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靈看著眼前漂浮著的液體,秀眉微微皺起,不斷的苦思。紀雅蘭和燕青都靜靜的看著采靈。
好半晌之後,采靈微微的搖頭,我看不出這種東西是什麼,可是我敢肯定這中液體要是和另外一種液體混合使用的話,就會變成世上最為毒辣的劇毒。
「這麼說,周若蘭就要動手了?」紀雅蘭的美眸中泛起喜色。
燕青輕輕的搖了搖頭說:「周若蘭的主要目標是我,可是為了斬草除根,他也不會放過你們的。我想,接下來她一定會想辦法對付你們的。」
「這種毒液,應該是無色無味的,那個白嬌嬌要進門以後暗下毒手的話,我和雅蘭還真的防不勝防啊。」采靈的秀眉微微一皺。
紀雅蘭憤怒大大聲罵道:「什麼?還要進來向我們下毒。」隨即紀雅蘭忽然冷靜了下來,要是這樣的話,我們只好倍加小心了。
燕青看了看采靈和紀雅蘭,射出大手,將她們嬌軟的玉手握在了手中,歉意的說:「為了給我報仇,你們一在受辱,真是難為你們了。」
「要是不剷除周若蘭,她遲早會害死我們的,我們也不能看著我們的仇人在眼前消失,只好讓你和那個白嬌嬌在一起了。」紀雅蘭無奈的說。
燕青沉吟半晌:「周若蘭這人行事陰狠,我怕就算這一次她全力對付我們,也依舊是不會露面。就算我們將魚人界的這些人全部殺死,她也會找機會逃走的。」
「燕青,這魚人界連接武魂之處只有一處通道,我現在就去不下大陣,決不讓周若蘭從魚人界逃走,只要她逃不出魚人界,我們遲早會把她找出來。」采靈忽然站起身。也不等燕青答應,變肥了出去。
紀雅蘭轉回頭,靜靜的看著燕青,這個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辦法,能找出周若蘭。
「這幾天,那個白嬌嬌就會進來,我怕你不妨,你千萬要多加小心啊。」燕青的臉上帶著歉意,一個要加害自己和自己妻子的人,自己竟然要把她帶到身邊,這可能會有天大的禍事要發生。
「我和采靈姐都有神器護體,我們要是我們食用什麼東西的話,就在武魂塔和靈珠界,盡量小心一些就是了。」紀雅蘭毫不在意的說。
可話音一落的的時候。紀雅蘭忽然又想起了什麼:「我和采靈姐要是不種讀的話,周若蘭應該不會向我們發動攻擊,她要是對我們使用屍絲的話,使用多少對我們都沒有用,我們煉化了乾坤獸煉製的丹藥以後。這屍絲可以隨意排出我們的體外。可是采靈姐都不知道的劇毒是什麼東西我們還真要小心一些。」
燕青聽完,滿面又是羞愧以及:「雅蘭,只是難為你和采靈了。
「這是什麼話?我們是一家人,在說我和采靈姐要是沒有你,我們的仇也是報不了的。白嬌嬌那邊,我和采靈姐小心提防就是了。」紀雅蘭安慰道。
燕青想了想忽然又說:「周若蘭正在按部就班的展開她的計劃,我們也不能閒著。」
看著紀雅蘭不解的看著自己,燕青露出一絲冷笑:「白家堡我們暫時不能動,可是桂家堡和沙家寶,我們就不能留著他們了。」
紀雅蘭一聽,絕美的眼眸中立刻露出欣喜之色:「沙家寶的堡主和桂家堡的堡主,也的確是改讓我們去挑戰了,只是,他們有怎麼會接受我們的挑戰呢?」
燕青微微一笑:「大凡修為高深之人,都是很愛面子的,就向白家堡的堡主一樣,我們逼迫他,他不敢應戰,氣的氣血倒流,險些走火入魔,可是,要是我們以更加狠辣的方法對付桂家堡堡主,和沙家堡的堡主會怎麼樣?」
「不死也脫層皮。」紀雅蘭絕美的眼眸之中,笑意更濃。
在桂家堡的大門處,依舊是燕青采靈和紀雅蘭三人靜靜的立在門外,既不去上前相護院說話,也不遠走。可是他們的手中,卻局著三面旗子,旗子高大到二十餘米,在山頂的微風之中,烈烈飄擺。
旗子上畫著一隻王八,上寫桂家堡三個大字。這寫著自己的王八現在正匍匐在一隻縮頭烏龜的腳下,做出磕頭作揖的姿態。
一個,白頭白髮的老者,氣沖沖的干了過來:「燕青,我並沒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你為什麼在我桂家寶本口羞辱我?」
「血鬥場。」燕青只說了淡淡的三個字。
桂家寶的堡主一聽,頓時臉色蒼白:「燕青你我有什麼化解不開的恩怨嗎?我們魚人界的規矩你也是懂得的。除非有化解不開的恩怨,否則的話,就應該在比鬥場比鬥。」
「如果你不答應,這面旗子,明天會插遍整個南雲城。」燕青語氣冰冷,絲毫沒有給桂家堡堡主留有餘地的可能。
桂家堡的堡主早已經氣的臉色蒼白無血:「燕青,你也欺人太甚!」
