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著箱子,好像搬著骨灰盒似的,在所有人帶鄙視的目光恭送下,項宇離開了公司,離開了大夏。
站在大門口,陽光底下,項宇抬頭看著自己工作過半年的大夏,心裡說不出的滋味,曾經試想過無數種離開的方式,就沒有想過這種方式,竟然被掃地出門,而且頂著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項宇現在不免顫抖,如果這一切是真的,就這樣一個可恥的污點被人所知以後,別想再在廣告界混下去,畢竟一個行業就那麼點兒大,什麼事都傳播的非常快,尤其是壞事,不然怎麼說好事不要出門壞事傳千里?這他媽壞事就好像病毒一樣無孔不入,而且版本演變往往讓人禁不住乍舌。
蛋痛啊,這兩天到底怎麼了?自己沒往土地公頭上撒尿啊,更沒有做其它壞事,怎麼就這麼背?
狠狠檢討了一番,沒發現自己有問題,罵了幾句,項宇才轉身迎著陽光往外面走,剛走幾步褲兜裡的手機輕微顫抖了幾下,掏出來打開一看,是趙菲菲發來的一句話:保持狀態,別輕舉妄動,晚上聯繫你,和你解釋清楚這件事,在此之前你切記我的話。
項宇停住了,迅速回復:好,但是趙菲菲,如果被我發現你騙了我,我可以向你保證,最終吃虧的肯定是你,至少是同歸於盡。
趙菲菲:還是那句話,除了相信我還是相信我。
項宇沒有回復,他笑了,心頭大石放了下來,因為這兩條短訊是證據,不然怎可能剛被非禮完就說晚上解釋?很明顯這是一個密謀事件。趙菲菲那麼聰明,那麼小心翼翼一個人不會想不到這點,既然還敢發短訊說那樣的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說的是真話。
既然趙菲菲說的是真話,項宇又擔心什麼?當然一點都不擔心不可能,畢竟趙菲菲也是能力有限,以為可以掌控,其實失控了,她還能逆天不成?
當然,趙菲菲不是一個目空一切的自大狂,先看看她晚上怎麼解釋再做打算吧,現在剛好可以回去搬家。
心裡想通透了,項宇走起路來都顯得乾脆許多,走到公交站,上公交車時被別人撞了好幾下都沒有發飆。
回到張明浩的住處,看時間沒夠十一點,張明浩不在,項宇立刻躺在沙發裡給他打電話,接通了立刻說:「哥們,第二天了,回來沒有?」
「幹嘛?是不是身上的某朵花癢了?」電話另一端的張明浩笑著說,「這個哥們可幫不了你,不過廚房好像有根青瓜,大小還算適合,即便不適合,櫃子裡有一瓶辣椒油,你自己看著辦吧」
項宇罵道:「媽的,你不噁心行不行?」
張明浩呵呵道:「你不先肉麻我我會噁心你?禮尚往來而已。」
「我不是問你回來了麼?怎麼肉麻了?你理解能力差還是中文差?小學畢業沒有?」
「小學沒畢業,不過和某個王八蛋是同時大學畢業的,哈哈,其實小媳婦才你那樣問話,你問個屁。」
「神經病,我跟你扯毛?」項宇不耐煩道,「正確回答問題。」
「還在路上,一點鐘前應該能趕回去,問這個幹嘛?還是上班時間問,你不用上班?」
「被解雇了,真話。」
張明浩驚叫:「不是吧?怎麼回事?」
「不知道,等我掌握了情況給你寫份詳細的報告,在此之前你趕緊回來請我這個失業的哥們吃頓好的,安慰安慰我受傷的心靈。」
「就你這狀態還需要安慰?撫慰吧?或者自慰,媽的,不說了,過收費站。」張明浩掛斷了電話。
看時間距離一點還有兩小時,項宇決定睡一覺,等張明浩回來後搬家。
把所有窗戶的窗簾都拉上,項宇才又躺回沙發裡,他睡覺喜歡黑暗的壞境,否則很難入睡,而且睡眠質量也不怎麼好。
很快,項宇迷迷糊糊睡著了,有人開門進來都不知道。
而開門進來的人,看見屋子裡漆黑一片,也沒有開燈,直接走進來,準備進房間,經過沙發時隱隱看見有個人手放在眼睛上遮擋著自己半張臉沉沉睡著了,被嚇一跳,拍了拍胸口道:「你要嚇死人啊?」
睡夢中的項宇自然沒有聽見這句話,更不知道屋裡進來了一個人,而且是個女人,睡這麼死,如果這是仇人他早就被抹了脖子,割了**。幸好這不是仇人,而是追求張明浩的女人,追的還挺瘋狂和開放,那表白用詞和表白方式讓張明浩這個情場老手都汗顏,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只是,張明浩對她不感冒,雖然張明浩很隨便,但就因為自己本身隨便而不想隨便找個隨便的女人,哪怕只是發生一夜情,況且張明浩不喜歡短頭髮的女人,偏偏這個女人短頭髮。最嚴重的是,這個女人是別人的老婆,淫人妻子雖然刺激,但無疑很缺德。
這個女人之所以有張明浩家的鑰匙,是張明浩半醉狀態給的,張明浩自己都不記得。她今天上來不是碰巧路過,而是專門來的,帶著某種目的。現在由於環境漆黑,又遮住了臉,她把項宇當成了張明浩,臉上偷著樂,右手在項宇胸膛上摸來摸去,甚至有點往下面那個部位摸的趨勢。
睡的迷迷糊糊,感覺自己被撫摸的項宇還以為在做夢,所以沒有絲毫抗拒,繼續睡,直到有隻手把自己的手拿開,一張香噴噴的嘴巴吻住自己的嘴巴才稍微有點反應。
這夢太真實了吧?這是誰啊?周公的女兒?
