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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把臉打的比猴屁股還燦爛 文 / 紅運關頭

    所謂和氣和財,安平先是在報紙上壞了二七一農場的名聲,接著又斷了他的銷售渠道,只要孫福明不傻不楞的,不會拿著他的身家性命跟自己義氣用事,這貨款收回來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情,因此,對於鄒縣長的炮轟,安平其實沒太往心裡去,說這些口水官司沒什麼用,是騾子是馬牽出來溜溜,等自己把錢拿回來,比什麼解釋都有說服力。

    只是,安平沒想到,袁宜存帶著於一群和古長髮跳出來理論,鄒縣長還跟只瘋狗似的,逮誰咬誰,連起碼的低線都不顧了,逼著自己跟他一拍兩散,既然退無可退,避無可避,那就只能奮起還擊,若是不把你個老不修打疼了,打的顏面掃地,威風盡失,你怕是真當我軟弱可欺。

    一直在記事本上記錄不停的安平抬起了頭,看著鄒英傑微微一笑,轉瞬間卻面孔一冷,沉聲說道:「鄒縣長,先不說我的做法合理不合理,我只想向你請教一下,同是政府的副縣長,工作各司其職,你我之間不存在領導與被領導的關係,也不存在監督與被監督的關係,你以什麼身份來批評我,莫非就是憑你是老同志,看不慣眼就要指手劃腳,行,你指手劃腳也行,提議主要領導處分我也可以,但邵書記沒表態,林縣長沒表態,監督的人大,參政的政協都沒有提議,我有義務向你交待什麼嗎,做人要擺正位置……」

    「哈哈,某些領導啊,都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了,好像縣委和人大才有監督幹部的權力吧……」安平的回答很直白,也很粗俗,說簡單點就是你鄒英傑雖然倚老賣老,但還不夠資格來盤問我,我也不義務去跟你胡攬蠻纏,你趁早哪涼快哪呆著去,這事跟你沒關係,而安平的這番直白的話無疑是將有如跳樑小丑一般的鄒英傑狠狠的扇了一巴掌,特別是古長髮,還唯恐天下不亂的笑出了聲來,一邊笑,一邊拿話揶揄著鄒英傑,頓時引來眾人隨之一陣呲笑。

    被安平打臉了,還打的啪啪做響,惱羞成怒的鄒英傑彭的一拍桌子怒視著安平,仍不依不饒的聲聲喝問道:「你,你強詞奪理,黨內監督不分職務,每一名黨員都有權力,有義務監督影響和敗壞黨風黨紀的事情,我憑什麼不能問,我憑什麼不能管……」

    「是啊,你有權力,你有義務,但你畢竟代表不了組織,也代表不了縣委班子,而我恰恰也沒有義務向你解惑,所以,鄒縣長,你有疑問,你有意見,請按照正常的組織程序去申請,而不是在會議上胡攬蠻纏,你也是老黨員,老同志了,不會這麼敷淺的道理都不懂吧……」欲先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自己一通刺激的打臉,已然讓鄒英傑分寸大亂。

    而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彼此的臉都撕開了,已然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輕易揭過的,接下來怕是他就向縣委和人大申請去,申請就申請吧,一日的官司十日打,你說你的理,我說我的理,等把道理說清了,估計農場那邊也挺不住了,只要貨款一拿回來,鄒英傑除了能落下一個倚老賣老,沒事找事,不幹正事的罵名以外,討不到一點好處,到時候看他還有什麼臉繼續當這個副縣長。

    「咳咳,大家有問題要心平氣和的說清楚,安平同志,大家在一起搭班子,都是出於工作的角度出發,沒有刻意針對誰的意思,有問題說在當面,總比背後搞小動作要好,所以,同志的批評也是對你負責,出發點是好的,你要虛心接受,做好解釋,這無可厚菲……」鄒英傑倚老賣老,胡攪蠻纏,安平惡言相向,寸步不讓,彼此的爭論越來越激烈,好好的一個會議成了罵仗的戰場,林立業有些坐不住了,將手中的水杯用力地往桌子上一磕,沉悶的響聲立刻將會議室中的議論聲、輕笑聲都壓了下去。

    「咳咳……」對於林立業隱喻的批評,安平無所謂的一撇嘴,乾咳了兩聲後,甩給了林立業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什麼叫做虛心接受,有道理的批評,咱可以虛心接受,可沒道理的事,他還不依不饒的,這不是欺負人嗎,咱雖然年輕,就該被你欺負著,沒衝上去直接給你踹桌子底下去,都算是給你個老同志留面子了。

