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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起緣滅 119 捨得兒子,你儘管死(求月票) 文 / 藍鳶

    她是留下了,卻不再屬於他!那種得而復失的痛,卻比未曾擁有還讓厲向天痛心疾首。舒歟珧留

    接連幾天,每天回家,厲向天都會帶一束玫瑰花或一份小禮物,不管夏苑看不看,收不收,他都會放在那裡。那是他的歉意,也是他的誠心,只可惜,曾經不甚用心都能讓她感動至極的事兒,而今似乎他用再多的心,都再也撼動不了她冰封的心半分。

    回到家,厲向天做的第一件事還是去嬰兒房看她。

    一進門,見夏苑抱著小傢伙在腿上又逗又鬧的,夕陽下,孩子的嬉笑聲伴著她清淺的笑容,幸福卻抽得陣陣心痛。

    似乎感覺到什麼,輕輕一個扭頭,夏苑臉上的笑意瞬間斂去,起身將孩子交給了一旁的保姆,夏苑便轉身往門口走去。

    這樣的一幕,每天都在上演;這樣的擦肩而過,對厲向天而言,每一次,都是極致的煎熬。而兩人的關係,也像是宿世仇敵一般,無法共存的-有你沒我-,而這樣的缺憾,是厲向天最不能接受的!

    終於忍不住地,幾天來他第一次伸出了手扯向了夏苑的手臂:」要我怎麼做…你才肯原諒我一次?!就算…今天之前我都是騙你的,對你都是虛情假意…那就當我們今天才認識,這一刻…重新開始,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苑,不管那天說了什麼,那些話,都不是給你聽的…就算我蓄意騙你,也是善意的謊言,我沒想過要傷害你…我對你…一直都是真心的……」

    心一顫一顫的抽疼著,夏苑還能感覺到手臂上傳來的緊致熱力,抬眸,輕蔑地扯了扯嘴角,夏苑剛轉過身子,突然一陣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望著碩大屏幕上超大的-璇-字,嘲諷的笑痕不由得加深了幾許:」接啊!為什麼不接?!這就是…你對我的真心嗎?!我真懷疑…你到底懂不懂這兩個字的含義!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那只會讓我更加的厭惡你…我的人生…是要重新開始,可是卻不想再重新認識你……能給你的,我早就給過了,現在,我什麼都給不起…更什麼都要不起…」

    一個甩手,掙脫他的鉗制,夏苑轉身快步出了門,眼角卻還是不自覺滲出了濕意,剛剛他的一席話,其實,有那麼一瞬間,是成功擾亂了她平靜的心思的。終歸,她的心不能像她表現出來的一般…那麼的瀟灑乾脆。

    其實,她不是不傷心、不是不難過,也不是真的堅強到說不在乎就不在乎,她只是一直強顏歡笑地…不希望自己變得那麼可憐!可憐到連自己都唾棄。

    一口氣衝下樓,夏苑衝出房門直接跑去了屋後的草坪上,幽暗的大樹下,她才敢瑟縮在一角,嚶嚶哭出聲。

    這一刻,她像是回到了童年每次加倍努力、傷痕纍纍卻還是達不到父親預定目標而備受責罵的時候,那種付出得不到承認的委屈…經常讓她有種崩潰到想要衝破囚籠、放任漂泊的念頭,很多時候,她真的想不管不顧,隨心所欲,可冷靜過後,她又總有一絲牽掛、一絲捨不得。

    也許,人生來就注定是來受苦還債的!每個人,其實都一樣!

