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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39 海音的放縱(5) 文 / 藍鳶

    腦袋\'轟\'得一聲,霎時,海音整個人懵了。

    這…這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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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處華麗麗地……居然省略了兩千字……省略的在哪兒,親們知道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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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一陣撕裂的刺痛感襲來,海音顫抖著再度尖叫出聲。

    倏地停下動作,一怔,連赫真是傻了…

    剛剛,剛剛他突破了什麼?不會吧…她不是已經結婚幾年了嗎?怎麼會……?

    可是看海音的反應,回想起他每每碰觸,她過度的生澀反應,連赫又不能懷疑。畢竟,今晚的一切,對兩人來說,都是意外,她沒有必要去弄一張假膜糊弄他!

    而且,他清楚地記得進門時看到她跟厲朝陽的樣子,顯然,她是貪戀那個男人的!

    想到這兒,連赫一陣莫名的煩躁,剛剛,想到她是已婚身份,想到她嬌美的身體夜夜被別的男人肆意享用著,他就莫名的煩躁,現在居然又…

    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了,連赫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身下緊致的觸感一下一下密密匝匝的襲來,見海音僵硬的身體似乎已經有了適應的緩和,輕甩了下頭,壓下身子,連赫瘋狂地運動了起來。

    一次次,一遍遍,連赫進出著完美的胴=體,肆意欣賞著,狂放地需索著,像是飢渴的野獸,瘋狂汲取著身下的甜美…明知道不該碰她,可他卻像是沾染了罌-粟一般,上癮地寧願飲鴆止渴。

    而海音,早已理智全無,所有的意志都被身體太過陌生個感官牽引著前行——

    難忘的一夜,在兩人的瘋狂交-纏中,逐漸步入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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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袋得整人叫。清晨的陽光穿過層層的窗簾,散落淡淡金子般的光芒。

    緩緩撐開沉重的眼皮,海音倍感頭痛欲裂,身子骨也像是散架一般,動輒生疼。懵懂的眸子打量著週遭陌生的一切,昨夜的記憶慢慢回籠,感覺到胸前的異樣,海音剛剛清醒的腦子頓時又轟得一下——一片空白!

    僵澀地扭動著頭顱,熟睡的男人臉孔陡然闖入眼簾,海音瞬間像是被雷劈到,眼前一花,整個人差點暈了過去。

    天啊,她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她居然跟一個陌生的男人……

    一想到昨夜燈光大亮,他居然逼她兌現承諾,真得將她從頭看到腳不說,連她從未示人的密地,都被他從裡看到外…想著,海音只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被一個男人那樣欣賞、品評,摸來撫去不說…還要得天昏地暗…要死了,她真的要死了!

    下意識地捂著臉,海音欲哭無淚。

    本該給丈夫的一切,現在她都給了別的男人,本該跟自己最親密的男人,卻對著別的女人做這樣親密的事兒,而她居然也……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霎時,海音風中凌亂了。

    扭動著身子,猛然感覺到胸口的異樣,才想起某-只色狼的毛爪還覆在自己的高聳上。臉紅地放下手,輕輕搬開連赫的手,對著面前的男人,海音的腦海中頓時只剩下一個字——\'跑\'!

    不經意地一個打眼,海音驚覺面前的男人長得還真不賴,睡著的他氣勢不再駭人,眉宇間的霸氣卻還是隱隱流露,想起他昨夜瘋狂折磨自己的舉動,海音對著連赫擺了個狠狠掐人的手勢,而後對著他做了個大大的鬼臉,才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喘地緩緩移下了床,撈過地上的衣服,小心翼翼、輕之又輕的穿套上,又順手牽走了連赫的襯衣披搭在外,才拎起地上的高跟鞋跟包包,提著抖動的雙腿躡手躡腳地出了門。

    輕微的闔門聲剛剛響起,床上酣睡的男人便倏地張開了眼眸,嘴角還似有若無地拉出一抹笑。

    其實她一動,他就醒了。只不過,他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畢竟兩人的身份…真不是一般的尷尬。真不敢相信,他居然睡了…有夫之婦?還該死地享受至極!甚至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不停回味昨夜的美妙。13acv。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身材真是該死的好極了。一身如水的雪肌毫無瑕疵不說,還嫩得彷彿可以滴出水,特別是胸前那一對彈性,圓潤光澤,粉釉誘-人,還散著一股淡淡的奶-香,細膩光滑,入口即化,讓他幾次都有種想要狠狠咬下的衝動,纖細的腰身,平坦的小腹無可挑剔,更別提那緊致的柔軟…該死的能要人命!

