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你在血鬥場和我挑戰,並不是發自真心。」燕青微微一笑說。
血千秋點了點頭:「我早知道這件事情,而且也看的出,沙堡主正在忍受魂石之苦,他是在向你求助,讓你幫他解脫。」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燕青問。
血千秋的眼眸中露出兩道殺意:「冤有頭,債有主,我要為我的男人報仇。」
「血千秋來到這裡,周若蘭一定會知道的沒他也會想到,白嬌嬌的事情敗露了。」采靈的聲音中有些不悅之色。
「不,周若蘭不知道我知道這些事情。她先前也是逼迫沙堡主,也要在我的身上,種下魂石,可是沙堡主說,要是她這麼做,沙堡主就會立刻在他的眼前自爆。而知道周若蘭的事情的人,除了種下魂石的那些人以外,也只有我了。」血千秋急忙說。
燕青看了一眼血千秋,不解的問:「許家堡的堡主修為也是在武帝后期的境界,為什麼沒有遭到周若蘭的暗算?」
血千秋看了一眼在一旁用關切的目光看著自己的許堡主,微微苦笑:「那是因為許堡主的壽元將近,周若蘭並沒有費心去暗算,而四家堡主想來也和許堡主不和,不能一起去觀賞異寶。」
「真是想不到,別人認為我沒有利用的價值了,我還免除了一場災禍。」許堡主苦笑一聲。
「現在,周若蘭正在加大自己的力量,她在整個的魚人界展開行動,不但是武帝期修為的強者,就連武尊期修為的強者也將全部種下他的魂石。」血千秋想到了什麼,急忙說。
「也會讓他們在對付我之前,吞下聚魂丹的吧?」燕青鄭重的說。
血千秋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並不知道燕青所說的聚魂丹是什麼東西,她剛想追問,燕青已經看出了血千秋的不解之色:「聚魂丹是可以快速的提升自己一層修為的丹藥,只是修為提升上去了,這個修煉者還沒有悟到。就算實力增加了,也並不真實,而且這丹藥在飛昇仙界之時,也會帶來諸多不便,就比如說,武帝后期的修煉者吞服這種丹藥之後,就會立刻經歷雷劫,可經歷雷劫時,有沒有達到那種境界,那麼經歷雷劫,就必死無疑了。」
「照你這麼說,白家堡也是被逼無奈,才讓白嬌嬌使出這種美人計的了?」采靈如水的美眸看著燕青,卻問血千秋。
紀雅蘭的美眸也是瞪了一眼燕青,眼眸也緊緊盯視著血千秋,看看血千秋的說辭。
「屍絲就是白家堡的,其實在四家堡主身種魂石之前,白白家堡的白嬌嬌就向其他三家堡主下了這種陰邪之物,白家堡向統一魚人界,只是可惜,他們還沒有發動,便被周若蘭種下了魂石。」血千秋在提起白家堡的時候,眼中也閃過兩道殺意。
「看起來,我們沒有不殺死白嬌嬌的理由了。」紀雅蘭開心的說道。
采靈微笑這看了一眼紀雅蘭說:「白家堡在魚人界,向來是魚肉一方的,燕青不會對白嬌嬌手下留情的,這個你大可放心,只是,你和燕青的修為都在武帝初期了,而我們在魚人界,相信也不會在有對手了。」
聽出了采靈話中的含義,燕青紀雅蘭姜舟和董燕的眼裡都露出了一種惋惜之色,他們知道,如果沒有對手可以挑戰的話,修為的提升就要經歷漫長的歲月,去慢慢的領悟了。
「我可以向各位挑戰嗎?」眾人都料想不到,這個時候血千秋竟然,說出了這一句話。
「如果和我動手的話,我會全力施為的,手下絕不留情。」看到眾人看向自己,血千秋接著說。
姜舟和董燕的眼中露出微笑:「好,我們也正愁沒有對手呢.我們夫妻,就一個個的和你一戰。」
「要是對你們的修為有幫助的話,我也會答應和你們不斷的戰鬥,也許我也會領悟到最後一層境界,飛昇仙境呢。」聽出了血千秋是想在和眾人的比鬥中,提升實力,許家堡的堡主許蒙也答應道。
血千秋沒有眼皮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感激之色,一雙玉手,狠狠的騎在了一起,遙望遠方,低聲自語:「只要我的修為提升到武帝后期的境界,我一定會為我的男人報仇。」
「我們去忙我們的,燕青你就去吧那個白嬌嬌領回來雙修吧。」采靈在一旁說。
眾人的眼神一起看向燕青,他們不知道,這個燕青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他是個好色之徒,正貪戀白嬌嬌的美色?
