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木大師詭異的一笑,停止了舌尖上的動作,淫笑道:「看來丹娘在江南魚家真的是得到了不少的好處啊,這『七寶連環鎖』對於女人來說,不說是第一至寶吧,也是排名在前十位的了,就算是皇上也不見得能有這麼精巧的東西了。」
「精巧啊?大師你說話太輕鬆了吧你又不是女人,我看是殘忍才對。誰不知道這個東西專門鎖住女人的下面,只要七顆牙齒咬合,除了上茅廁之外幾乎什麼也不能做了,這七顆牙齒上面總共有十萬根比汗毛還要細二十倍的毛刺,一下子扎入了皮膚裡,不疼不癢,但是生根發芽怎麼也解不開,你要是想跟男人好一次呀,都能活活的急死,聽說江南魚家以前有一個少奶奶出軌了,所以他的丈夫花了七年的時間不眠不休製造出了這件東西來修理她,鎖住她的下面之後把她塞在自己床底下,每天晚上為她催xing藥物,然後讓她聽著自己和小妾們相好,三年時間啊,好大的懲罰!」
「你知道什麼呀,後來少奶奶的一位情人把魚家的祖先給殺了,想要拿掉七寶連環鎖,但是他幾乎請來了全天下所有的能工巧匠,也根本無法解鎖。其實,這東西真正厲害的地方你根本就不知道,還在那邊瞎吹呢,切!」身為江南魚家的親信,丹娘自信比任何人知道的都多,此刻開始得意洋洋的炫耀了。
「哎呀,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不就是魚家的一個高級奴才嘛,我不相信你知道什麼秘聞,人家的家務事能告訴你,你和魚家的家主幹過是怎麼的?!」程敏紅一副瞧不起人的樣子,不屑的說。
「你別管我幹過沒幹過,我就告訴你這東西的厲害,看到著兩條金鏈子沒有,下面鎖住了之後,上面分成兩段,勾住你的兩個咪=咪,只要你動一下,連環鎖上七顆牙齒上的十萬根毛刺就會刺激你最敏感的地方,讓你產生難以忍受的慾念,而只要你一有端作,就會牽連上面的兩條金線,這兩條金線就像是男人的兩根手指,無限制的碾壓你的大胸,不,應該說像男人的兩張嘴巴,無限制的吸你,你說,一個正常的女人怎麼有可能受得了這種刺激,當時真是想要一千個男人來捅你,可是魚家的家主,為了懲罰他的妻子,偏偏就在她最難受的時候,找來幾十個男人脫光了給她看,給她摸,但是她無論如何也是做不成的,而就算她想要伸手抱一下男人,兩根金鏈子立即就會向內收縮,毛刺將會更加深入的刺激,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說殘忍不殘忍,她的手臂根本無法去抱人!」
丹娘駭然的說道:「最後少奶奶的那個情人實在是無法解開這個鎖鏈,七顆牙齒咬的死死的,根本一點辦法也沒有,就像是毒蛇的毒牙一樣。這時候,他才知道了江南魚家設計機關的手段是多麼的強大,七寶連環鎖一旦戴上了就好像給女人的三點一線戴上了一條連環鐵索甲冑,只有一把鑰匙能夠打得開,嘿嘿!」
「我可不敢玩了……我必須要讓男人幹的,別說像少奶奶那樣了,一個月我就死了……」程敏紅居然害怕了,雙手連連的擺動,豐膩的身體一個勁兒的往老實和尚的懷裡拱,好像蚯蚓鑽洞一個樣。
「啪!」枯木大師乾脆撩起丹娘的長裙,繫在她的腰上,在她翹臀上拍了一巴掌,波浪立即形成了,「趕快揭曉答案,本座還要和你參禪呢!」
「好吧,都聽你的我的親親枯木大師!」丹娘努著通紅的小嘴嗲嗲的叫了一聲,手指輕輕顫抖,食指和中指一旋,竟然彈出一枚極其小巧的要是,鑰匙也是純金打造的,粗細也只是比鐵絲差不多,名貴異常。
「啊,原來你有鑰匙呀!」程敏紅拍著手喊道:「那就好那就好,我玩,我玩,你把我逗得上癮了再給我打開,真好真好!」
「想的美,我說為期一年,不玩拉倒!」丹娘臉色一寒,陰冷的說道。
「世上只有這麼一把鑰匙,這可是魚家的一件寶貝,丹娘也是立下了大功之後才獲得的賞賜,這把可是玩大了,你可要想清楚才行啊我的小寶貝!」枯木大師突然伸過嘴巴來偷吃了一口大胸,砸了咂嘴吧!
