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白婭茹跑了一天,安平的心裡就多了幾個疑問,政府辦的幾個人背地裡稱呼白婭茹為白蜘蛛,白寡婦,洪濤又口口聲聲的說白婭茹剋死了他哥哥,雖說都是胡言亂語,但空穴來風,未必無因,白蜘蛛也好,剋死人也好,不難看出這兩方面多多少少有著同分的聯繫。白婭茹一個有著花樣年華的女人,能被冠上這樣的一個外號,必定是別有用心的人在推波助瀾。
而之前,在安平將手探進了白婭茹的小腹之下的神秘區域,體會到入手間的滑膩同時,也讓安平感受到那片高高的凸起之處是清潔溜溜,光板無毛,這讓安平心底的疑問頓時恍然大悟。白婭茹的這種身體上的構造在北江的民間被稱為白虎。白虎分屬四相,主殺伐,因此有人認為身為白虎的女人不祥,更有甚者對是白虎的女人惡毒的冠上克父克母剋夫克子的謠言。
有道是舌根底下壓死人,作為一個女人,談及的又是自身最**的地方,任你長了千萬隻嘴,也無法辯解一句,很明顯,白婭茹就是這種謠言的切身受害者,是身心承受一切痛苦的來源,乃至壓抑著自己的性格,壓抑著自己的感情,不斷承受心靈上的傷害,這對正值花樣年華的白婭茹來說,無疑就是一種非人的折磨。
對於白虎的傳說,安平不信,不只嘴上不信,更用實際行動來驗證,看著眼前已然被剝的清潔溜溜的玉體,安平的腦子裡只剩下了一個念頭,那就是侵犯她,佔有她。生澀的動作不足以阻攔安平心中的衝動,經驗的不足更容易激起安平本能的反應。於是在似嬌似嗔,半推半就之中,安平提槍上馬,長驅直入,穿入道路泥濘的花徑,一切水道渠成。
「不要……不要……嗚……」在安平長驅直入的奮力攻伐之下,白婭茹的聲音婉轉動聽,似呻吟,似喘息,似痛苦,似滿足。這一陣陣鶯啼一般的低吟聲,讓安平血脈賁張,心癢難搔。而白婭茹梨花帶雨,雙唇微張,鳳眼含春,秀眉緊蹙的嫵媚模樣,更讓安平為之瘋狂,當下有如化身為辛勞的黃牛一般,鼓足幹勁,勤耕不輟。
「平,弟,我的好弟……」婉轉的鶯啼起伏不定,最初的喘息聲慢慢變成了低低的呻吟,又從呻吟變成了嫵媚的嬌呼,及至最後,這種嫵媚的嬌呼又變成了高亢媚叫,白婭茹委在安平的身上,柔軟粉嫩的雙臂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摟住了安平腰間,而那雙雪白豐滿的大腿時而用力盤在安平腰上,時而死死纏住安平的雙腿,忘乎所以的緊緊環在一起,迷醉的模樣像是怕安平隨時離去,生怕這**的快感突然消失一般。
「啊……」在安平的猛力衝刺中,白婭茹徹底地迷失了,一聲高亢的媚叫之後,身子和靈魂如同飛上了天堂的雲端一般,大腦呈現出一片空白,多年來所期盼的**蝕骨的滋味終於湧上心頭。這一刻,白婭茹流下了激動而又幸福的淚水。
……
激情過後,看著懷裡因為疲勞過度而沉沉睡去的白婭茹,安平的心裡湧起一陣地憐惜,細心的將身上的薄被往下掖了掖,更情不自禁的縮了縮胳膊,期望著將懷中的玉人摟的緊一些。對於成熟嫵媚的白婭茹,安平無疑是非常鍾意的。也正是這種鍾意促使著安平以強勢地姿態邁出了超脫感情的一步。只是,這種禁忌的事情雖然做了,但安平的心中仍然充滿了擔憂。
雖說在法律上白婭茹是一個自由主權的人,但法理之外更有著世俗的觀點。此時白婭茹的頭上還冠著洪家媳婦的帽子,洪家權勢滔天,白婭茹又跟洪家撕破了臉,在這個節骨眼上自己插上一腳,很容易就把戰火燒到自己的身上來,雖說自己無父無母,毫無牽掛,不怕洪家的打壓和欺凌,但白婭茹能承受住世俗的白眼和滿天飛舞的流言菲語嗎?
