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辛苦!」季驚風的腦門有點冒汗,刺激的事兒他幹的多了,但是讓專業人士來指點的卻還沒遇到過!
「有時候若是貴客們喜歡,我也是參戰的!」刑媽媽的面皮很白淨,一雙細長眼睛顧盼之間顯出些許嫵媚,可以想像年輕的時候必定是個脈脈含情的多情女子!
「你們的主人喜歡讓你參戰嘛,她們不怕你佔有她們的男人嘛!」季驚風心裡有些哭笑有些詫異也有很多問題,但還是挑了這麼一條比較開明的問道。
「其實這裡有時候會搞一些聚會,來的都是些帶著面具的人,漢人比較少,全都是各地的胡人,甚至崑崙奴也有,大家都是赤條條的參戰,也沒有誰會嫌棄誰,玩的都挺開心的,我年輕的時候,學過很多的招式,若是人少的時候,我參戰主要也是為了活躍氣氛,你看今天是不是……」刑媽媽粉面微紅。
說了半天季驚風終於算是明白了,感情刑媽媽是看上自己了,繞了半天圈子,就是想要跟著一起上床,說實在話,無論是現在還是以前,季驚風身邊從來都不缺乏年輕漂亮的女人,而且簡直可以用趨之若鶩過江之鯽來形容,像刑媽媽雖然風韻猶存,比有些二十多歲的大姑娘還有一種特殊的魅力,但是根本就靠不上邊,這次他也不準備答應。
「我,呵呵,我也不怕季勇士您笑話,我今年三十八歲了,經歷過的男人也不少,所以可能臉皮比年輕人厚一些吧,我從來沒有見過哪個男人有你身上這種魅力的,是一種說不出來的神秘味道,就像鉤子一樣鉤女人的心,你一進門我就覺得自己那個地方有些濕潤了,您看……」
季驚風苦笑了一聲,停下腳步,很為難地說:「您就那麼喜歡我?!」
刑媽媽跪在地上說道:「我真的是愛煞了您了,雖然我以前見過的比您長的年輕俊俏,脾性溫柔的公子有很多,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身上總是缺了一種東西,就好像是一種殘缺,您是否聽說過《賣油翁》的故事呢?!「
季驚風正色道:「刑媽媽你起來吧,慢慢說,這個故事我還是聽說過的,不知道和您今天晚上是否參戰有什麼關係呢!」
「公子這邊請!」刑媽媽震了震依然非常美好的酥胸,在一旁的石凳子上坐下來,季驚風也隨著坐在他的對面!他開始覺得刑媽媽有些不簡單了,話題越說越深奧!話又說回來了,這個院子裡的人,哪一個又簡單了呢!
「賣油翁的故事告訴我們,無論是什麼事情,只要你經歷的多了,就會比常人多看出一些別的東西來,就我的感覺來說,女媧娘娘造人的時候賦予了男人勇敢、強壯的體魄,還有主動、霸道的精神;對於女人卻給了豐盈美麗的身體玉石一般的肌膚,溫柔體貼的態度,冥冥中好像陰陽已經互補,但是你只要看得多了就會知道,男人缺少男人應有的東西,女人也缺少女人應有的東西,我想這樣最重要的東西肯定是被女媧娘娘給抽離出去了,所以導致陰陽結合的時候,總是有一方面不會太滿意,假如雙方面都滿意了的話,太極也就不叫太極,而被稱為無極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引我來這裡是什麼意思!」這些話深得道家三昧,怎麼可能是一個妓院的老鴇子能夠說出來的呢,季驚風頓時警覺了起來,頓時站了起來拔刀相向,男子氣魄直衝雲霄。
「不不不,季勇士你誤會了,我年輕的時候讀過一些亂七八糟的書,後來=經歷的男人多了,也就有了這種感悟,我從來也沒有刻意的去思考過什麼,這種想法也就自然而然的形成了,若是您問我您身上有什麼東西吸引我,我還真是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東西很特別,讓我芳心跳蕩,慾念高漲,我實話跟您說,我現在身體上所有的特徵都標誌著我已經進入了快要高潮的狀態,不但褻衣濕了,而且凸點都硬了……」
刑媽媽低眉垂目斂衽一禮,很真誠很認真的說道。
「那也許是我想得太多了,刑媽媽我誤會了你了,也許你真是一個通過男女之事看透了自然的人,這是一種慧根,來吧,讓我們攜手進去,我會同你的主人說讓你參戰,給你同樣的待遇!」季驚風覺得自己剛才的反應太過頭了,甚至有些神經質。
「公子的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讓她也來參戰吧,資質還算不錯!」季驚風把在刑媽媽的翹臀上拍了一把,按倒在椅子上撩起裙子,試了試上面的彈性!保養的果然很好,與一般的少婦沒有區別!
