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婭茹端莊的坐在辦公桌前,神情專注的寫著字,柔和的陽光自窗外打在她的身上,彷彿披上了一層聖潔的光暈,乾淨白皙的臉蛋,清純的就像天山上的雪蓮花一般,一雙大眼睛有如寶石一樣明亮、嫵媚而又靈動,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兩片柔軟的紅唇,微微的閃動間帶著幾分的調皮,更透著讓任何一個男從沉迷而無法自拔的性感和誘惑,
「茹姐,有事……」走到辦公桌前,一股濃郁的香氣撲面而來,直讓安平忍不住的聳動鼻翼輕嗅著這股誘人的香氣,身子也彷彿不受控制的前傾,肆無忌憚的盯著白婭茹胸前的高聳,左右搖晃著腦袋,搜尋起這股香氣的源頭,心裡更是悄然的一動,
「你幹什麼呢,快點坐下,跟只小哈巴狗似的,注意點影響……」安平輕佻的舉動,引得白婭茹大羞,白暫的臉上升騰起了一抹紅暈,心虛的向門口看了一眼,沒發現有什麼異常,這才收放鬆的回了目光,惡狠狠地瞪了安平一眼,輕聲的喝斥著,
「這你可怪不著我,實在是你太香了,香的讓人迷醉,香的讓人想入非非,情不自禁,茹姐,我想你了……」白婭茹天生麗質,平日裡臉上幾乎不施粉黛,更不噴灑什麼香水,這股濃郁的香氣是她身體裡散發出的體香,引人迷醉的體香,徹底激起了安平心中潛伏的**,若非時間不對,地點不對,安平都想將眼前的這個尤物壓在桌案上大肆征伐,
「啐,你臉皮怎麼這麼厚,給我老實坐著,不是昨天埋怨我的時候了,你把我當什麼,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就是給你做妾做小也不至於這麼不受待見吧……」輕浮的話語,賴皮一般的舉動,引得白婭茹更加惱怒,誘人的雙唇微微的嘟起,臉上流露出了委屈的樣子,毫不掩飾對安平的不滿,
「茹姐,你在我的心裡的份量有多重,你感受不到嗎,我都恨不得把你裝進心裡……」白婭茹對安平的感情細膩而真切,無論是在工作上,還是生活上,但凡安平有所求,都會盡全力去滿足,把一個華夏傳統女性的善良,真摯和包容表現的淋漓盡致,這會兒卻毫不留情面的喝斥自己,顯然她心裡的怒氣明顯還沒消去,這倒是個麻煩事,安平委屈的撓著腦袋,可憐巴巴的望著白婭茹,那表情,似乎只要白婭茹一句話,就立馬把心掏出來給她看一看一般,無比的真誠,
「就知道說好聽的,也不知道上輩子是不是欠你的,怎麼就遇到你這麼個小磨人精……」安平的委屈模樣,讓白婭茹的心裡不由地就是一軟,雖然嘴上還在嗔怪著,但板著的臉不知不覺的竟鬆了下來,話語中更透著幾分的無奈,
「茹姐,你別生氣了,我就是隨口說說,沒有責怪誰的意思,白總是你二哥,從另一個角度說不也是我的二哥嗎,現在我是一個草根,沒有資格跟你的家人平等對話,但人總是成長的,等我打牢了基礎,上到了一定的位置,積累了足夠的實力,任誰也不能阻止你我在一起……」有了一次失敗的婚姻,白婭茹似乎對婚姻不再抱有幻想了,但安平知道,那並不是她的本意,沒有一個女人不想有一個完整的家庭,也沒有一個女人不希望與相愛的人長相廝守,然而現實就是那麼無情,現實就是這麼無奈,但歸根結底,還是自身的實力不強,因此,白婭茹也是安平渴望權力,渴望地位的一個動力,
「誰又要求你什麼了,能踏踏實實的過日子,我已經很滿足了……」一句話說到了心裡,勝過了千言萬語,勝過了甜言蜜語,白婭茹的臉上閃過了幾分滿意的羞澀,剛剛還無比凶狠的語氣立刻變得溫柔起來,望向安平的眼睛裡更多了幾分朦朧的濕潤,
「好了,好了,我算怕了你了,一來就惹人生氣,不說這些了,我找你來是有正事要說……」隱隱地感到感情有些不受控制了,白婭茹急忙拭去眼角的濕潤,似嬌似嗔的白了安平一眼後,面色又恢復了凝重道:「你砸了大富豪,更是砸了金家的臉,雖然你是被動的去反擊,但鬧的這麼大,已經挑動了四大家族的神經,更搞的人人自危,聽我爸說,昨天晚上進出洪家的人就沒斷過,你這麼一鬧是出氣了,但外在的壓力,也讓四大家族棄了彼此的成見,抱起了團,一起應對困局,雖然不至於針對你說事,但劉桐書記怕是要替你受過了,百年家族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底牌……」
