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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起緣滅 330 她訂婚了?!(2) 文 / 藍鳶

    "看你,孩子剛醒,該高興,別淨是說些……傷感的話…瞧,音音都快哭了……"

    拉起老伴,秦爸爸嗓音也有些異樣。見狀,海音嘴角拉起一抹強笑:

    "爹地…不用擔心我,我沒事…就是頭有點重,有點渴……"

    "睡了這麼久,正常……音音,別亂動,等醫生檢查過,爹地給你倒水喝……稍微忍一下…你不知道你燒得多嚴重,這吊瓶還沒完,不知道能不能喝水……"

    說話間,秦海辰已經拉著醫生走了進來。

    給海音做完檢查,醫生順道給拔了吊瓶:

    "稍微還有點發燒,已經沒大礙了,再打幾個吊針穩定下病情,休息幾天,就可以痊癒了…這兩天還是住院多觀察一下吧!差點就燒成肺炎了…"

    "謝謝醫生……"

    目送醫生離開,一家人隨即圍著海音活動了起來:

    "音音,我給你倒水……"

    "音音,我扶你起來……"

    "樓下有賣吃的,我下去買點……"

    不一會兒功夫,整個病房都熱絡了起來,看著媽咪扶著她,爹地給她倒水,大哥親自去給她買飯,海音霎時熱淚盈眶。

    有家的感覺,真是好!

    不一會兒,秦海辰就拎著大包小包跑了回來,額頭還明顯掛著汗珠。

    扭身抽過一張紙巾,海音虛弱的抬手遞了過去:"哥——"

    接過紙巾,秦海辰回以一笑,將便利袋交給了一旁的媽咪。

    望著有愛的一兒一女,秦媽媽也倍感欣慰,拿起一個素包遞到了海音的手中:

    "來,音音,餓了吧,先吃點墊墊肚子……"

    "謝謝媽咪——"

    "多吃點,我還給你買了西紅柿蛋花粥,雖然沒有媽咪做得好,你先將就點,明天想吃什麼,讓媽咪給你做……"

    撫-摸了下妹妹的臉頰,秦海辰寵溺地說道。

    "看你們兄妹感情這麼好,媽咪真高興,音音,看你哥多疼你,還特意買了你愛吃的紅豆雙皮奶…吃完飯你就可以吃了!"

    整理著手邊的東西,望著愛子愛女,秦媽媽還一臉的驕傲。

    "咳咳——"

    莫名的哀傷湧上心頭,一口包子沒嚥下去,海音差點噎了個半死。

    上前幫海音順著氣,秦媽媽擔憂道:"怎麼了?小心點!音音……"

    下意識的扭頭,望著桌上的紅豆雙皮奶,海音頓時沒了食慾,還突然難過地很想哭。

    覺察到海音的異樣,海辰隨即端過了湯碗,還順手用塑料袋將雙皮奶給遮蓋了一下:

    "音音,來,你身體還虛弱,多喝點湯,才能早點好起來!哥餵你,好了,哥帶你出去玩——"

    "嗯……"13acv。

    驀然回神,輕應著,海音緩緩張開了口,卻難掩眉梢一絲濃濃的失落。

    海音醒了過來,一家人也放了心,陪著海音吃過飯,秦海辰便以\'海音需要休息、老人也不宜疲累\'的理由將爹地媽咪趕回了家,自己一個人留了下來。

    "哥,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我沒事了,你不用陪我,我知道公司有很多事兒等著你處理!"

    坐到床畔,秦海辰拿過桌上的雙皮奶塞到海音手中,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

    "傻球球,說什麼蠢話呢!我們是一家人!哥出去遊蕩了幾年,回來就該好好撐起這個家,好好照顧我的寶貝妹妹……"

    "哥…我飽了……"

    握著手中的小盒,海音就不由得想起那些心酸的過往,曾經自己最愛的甜品之一,這一刻,她卻一點都不想吃。

    "音音,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了!你跟哥說實話…到底出了什麼事?是不是連赫那個混賬東西欺負你了?!"

