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旭在郊縣當了十幾年的領導,把持著一方的行政和財政,專橫霸道的作風在郊縣那是出了名的,手中有權,手裡有錢,那身邊的帶著深香脂粉的鶯鶯燕燕自然少不了,墜落在紅粉之中,哪怕是雷縣長鐵骨錚錚,也能難免柔情萬分,沉浸不已。
只是,江河急轉,世風落下,市委的一紙調令,讓雷旭對褪了毛的鳳凰不如雞這句話的深刻含意有了切身的體會,自打調離了郊縣,別說那些鶯鶯燕燕,左擁右抱了,就是那一抹淡淡的脂粉香氣,想聞都聞不到了,直到這時,雷旭才意識到春花雪月再美也不過就是一場夢,生死相隨,患難與共,不離不棄的婆娘才是真正的彌足珍貴。
就像今天,幡然醒悟的雷旭越發的覺得性格粗獷的婆娘透著十足的風韻,臀波乳浪,顧盼連連,舉手投足間都帶著無與倫與的風情,已然被興奮沖昏頭腦的他,也不顧婆娘半推半就,欲拒還迎,三兩下就將她剝了個精光,撫住肥碩而又雪白的屁股,沒有任何前奏的直接提槍上馬,直搗黃龍,粗魯的動作引來婆娘極具滿足感的連連叫罵。
別說,心情好了,這勁頭似乎也足了,眼看著婆側伏在床上,雙眼緊瞇,口中哼哼唧唧地呻吟著,快感有如潮水一般的起起伏伏,不停地搖晃著又白又大的雪臀,引得雷旭的興致越發的高亢,不但又親又摸,愛撫不停,更將身下的傢伙使的虎虎生威,一邊奮力耕耘,一邊欣賞著身下女人的騷浪,直到這時雷旭才發現,別看婆娘年過四五,但絕對稱得上是半老徐娘,風韻猶存,優越的生活條件把皮膚保持的又白又有彈性,圓潤的臉龐透著十足的媚態,就連盤在腰間有如游泳圈一般的贅肉,看起來都是那麼的誘人和性感,自然倍感舒爽。
良久之後,雲收雨歇,傾注了全身勁力的雷旭,大汗淋漓的側躺在床上,臉上洋溢著一種發自內心的舒適和滿足,而那種峰迴路轉,功成名就的喜悅更是難以遮掩的展現在臉上,如此笑瞇瞇的模樣,讓已然癱成爛泥,卻又不明所以的婆娘憤恨不已,咬牙切齒的罵道:「你個不知羞的老傢伙,一大把年紀了,發的是哪門子的邪火,淨整這些花花事,我這骨頭都要讓你折騰斷了,想要誰命了怎麼的……」
「嘿嘿嘿……」仍沉浸在回味中的雷旭聽著婆娘雖然在叫罵不已,但眉角湧動的春意,臉上煥發的神采,無不表明她對自己的粗暴有多滿意,之所以又嗔又怪的撂臉子埋怨不已,不過就是小女人的矜持在做崇罷了,估計在她的心裡說不定有多滿意呢。
笑而不答,反倒嘿嘿的一陣怪動靜,這更加引起了婆娘的好奇,眨巴眨巴眼睛,突然臉色一變,擔憂的問道:「咦,不對,你剛才說什麼,有了權,錢就嘩嘩的,這話什麼意思,不是你在工作組全身而退,準備重整旗鼓,再現輝煌吧,我跟你說,國資委不是什麼好地方,落不下一點好,反倒要替領導去背黑鍋,咱們吃了一次虧,就得長一次教訓,學一次乖,雞毛蒜皮的蠅頭小利咱們別計較,那天你被工作組帶走,嚇得我這心啊,好玄沒跳出來,可抗不起這麼折騰了……」
雷旭從縣長的寶座跌落下來的時候,最失望的當屬他這婆娘,任誰從高高在上,眾星捧月般的縣長夫人變成了人見人厭,粗俗不堪的家庭婦女,心中的滋味都不好受,強大的心理落差,雷夫人沒有徹底地崩潰,都代表她有著粗獷的神經了。
不過,自打有了中紀委工作組夜半敲門的經歷以後,失神落魄的她才意識到所謂的榮華富貴,功名利祿不過就是過眼雲煙,居家過日子還是平平安安的才是真正的福氣,值得慶幸的是,老雷在工作組轉了一圈,完好無損的全身而退,比之那些痛哭流泣,折戟沉沙的貪官們強的太多太多了,這好不容易才逃脫升天,若真再掉進坑裡,那可真是悔之晚矣。
「哈哈哈,這回啊,我就是求爺爺,告***想進去,都沒機會了,知道為啥別人進了工作組,不是停職,就是羈押,偏偏我屁事都沒有,是我老雷的屁股底下比別人乾淨,屁個乾淨,咱北江這鳥地方,風氣敗壞,當官的就沒有不貪的,我雖然不明著向人伸手卡大脖子,但這些年逢年過節收的孝敬也不在少數,真若是一筆一筆算清楚,判個十年八年都是輕的……」處在縣長的位子上十幾年,把著錢,管著事,就是不刻意的去摟錢,也架不住奉迎之輩主動的投懷送抱,日積月累下來,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