    這三年,他不是沒有過女人…可昨夜,卻是他第一次失控。他要女人,一夜從來不會超過兩次…他要的是需求的緩解,卻不是體力的透支。可昨夜,他明顯失控了,累了他會休息,可緩過勁來的第一件事,他還是不停地想要做…甚至於連她一度昏厥過去,他都不想放過她!那種絕妙的結合……讓他空了許久的心,瞬間彷彿充實了!

    沒想到…他居然會對一個已婚的婦人…情不自禁?!

    不,更準確的說,她是個已婚的處子!她比任何他有過的女人都要生澀、敏感…是個天生的集嫵媚可愛於一身、魅惑眾生尤-物!他真不明白,這樣的女人,怎麼會結婚多年還乾乾淨淨的?!那個厲朝陽是傻子還是姓無能啊?!放著這樣的絕色居然都不碰?!還真是個蠢貨?!

    想起海音臨走前對他做鬼臉的小樣,連赫禁不住輕笑出聲:"哈哈……"

    真是個有趣的傻女人!會光著身子跟男人談條件?那不等於煮熟了等著狼吃嗎?

    如果昨夜,他沒有善心大發;如果做完,她沒有酒後的失態…或許就不會有這樣的交集。

    坐起身子,連赫的心底突然劃過一股濃濃的失落!可惜,她不是普通的女人,他不能…想要就要,否則……

    腦海中突然冒出\'想要圈禁她一生一世\'的念頭,連赫不由得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大跳,臉色一陣蒼白,瞬間,那一閃而逝的念頭被腦海中昔日許下的承諾所取代:

    【我發誓,這一生,只愛曼馨一人,你是我唯一的新娘,誰也不能取代——】

    莫名的煩躁湧上心頭,臉色伸手抓扒了下頭髮,倏地掀開了被子,突然,一點刺目的腥紅闖入眼簾,瞪著那已經乾涸的血跡,連赫再度失神了起來,許久,他一動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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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知理虧,從接到匿名信開始,厲鵬就再也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收到夾雜報紙的信之後,他更是神情緊繃,偏偏這件事,他不能與人說道,連找人查,都要含糊隱晦。一個人承受著巨大的壓力與折磨,他那飽經風霜的臉上也不由得現出極度滄桑的痕跡,似乎一天一年般,幾天的功夫,他的頭髮都花白了許多,眼窩深陷,整個人枯槁地像是變了個人。

    以往不甚注意,這一天回家,厲向天卻著著實實地看到了——一個滄桑又可憐的老人。

    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也無從查起,跟更不想讓厲鵬知道,恨他之餘,他其實也是關心他的,最後,他還是選擇了視而不見。

    而厲鵬,每天面對著無形的壓力與陰影,誠惶誠恐的,全神貫注地注意著家裡的大驚小動,生怕有任何的遺漏,來不及捕捉,他就會失去今天所有的一切。

    人總是這樣,什麼都沒有,就什麼都不怕,擁有的越多,反而越膽小。每天,他都疑神疑鬼,神經兮兮的,鬧得傭人不敢吭聲,連風晴都越來越受不了。

    這天,風晴換了衣服,準備越朋友出去喝喝茶、逛逛街,放鬆一下,誰知剛一走下樓,厲鵬就衝了過來,伸手就拉住了她:

    "你去哪兒?打扮得這麼漂亮去見誰?!"

    "鵬,你這是怎麼了?我約了琴姐逛街喝茶啊…你抓疼我了…沒事別在家悶著,你也出去打打球、散散心……"

    好心好意地勸誡著,誰知風晴的話一說完,厲鵬臉色突變,瞬間發瘋一般地就大叫了起來:

    "你也嫌棄我礙眼了嗎?!跟琴姐出去要穿得這麼花裡胡哨嗎?說,你是不是出去見他?"

    "他?你說誰啊!鵬,你講講理好不好?你到底是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啊!這件衣服不是你買給我的嗎?你不是很喜歡的嗎?怎麼會花裡胡哨?你最近到底怎麼回事?要不是你把這個家弄得人人自危,都不敢回來,我會一個人無聊地想出去散心嗎?"

    說著,風晴也火了,幾十年來,兩個人第一次吵架!

    "你這個賤-人!"抬手,厲鵬一巴掌甩了過去,發瘋般怒吼道:

    "這麼多年,我對你不好嗎?連你也怨我?!出事就想跑?我會有今天,還不是因為你,都因為你!"

    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風晴捂著臉,見鬼般地望著面前的丈夫,目瞪口呆:這是她同床共枕了二十幾年的男人嗎?

    今天兩更,親們不要看更數,加起來會有九千字的更新。省略的也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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