「劉書記,我認識他,他認識我嗎,與其說是代我受過,莫不如說他把四大家族欺的太狠了,我打了金家的臉,只能說是一個引子,根本上的問題並不在我這裡,至於他能不能頂住四大家族的反擊,憑的是能力,是手腕,所以,四大家族也好,劉書記也好,遷怒我一個草根,也虧得他們想的出來……」白婭茹的話安平很不贊同,平平常常的一個小草根,賺錢也好,當官也好,就是為了讓自己的日子舒坦一點,上升不到政治層面,四大家族針對誰,跟安平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以前,安平還想著抱住高晨光的大腿,踏上劉桐的馬車,但現在看來,高晨光的市儈,劉桐的心計,根本就不是值得托付終身的好領導,跟著他們一條道走到黑,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被捨棄,然後被碾的骨頭渣子都不剩,所以,經過了這麼一次事情,安平已經打定了主意要跟高晨光劃清界限,保持距離,凡事做好一個下屬的本份,大面上過得去就行了,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自己還年輕,現在最要緊的是沉住氣,穩住架,踏踏實實的在基層干幾年,等攢足了資歷,就是自己一飛沖天的時候,
「你這麼說也對,別人怎麼爭,怎麼鬥,只要不影響到自己,就別去摻和,有方懷起這一層關係在,不管是誰都要留幾分情面,不過,劉書記和洪市長之間的矛盾已經公開化了,我們白家不可能不跟著洪市長捆成一股繩,而現在郊縣已經徹底掌握在了劉書記的手中,我再留在郊縣工作,上不去也下不來,地位很尷尬,因此,我爸的意思是要我調回清江……」安平的態度很平淡,但平淡中帶著幾分的張狂和不屑,無疑安平能把金家踩的顏面大失,無地自容,他有這個張狂的資本,
但眼下安平的立場倒讓白婭茹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說下去了,白婭茹怎麼也沒想到,得到了方懷起強勁支持的安平,非但沒有得意忘形,反倒居安思危的要跟高晨光劃清界限,現在,安平最迫切需要的是身邊有人繼續幫襯著,這個時候自己選擇了離開,就等於閃了安平一道,白婭茹的臉上有些不自然起來,潔白的貝齒輕輕地咬著下唇,好半天才表露出自己的想法,
「呃,調回清江復仇亡妃。」白婭茹的想法有些突然,直讓安平看著她那張白暫美艷的臉不由地楞住了神,腦子裡浮現出三年來與白婭茹相處的每一幕場景,那種如母親的關懷,如姐姐般的苛護,如情人般的溫柔,頃刻間如潮水一般的湧上心頭,又在剎那間的化成了一個個的汽泡,輕輕一觸後,便消逝的無影無蹤,直讓安平感到彷彿有什麼寶貝被人搶走了一般,很心疼的感覺,
「調回去也好,高晨光的心眼小,沒有容人之量,他若是想壓著你,任憑白家再強勢,也奈何不了他,而且現在的高晨光自趕跑了雷縣長,信心已然膨脹到了極點,你若再留在郊縣,鬧不好他會對你下手來試探四大家族的反應……」片刻之後,安平才回過神來,略一沉思,心中升起了一種無奈的感觸,自己一個無心之舉,砸了金家的場子,居然會讓白家都開始收縮防線了,平白無故的居然影響到了白婭茹,這可是安平事先沒有想到的,
「我走了,你怎麼辦,你才二十三歲,高晨光就是再想抱方懷起的大腿,也不可能頂著壓力讓你做黨委書記……」黨委書記和鎮長,級別雖然相同,但在政治地位上,黨委書記冠著縣委委員的頭銜,必要時能夠參與縣委決策,地位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何況,安平當鎮長都是跳票跳上來的,勉勉強強的靠著成績才站穩了腳跟,無論在年紀上,還是資歷上,可是差著幾條街呢,若是破格提拔安平,那對五十多歲了,還在當鎮長的老同志來說,心理能平衡嗎,更重要的是,安平的成績太突出,群眾基礎和威信都高,給他當領導可是一件很讓人難堪的事情,換了誰來做這個位子,怕都容不下他,所以,自己走了,安平又該何去何從,白婭茹不能不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