燕青臉色微紅,卻沒有說什麼,可紀雅蘭在一旁看出了燕青現在的尷尬:「要是不把白嬌嬌領回來的話,白嬌嬌就無法向我們下毒,而我們三人的體內沒有中毒和那種屍絲的話,周若蘭就會一直隱藏在暗處。」
「這個卑鄙的東西,我絕不會放過你的。」血千秋憤怒的大聲咒罵著。
而就在這個時候,白嬌嬌這是兩眼流淚,一雙美眸之中,露出無邊的淒苦:「父親,想不到,我馬上就要去和殺死我就要成親的男人雙修。我好恨啊。」
「把屍絲也在許蒙和那些人的身上種下,總有一天,周若蘭會死在我們的手中,只要她一死,身中屍絲的這些人就會隨我們指揮。」白家堡的堡主在一旁說。
白嬌嬌看著父親,美眸驚疑的問:「父親,難道說,你已經有了主意?」
白堡主搖了搖頭,現在還沒有:「不過,我相信,周若蘭不會一直這麼小心提防我的,只要她稍有懈怠,我就會突下殺手,就算只她有仙劍,也絕逃不出我的暗中下手。」
「周若蘭讓你去和燕青雙修,那你就去吧,你記住,這也是在為我們白家堡犧牲,我總有一天會去經歷雷劫的,而魚人界以後,就會是你的了。」白家堡的堡主,眼前閃爍出貪婪之色。
忽然,白家堡的堡主,眼光一凝,抬頭看向大門處,之間一個陌生的男子,緩步向這裡走了過來。他眉頭微微一皺,和白嬌嬌一起走了出去。
陌生的男子看了白家堡的堡主和白嬌嬌一眼,一聲不吭,直接走入了大廳,看到白堡主和白嬌嬌走了進來,他一伸手,揭去了臉上的面具。
「主子,你怎麼來了?」看到是周若蘭到了,白堡主和白嬌嬌急忙躬身施禮。
周若蘭看了一眼兩人,聲音冰冷,帶著不可侵犯的威嚴:「為什麼還不去和燕青雙修?難道我的話你們也敢不聽?」
「不主子,我是想在最有利的時候走進許家堡,要是這麼輕易的就去了,我怕引起他們的懷疑,那麼我下手的時候,也就會困難了。」白嬌嬌急忙說。
「這到是,我們總不能太主動了,否則的話,你在燕青的兩個老婆身邊也沒什麼地位。」周若蘭點頭說。
可是忽然,她的聲音變得異常的狠戾:「難道我讓你去和燕青他們一生一世在一起嗎?我要的只是在他們的身上下毒,這和你的地位有什麼關係?」
臉上都不由自主的變了顏色,白家堡的堡主和白嬌嬌已經嚇的面無血色:「那我現在就去許家堡。」白嬌嬌聲音顫抖著說。
「男人總是等不急的,等到這一次在和燕青見面的時候,你就見機行事好了。」周若蘭說完,將手中的面具呆在了臉上,轉身離去,留下一臉驚恐的白堡主和白嬌嬌兩人。
「你怎麼還不去找白嬌嬌?」大廳中,紀雅蘭絕美的聲音催促著燕青。
燕青抬頭,看了一眼周圍人的目光,微微苦笑一下:「其實,我是想,周若蘭現在正在壯大自己的力量,我們為什麼不去這麼做?」
血千秋冷哼了一聲:「怎麼做?難道你也有周若蘭那種狠辣的手段要是沒有的話,就不要去想,就算你把他們拉攏過來的話,他們一旦遭到周若蘭的算計,就會成為我們身邊的敵人,我們會更加的防不勝防。」
「和周若蘭這種陰毒的人相鬥,可真是被動。」姜舟狠狠的一揮手,聲音憤怒以及。
燕青看了一眼周圍的人,低聲說:「許家堡現在的實力,也有自爆之力,我想和采靈雅蘭三人搬出許家堡,省的在你們沒有察覺之下,中了白嬌嬌的算計。」
「這倒是,我們不能把這個白嬌嬌留在許家堡,否則的話,許家堡這麼多人,一定會有人不經意間,遭到她的毒手的。那麼我們現在就回姜舟大哥那處院落吧。」采靈贊同道。
許蒙急忙說:「燕青兄弟,你這是什麼話?我們現在可以說是生死與共,怎麼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我是不願真的發生這種事情,而且,我們就算離開了許家堡,你們也要小心提防,要是真的有人被周若蘭算計了的話。我們可就得不償失了。」燕青輕聲說。
「放心吧,我們也會多加小心的,既然已經知道了白嬌嬌要做什麼。我們又怎麼可能讓她如願呢?」說著話,采靈和紀雅蘭微笑著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