所以,雷旭對他自己的事最清楚,雖然稱不上是什麼大貪,但跟清正廉潔絕對搭不上邊,若非得到安平這個命中的貴人相助,怕是早就被扔進小號裡憶苦思甜去了,這一想到安平強勁的背景,一想到自己攀上了大樹,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重整旗鼓,雷旭哈哈大笑,朝著婆娘肥碩雪白的屁股用力地一拍,興奮的有些得意忘形。
「是啊,是啊,這幾天就咱們這個小區就帶走四五個了,昨天我看到政府辦老王家的婆娘,哭天喊地的跟老了十幾歲似的,我就琢磨著,是不是我平日燒香禮佛,拜對了菩薩,那麼多人就你平安無事,這是佛祖保佑……」股間傳來的疼痛讓雷旭的婆娘疼的哎呀一叫,不過,這個時候,她可顧不得這些粗魯又香艷的舉動了,甩出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之後,用她自己的思路將雷旭逃脫升天下的幸運歸結到了整日裡求神拜佛的結果。
「你快拉倒吧,還你拜對了菩薩,連點都搭不上,要說找對了廟門,拜對了菩薩,那也是我的造化,洪市長倒了,四大家族跨了,知道為啥不,就因為一個人,你記得當初我跟你說過,隆興鎮有個小鎮長叫安平,就是把張效嚴的女婿跳票攆下台的那個,人家才是真正地貴人,中央秦老的親孫子,國家計劃委秦主任的親侄子,中紀委工作組陳組長的親外甥,洪家招惹了他,那就是茅坑裡打燈籠找死,結果怎麼樣,雞犬不留,連根拔起……」豪門世家到底是豪門世家,所謂的清江四大家族跟人家比起來,簡直連渣子都不是,說要剷除你,那絕對是斬草除根,狠辣的手段和作派,直讓雷旭膽顫心驚,卻又慶幸不已。
「安平,我的乖乖啊,沒想到咱清江這小破地方,居然藏著一個龍子龍孫,這可真了不得啊,咦,不對,你的意思是安平把你保了下來,你才平安無事的,這不對啊,我記得你說過,安平一向跟高晨光走的近,那不就等於跟你不對付嗎,看你出了事,他不拍巴掌慶賀都是好的,哪還會仗意援手呢,這在道理上說不通啊……」低頭思索了半天,雷旭婆娘的腦子裡才影影綽綽的對安平這個名字有了點印象,畢竟安平曾經掀翻了張效嚴的女婿,一度在縣委大院裡成為笑談,雷旭的婆娘雖然稱不上什麼賢內助,但同樣有著女人特有的八卦心態,對同級別領導的家長裡短最感興趣,誰是誰的人,誰是誰的關係,不說個個拎的門清,至少也能弄明白七八分,這會兒經雷旭一提醒,算是對安平有了一個初步的認識。
「高晨光,哼哼,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就他那點小伎倆,小手段,還想攏絡住安平,憑他也配,不過,話又說回來,若不是他薄情寡義,看到安平被洪市長陷害,嚇的連個屁都不敢放,直接就把安平當成棋子捨棄了,這好事哪能落到我的頭上,從今天起,郊縣的縣委書記就姓雷了,哈哈哈……」一想到高晨光黯然離場,期盼多年的書記寶座即將到手,雷旭的心裡是那個解氣,臉上更是神采煥發,呈現出了一抹異樣的光芒,難以自抑的哈哈大笑。
「書記,縣委書記,我的乖乖啊,老雷啊,咱這是不是因禍得福了……」雷旭的婆娘顯然也被雷旭的話驚呆了,喃喃自語的念叨了好一會兒,這腦袋好像才轉過來彎,想明白了雷旭為什麼大白天的就興致高漲,而且還虎虎生威,頓時,兩隻眼睛射出兩道光芒,聲音陡然間高了八度,猛的騰起身子,一把將雷旭撲在了身下,眼角含春,嘴角含笑,一邊將手探到雷的胯下,一邊扭扭捏捏的暗示道:「老雷,咱鴻運當頭,因禍得福,人家的心裡可歡喜的緊哩……」
別說,心情大好,興致大漲的雷旭感覺今天的狀態特別好,還真有些意猶未盡的意思,在婆娘又親又摸的一通撩拔下,心裡是又麻又癢,身下的兄弟更是昂首挺胸的立起了桿子,當即再次翻身上馬,繼續征伐,迎著夕陽的餘輝,唱響了梅開二度的優美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