「既然季勇士覺得她可以用那就用好了,我這所房子裡,你看上了什麼東西隨便拿,連我們兩個人以後都是你的!」季驚風剛開始說話的時候,阿娜爾汗沒在屋,只有莎菲一個人咬著嘴唇帶著眼淚撲了過來,訴了衷腸,然後分賓主落座。
季驚風看了看這間大廳,更加證實了這根本就不是兩個胡姬蓋的房子,而且連裝修都免了,因為這件廳堂分明就是個漢人的廳堂,一個兵器架子,兩排太師椅,大理石地面的中間鋪著紅色的國產地毯,正面的牆壁上掛著一張《西山樵子圖》,畫中一個威武的大漢拿著斧頭,露出一身肌肉,穿著草鞋,揮舞著斧頭伐木!看來這裡以前住的是一個武將之家。
此外大廳的四個角上全都掛著黃色的八角宮燈,四面牆壁上掛滿了圖案精美的湘妃竹簾,供桌尚有檀香的篆煙裊裊升起。
正對門口是一座潺潺流水的假山,有一點不太協調的就是,在兵器架子的後面放著一張雕漆八步床,之所以叫做八步床,是因為這種床非常大,古香古色的,四四方方的可以讓成年男子邁開八步這麼大。滿院子的梅花飄進來陣陣的香氣。
季驚風摸著刑媽媽翹臀和莎菲談笑風生的時候,只見堂屋緋紅色的秀簾掀了起來,阿娜爾汗沒穿衣服從裡面走了出來,她的體型完全是西方女人那種豐膩而飽滿的曲線體型,雖然沒穿衣服,但是卻纏了一個隆重的髮髻,另外戴了一頂大紅色的遠遊冠,腰間繫了一條黃色的絲絛帶,緊緊地勒緊窈窕的腰身,使得兩個大胸和翹臀越發的誇張了起來,季驚風的下面幾乎立即就有了反應,這種出場太震撼了。
「啪啪啪!」阿娜爾汗甜笑著走過來,同樣在刑媽媽翹起來老高的臀上拍了四下,這也是刑媽媽故意賣弄,把小腰塌了下去,分外的凸顯自己翹臀的結果,阿娜爾汗下手很重,波紋一道道的擴散開來。
「行啊,既然你看上了那就用吧,你越是如此人家就越愛你,你看別的男人,一看到女人多了就會瞻前顧後,既想要享受又怕自己應付不過來而丟了面子,一點勇氣也沒有,最後搞得我們也跟著沒了興趣,不像你,用你們漢人的話說:愛死人的冤家,你對自己有信心,敢於承擔重擔,你的信心感染的我心砰砰跳,原來越愛你了!」阿娜爾汗順勢就往太師椅中間的那張檀木八仙桌上面一坐,翹起兩條二郎腿,面對著季驚風一邊吃瓜子一邊吃吃的笑。
八仙桌的高度比太師椅要高了不少,這麼對面一坐,雖然翹著二郎腿若隱若現的,但是季驚風還是能夠看到一些粉紅色的溝壑,阿娜爾汗輕輕的笑了笑縮了縮細長的脖子,吐出一粒瓜子皮。她的右手一直都背在身後不曾拿出來。
季驚風問道:「你手裡拿著什麼東西!」
「你看他這樣子居然沒有直接撲上去在桌子上把她辦了,我可真是要愛死了你了,就憑這份定力,我看我們今晚必然是一番苦戰,而且你的手已經都留在刑媽媽的身上呢,沒反應的嗎?!」莎菲驚訝的喊道。
「沒反應不就成了廢人了嘛,但是我自然可以調節,不然今天晚上丟了人,咱們的生意只怕也做不成了吧。」季驚風淡淡一笑,右手從刑媽媽的褻衣裡面伸進去,發覺已經濕了一大片了,摸了一手。刑媽媽被逗的神魂顛倒,咿咿嗚嗚!水順著腿往下流!
「刑媽媽,你去把藥端來大家喝了好辦事,另外你去端一盆水來讓季勇士洗洗手,今晚就在大廳裡可以了,呃,季勇士你有意見嗎?!」刑媽媽頓時臉耳根都紅透了,放下裙子,依依不捨的站起來,衝著眾人一個萬福,施施然的去了。
「沒有!」季驚風道:「客隨主便!」
莎菲嫵媚一笑,嗲聲嗲氣的說:「我的神,你放心好了,不會有人搗亂的,門外有幾十名保鏢在巡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