    每次,她只有這樣安慰自己,心裡才能稍稍平衡一些。

    發洩了片刻,心底的鬱結也稍稍釋放了些,仰望夜裡漸明的星空,抹去淚痕,扯了扯嘴角,夏苑起身繞著花壇走了一周,便再度往回走去。

    而屋內,瞪著那跳躍的電話,厲向天氣得五官扭曲,揮手砸到了地上,嚇得一旁的傭人噤若寒蟬,而孩子彷彿也感應到什麼一般,本來還咿咿呀呀地笑著,突然也嚎啕大哭了起來。

    心底的怒氣瞬間被孩子的啼哭衝散,見傭人抱著孩子卻不敢大聲說話,厲向天的心突然軟了下來,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接過了孩子:」下去吧……」

    放下手中的奶瓶,傭人隨即退了出去,略顯僵硬的抱著孩子輕晃了下,厲向天隨即拿過奶瓶,輕輕塞到了他嘴中,說也奇怪,一會兒,孩子就不哭了,還咿呀咿呀地伸著小手在他的高級西裝上四處亂抓了起來,只是那稚氣的小臉上還掛著淚痕,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起來有些髒兮兮的…

    見寶寶抓著他的衣服就往他身上湊,厲向天嚇得一邊後仰著身子,一邊伸手就想抓紙巾,他越是有意躲避,寶寶越興奮地往前抓,片刻功夫,竟笑得大大的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線。抱著手中小小的柔軟,輕柔地擦拭著愛子的笑臉,厲向天的心卻是沉甸甸地,五味陳雜。

    如果沒有那次的意外,現在他一定不會一個人抱著孩子,他們一家,該是多麼的開心!。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他抱著夏苑、孩子坐在他腿上的畫面,遙遠地奢望再次刺痛了他的心!

    少了她,一切彷彿都變了味…

    凝望著懷中可愛的孩子,卻再度加重了他想要挽回的決心,不管付出多麼大的代價,他都要再度贏回她的愛!

    現在,他要做的是,必須盡快拿下農建的case,那樣的話,萬利就會真正變成他一人掌控的天下,再也不用費心擺平那些老古董…丁紫璇,也再也沒有意義…

    打定了主意,厲向天再度逗弄起懷中的寶貝兒子來!

    ◇◆◇◆◇◆◇◆◇

    那天之後,厲向天便收斂情緒,大幅闊步地趕著進度,更多的精力投入了工作,自然而然地,回家的時間就變得少了,也不再像以前那樣,每次回來都會帶一束鮮花或禮物。

    他的改變看在夏苑眼底,無異於放棄。他不再糾纏著她了,自己也得償所願了,夏苑的心情卻越發沉重了。連她自己都開始迷茫,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怎樣了。

    不自覺地,她也經常捫心自問,難道,她對他還不死心、還抱有希冀嗎?可是她又無法說服自己委曲求全,她一直沒有放棄帶著孩子逃離的準備。

    這天,剛打開電腦,突然彈出一條對話框,激動地夏苑打字的手都微微顫抖了起來。」月月想跟她見面?!時間…就是今晚?!」

    快速地回復著,夏苑激動地同意了。這個朋友,雖然只是網友,對她的意義卻也非凡。而後,起身,揉搓著小手,她的臉上有了幾天來第一個真誠期盼的笑意:

    她會看到嗎?今晚她們可以如願嗎?!第一次見面,她該帶份什麼禮物給她呢?

    一下午,夏苑都在期待中度過,果然三點剛過,她就收到了月月的回復。他們約在了市中心的一個廣場見面,時間是下班後的六點。

    即便是與月月見面,畢竟是第一次見,夏苑還是特意妝點了一番,她想自己看上去精神一些,不想第一次見朋友,就給人病態的憔悴感。

    特意地選了一件玫紅的寬鬆毛呢大衣,配著白色的毛絨領子,夏苑搭配了一雙白色翻毛的小短靴,紅白映襯間,讓她白希的臉龐多了幾許胭脂的緋=色,看上去極致的嬌艷嫵媚。

    四點剛過,夏苑餵過寶寶,交代了保姆一聲,便興匆匆地出了門。

    厲向天雖然請了保鏢,事實上卻並沒有限制她的自由。因為他很自信,孩子是拿下她的法寶,孩子在,她一定不會離開!