不對,自己在什麼地方?
這真是夢?
項宇還沒有給到自己一個正確的答案,忽然那個部位迅速被一隻手按住,雖然隔著兩層布料,彷彿都能感覺到對方的手傳來的溫度與溫柔。
媽的,享受啊,盛茹萍那婆娘就不會這樣,在床上的她甚至非常被動,幾乎一頭死豬一樣,還是瞪著眼睛的,不會興奮,不會喊,不會運用表情,更不會運用動作反挑逗項宇,讓項宇興奮起來,賣力起來,反而那副瞪著眼睛的模樣恨不得項宇趕緊完事從她身上滾下去似的。
所以,每次和盛茹萍那個婆娘做那事的時候,項宇都感覺自己像跟小姐做,而不是跟自己女朋友,因為只有收錢賣肉的小姐才巴不得客人趕緊一瀉千里,好保存體力做下一單。
反正和盛茹萍做那事,每次項宇都像受到侮辱似的,心裡非常不爽,就這樣的事情他和盛茹萍探討過,甚至買了幾張蒼老師的作品給盛茹萍觀摩學習,但都沒有效果,久而久之項宇對盛茹萍的身體失去了興趣,繼而有點厭惡,只會在偶爾不爽時閉著眼睛干一炮,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和盛茹萍一起過了五個月的。
現在夢中遇到這種久違的主動型的女人,項宇興奮之極,那個部位一下從疲軟的麵條直接膨脹成堅硬的鋼條。
而對方的吻技,那叫一個好,一條丁香小舌來回自如欲拒還迎的挑逗,讓人混身充血。
忍不住的,項宇根據感覺伸手去摸她的胸部,雖然害怕這個夢境在自己的主動下會迅速破碎,夢都是這樣對吧?可以感受,可以享受,但是一旦要做些什麼動作,環境會瞬間遭到破壞。
幸好這個夢比較特別,沒有被破壞,項宇摸到對方的胸部,雖然隔著一層衣料,但那真實感和充實感異常強烈,大概是他有陣子沒有摸過女人胸部的緣故吧,某個部位隨著他的抓摸一下一下跳躍了起來。
更刺激的是,對方拿開了他的手,以極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文胸也脫下來。然後才又把他的一隻手拿回去,皮膚與皮膚就這樣產生摩擦和碰撞,感覺勝過間隔著一層衣料不知道多少倍。
很自然,項宇的興奮感在增加,他感覺自己那個部位鬆了一下後又緊了起來,有點黏黏糊糊的。而原本在上面那隻手,脫衣服離開了一剎那後很快放回去,揉擦的幅度越來越大,最終自己不滿足又像要討好他似的,輕輕拉開褲鏈探了進去,覺得不太方便,又換了一種方式,解開皮帶直接從褲頭探下去
那個部位被抓住,項宇忍不住喊了一聲,但聲音卡在喉嚨沒有被喊出來,因為嘴巴始終被對方的嘴巴封住。對方是這方面的高手,除了脫衣服那會,做其它所有動作時嘴巴都沒有離開過項宇的嘴巴。而且她還發出嗯嗯嗯的很享受的聲音,這和盛茹萍區別一個天一個地,這才是極品,盛茹萍那種是貢品,只能看不能動,一動就發現吃了一把蒼蠅似的難受。
敏感部位被對方套了幾下,項宇有點發抖,抓摸對方的力度加大起來,那兩座大小適中彈性良好的玉峰在他手裡變換著各種形狀。而對方隨著她抓摸揉捏的力度哼聲越來越性感和充滿力量,最終實在頂不住了,離開了他的嘴巴,清脆的呻吟起來。
媽的,太真實了吧?難道是真的?
以上的念頭剛閃過腦海,項宇就發現有隻手迅速抓住他的褲子往下拉,同時一個曼妙的女性聲音響起來:「我好興奮,給我,給我」另外還聽見鑰匙扭動開門的聲音,隨即項宇睜開眼,隱約看見的是一對嫩白粉紅的玉峰在自己眼前晃悠著,然後往上是一張還算得上精緻的女性臉孔。
項宇啊的喊了一聲,幾乎沒有立刻從沙發滾下來,而他啊的這一聲催動了外面的人加快開門,隨即幾秒鐘不到燈光就啪啪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