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勇滿意的點點頭,把身上的西夏劍解下來扔在籐原忠通面前。
「砰。」
籐原忠通看著面前的劍,險些嚇得軟在地上,張嘴就要求饒。
晁勇看到籐原忠通恐懼的樣子,笑道:「這是我的佩劍,賞賜給你吧,以後日本國王傳承都要跪拜此劍。」
籐原忠通一聽不是要他自殺,慌忙雙手捧起晁勇的劍,一臉感激的道:「多謝太子厚賜,小人一定把神劍供奉起來。」
晁勇笑道:「你可以自稱小王了,現在開始你就是日本國王,我大梁太子親自封的。」
籐原忠通喜道:「小人……王……謝太子大恩。」
晁勇點頭道:「你說說我要讓你做日本國王,需要剷除哪些人。」
籐原忠通想了想,道:「首先是皇室的人,然後就是清和源氏、伊勢平氏。」
晁勇點頭道:「那依你看,我們是應該直接進攻平安京,還是先掃滅這個島上的人。」
籐原忠通略一思忖,便道:「小王以為我們應該直接進攻平安京,只要滅了皇室,各地藩國就會各自為戰,我們可以各個擊破他們。如果我們先征服九州島,皇室就有時間調集更多的武士在本州島防禦。」
晁勇笑道:「好,那我們明天就啟航去本州島。」
籐原忠通道:「本州島南部部署了很多兵馬,如果我們能從海上直接開到平安京附近登陸的話,就可以繞過很多兵馬了。」
晁勇搖頭道:「附庸軍對海船有些不適應,不然我也不會打九州島了,我們一路橫掃上去就是,你也可以收降更多的武士。」
晁勇給了各部半個月的時間掃平高麗,但是又在高麗呆了十幾天大軍才出海,就是讓草原各部和女真人適應海船。
大梁的海船雖然很好,但是海上航行不可能沒有起伏,這和馬背上的感覺又不一樣。
晁勇攻打對馬島、壹岐島、九州島,也是為了避免附庸軍被大海擊敗。
籐原忠通也知道現在主要戰力還是大梁的附庸軍,聞言便也不多說了。
次日,大軍便又登船往本州島而來。
大梁艦隊也沒選擇無人的地方登陸,而是在清和源氏重兵防衛的地點強行登陸。
先是護衛艦炮轟,然後武松率部強行推進,用弓箭火雷打出一片戰場,然後附庸軍和籐原忠通率領的日本人登陸。
武松部列陣強推,明顯比附庸軍推進的快許多,在有了足夠的空間後,完顏宗望兄弟率領的少數女真重騎便開始衝陣。加上草原各部和籐原忠通率領的日本兵廝殺,只用了半個時辰便把登陸地集結的一萬清和源氏兵馬擊潰。
九州島的防衛力量九成都在博多灣,而本州島上的防衛卻是蔓延數百里。只有平安京一帶的兵馬較多,沿途則較為鬆散。
晁勇並沒率軍推進,而是就地紮營,等待北海艦隊運送來更多的戰馬。因為艦隊運送大量的士卒和糧食,戰馬只是運送了數百匹,由完顏宗望兄弟率領女真重騎衝鋒陷陣。草原各部只能徒步廝殺,但是草原各部的戰力八成都在馬背上,讓他們和日本武士步戰下去,恐怕打下平安京,草原各部也就打沒了。
晁勇想削弱草原各部,但是也不是想把各部打沒,尤其隨著疆土的擴展,大梁和草原各部、女真人的矛盾已經**為內部矛盾,現在是一致對外的時候,晁勇還指望他們殺更多的日本人。
沒幾天,草原各部便都又有了戰馬,草原漢子看到戰馬都彷彿見到親人一般,無不熱淚盈眶。有了戰馬,他們的戰鬥力起碼提高一倍。
又休整了兩日,草原各部人馬都恢復最佳狀態,晁勇才一聲令下,往平安京方向推進。
大梁兵馬在本州島登陸的消息也已隨著登陸點潰兵的逃跑傳遍本州島。