    冬日的夜晚來得總是比較早,夏苑抵達中心廣場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在附近喝了點東西,估算著時間,夏苑便朝約定的廣場的雕像走去。

    冷風瑟瑟,廣場的人稀稀拉拉的,並不多,手中拿了一隻白色的百合花,夏苑輕晃的臉龐還有著笑意,這是她們的約見信號。

    想著兩人像是接頭的特務一般,晃動著手中的白百合,夏苑還忍不住直想笑。月月喜歡白百合,寓意純潔。而她卻要了雪鈴花,寓意…新生。

    雪鈴花在歐洲是被當作春天來臨的花朵。當它在牧草地整片盛開時,就像在表現大地迎春的喜悅。因此它的花語是」新生」。凡是受到這種花祝福而生的人,對戀人是盡心盡力的,願為完美無缺的愛情奉獻,但若得不到同等的回報,後果往往也不堪設想。

    她覺得這種花,很符合她現在的心情,時不時地,她都會有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衝動。所以,她選擇了-雪鈴花。

    想著自己的遭遇,望著手中的白百合,夏苑的眸子不由得閃過了一抹幽光。

    說起來…月月比她更不幸。純潔的白百合,如果有來生,真希望月月可以承載它而生,純潔無暇,再也沒有負擔…

    兀自感慨凝思中,夏苑不自覺地捧著手中的白百合,虔誠地祈禱。

    雕像另一側的遠方,一個身著黑色呢子大衣的女人手中握著一朵垂釣的雪鈴花,遠遠凝望著,卻沒有上前,最後掏出隨身繫帶的紙筆,寫了一張字條交給了一旁巡邏的保安,隨即笑著轉過了身子。

    夏苑睜開眼,就見一個身著保安服侍的男子站立眼前,手中還拿著一張紙條:」小姐,這是那邊一位小姐讓我交給你的….」

    接過紙條,待夏苑轉身,卻早已沒有了女人的身影,待她再回過身子,連保安的身影都走遠了。

    攤開字條,上面娟秀的寫了幾個字:

    【圓圓:

    很高興認識你!抱歉,今天有急事要離開,雖然你沒見過我,請相信無論網絡、現實,身在何方,我都會一直守護著你、為你祈福!其實我就在你身邊,你感覺到了嗎?月亮湯圓,不變的情誼,永遠愛你的…月月!】

    輕喃著,失望之餘,夏苑的心底也劃過絲絲甜蜜。

    雖然空激動了一場,可這樣真真切切的字跡,還是好過網上冰冷的字符,仰望星空,攥著手中的字條,真實的觸感,讓她的心一樣暖暖的。

    許久不曾這般開心,難得出來一次,夏苑也沒急著回去。繞著廣場散了會兒步,有吃了點特色的小吃,才慢悠悠地打車回家。

    ◇◆◇◆◇◆◇◆◇

    而這一天,厲向天難得空閒,更刻意推掉了應酬,提前回了家,還特意包了一大束漂亮的紅玫瑰,訂了燭光晚餐想跟夏苑緩和關係。

    誰知他剛一進門,就得到消息,她出門了,而且是剛剛出門不久,最鬱悶的是,手下的一群酒囊飯袋,沒有一個知道她去了哪裡!而她的手機,也是關機的狀態。

    見孩子還在,她出門也沒大包小包,厲向天才稍稍安了點心。

    看了下時間,便一直在嬰兒房裡陪孩子玩耍地等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色一點點暗下,他從四點等到了晚上的八點,連孩子都睡著了,她竟然還沒有回來,厲向天的心情不禁越來越煩躁。

