人神交戰結束,一切回歸平靜,只剩下彼此間那沉重的喘息聲,空氣中曖昧的氣味,可以感受出來這兒經歷過大戰。
而重新躺在船板上看著夜空的項宇,抽著煙對陳希道:「如何?有沒有感覺自己在大自然的懷抱裡面經歷了一次神聖的儀式?」
陳希道:「你能把話說的再詩意點麼?」
「不愛聽?那我直接點,粗俗點,###的你爽不爽?」
陳希無語!
「你這人真難伺候,說的有詩意吧,你張嘴就罵,說的粗俗吧,你連罵都懶得罵,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歇息一下!」
「好吧,你這話也是一種恭維,意思是我很猛,呵呵。」
「我越來越發現跟你敵對就是找死,如果在同等的實力基礎上,會輸的骨頭都不剩。」
「說對了,我以弱對強才比較費勁而已,我要和歐陽煌一樣的基礎,早就把他踹下了地獄。」這是肯定的,項宇雖然不善於陰謀詭計,但反擊起來所用的計亦非常狠毒,殺傷力巨大,「不過命運就是這樣,慢慢爬吧!」
陳希道:「可我怎麼覺得你沒想爬?你好像在那個位置都很享受,你這智商如果配上趙菲菲那樣不顧一切的雄心壯志,你會比趙菲菲恐怖十倍。」
「我靠,你太誇張了吧?十倍?我可沒有她手段殘忍和不擇手段。還有,我不是你說的那麼安於現狀,我這是韜光養晦,厚積薄發,不出招則已,一出招就要人命。或者我這麼說吧,宏騰不是我的戰場,這兒已經夠亂,我再踩進去,要把宏騰給踩跨。」項宇猛猛的吸了幾口煙,把煙頭掐滅,舒了一口氣道,「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就一心想著幫你把歐陽煌干下十八層地獄,然後接受屬於我的後果。」
陳希忽然轉過了臉,目光有點複雜:「我才想起來,如果趙菲菲得利,就她那麼恨你,會不會一腳把你蹭走?然後那個採訪,作品賽,你不是無法參加?這樣一個大好機會就付諸一炬了嗎?」
項宇歎了一口氣:「有可能。」
「如果剛好你的作品可以拿第一名,這一來一去不是天與地的差別?天啊,這不行。」
「什麼行不行,你太異想天開了吧?」
「這不是沒可能的事情。」
「是,但太遙遠,那顧及得了這麼多?瞻前顧後乾脆什麼都不做好了,你願意這樣?」
「當然不願意。」陳希笑了笑,「其實有個辦法可以不用顧及。」
「你說的是同時幹掉趙菲菲對吧?」項宇伸手摸了摸陳希的臉蛋道,「親愛的,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
「現在不是關乎到你的前途麼?我在和你商量,不是想反悔。」
「那就按說好的做,我的前途,我自己考慮,懂嗎?」
「就是說失敗了我們一起掛,成功了我得利,你一樣掛,我怎麼發現我把你給坑了?」
「呵呵,你終於說了句實話,不容易啊,我還想你會不會每天都以為是我坑了你,我是來坑你的。我有苦說不出,就這麼看這件事我得到什麼利?你還別說,一腳把我踹走那是肯定的事情,我現在都已經可以預見到。原因很簡單,我能幹掉歐陽煌,一樣能幹掉她趙菲菲,所以就趙菲菲那趕盡殺絕的性格,你覺得她會那麼自大給我機會,而把自己至於危險當中?」
陳希無語了,因為項宇說的是在她眼裡顯然易見的事實。但沒有那麼糟糕,項宇還拿著許多張王牌,被踹走與不被踹走,如果弄的好,可以是項宇自己說了算,而不是趙菲菲說了算。不過對項宇來說走不走都沒有所謂,最有所謂的是保障盧洋洋的利益,盧洋洋可以失敗,但絕對不能是他造成的,那樣他會內疚一輩子。
看陳希沉默了有兩分鐘都不說話,項宇道:「好了,別內疚,我沒事,看見歐陽煌那個閹人那麼對你我就恨不得捅他一百刀,丟工作怕什麼?我又不是找不到工作,我是高端人才好不好?而且輝煌集團,你忘記了麼?巴不得我去呢!」說著,項宇的手往下探向了陳希的胸部,「況且即便我丟了工作,找不到工作,不是有你收留我麼?」
陳希把項宇的手拉出來道:「你不是這樣的人,你要當小白臉麼?你要是肯當,我沒問題。」
「誰說我當小白臉?我上街擺個地攤賣文胸就不能賺錢?非得設計文胸才賺錢?」
「什麼比喻,虧你想的出來,正經點,其實我知道你不會去輝煌集團。」
「是麼?」項宇來了興趣,「說說吧,看看你有多瞭解你。」
「如果你要去,你肯定拿著成績去,而且不會接受那麼高的年薪,你會給自己設定時間目標,達不到就走人,你不想被別人說閒話,說你的閒話,以及說找你去的人的閒話,是吧?」
陳希還真猜對,,項宇確實那麼想,不能讓別人以為他是吳若曦養的小白臉,他自己沒有所謂,但不能不替吳若曦著想。雖然他會用實力去證明一切,但那不是需要時間嗎?在證明之前真不能要那麼離譜的年薪,會招來嫉妒,從而四面樹敵,對發展不利。
陳希道:「你不說話,眼神還忽然間有點欣賞,我猜對了是吧?」
項宇笑了笑:「是我進了你體內,但我怎麼感覺是你進了我體內?不然你會知道我怎麼想?」
「又不正經了,算了,不說這些,因為兩小時快到了,趕緊想辦法走,你這麼聰明,肯定有辦法走,而且我越來越覺得你是故意把漿丟了的,是故意的麼?」
不會吧?發現了?不管是不是,這事情項宇絕對不能承認:「你這麼能猜,不如去做偵探,但你真要去做了估計要害死不少無辜的人。」
陳希沒回答,整理著自己的裙子、衣服,穿好,沒有異樣後坐好,四周看。
項宇也整理了自己一遍,坐起來,四周看了一陣道:「還是前後左右五十米沒有人,用手划水吧,雖然慢,但能靠岸。」
陳希道:「還不如報警。」
「你報。」
「你是男人。」
「好吧,報警號碼多少?哦,號碼」項宇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趕緊掏口袋,從裡面掏出小艇租票,晃了晃對陳希道,「號碼,這兒有求救號碼。」
陳希舒了一口氣:「看來還是我提醒了你,這是我想的辦法哈,你請我吃甜品當報答。」
「沒問題。」項宇一邊掏手機出來撥打租票上面的電話,一邊在心裡笑,陳希還以為這是她的提醒,而不知道這是一個陰謀,可憐啊。不過某些時候知道的越少真的越安全,如果知道,她指不定會生氣,然後搞點什麼事情出來。由此可見好奇、求知慾強大某種程度上會害死人,而不單單只是害死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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