拋開洪家的問題不說,白婭茹敢和洪濤針鋒相對,敢抄著煙類缸打的王樹生頭破血流,卻又逼的姚敏傑低聲下氣,又豈能是普通人家的女兒。一邊是無父無母的貧苦孤兒,一邊是權勢滔天的豪門世家,別說是門當戶對了,就是比都沒法比,那種愛情比麵包更重要天真想法是童話故事裡的才存在的,安平可沒幼稚到那種地步。
所以,問題也就來了,洪家也好,白家也罷,能允許白婭茹和自己走到一起嗎?白婭茹能為了自己不顧家人的反對,捨棄唾手可得的榮華富貴嗎?如果不能,那今天白婭茹和自己發生的親密無間又算怎麼回事,是衝動,是發洩,是報復,亦或是其他的什麼。但是不論是哪一個原因,都不是安平內心中所期望的。
雖說市場經濟了,物質條件豐富了,人們的思維意識也發生了巨大的轉變,男女之間的那檔子事再不像從前那般看得極為神聖,特別是在黨政機關裡,男男女女,鶯歌燕舞,花邊新聞滿天飛,都是女人肚皮上的那點事。就像方紅和吳鐵強之間偷偷摸摸苟且,更讓安平有著切身的感受。不過,別人是別人,自己是自己,不可否認的是,安平在骨子裡還是很保守的,既然與白婭茹發生了關係,那就要有負責到底的覺悟。只是自己的這個想法,白婭茹能接受嗎?安平並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
「唔,別看,羞死人了……」正在安平感到有些煩躁的時候,白婭茹的頭用力地往自己懷裡鑽,左右晃動著試圖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待到柔軟的小手劃過安平的胸前,碰觸到安平強健的身軀時才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猛然間睜開了眼睛,帶著幾分迷離的掃向安平,羞澀的紅暈瞬間染透了臉龐,不等安平說話,一條粉嫩的胳膊伸出了被子,不由分說的遮住了安平的眼晴。
「呵呵,茹姐,剛才我可不只是看了,還摸了,親了。男歡女愛,袒誠相待,敦倫之禮,你濃我濃,又有什麼害羞的……」看著白婭茹纖細的手指不停地在自己胸前劃著圈,吹彈可破的肌膚晶瑩剔透,美輪美煥,臉上更是流露出那種只有小女生才會有的嬌嗔,無疑歡愉之後的白婭茹是幸福的,快樂的,這讓安平的心中突然間升起了一種明悟,什麼長相廝守,什麼門當戶對,都不如美人在懷來的實在,能與如此妙不可言的美嬌娘有著一夕之歡,已經是上天所給予的最大恩賜,所謂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緣份是最不能用常理來推斷的,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說,哪怕不能和白婭茹走到一起,能全身心的投入一次,放縱一回,也不負少年風流。
「去你的,就說這些瘋話,誰跟你男歡女愛了……」輕輕地在安平的胸上打了一記粉拳,白婭茹甩給了安平一個老大的白眼。往往女人總是矜持的,一些私密的事情做得卻說不得,說出來就破壞了心中的意境,就像白婭茹這般,明明與安平的共貪魚水之歡而欣喜異常,卻又強扭著紅暈的臉拒不承認,這種女人的心思根本就不是能用正常思維去琢磨的,要不怎麼說情緒化,不講理是女人的特權呢。
「我是男歡,你是女愛,咱倆加在一起就是男歡女愛了,不信,我再給你展示一次……」難得看到一向高傲的白婭茹有著如此純情的一面,又想到剛剛白婭茹在自己的身下婉啼承歡,主動迎合,安平原本平復下去的心又一次變得火熱,猛的一下翻轉了身體,緊緊壓住了白婭茹柔弱的嬌軀。
「啊,安平,不行,今天真的不行了,快起來,算我說錯了行不,我下面痛死了,又髒又累,還流了好多的血,改天好不好,改天讓你吃個夠,求求你了……」想到之前的瘋狂,體會到安平的強壯勇猛,白婭茹一看安平有翻身上馬,再行征伐的意思,頓時嚇得花容失色,一邊用力地支撐起安平的肩膀,一邊喘著粗氣的在安平耳邊求著饒。既怕自己的拒絕傷了安平的心,又因為姿意縱歡所帶來的痛徹心扉,不堪征伐的後果難以承受,又羞又急之下,白婭茹的眼淚直在眼圈中打著轉。
「啊,怎麼流了這麼多的血……」白婭茹說下身流了好多血,安平本以為是句推辭,等到掀開了被子,安平才注意到白婭茹嬌軀下的粉色床單上灑落著碗口大小的斑斑落紅,而自己的大腿內側也沾染上了幾塊早已乾涸的血跡,這種有違生理的現象直讓安平詫異不已。
安平知道,白婭茹是結婚幾年後才死了男人的寡婦,這和只結婚,不洞房的望門寡有著本質上的曲別。哪怕是政治婚姻也好,強扭的瓜也好,幾年間在一個屋簷下,同床共枕的夫妻生活下來,就是再互相看不過眼,也難免要擦出些火花來,至少作為男人來說,身邊躺著白婭茹這樣的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能做到視而不見,閒置不用,那簡直跟犯罪沒有任何曲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