可是燕青三人誰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桂家堡的堡主。
「要是我桂家堡有什麼得罪之處,你不妨直說。」桂家堡看到三人的表情,立刻心虛了起來。
明日午時,我會在血鬥場迎候桂堡主,燕青三人說完轉身就走。
桂堡主身體已經被氣的不停的顫抖了起來,他右手抬起,指向燕青,可是顫抖的身體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們桂家堡一千多年也沒有受過這樣的恥辱了。」身後桂家堡護院切切私語的聲音傳入到桂家堡堡主的雙耳之中。
桂家堡身後,忽然多出了一個年齡和桂家堡堡主相等的老人。聲音中帶有幾絲滄桑:「桂堡主,你認為這個燕青真的不知道我們的身後,是主子嗎?」
桂家堡堡主回頭看向老者,他的臉色依舊是蒼白無血:「沙堡主,不知道你的意思是什麼?」
沙堡主可笑了一下:「我們沙家寶的人,已經分散到了魚人界各處,因為我知道,只要是中了魂石的牽絆,我就不可能在有生路,燕青的實力,你我都清楚,要是我們能夠暗算他成功的話,我們就會一世做主子的奴隸。可要是不成功的話。我們一樣會四五葬身之處。」
「燕青的實力是我們不能比擬的,否則主子早就當面動手了。可是燕青畢竟已經中了雙重的毒手。」桂家堡的堡主說。
沙堡主微微苦笑:「看看那面旗子上什麼,他代表著什麼意思?」
「難道燕青沒有中毒,那我們就去告訴主子。」桂家堡堡主說。
沙堡主又苦笑了一下:「明天的這場爭鬥,就又群毆來帶你去吧,要是能在這一次的戰鬥之中,有了什麼感悟,飛昇仙界的話,我也就能擺脫出來了。要是不能,也會讓我沙家堡的人,免受我的牽連。」
看到桂堡主不解的看著自己,沙堡主又說:「我在的話,主子會讓我安排沙家堡的人卻對付燕青,可是我不在的話,我沙家堡的人遠走高飛,而主子也不可能是燕青的對手,所以,不管生死,這一戰對我沙家堡都是有力的。」
聽完沙家堡堡主的話,沙家堡的堡主沉默了,良久之後,他微微苦笑:「我桂家堡的事情,我還沒有料理完,明天你先走,我隨後就到,我也不願受那魂石要挾之苦了。」
知道桂堡主是想留下一些時間,安排一下,桂家堡的事情,沙家堡的堡主靜靜的點了點頭:「時間還算充裕,我們不妨去喝一杯,這人世間的路,我們也要走到頭了。」沙堡主苦笑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不出燕青意料之外的是,白嬌嬌從半山出的白雲之間,飄身飛落。
「燕青,你就這麼喜歡看到姐姐,你這樣對我,我可是心裡高興的很啊。」白嬌嬌聲音嬌媚無比。讓任何的男人聽了,都會熱血翻湧。
燕青的眼中,伸出兩道淫邪的光芒,雙眼盯視著白嬌嬌又穿帶回極薄的透明沙衣下那雪白的肌膚。
「看你的雙眼,那還向修煉者的樣子。」白嬌嬌咯咯咯的嬌笑了起來。
燕青一把把白嬌嬌攔在懷中,狠狠的在她的玉臉上親了一口問:「白姐,你父親那邊怎麼樣了?不要告訴我,他還是沒有同意。要知道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白嬌嬌一下子掙脫了燕青的懷抱,玉手指著燕青:「燕青,你在說什麼?你把我白嬌嬌當成什麼人了。要是你一這種手段想要得到我的話,那麼,你現在就可以出手和我一戰了。」
燕青微微一笑:「白姐,你也不要誤會,相信你也看得出,我的兩個妻子,對我的呵護,你我親密無間,可你的父親卻是不允許,這要是脫下來的話,白姐,你認為我的兩個妻子,會這麼樣?」
「你這是恐嚇我嗎?」白嬌嬌臉上的怒氣更勝。
燕青有微微一笑:「白姐,看起來,你是不瞭解我的兩個妻子,而我對她們也是很在乎的,要是你還不給我個說法的話,她們就一定不會讓我和你在有往來,要是真的沒有往來也就罷了,可要是還是像現在一樣的話,你說我的兩個妻子會允許嗎?畢竟我們修煉者一心修煉,她們可是不願意讓我浪費太多的時間的。」
「看起來,你今天是要讓我給你個答覆。」白嬌嬌聲音雖然平淡,可是眼眸之中,卻閃過一絲淒苦。
燕青點了點頭:「要是白姐不想和我雙修的話,我也就不會在來打擾白姐了,可要是總是這樣下去的話,我的兩個妻子也絕不會答應的,我這樣做也省的我的兩個妻子為難白家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