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菲菲不敢喊,卻又開始掙扎起來,用力要把項宇翻倒,項宇死死按住她,沒有讓她得逞。/其實項宇想吻下去,但是顯然不行,怕趙菲菲會咬人,所以根本就沒有佔到實際便宜。甚至,項宇有點懷疑到底是否存在強姦這麼一回事?這是一項技術活,很難完成,除非女人筋疲力盡,如果奮力反抗,不可能強姦到,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打暈她,但這是**,而不是強姦,什麼下藥亦算**。
掙扎了兩分鐘,趙菲菲突然翻著白眼一動不動,嚇項宇一跳。
不是吧?激動的暈了過去?或者是病發?
項宇頭皮有點發麻,這鬧大了可不好啊!
心裡想著,項宇稍微放了放手,但還高度戒備著,伸手去拍趙菲菲的臉頰,結果連續拍了好幾次,趙菲菲竟然半點反應都沒有。項宇不得已換了一個邪惡的方式去抓趙菲菲的胸部,一樣沒有反應,按照趙菲菲的性格來說,這應該不會是裝的,被胸襲了都不反擊,不可能。
項宇完全放鬆了警戒,伸手翻趙菲菲的眼睛,就在那一刻,趙菲菲眼睛恢復正常,腳用力往上抬,攻擊項宇的褲襠。實在是來的太突然,項宇沒有躲過去,痛瘋了,自己翻到一邊,躬著身,雙手摀住褲襠冷汗直冒。趙菲菲可不管他的死活,連忙爬起來往小徑跑,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整整痛了十幾分鐘,項宇才恢復過來,在心裡怒吼:趙菲菲,老子和你勢不兩立。
吼完,項宇往自己放衣服的位置走,坐了下來,從口袋摸出一根煙點燃抽了起來,抽完剛準備走,突然看見兩個人從上面走下來,他們有帶手電筒,光芒一閃而過。項宇看的很清楚,其中一個竟然是前台領班秦露露,另一個沒有看清楚,不過看體型絕對是男人,他們手牽手,怎麼看怎麼像是下來偷情的!
雖然心裡有點不是滋味,但項宇顯然很有興趣知道那個男的是誰,於是找了一個草堆藏了起來。
把手機調成無聲,項宇不發出一絲聲音,慢慢看他們走近。有那麼巧,他們竟然就在草堆前兩米多的位置坐下,隨著那個男的開口說話,項宇知道了他的身份,竟然是歐陽煌。
悲劇啊、可惜啊,秦露露竟然和歐陽煌有不正當關係?
剛坐下說了幾句話,歐陽煌就迫不及待的開始親吻撫摸秦露露,而秦露露,嘴巴裡發出輕微的喘息聲和呻吟聲。項宇最鬱悶,一方面是秦露露這個有味道的女人正在任人魚肉,而不是任他魚肉,另一方面還是在他面前,要走不能走,偏偏秦露露那呻吟聲還尤其嫵媚,有點嗲,有點撒嬌,很迷人,讓人局部發漲。
秦露露那還不是刻意裝出來的,而是在做這種事的時候她就是這樣,因為興奮自然而言的表現。不過興奮中的秦露露還有幾分理智,歐陽煌準備進一步時,她道:「我們在這兒做嗎?」
歐陽煌道:「有何不可?他們嗨著呢,誰有空下來?白癡才下來。」
項宇想罵髒話,歐陽煌間接罵了他白癡,可是能反擊嗎?不能,反而還得時刻保持鎮定,不能發出一絲聲音,距離太近,哪怕上面有音樂傳下來,卻並不足以覆蓋所發出的哪怕很輕微的聲音。
秦露露道:「不是,我的意思是這兒高低不平,無法發揮。」
「我帶來了一件厚衣服。」說著,歐陽煌把衣服攤開,把秦露露抱到衣服上面,又開始親吻,同時嘴裡道,「想我不?想我的弟弟我的大棒不?」
秦露露反問:「你呢?想我的妹妹我的鮑魚不?」
「呵呵,你真淫蕩。」
「還不是被你調教的?」秦露露嗲著聲音道,「你個死鬼,把我好好一個羞澀的姑娘調教成蕩婦。」
「呵呵,做蕩婦才活的更精彩,你不覺得無拘無束更嗨麼?」
「不嗨。」
「放心,我會讓你嗨起來的!」
「啊,別太用力,我痛。」
「痛就對了,你這會兒有多痛等會兒就有多舒服,否極泰來知道麼?」
這對話,淫蕩起來讓人哭笑不得,項宇都無語了,更無語的是,歐陽煌把秦露露的文胸隨手一丟,竟然落在了附近,伸手就能拿到,項宇是真想把文胸拿走,嚇這對齷齪的男女一跳,不過那樣好像不太好,關鍵是現在還無法走。
項宇繼續觀察,某方面一直處於膨脹狀態,一度想衝出去打暈歐陽煌換他上!不過說真的,項宇非常佩服歐陽煌,這傢伙無疑是一個高手,完全駕馭著秦露露,而且時間非常長,有二十多分鐘。注意,這不是在舒適的酒店房間,或者在自己家,更不是夫妻間的對決,而是在野外偷情,各種緊張夾雜,仍然如此持久,真乃神人。
秦露露亦不差,在這方面絕對是一個完美的對手,呻吟喊叫柔和的同時又十分性感,還會調節氣氛,而且調節的不顯得刻意,更像是情不自禁的喊叫,奧,寶貝,快點,我好舒服,噢,寶貝,你太棒了,我愛死你了,之類。
終於,隨著雙方一聲滿足的長吁,戰鬥結束,雙方都喘著粗氣,長時間不發一言。項宇很希望他們立刻穿衣服滾蛋,他好站起來活動活動,但無論怎麼期盼,都等了整整十多分鐘,秦露露才道:「我有點冷。」
歐陽煌很紳士地去撿回秦露露的衣服,那個文胸,在他們戰鬥到最激烈的時候,項宇已經拿過來扔到了另一邊,所以歐陽煌並沒有發現他。
秦露露穿好衣服,歐陽煌也穿好,卻沒有走的意思,相互依偎著。
秦露露道:「問你一個事情,但你要說實話。」
歐陽煌道:「每個人都有秘密,說實話,得先聽聽你問的是什麼事情」
秦露露道:「我就這樣申請去客戶部,盧洋洋不會懷疑我?」
歐陽煌反問道:「你覺得呢?」
「我覺得會,不然我跟你說什麼?我就想你告訴我實話,我是不是只是一個幌子?實際上你在客戶部已經安排好人?我是去分散盧洋洋的注意力的?也就是說我是一個靶子對不對?」
歐陽煌呵呵笑道:「我就喜歡你這樣冰雪聰明。」
「別含糊其辭,說,隱藏在暗處的是誰?我去客戶部掩護誰?」
「這個不能說。」
「那我去了得配合吧?我不知道是誰怎麼配合?談何趕走盧洋洋?」
「你別想那麼多,你的任務是找麻煩,解決盧洋洋,然後這個職位屬於你,放心吧,我絕對兌現承諾。」
秦露露不悅的哦了一聲!
