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既然讓我救人就只能聽我的!」官音冷冷地說道,無用的助力就是累贅!
白慕言看著她不容置疑的眼神,抿了抿嘴唇,「那你什麼時候出發?」
「三天後!」北堂雷包含著戾氣的聲音傳來,接著就看到他赤著纏滿繃帶的上半身走了進來,他目光陰森地瞪了白慕言一眼,然後對官音說道:「你的傷還要治療!」
官音下意識地動了動左肩膀,疲軟無力的感覺讓她很不習慣。而且這事既然北堂雷知道了他肯定也要跟著去,看到他身上的傷,官音一陣痛心,「那就傷好了再出發吧。」
白慕言看著含情脈脈的兩人,只能心裡生悶氣。(你是那隻眼睛看到他們含情脈脈的?!(☉o☉))
三天後的深夜,烏金都王宮某一個角落裡頭,忽然出現了四道身影。
「主人,小魔在這裡不能使用魔法誒。」小魔在那不滿地跳腳。
官音皺眉,「你也不可以?」她看向小空,「小空呢?」
小空清冷的眼眸有著很是深沉的意味,「不可以!」
「哇哇,你不也是跟主人一樣是使用空間魔法的嗎?」小魔把他對小空鄙夷的一面展露無遺,「怎麼主人可以你不可以?!看來主人果然是最最最厲害的。」
「……」小空別開的視線,「這是空間魔法設置的屏障。」
什麼意思?!官音狐疑地問道:「你是說,這王宮裡頭不能使用魔法靈力是因為空間魔法?」
小空微微點頭,「只要找到摧毀源頭,就能與外面一樣!」
「源頭在哪裡?」北堂雷牽緊了官音的手,不能使用影子魔法,他覺得不安心,無論如何,不能再讓他的音兒受到傷害!
小空看著官音。
官音閉上了眼睛,把精神力放開察覺王宮這一片的地域的每一個角落。
……
不過片刻,如入無人之境的的一行死人去到了王宮的最深處,一間空蕩蕩的房間裡頭。
「這就是你們無法再進入的地方?!」官音看著周圍空無一人,回頭問北堂雷,「也是這裡,有很強的空間魔法靈力。」
北堂雷微微額首,「我們到達的時候,白慕華正好從裡面出來。」於是有了後面的一場惡戰。
「這是……地圖?!」官音看著灰濛濛的地板上隱約可見的紋路,忽然指著一邊說道:「這裡,就是我們進入玄國的邊域。」
她乾脆從隱匿空間中出來,怎知道腳剛踏在地板上,地板上就出現了繁複的詭異花紋。
「是空間傳送陣。」小空說道:「看樣子設陣的人是已經到達了魔法神等級的魔法師。」
「傳送陣?!還有這東西啊?」官音很興奮,這豈不是代表以後她的人可以自由傳送到這世界上的每一個角落?!
「有人來了!」北堂雷握緊了官音的手,上次他們也是這樣,啟動了法陣以後驚動了守衛的人。
小空看著躍躍欲試的官音,冷淡地說道:「法陣只能為設陣的魔法師選中的人或是其血脈才能……」
他話未說完,只見地上那些花紋亮光有亮光閃過,然後周圍的景色已經變換了。
「切~」小魔趾高氣揚地睨了他一眼,「主人是什麼人啊,會被那些框框條條限制嗎?」
「……」小空無語,這太不符合創世神法則了,要知道當初時空魔法的消失就是因為其太過逆天了,沒想到現在僅繼承了空間系魔法的官音也是妖孽一個,不過,為什麼自己作為她的元素精靈,而且還是出生在她意識海裡面,卻還是會有限制呢?
小空不懂,官音更不明白了。
小魔周圍看了一圈,問官音:「這些門是去哪裡的?!」
官音數了一下,總共有九個門,門高若一丈,只有其中兩扇門上有紋路,其他的六扇是光滑一片,還有一扇,是鐵柵欄,門上沒掛鎖,後面漆黑隆冬的。
「這上面的,也是傳送陣……」小空難得的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這些……是空間元素石。」他伸手觸碰著牆壁,再道:「沒有嵌合的痕跡,莫非……這是一整塊空間元素石?」
一整塊空間元素石?!難道說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是一整塊空間元素石裡頭?!這也太猛了吧?
官音看著那幾扇門,腦海裡忽地冒出了一個想法,這些門的後面,不會是通往世界各地的捷徑吧?!
像是受到蠱惑一般,她走到了其中一道有紋路的門跟前,手掌貼了上去,等了片刻,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小空在心中默念了一句:創世神總算沒有偏心的過分,要不然……這世代還讓別人怎麼活啊?!
官音試著不行,暫時放開了心思,走到了那鐵柵欄跟前,仔細傾聽了一下,回頭對北堂雷笑道:「有人在裡頭罵你!」
北堂雷眼眸中有亮色閃起,「看來他過得還不錯。」說完,他伸手推開了鐵柵欄。
官音和小魔小空緊跟其後,走進去以後只覺得有不知名的光源照射,雖然晦暗,但是眼前的東西都看得清清楚楚。
朝著聲音發出的地方走去,寬闊的通道兩旁是整整齊齊的牢房,越是往裡面走,聲息就越雜亂,顯然裡頭關押的不止是一個人。
再走幾步以後,西門瑾虛弱的聲音清晰傳來:「混蛋,怎麼還不來救我啊?虧我辛辛苦苦的為你賣命那麼多年……嗚……我要死了……北堂雷你這混蛋……嗚……有那個丫頭片子在,救我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啊……怎麼還不來……」
走在前面的北堂雷忽然停住腳步,然後回身摀住了官音的眼睛,「不許看!」
好吧,官音其實已經看到了,不就是被吊在半空中的西門瑾半件衣服都沒穿麼,比起前兩天的那些獸人,西門瑾這瘦削的小受身材實在的太沒看頭了!
當然官音不會把這話說出來,她怕沒被白慕華折磨死的西門瑾會死在醋勁非凡的北堂雷手裡。
「雷,是你嗎?我不是做夢吧?」已經頭昏腦漲的西門瑾其實已經是在胡亂說話,僅靠著一點意識硬撐著維持清醒,迷迷糊糊的聽到聲音,努力睜大眼睛,半響後哭得稀里嘩啦,「我終於等到了……嗚——」
後面忽然沒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