    見自己剛提到\'連赫\'二字,海音眸子一暗,陡然耷拉下了小腦袋,秦海辰就知道自己抓到關鍵了,頓時火冒三丈:

    "我就知道一定是因為那個混蛋!要不,下那麼大的雨,你怎麼會一個人站在街上淋到高燒?這個害人精,好好的曼馨被他給照顧成了殘廢,又差點把你淋出肺病,我去揍他一頓,好好給你出出氣!"

    拍著床板,秦海辰氣得蹭得一下站起了身子。

    迅雷不及掩耳,海音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攔下了他:"哥,不要!不要——"

    "音音!"

    轉身,秦海辰怒不可遏,卻分不清自己是為她心痛更多一些,還是對跟連赫的前塵舊怨更怒一些。

    沒有一個男人能輕易接受奪愛之痛,他雖然出走了七年,紀曼馨,卻不折不扣成了他最大的遺憾。

    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越是得不到,越難以放下。當年她那般決絕的離開他,而今看她這樣,他時不時也會有一種快意恩仇的感覺,可冷靜下來,空落的心卻又情不自禁地為她哀傷,畢竟她真是個苦命的女人,命運對她著實太不公平了!

    "哥,紀曼馨……有那麼好嗎?!你是不是到現在也還忘不了她?!"

    摟著哥哥,海音不由得一陣心痛。難道在哥哥心裡,那個女人也比她重要?

    "這無關好不好的問題,初戀總是有些特殊意義而比較難忘的,特別還是身心付出的這種…我換個說法,在你心中,厲朝陽好嗎?雖然他現在不在了,你就全然把他忘記了嗎?"

    "哥,這不一樣,朝陽是我的前夫!"

    沉思著,海音的確無法跟厲朝陽的關係撇的一清二楚,就像是曾經,時不時地,她還是會想起賴琴雪,苑回來要去看她的時候,她也不介意一起去。

    "不對!你剛剛說。\'也\'?難道連赫那混蛋到現在還忘不了曼馨?他對曼馨的照顧不是出於道義?那你怎麼辦?他不會是想魚與熊掌兼得吧!這個混球,我一直沒去找他,就是看你的面子,不想再翻舊賬…希望他能好好照顧你,給你幸福!他居然這麼對你!我去找他說清楚,音音,你放心,如果他真敢欺負你,敢不負責任,哥不會放過他的!"

    恍然覺察到什麼,秦海辰惱火地厲害。

    易地而處,如果是七年前,曼馨變成這樣,他想他一定會娶她,好好照顧他一輩子,可經歷了七年的現實滄桑,他已經不是那個鬧腦子只有情啊愛啊、只會頭腦發熱的毛頭小子,照顧她是可能,娶她,則太過牽強。

    站在一個正常男人的立場,一個不能滿足他們需要、為他們傳宗接代的累贅,就算是再善良,忍得了一時孤獨,能做得了一輩子的和尚嗎?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這樣的聖人!說句不中聽的話,對一般普通家庭而言,現在的紀曼馨就是個活活的累贅,而對他們這種巨賈之家,雖然稱不上累贅,可自古有言\'保暖思淫慾\',她根本滿足不了男人的需要,所以,再有良心的正常男人,最多也就是照顧她一生,不可能給她任何實質的名分。連赫,應該也不例外才是!

    "哥,哥——"

    緊緊攥住秦海辰的手臂,海音輕輕搖了下頭:

    "哥,不要!不要去找他!不管我變成什麼樣子,我都不需要別人的憐憫同情,強扭的瓜…不甜!哥,我知道你疼我,你也不想我找個不愛我的人一輩子備受冷落吧!哥,跟朝陽的三年,我們從未有過夫妻之實,也從未有過正常夫妻的交心,這樣的婚姻…我不想再繼續……哥,不要去找他,永遠都不要去!這條路是我選的,不管我遭受到什麼,都是我該承受的…怎麼做,讓我自己決定,好嗎?"