負責本州島西南防禦的清和源氏總帥源為義並沒急著來交戰,而是收攏各地武士,選了一處開闊之地,準備和大梁兵馬來場大決戰。
這也是源為義深思熟慮過的,大梁有火炮可以打到兩里多的地方,選擇山區死守,一定會遭來大梁火炮攻擊。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在大梁的火炮面前完全是個笑話。只有開闊地才能讓大梁的火炮威力減小,日本武士不怕的就是明刀明槍的戰鬥。
當然晁勇很快就讓他知道他的選擇是多麼愚蠢,數萬草原騎兵奔馳起來時,日本武士才發現他們是多麼矮小和無能。
源為義很兇猛,帶著幾百日本重騎兵衝陣,砍了不少草原騎兵,但是很快就被兀朮帶領的女真重騎盯上。
兩股騎兵撞在一起,日本人馬上就被打蒙了。
源為義抵擋了幾合,就被兀朮一斧砍下馬,在來回奔馳的騎兵踐踏下,變成一灘肉泥。
沒多久,日本重騎兵就消失在戰場上。
源為義戰死,日本兵馬也並沒馬上崩潰,尤其日本武士更是瘋狂,在地上滾動著砍馬腿,雖然很快就會被後面的戰馬踩死,但是這種瘋狂的打法也給草原騎兵造成了很大的麻煩。
和武士相比,平民的瘋狂勁頭就差了許多了。源為義糾集的兵馬還是以平民為主,因此整個戰場還是草原騎兵佔了上風。
只是一個時辰,日本武士就死傷大半,日本兵馬也開始潰退,不過在草原輕騎兵的追擊下,逃跑只是個夢想。
除了少數人負隅頑抗外,多數人看跑不了就跪下投降了。
這一戰,擊殺日本人兩萬多人,俘虜七萬多人。
大帳中,籐原忠通聽說俘虜了七萬多人,馬上兩眼放光的站起來,恭聲對晁勇道:「小王願意去招降這些俘虜,讓他們為太子效力。」
晁勇點頭道:「嗯,去吧,不願歸順的武士全部斬首,平民全部貶為中原礦奴。」
日本武士悍勇,把他們送到中原礦井,很可能煽動礦奴叛亂。日本的平民則要軟弱的多,他們無疑是最佳的奴隸人選。而且日本的人口有六七百萬,比越李朝和高麗要多許多,如果不是日本有大量金銀礦,晁勇會毫不猶豫的把所有日本人都變成大梁的奴隸。
籐原忠通沒敢加油添醋,只是如實的和戰俘說了他們的兩種結果,多數日本人都拜倒在籐原忠通腳下,發誓為新的日本國王籐原忠通效力。少數要誓死效忠天皇的人當晚就被烙了奴印,往海邊押去。
平安京
一手創立院政制度的白河法皇已經七十二歲,雞皮鶴髮,讓人望而生畏。而他的養女,鳥羽上皇的皇后籐原璋子不過二十四歲,正是貌美如花的時候。
雖然已經年過七旬,但是白河法皇仍舊精力旺盛,色心不減,隔三岔五便要和自己的養女玩一玩。當初讓孫子鳥羽上皇娶了養女,也不過是為了讓他們的私生子繼承皇位。不然天皇的位置已經傳到孫子手裡,即使他再寵愛養女,也不好讓兒子去繼承孫子的皇位,否則以後的皇位傳承就亂了,叔叔可以搶侄兒的皇位。
所以他讓自己的兒子做了孫子的兒子,當孫子有些不聽話後,馬上讓孫子鳥羽天皇退位成了上皇,他們祖孫的兒子崇德天皇登基。
如果是平日,籐原璋子坐在白河法皇懷裡,白河法皇早就變成老**蟲了,不過今天白河法皇卻是沒有什麼興致。
以前十分喜歡的****彷彿也成了他不能承受的重量,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白河法皇推開籐原璋子,喘著氣道:「讓我想想,該怎麼辦。」