    回到房間,開了一瓶紅酒,拎著煙,習慣性地又站到了視野頗佳的窗口,凝望著遠方,發起呆來……

    白色的煙圈一點點瀰漫,煙霧瀰漫中,稜角分明的臉孔剛毅的線條越來越凌厲…

    ◇◆◇◆◇◆◇◆◇11pbg。

    陪海音回家吃了頓飯,兩人剛回到大門口,就見夏苑自出租車裡跳了下來。」停車!好像是苑…」

    吩咐了一聲,司機隨即心領神會地停下了車子,還示意地閃動著車燈給了夏苑提示。

    打開車門,厲朝陽剛想牽下海音,突然一陣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海音一邊翻著手機,一邊擺了擺手:」你直接回去了,就不下去了,你陪夏姐姐進去吧…」」嗯…」

    輕應了下,厲朝陽闔上車門,揮了揮手,兩人隨即分道揚鑣。

    車子緩緩駛入了大門,擦肩而過,見海音一邊打著電話,還一邊示意地跟自己打招呼,夏苑也伸手回應了一下,再轉身,厲朝陽已經站到了身邊:」你出去了?怎麼一個人?沒叫司機送你?!以後晚上出門還是要小心點,還是帶司機的好…」」嗯,我知道了…出去辦點事…」難得心情很好,夏苑沒多作解釋,輕輕回了她一個淺笑。

    隨即,兩人一前一後微微錯開,閒聊著往屋內走去。

    悠長的道路上,光暈冉冉,兩抹身影越拉越長,一長一短,微微交融中,也倍顯溫馨和諧…

    二樓的落地窗前,遠遠地望著這一幕,厲向天幽暗的眸子掀起陰鷙的狂風駭浪!

    一直到了客廳的門口,兩人才分道揚鑣,見夏苑心情很好,厲朝陽也不由得感染了她的喜悅,臉上盈滿了笑容。燈光下,兩人又彼此祝福了一番,才各自散開。

    上了樓,夏苑剛回到嬰兒房,衣服還沒脫下,房門卻被人-砰-得一聲踹開,隨即,一陣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

    微微擰了下眉,不知道他又發什麼瘋,夏苑還是下意識地先往床頭跑去,輕撫起著受驚的寶貝兒子。

    意識到什麼,厲向天也只是沉著臉,半天沒說話。直至夏苑站起了身子,倍顯壓抑的嗓音才嘎然而起:」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輕掃了他一眼,夏苑無視地隨口道:」我累了!」」五分鐘!我見不到人,後果自負!」

    怒氣騰然,渾身的細胞都在憤怒的叫囂,瞇起危險的眼眸瞪了夏苑一眼,厲向天倏地轉過了身子,垂落的拳頭卻都青筋暴跳。

    由於視線所限,他並不知道夏苑跟厲朝陽在門口是不期而遇,也並不知道門口處停下的車子裡出來的海音跟他們一道的,他只知道,他等了近五個小時,剛剛還取消了為她準備的燭光晚宴,卻看到她跟自己的舊情人有說有笑地一路走來!

    他是那麼努力地想要挽回她,三番四次低聲下氣地求她原諒!甚至一次次厚著臉皮做些愚蠢的事情討她歡心…她居然穿得花枝招展地去跟有婦之夫約會?!她是想紅杏出牆、跟他舊情復燃嗎?!她簡直是在做夢!

    他厲向天的女人,就是不要了,毀了,他也不會便宜厲朝陽!死都不會!

    一怔,夏苑疑惑地輕輕抿了下唇:難得好心情,他又像是吃了火藥!很久,他沒用這種口氣跟她說過話了!

    說不上為什麼,他認真的時候,就像是主宰宇宙的天生王者,讓人情不自禁地望而生畏,說實話,她真得是…有些怕他的!

