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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四章仇恨心理 文 / 鍾離昧

    季驚風終於見到了武蠻兒和武純兒,兩人正在焦急的等待著他,一看到他來了立即一邊一個鑽進了懷裡,緊張的問道:「怎麼樣,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有沒有皇上的消息,蘇良嗣那邊有什麼反應?!」

    「皇上已經安全了,她得到了血殺團的強大援助,目前正籌劃著一舉奪回對洛陽的控制權,蘇良嗣也沒有什麼問題了,倒是你們……」季驚風目光灼灼欲言又止。

    「我們也沒有什麼啊!」武蠻兒和武純兒對望了一眼說道。

    「你們還不知道,皇上已經下旨要把太平公主府邸所有人等一網打盡一個不留全體格殺,不過我想這只不過是個開始,皇上已經動了真怒,將來之後還陸續的會有一大串的神罰降臨,很可能會危及到你們的家人!」季驚風說道。

    「為什麼,這不可能!」武蠻兒不可置信的說道。

    「皇上和公主的感情那麼好,她老人家怎麼會那麼做呢,你是從哪裡道聽途說來的,我們根本無法相信!」武純兒也跟著附和。

    「不是道聽途說來的!」季驚風吸了口氣說道:「我剛才在外面已經和皇上見了面,皇上親口對我說,而且還交了聖旨給我,讓我明天午時到公主府宣讀旨意,不信的話你們可以看看,是皇上的親筆詔書!」

    武蠻兒和武純兒從季驚風中接過詔書一看,頓時雙雙的倒吸了一口冷氣,武則天的筆記她們全都認得,現在已經確信無疑,季驚風沒有空穴來風。

    「這上面說公主謀反……這事兒我們兩個怎麼不知道啊!」武蠻兒和武純兒全都異口同聲的說道。

    季驚風搖頭道:「剛才我來的時候碰到了你們的駙馬武攸暨……」隨即把自己剛才聽到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

    「原來是他搞的鬼,怪不得最近戰樓之中的形勢這麼微妙了,就連咱們就走了蘇怡情都沒有人知道,原來很多高手都被派出去執行任務了,今天晚上戰樓和血殺團之間必定要有一場龍爭虎鬥了!」武蠻兒恍然大悟一般的說道。

    「相公,你救救公主吧!」武純兒居然給季驚風跪了下來。

    「我也只能說是盡力而為!」季驚風心想,目前金線軸的事情還不明朗,唯一太平公主是距離最近的一條線,先前自己因為張宗昌的事情和她鬧得不愉快了,這次說不定倒是接近她的一次好機會,得到了金線軸,說不定還能穿越回去呢。唐朝雖然好,但是如果能夠ziyou穿越那就更好了,嘎嘎。

    「你們知道不知道公主現在在什麼地方?!」季驚風心想,自己應該先把太平公主解救出來,如果就這麼冒冒失失的跑到武則天面前去,太平公主還以為是她的母親明察秋毫呢,就不會對自己存在什麼感激之情了,這種傻筆事兒是絕對不能做的。

    「應該在樓!」武蠻兒說道:「自從前些日子公主上了樓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就連我們姐妹兩個都見不到她,不管什麼要緊的事情都是讓樓裡的一個叫做『沙芳』的小丫頭來傳話的。」

    「那麼就更加證明有問題了,我想太平公主鐵定是被軟禁了,沒想到啊,一代女強人也有被人算計的時候,看來在這個時代生活的確是不容易。」季驚風砸了咂嘴,震了震雙肩,道:「我去樓走一趟吧,今天晚上,武攸暨動用了戰樓的大批高手,看來樓的防衛也不會太嚴,我可以摸進去!」

    武純兒道:「就算他不動用大批的高手,防衛也不會太嚴的,武攸暨總不能動用戰樓的人去看著公主吧,說白了戰樓畢竟還是公主殿下一手建立的,總有一血心腹的,萬一走漏了消息,武攸暨肯定控制不了局勢!」

    「也對,不過張昌宗肯定在!」季驚風笑著說道。

    「他是你的手下敗將,本來就不足掛齒!」武蠻兒甜蜜的一笑,算作是臨行前的鼓勵,樓不是戰樓,所以她沒有多餘的擔心。

    季驚風在夜晚的時候登上了樓,就好像他提前想像的一樣,沒有什麼強大的存在出來阻止他。

    樓和戰樓在公主府的整體建築中分別居於左右兩邊,從外表上看來和戰樓一般無二,只是高度上達到了十二層,比戰樓足足的高出了五層,而且內部的佈置異常奢華美輪美奐。季驚風覺得太平公主之所以這樣的安排,應該是為了凸顯樓的地位高於戰樓,她的心裡還是以床伴為重,武者次之的。