籐原璋子乖乖跪坐在地上,道:「大梁來勢洶洶,不如先避一避,等他們撤了,我們再回來。」
白河法皇皺眉道:「從桓武天皇開始,日本國定都平安京三百多年了,一直沒有失陷過。如果丟了平安京,我就成了皇室罪人了。而且籐原忠通投靠了梁國,梁國已經讓他打起日本國王的旗號。如果我們逃了,各地藩國說不定就投降籐原忠通了,到時我們皇室幾十代傳承的日本國可能就亡了,我不能允許出現這樣的情況。」
垂垂老矣的白河法皇居然爆發出一股驚人的鬥志來。
如果是一個精壯的男人表現的這麼硬氣的話,籐原璋子一定是滿臉媚意,撇開**迎客了。不過對面是雞皮鶴髮的白河法皇,她就一點也沒覺得白河法皇有男人氣概了。
老不死的,你活了七十多歲,現在死了也值了。老娘才活了二十多歲,還有大半時間都被你這老**蟲霸佔,還沒享受夠呢,你就想拉著老娘去死不成。
籐原璋子腹誹著,小心的道:「但是梁國來勢洶洶,萬一有個閃失,要不……」
白河法皇看籐原璋子停下來,笑道:「要不什麼?」
籐原璋子猶豫了一下,鼓足勇氣道:「要不我帶著崇德天皇先離開平安京,萬一梁國攻進來了,義父也不用分心照顧我們,可以直接突圍。」
白河法皇一臉笑意的沖籐原璋子招招手。
籐原璋子也不敢遲疑,一面往白河法皇懷裡移動,一面解釋道:「我們只有一個兒子,我要保護他。」
「啊」
白河法皇拽住靠過來的籐原璋子衣服,幾下就把籐原璋子剝的**。
**高聳,腰肢纖細,****。
籐原璋子也是出身權貴之家,幾歲時就被白河法皇看中收為養女,被白河法皇抱著長大,剛剛長大一點就被白河法皇奪了貞**。
白河法皇看著**的養女,也想起小時候看金魚的事情,眨眼間小金魚都這麼大了,出落的更加迷人了。不過以後恐怕他就玩不到了,也不知道要便宜哪個野種。
他也知道自己的養女不是個好東西,當初只是讓她名義上嫁給孫子鳥羽,以後好讓他的兒子繼位。結果沒多久,籐原璋子就和鳥羽假戲真做**了。現在看他要倒霉了,又想先逃跑。
白河法皇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籐原璋子逃出去以後一定不甘**,馬上就會找到新的下家,說不定他的兒子還會被**害死。
想到恨處,白河法皇大喝道:「來人。」
外面伺候的侍者進來,偷瞥著地上**的皇后,低頭道:「法皇有何吩咐。」
白河法皇指著地上的籐原璋子道:「給我把她綁起來。」
侍者聽到白河法皇又要玩這遊戲,也是大喜,雖然不能真刀真槍的干皇后,但是每一次捆綁都能讓他們摸個夠。
白河法皇喜歡玩一些捆綁的遊戲,但是他年齡大了,體力跟不上,只能留到最關鍵的事情上,捆綁的任務就交給侍者了。他也喜歡看侍者悄悄摸他的養女。
「法皇饒了我吧。」
籐原璋子嘴上求著饒,眼中卻帶著一絲渴望。雖然每次都會被白河法皇玩的很慘,但是其中的快樂似乎多過痛苦。
「**,今天我要好好讓你嘗嘗我的家法。」
白河法皇自然知道自己養女的下**,恨恨的罵著。
很快,侍者就把籐原璋子捆綁起來,吊在屋中的房樑上,**激凸,**挺翹。
即使大梁最善長捆綁俘虜的士兵見了也要甘拜下風。
不得不說日本人在這一方面很有天分。
「啪」
「義父饒命」
「啪」
「啪」
「啪」
「義父饒命」
白河法皇拿著皮鞭不斷的抽打著,籐原璋子**的**上出現一道道紅印。