    是是讓那失。猶豫了片刻,輕輕歎了口氣,回頭望了床側一眼,夏苑還是緩步走了出去。

    ◇◆◇◆◇◆◇◆◇

    很久沒有踏足過他的房間,再度踏上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夏苑的心情也有些莫名的複雜。一進門,遠遠地,就見一抹頎長的身影正立在窗前,屋裡滿是煙酒的男人氣息,他的手中還叼著煙,明明頹廢不堪,愁眉不展,可絲毫不影響他的尊貴瀟灑。

    向前走了幾步,夏苑輕喃出聲:」我來了…有話就說吧…」

    轉過身子,厲向天從頭到腳來來回回打量著夏苑,見她一身靚麗奪目的裝扮,不止一改往日的素雅,臉上居然還畫了精緻的淡妝,她的身型消瘦了許多,卻越發嬌柔楚楚的動人,從上到下,從骨子裡到骨子外都散發著勾魂奪魄的極致女人味,只是看著,都讓人心情澎湃!

    見她離自己三尺遠,言語不冷不熱,態勢還滿是無奈的應付,而這一身光彩的裝扮,卻是為了另一個男人,對比著,厲向天心底的怒氣瞬間像是火山爆=發,遏制不住地急速膨脹!

    倏地揮手擰斷手中的煙頭,厲向天拳頭緊攥了下又鬆了開來,責問的口氣不佳:」去哪兒了?幹什麼了?!」

    輕嗤一聲,夏苑挑了挑眉:」這就是你要跟我說的?」

    輕佻的語氣滿載嘲諷的不屑,掃了厲向天一眼,夏苑隨即轉過了身子,他以為他是誰?她的行蹤,為什麼要跟他報備!

    殊不知,她的表現早已激怒了厲向天,這一刻的輕忽,更無異於火上澆油。下一秒,高大的身影突然籠罩而下,抓起夏苑的手腕,一個甩手,一拉一推,夏苑整個身子便被推到了一側的牆壁上,旋即,柔恁而捲翹的小嘴被人強佔,撬開她的貝齒,糾纏著她的柔軟…厲向天瘋狂肆虐了起來…

    暴躁的氣息銳不可當,一步步加深著,像是溺水的人般,夏苑的呼吸越來越不暢,久違的甜美像是極致的珍饈引誘著厲向天肚裡的饞蟲,讓他越來越騷=動不安,想要的更多!

    被堵得嚴嚴實實,發不出一點聲音,夏苑的心肺卻氣得像是要爆炸一般,用力地推打著,腳下一個猛踩,一把推開了身上的男人,粗喘出聲:」你幹什麼?!不要臉!」

    嬌顫著,明明怒不可遏,她的責罵卻像是輕人間的呢嚀撒嬌般柔弱,只是那忿怒的眼神,凌厲到熠熠生輝,不容忽視。

    輕撫著胸口站直身子,夏苑剛想轉身離開,手臂突然又傳來一股更大的拉扯力道,瞬間,她再度被人壓了回去,尚未回神,-刺啦-一聲,紐扣四濺,身上的玫紅大衣被人生生扯了開來:」你覺得…我要幹什麼?!」15111462

    怒吼一聲,厲向天倏地俯下了身子,強勢的吻如雨而至,粗糙的大掌四處游-移著,強烈的意圖不言而喻。

    搖頭躲避著,夏苑掄起拳頭捶打了過去:」滾開!要發=情,找別人去!不許你碰我!我夏苑再賤,也不會在你一棵樹上吊死!天下的男人,誰都可以,就是你不行!今生今世,就算我死,你都休想再碰我一下!」

    厲向天一個怔愣,夏苑沒收住手,一個耳光就這樣扇了過去,啪得一聲,四周瞬間鴉雀無聲,只剩下餘音顫顫。

    顫抖著小手,頃刻,兩人都傻了,厲向天是因為她的話,而夏苑是因為意外打到他臉上的那一巴掌…她沒想打他的臉的!

    心底閃過千般情緒,眸子一暗,雙手一緊,厲向天的臉色陡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瞬間青黑陰鷙地駭人:」是嗎?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忠烈!捨得掉兒子…你就儘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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