    提及連赫,回想著過往,海音心口的傷疤彷彿再度被人生生揭了開來,不禁潸然淚下。

    "好,好!我不去!你自己處理,你自己決定!別哭了,你身體剛剛恢復一點……"

    安慰著妹妹,秦海辰硬是壓下了心底的怒氣。

    "謝謝哥——"

    "累了吧!別哭了…好好睡一覺,哥在這兒守著你,等你醒了,燒也該退了……"

    扶著海音躺下,秦海辰憐惜地在她憔悴的臉頰處摸了摸。他的妹妹,一向堅強樂觀,也甚少生病,沒想到,一下子病得這麼蒼白嚴重。

    "嗯……"

    欣慰的點了點頭,海音著實有些累地閉上了沉重的眼眸,不一會兒,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

    一天跑了十幾個地方,飯局參加了幾個,連赫回到家,已經過了九點,渾身疲累,肚子餓得咕咕亂叫卻似乎又沒有什麼食慾。

    推開臥室的門,凝望著滿室的漆黑冰冷,連赫的心突然像是被什麼抽了一下,瑟瑟生疼。

    扯著西裝領帶,連赫眼角的餘光卻不自覺地定注在沙發一角,以往,他回來的時候,她多是窩在沙發上,看他進門,她都會飛撲著迎上來。

    \'音音……\'

    動作一頓,低喃著,連赫的心一陣劇烈的抽痛。

    她…會回來嗎?

    "旺旺——"

    腳邊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吠聲,垂眸一掃,望著腳邊還一瘸一拐的一團白,連赫呆站了許久,才緩緩俯下身子,伸手輕揉起狗狗的毛毛,眼底卻不由得閃過一絲淡淡的哀傷,摻雜著些許難解的悔意。

    片刻後,直起身子,動了動酸澀的頸項,連赫扯下領帶,拿出了手機,翻出海音的號碼,輕撫著,尚未按下,突然一陣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望著上面跳動的號碼,連赫下意識地皺了下眉頭,才緩緩劃下了接聽鍵:

    "曼香……這麼晚了,什麼事?"

    "連大哥…姐姐一天沒見到你,又在鬧情緒了…不吃不喝的,連藥都不打了,你快過來勸勸她吧…醫生都按不住了…"

    焦急的女聲電話中傳來,連赫卻倍感疲累的閉了閉眼眸。她這次醒來,變得越發不可理喻了!她恨不得他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陪在她的身邊,可他的生活卻的的確確…不是只有她一個人!

    "她不吃…應該是不餓吧!曼香,明天一早我去看她!"

    說完,連赫直接關了機,原本想要給海音打電話的想法,也一路\'胎死腹中\'。

    呆坐床頭,連赫揉著發疼的額際,不由開始質疑:

    他對她…是不是太過縱容了?!他絞盡腦汁都想要早點治好她,她卻半點都不愛惜自己?!真是太讓他失望了!

    為什麼她一醒來,總這麼黏他?!音音…卻彷彿從來不會!他到底幾天沒見過她了?!她是真的生他的氣了嗎?!她還不瞭解他嗎?他在氣頭上,言行或有過激,她怎麼不能忍忍,非要跟他硬碰硬呢!他也是,脾氣一上來,什麼都不顧了。

    想起海音,連赫又是一陣頭疼欲裂,起身,猛地搖了搖頭,連赫抬腳往浴室走去……

    ◇◆◇◆◇◆◇◆◇

    第二天一早,去公司之前,連赫還是跑了一趟醫院。

    剛一步出電梯,踏上醫院的走廊,連赫就聽到病房裡傳來東西摔碎的匡啷聲,步子一頓,連赫輕佻了下眉頭,才緩緩走了上去。

    "紀小姐,您不要激動…不要這樣……"

    "紀小姐,您先把藥吃了吧……"

    "紀小姐……"

    "不吃!不吃!我不吃!我吃了又有什麼用……"

    "都給我滾出去!滾出去——"

    推開病房的門,一見滿室的凌亂,連赫不禁倍感煩躁,望著床上披頭散髮的女人,四周慌亂亂竄的護士,連赫瞬間拉下臉:

    "這是幹什麼?!下去!"