「枯木大師人家歡喜被你吃,只不過我替你徒弟不值,你吃了我讓你徒弟吃丹娘那個表子!」程敏紅格格笑道。
「吃吧徒弟,為師不會虧待你的。」枯木大師把同樣格格浪笑的丹娘身子一轉,用裙底春光對著自己的弟子,老實和尚很老實的吃了一口,念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你應該說,阿彌陀佛醉了醉了,丹娘的水比酒精還厲害,你吃了會頭暈的。」
「死程敏紅,你再嚼舌頭根吧,我一會兒看你是怎麼死的!」丹娘有些真生氣了,有這麼糟蹋人的嘛,傳出去之後她還怎麼見人呀!
「好,我跟你賭博,咱們現在就去看看!」程敏紅在嘴頭上沾了便宜,心裡一陣竊喜,趁著這股子高興勁兒就順勢的答應了下來。
於是四人就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廂房門口,側著耳朵聽裡面的動靜,這時候長槍陣還沒有開始,這間廂房裡就只有朱瑤佳和剛才的誠實和尚。
季驚風心裡一陣氣悶,原來自己根本就沒有猜錯,這裡果然存在著很大的問題,只要聽下去一定會有線索,見到他們轉移了自己也跟著轉移,順手把另外一件廂房上面的瓦片給掀了起來。
「你可真是個口無遮攔的話袋子,只是光說不練,誠實啊,你記得嘛,你我初相識的時刻,你刺的我把血染紅了雪白的錦緞,當時那場面多麼的嚇人啊,可是你的氣魄真的好有型,我喜歡那種英姿勃發,就像是三國周郎一般……回想公瑾當年小喬出嫁……」以季驚風的角度來看,程瑤迦此刻應該根本就是在吟詩作對,半點沒有亂來的意思。她端端正正的坐著,臉上一片純情,
但是季驚風覺得納悶,所以他打開了側面的另一塊瓦片往下一看,這一下可真的是讓他大跌眼鏡了,原來朱瑤佳把誠實和尚當成了凳子坐了,朱瑤佳的上面衣服一點也沒動,手裡捧著一卷書,點漆星眸恰似春水蕩漾,簡直就像個純真的女神,其實她下面一點衣服也沒穿,分開兩條修長的**坐在誠實和尚的臉上,跟著說道:「你說他們的洞房花燭夜會不會很浪漫,會不會很激烈,周公瑾會溫文爾雅嘛,他會給小喬舔下面嘛,或者粗暴的搞她的胸,呵呵!」季驚風差點認為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同時背叛了,這轉折也太大了吧。
「你不要總是吃哪裡了,其實世上還有很多美好的東西,人啊總是那麼顧此失彼的,很多時候必須放開另一樣才會得到新的一樣,貪戀錦衣玉食就不能得道成仙,貪戀紅塵美景就無法體會深山的快了,來,現在從萬山叢裡出來,讓你爬山,山中無歲月,小心不要癡迷呀!」朱瑤佳把誠實和尚拉起來,撩起自己的上衣,按在雙胸之間,很隨意的吟唱一般的說道:「你呀,美則美矣,厲害則厲害也,只是咄咄逼人罷了,不過……呃……作為一個有愛心很溫柔的女子,我又怎麼會怪你呢,哎,女子總是命苦的,呃……」她的翹臀開始不安分的向後移動,上身前傾趴在老實和尚身上,下面則壓住了關鍵所在,不過並沒有發生激烈的行為。
「不要!」朱瑤佳的聲音懶洋洋的像醉了一樣使不出力氣,背脊突然一僵,制止了誠實和尚的粗暴=行為,而且表情非常的嬌羞憤怒,氣的渾身都有些顫抖,眼淚忍不住落了下來順著光潔的粉腮流了下來:「這種事兒是說搞就能搞的嘛,你都不懂的尊重人家嘛,你把我當chengren盡可夫的青樓女子了嘛,要是那樣我以後再也不參禪了!我從小知書達理,任何事都要守禮的!」
「我草,咱來都這樣了還要守禮法你瘋了吧!」誠實和尚抬起頭瞪著牛眼睛不可置信的問,這娘們大概腦筋有問題吧。
「去你的,無禮!」朱瑤佳一個蘭花指把他的頭點了下去,又坐在他的腦袋上:「你要這樣無禮,我乾脆就不讓你說話好了!」朱瑤佳坐的穩如泰山,坐的踏踏實實,坐的心安理得,坐的很端正很直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