    夜晚的時候,樓的大門緊閉,季驚風只好從外面向上爬,他現在的輕功雖然高,但是還沒高到能「飛」的地步,十二層的高樓,每一層都和現在的樓梯大致登高,加起來就是三十六米,他是根本沒有可能跳上去的,要是三四層的還差不多。

    不過幸好就算是不能跳,還可以爬,季驚風攀巖的本領非常高,以前也是個極限運動愛好者,再加上現在身體比較輕,很快就到達了十二層的頂峰,但是他沒有貿貿然的震開木床撲進去,因為害怕樓內設有什麼機關。

    白馬相國寺中江南魚家的機關他已經見識過了,從此深深的佩服古人強大而神秘的智慧,從哪開始做任何事情都會多一份小心。

    從樓頂上低頭看去,可以看到這坐六角形的塔樓最高層六面窗戶裡面全都向外透露出一種跳躍的燈光,閃閃爍爍忽明忽暗,看來裡面的人還沒有休息,而且不時的傳出一陣陣男子邪異的笑聲,還有女人的冷哼聲。

    季驚風采取了一個倒捲珠簾的姿勢,把雙腳掛在樓頂的瓦面上,頭下腳上,懸空處之,以『氣之極限』無限的壓縮自己體內的精氣神,天地根心法也發揮到所能達到的極限,將自己徹底融入到自然之中,就好像是一縷空氣似的,把目光投入到了屋子裡去。

    這間屋子很大,季驚風的視線受到局限只能看到其中很小的一部分,但是無巧不巧的就讓他看到了一個非常討厭的人影,那是一個獨臂人,他唯一的一隻手中端著一個酒壺,正在狂飲狂笑:

    「哈哈哈哈,李令月你這個無情無義沒有心肝的女人,你嫌棄我又怎麼樣,你權傾天下又怎麼樣,現在還不是落在了我的手上,武攸暨根本就不會管你的死活,他讓我隨意的處置你,我所有的仇恨,今天可以徹徹底底的瞭解了,等我找到了季驚風,把他擒拿下來,五馬分屍碎屍萬段千刀萬剮,我這一生的仇也就報了,哈哈哈哈!」

    張宗昌的左側是一個鎏金風燈,長方體,外面罩著額黃的宮紗布,身後是娟繡著仕女圖的斜插屏風,牆上的壁畫藍天白雲高山流水,屋頂上垂下大紅色的偏偏紗帳,香氣撲鼻薰人yu醉,整個氣氛繾綣悱惻,十分旖旎!

    不過任憑季驚風如何小心翼翼的挪動自己的視線,就再也看不到張宗昌對面的情況了,直覺的他的對面好像有兩道非常不屑的目光射出來,面對他的威脅,甚至連一個字一句話都懶得回答,蔑視之情溢於言表,屋子裡的氣氛一時之間非常詭異,對於張宗昌來說,就好像他把一塊巨石投入河中,卻沒有激起一絲一毫的反應,心中的難受和挫敗感,要多深就能有多深啊。

    「李令月我現在要殺了你,我已經受夠了你了!」鏘,季驚風看到寒芒一閃,張宗昌的重劍已經離鞘而出,這把劍曾經在劍宗無限榮耀,曾經在江湖上揚名立萬,曾經讓無數紅粉佳人為之迷醉,曾經和無敵勇士季驚風在擂台上一爭高下,但是現在,似乎是被昏暗的燈光感染了一般,也顯得暗淡無光了……

    「駙馬,我來了……」

    突然之間季驚風聽到一個溫文淑雅的聲音從一個自己目光無法企及的角落裡傳了出來,沒有驚恐沒有祈求,有的好像只是絕望和希冀,就好像是乾涸的枯井中冒出的一縷回音,讓你聽完之後,似乎一下子老去了幾十歲!

    「哈哈哈哈,你還在懷念武攸暨,他根本就沒把你當人,他只把你當成一件工具,你以為誰會容忍自己的女人有那麼多的男寵……」張宗昌的聲音忽然戛然而止,片刻之後才憤怒的喊道:「你,你說的駙馬是薛紹……」

    「我的駙馬從來都只有一個!」太平公主聲音雖然好聽,但是語調卻是冰冷,讓人不寒而慄,心口結冰啊!

    「賤女人,去死吧,我要毀你容貌,刺你一百個透明窟窿!」張昌宗單手持劍,想著對面橫掃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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