    冰冷的目光逡巡了一周,連赫才放緩了語調:"你們先下去吧!"

    片刻,幾名護士便悄然退了出去,將果籃、花束放在一旁,連赫轉身望向了床頭仰坐的女人:

    "這是做什麼?!"

    抓爬了下頭髮,紀曼馨攥了下拳頭:

    "你為什麼這麼久不來看我?!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我討厭這雙腿!討厭這雙無用的東西!是它害我要一直躺在這裡!躺在這裡!"

    忽高忽低地叫喊著,紀曼馨還時不時敲打著床上毫無感覺的雙腿。

    "好了!你鬧夠了沒!"

    前兩天,紀曼馨這般鬧騰的時候,他還會上前拉著、抱著她、哄著她,可這一刻,他真是被她的鬧騰鬧煩了,同樣的話,他每次來,她都會問,他現在連騙她都沒心情了!

    "你嫌我鬧?居然連你都嫌棄我?!我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你們都嫌棄我,嫌棄我這個廢人!"

    哭鬧著,紀曼馨又敲打起自己的腿來。

    "夠了!曼馨,我們誰都沒有嫌棄你,如果真的嫌棄你,也是因為你自己鬧的!如果連你都覺得你是個廢人,誰還會認為你不是?!我跟曼香這麼希望你醒來,不遺餘力地照顧你,你要是再這麼自暴自棄,不好好治療,誰也救不了你!你的不幸,誰也不想,可每個人的包容都是有限度的!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每天陪著你,會不會累?!你要是真不想吃、不想喝、不想治療,那就隨你吧!"

    說完,連赫轉身直接出了門。

    "赫——"

    驚呼著,紀曼馨卻真的安靜了下來,垂下的眸子裡,閃過一抹恍然大悟的光亮。

    片刻後,護士再進來送藥、送飯,打掃收拾,紀曼馨都乖乖地配合了,門外,並未離開的連赫,看到這一幕,也暗暗放下了一顆心。

    ◇◆◇◆◇◆◇◆◇

    令一頭,睡了一天一夜的海音再度醒來,精神已經好了許多。

    這天一睜眼,屋子裡沒有家人,卻是魏坤在床頭一側打盹,桌上擺滿了鮮花跟一個超大的果籃。

    他怎麼會在這兒?!

    望著窗外燦爛的陽光,海音不知道這一覺睡了多久,也不知道幾點了,只是突然覺得什麼都不用想的生活…好輕鬆、好美好。

    輕閉了下眼眸,海音舒了長長的一口氣。你子淨說渴。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響動驚擾了魏坤,海音再度睜開雙眸,魏坤已經坐直了身子,隨即先行跟他打起了招呼:

    "魏叔,你怎麼會在這兒?"

    扶著海音坐起,魏坤伸手幫她撩了下面前的髮絲,親密的舉動,在海音的心頭,突然撩起一股別樣的輕波,望著面前儒雅依舊的男人,突然覺得哪裡有些…怪怪的!

    "你爹地媽咪今天要參加慈善義賣,你哥進口了幾批保健品,要去海關跑批文,我就過來照料一下!前兩次來你都沒醒……"

    解釋著,魏坤起身給海音倒了一杯溫水。

    伸手接過,見魏坤一切正常,海音覺得可能是自己太敏感想多了,隨即又恢復了以往:

    "謝謝魏叔!其實我沒什麼事了……不用麻煩的,我覺得我已經好了,可以出院了!"