    安平的小動作一絲不差的都落在了林立業的眼裡,很明顯是對他的批評表示不滿,林立業感到很頭疼,這個安平哪一點都好,就是性子太烈,受不得一點氣,更看不得誰壓在他的頭上,鄒英傑也是,你說你沒事招惹安平幹什麼,人家怎麼幹工作,我這個縣長都沒吱聲呢,你一個副縣長在這叫囂什麼,這不是吃飽了撐嗎。

    一想到鄒英傑的做派,林立業的臉色更陰了,把目光停留在他的臉上足有十幾秒,絲毫不掩飾其內心中對鄒英傑的不滿道:「當然了,英傑同志對年輕同志的關心和愛護也要注意方式方法,縣裡的情況都在這擺著呢,很堅難,很嚴竣,安平同志一來就大刀闊斧的改革,從公路到企業,從信訪到農業,身上的擔子壓的不輕,不可能都考慮的面面俱到,作為老領導,老同志,不說能幫著年輕的同志提供助力,也要多給一些包容……」

    「是是,縣長這麼一說,我也感覺有些過了,不過安縣長啊,我是對事不對人,你可千萬別誤會,本來,我這個當老大哥的不該打擊你的工作積極性,但是呢,作為一個班子成員,該說的話我還還是要說,你剛來什寬,情況不熟悉,又是從清江那邊過來支持我們發展的,二七一農場的水很深,作為一名老同志,作為一個老大哥,我們都應該愛護你,讓你盡量少犯錯誤……」林立業一開口,鄒英傑就聽出了其中的意味,看似是各打五十大板的和稀泥,但更多的是對自己的指責,很明顯,自己炮轟安平的舉動已然引來了林立業的不滿。

    鄒英傑也是人老成精,自己還沒把安平還沒怎麼著呢,袁宜存就帶著兩個小嘍囉出來叫陣,佔著壓倒性的優勢,現在又有林立業暗中偏袒,想來今天壓制住安平顯然是不可能了,不過,也不要緊,政府解決不了的問題,就上縣委去解決,聽說邵書記那邊對安平的張揚霸道的作派都很看不過眼,給他送個理由過去,想來他們會如獲至寶,一念至此,鄒英傑的眼中放出一道冷光,嘿嘿一笑的自己給自己找起了台階下。

    「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對於同志們的批評,只要有道理,我都會虛心接受……」林立業開口了,鄒英傑表態了,安平若是不說兩句,倒顯得自己太過小氣,這才放下了茶杯,若無其事的跟進了一句,語氣很淡,但綿裡有針,有道理的批評會接受,至於沒道理的批評,結果你也看到了,針鋒相對,寸步不讓。

    「這就對了嗎,有意見,有不同見解,私下裡多溝通,也可以在民主生活會上去做批評和自我批評,今天就不用討論了,下面言歸正轉,回到今天的議題上來,剛才耽誤了不少時間,抓緊時間把這幾個事議一議……」一錘定音的將爭論的雙方立馬都壓制了下來,濃濃的火藥味似乎在一瞬間灰飛煙滅,林立業很滿意這種結果,清了清嗓子,把話題又拉回到了議題上。

    只是,還沒等林立業開始發言呢,會議室外響起了輕輕地敲門聲,隨即門就被推開了,吱呀的聲響引得會與的幹部下意識的扭過了頭,這讓剛剛搶回話語權,醞釀好情緒的林立業一下子沒了發洩點,抓著講話材料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氣的他把稿子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摔,怒目而視的衝著來人沉聲喝道:「怎麼回事,不知道開會嗎,還有沒有點規矩……」

    進來的是政府辦副主任李東,根本不知道剛剛會議室充滿了濃濃的火藥味,更沒想到自己輕手輕腳的進來會讓縣長如此氣憤,畢竟有重要的事情發生,進入會場找某位領導也是常見的事情,一看到林立業發了脾氣,縮頭縮尾的不知該如何是好,眼睛卻圍著安平直打轉。

    林立業發了火,蕭妃也急了,李東可是她的下屬,出了問題她可負有直接領導責任,根本由不得她不聞不問,只能硬著頭皮的問道:「李主任,是有急事嗎,正開會呢,抓緊時間說……」

    「縣長,二七一農場的孫場長來了,說是要找安縣長還欠款,一再要求要馬上見到安平縣……」二七一農場幾個字彷彿充滿了魔力一般,使得整個會議室變的異常沉靜,更有如魔咒一般讓全場的幹部一起把頭扭向了鄒英傑,十幾道灼灼的目光打了過來,鄒英傑似乎看到了一個碩大的耳光扇了過來,直打的自己的老臉比猴屁股還要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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