躲在不遠處的項宇更不悅,已經在心裡詛咒了歐陽煌無數遍,當然同時項宇不明白,歐陽煌已經在宏騰呼風喚雨,最高職位是他,還想怎麼著?搞獨裁?真不知道他還要爭什麼。但無論如何這事要提醒盧洋洋,讓盧洋洋不要接收秦露露,同時多注意身邊的人。不過其實項宇還有一個險招,接收秦露露,因為很明顯秦露露在擔憂,歐陽煌連隱藏在暗處的棋子都不說,其中肯定有問題,一是不夠相信她,只是僅僅的利用,二來是總監的寶座不只是對她許諾。
以項宇的思維方式,他很樂意把敵人發展成敵人的敵人,來個反利用和反控制,這樣才能最高程度麻痺敵人的同時,讓自己處於最有利的位置!
歐陽煌摟住秦露露,聲調溫和:「你在擔心?不需要,別多想,好好做事,我還是那句話,絕對兌現承諾,只要宏騰變成了我的王國,你還怕我虧待你不成?」
秦露露道:「我只是怕做不好,要不你還是告訴我吧!」
「必要的時候我會說,現在不能說,我是為你好,我發誓。」
秦露露勉為其難道:「好吧。」
「這就對了,別多問。」歐陽煌嘿嘿笑了兩聲,「那個藥真厲害,我又硬起來了怎麼辦?」
項宇噁心啊,還說歐陽煌厲害,原來吃了藥,這人渣果然是不行的種!
秦露露道:「你說呢?」
「要不你給我吹?」
「不吹。」
「我給你舔,禮尚往來等價交換,這總行了吧?」
這一對天生的**狗男女,說話真淫蕩,項宇聽著都感覺臉紅耳赤道德淪喪,他們竟然還厚顏無恥的說出口。關鍵還是歐陽煌,這他媽的還算是一個男人不?
秦露露還是不願意,但歐陽煌忽然很霸道,很禽獸的把她按倒在地,肆意的親吻揉捏,他真的有這**的好技術,其實很正常,越是不行的男人越是掌握著這一門特別的技術。
不一會兒,秦露露已經淪陷,從半推半演變成主動出擊,嘴巴裡發出曼妙而淫蕩的喊聲。
然後,這一對狗男女,就在項宇的眼皮底下玩起了六九,各種奇怪的聲音響在耳邊。項宇真想去問一問歐陽煌什麼滋味?秦露露哪兒好舔不?媽的,剛剛他才插過,而且射在裡面,這會兒自己舔,什麼口味,變態啊!
整整又折騰了半個小時,歐陽煌和秦露露才各自一瀉千里,開始鳴金收兵,秦露露想穿回衣服,歐陽煌卻道:「別穿了,我們去游泳,反正回去營地一樣要洗澡。」
「還游泳?」秦露露有氣無力道,「你個死鬼下次別再吃藥,吹的我要嚥氣了,哪兒還有力氣游泳?」
「沒力氣你剛剛喊的那麼大聲?」
「那是你的舔功好。」
「你的吹功也好,走吧,洗澡去,我再讓你試試我的抓功,摸功,各種你男人不具備的功。」
這對狗男女下了水,項宇終於可以活動活動,他的腳已經麻到不再屬於自己一般,整整捶了兩分鐘才感覺好了一些,所以不免惡向膽邊生,走之前他必須要給這對狗男女一點教訓,不然實在難以嚥下這一口氣。
項宇往白天他換衣服的地方爬,摘了幾株帶針刺的植物回來,把針刺折下,找到秦露露的文胸,從外面插了十幾根進去,只要秦露露一穿上,呵呵,就要扎的呱呱叫。至於歐陽煌,亦是一樣,只不過換成褲子,從屁股後面插,每邊十多根。
歐陽煌,你還不死?
弄好了,項宇樂呵呵一路彎著腰往小徑走,在夜色掩護下回了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