    "傻丫頭!好不好可不是你說了算的!你不知道,那天我本來約了你爹地晨練,一早到你們家就聽說你燒得迷糊進了醫院,好幾天又沒醒,真擔心死我們了!你啊,還是活蹦亂跳的樣子可愛!對了,你餓了吧,我在醫院的微波爐裡幫你溫著早餐呢,等等,我去給你拿,一會兒醫生該過來給你換吊瓶了……"

    還未及回應,魏坤已經轉身出了門,望著窗外的陽光,海音嘴角揚起淡淡的苦笑。

    不一會兒,魏坤便端著一個餐盤走了進來,上面大大小小地擺滿了美食,見狀,海音不由得輕笑出聲;

    "魏叔,你這是餵豬呢!怎麼這麼多……"

    "我不知道你想吃什麼,就多準備了些,沒關係,你挑喜歡的吃……先吃個雞蛋吧,補充體力,還有雞湯,蔬菜,牛肉,給粥…知道你喜歡吃蝦,可你現在還在吃藥,我怕腥氣的東西不合適,等你好了,我訂一桌海鮮宴席……快吃吧,一會兒又涼了……"

    拉過便利桌,魏坤推到了海音的面前。

    "嗯,謝謝魏叔,魏叔,你吃過了嗎?沒吃過一起吧!反正這麼多…我吃豆沙包,這個是肉的吧,你吃……"

    心底滿是感動,拿過一個肉包,海音塞給了魏坤,隨即自己小口地啃了起來。不知道病痛中的人是不是特別脆弱,聽她提到大蝦,海音心底不由得漾起絲絲苦澀。

    曾經,有個男人親手為她剝過蝦子,那一幕,她今生難忘,可惜…已經成為過眼雲煙,今生或許都將不復存在。

    吃過了飯,魏坤又將自己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遞給了海音,裡面下了大量各式各樣的電影電視劇,讓她看著解悶。

    這一天,笑笑哭哭中時間過得很快。待結束了一部片子,魏坤將紙巾遞給海音,收起了電腦:

    "好了!電視劇而已,你怎麼哭得比主演還傷心?!早知道,我多下幾部搞笑喜劇片給你看……"

    "很好看啊!你不覺得很感人嗎?"

    "呵呵,這種狗血電視劇,只有你們這種小女生才會喜歡!音音,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是很現實的!愛情,不是沒有,可真正的愛情值幾個錢呢!像他們這種愛,你不覺得很自私嗎?男主、女主身份本就是天淵之別,愛得死去活來,卻始終無法得到兩家人的諒解,最後私奔到一個無人認識的破村子淒苦度日,一個是嬌生慣養的少爺,一個是貧苦懷夢的少女,一個丟棄了家族的使命,一個也拋棄了家庭,一旦少爺少了富貴的光環,愛情被生活磨去了稜角,你覺得他們的愛情會長久嗎?!我總覺得不現實!不知道這編劇導演怎麼想的?他是覺得這個大少爺可以在無財無力無人的情況下發憤圖強、一夜暴富嗎?這樣的生活,只有電視劇裡才會有!我倒覺得這兩個人為了自己所謂的愛情拋棄了身邊所有的親朋好友,挺自私的!瞧你,兩人剛出現個第三者吵個架,你倒哭得稀里嘩啦的?!"

    "是啊,要是換了我…就算我再愛這個男人,應該也不會為了他拋棄所有的家人、朋友不顧!他們的父母的確都在想念他們,他們一定也都是各自想家的吧,男主還有青梅竹馬、不愛卻也喜歡的未婚妻!這樣的愛情…偷偷摸摸,一輩子懷著心事,見不得光還要委曲求全,代價真是太大了……"

    嘟囔著,海音呆滯地陷入了沉思。

    不好意思,最近有些忙…今天更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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