侍者看的熱血澎湃,而籐原璋子扭動著身體求饒著,**居然慢慢有了濕意,放佛從中可以得到**一般。
打了一陣,籐原璋子已經麻木了,只能感覺到一陣陣**的**,**的液體居然滴到了地板上。
「義父。」
籐原璋子兩眼水汪汪的看著白河法皇,希望白河法皇用那竿老槍來安慰她。
如果是平日,白河法皇也早就撲上去了。
不過今天白河法皇卻是無動於衷,一直抽著籐原璋子。看著籐原璋子不斷扭動**,心中更恨,對著籐原璋子**就是一鞭子。
「啊」
柔嫩的**被抽打,籐原璋子兩眼一翻,險些暈過去,慘叫一聲,也發現白河法皇不對勁,喊道:「義父饒命。」
這一次不是**了,而是真的求饒。
不過白河法皇卻是沒有一點憐香惜玉,又一鞭子抽打在籐原璋子金魚上,**的道:「**,我養你長大,你居然想背叛我。」
籐原璋子抽搐著想躲避,但是被吊在房樑上動彈不得,只能道:「義父誤會了,我只是想保護兒子。」
「**,誰知道那是我的兒子還是鳥羽的兒子。」
白河法皇又抽了一鞭子,恨恨的罵道。
籐原璋子想死的心都有了,鳥羽覺得那不是他的兒子,沒想到白河法皇也不相信那是他的兒子。其實她也不知道那是誰的兒子,每次她從白河這裡回去,鳥羽就會接著折磨她,鬼才知道那是誰的兒子。
不過以前她都說是白河法皇的兒子,因為白河法皇掌握的權力大,而白河法皇也樂呵呵的接受崇德天皇這個兒子,經常抱著崇德天皇玩,沒想到白河法皇心裡居然不相信。
白河法皇也不傻,他玩籐原璋子玩了十幾年了,前面都沒懷孕,嫁給龜孫子鳥羽後,籐原璋子就懷孕了,還說那是他的兒子。如果籐原璋子不和鳥羽**,那就肯定是他的兒子,但是籐原璋子這個**居然和他的龜孫子真的**了。那就值得懷疑了,崇德天皇出身時他都六十多歲了,誰知道還能不能讓女人懷孕。
私底下,白河法皇還覺得崇德天皇是鳥羽那龜孫子的兒子,不過籐原璋子說是他的,他也就承認了,就當讓籐原璋子開心,他對這個從小看金魚長大的養女還是十分喜歡的。
至於龜孫子鳥羽開心不開心,那就不是他考慮的了。反正龜孫子也只是他的一個傀儡罷了,只要他不死,這日本的權力就掌握在他手裡。
崇德天皇也有可能真的是他的兒子,所以他讓崇德天皇繼位了,即使崇德天皇不是他的兒子,一個六歲的孩子也比已經二十多歲的龜孫子好控制。
對他來說,掌握權力才是最重要的,什麼兒子、孫子都是烏龜。
「義父,那真的是我們的兒子。」
籐原璋子雖然也不知道誰是崇德天皇的親爹,但是她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猶豫,哭喊著道。
白河法皇又狠狠一鞭子抽在籐原璋子**的**,瘋狂的道:「他是我的兒子,那他就要跟著我,死也要死在我手裡,不能死在你的**手裡。還有你這個**,我要死在平安京,你也不要想逃。我不會讓人和鳥羽一樣再幹你這個**的。」
日本此時地方有很多藩國,地方上的武士都是效忠藩國的貴族,而不是效忠皇室。而很多藩國對皇室並沒有多少忠誠,不時就會反叛。白河法皇掌權幾十年,也知道哪些貴族的想法,一旦皇室落難,他們就會為自己考慮,而不會對皇室死忠。即使崇德天皇逃出去,沒了效忠的武士,多半會被砍下腦袋來送到大梁太子跟前……)(,.,或且百度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