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4-02
聽到這獨特無法忘懷的聲音,白晟放下酒杯,露出苦笑轉頭看去。還是那一身雪白錦裙,胸前的一抹艷紅露出豐滿挺拔的半胸,讓人一眼望去就有種血脈噴張的感覺。雖然惹人垂涎,但白晟卻半點沒看,只是盯著這女子的身後,可等了半晌卻沒有看到意料中人。
門外女子順著白晟目光看去,發現空無一物,美目微睜有些詫異。可後來想到什麼,修長的手指撫上嬌艷的紅唇,抿嘴輕笑道:「公子無需緊張,並無旁人過來。」
「咳咳,」聽著那壓抑的笑聲,白晟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髮髻,開口說道:「你怎麼來了?」
「公子不請奴家進去?」女子放下手,望向白晟,巧笑嫣然的說道:「莫非公子還在埋怨奴家上次壞了您的好事?」
看到只有她一人,白晟放下心來。從容不迫的站起身來,輕彈衣上褶皺,隨後伸手相邀道:「芮娘何出此言,我怎是那等小氣之人。有姑娘相伴,何其之幸哉!」看著白晟一本正經的模樣,芮娘展顏笑開,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手提下擺邁入房中,腰肢輕擺款款走向桌邊,在白晟正面相對而坐。
白影漠然的目光瞥向坐在白晟對面的芮娘,雖沒有說話,但芮娘還是感覺冷芒刺身,嬌弱的身軀一陣不適。白晟對著他使了個眼色,白影低頭一想邁步走出。當房門關上的那一刻,一聲輕微的喘息從芮娘口中發出。
「嘿嘿,」白晟又倒了杯酒,自顧著慢慢品著,看著身體有些酥軟的芮娘不停的笑著。白影果然是個大殺器,別管是誰看到都會不由自主的畏懼。
芮娘聽到笑聲,那嬌媚的眸子忍不住向上一翻,居然有一絲俏皮的味道,伸手奪過白晟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動作有些粗獷但卻別有一番滋味,尤其是那小巧的香舌輕舔著紅潤的嘴唇時,更加散發出驚人的媚意。白晟瞬間感覺一股熱流從身下湧出,不由的雙腿內合,尷尬的移過目光,不再去看對面那嬌媚的美人。
芮娘巧笑嫣嫣的目視著白晟,卻不開口.交談。可白晟受不了這種氣氛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來了?」
芮娘雪白的柔荑緩緩抬起,拂去額前飄蕩的髮絲,嬌笑一聲,露出明亮的皓齒,開口說道:「哎喲,我的小少爺,這話該奴家問吧!這可是奴家的地方呢!」
「哦哦,啊!」白晟迷醉在芮娘的媚笑中,期期艾艾的說道:「我餓了,來這裡吃飯!」芮娘看著白晟這一副呆呆的樣子,不由的大笑起來。白晟又忍不住摸了摸髮髻,低頭掩飾著大口吃菜,至於是什麼味道那就不知道了。
笑過之後,芮娘起身手疊腰間,對著白晟盈盈一福,正色說道:「芮娘上次逼不得已,匯報了少爺的下落,累得少爺被家主施行家法。芮娘在這裡給您賠罪了!」
「唔唔,」白晟努力吞嚥著口中的菜餚,含糊不清的說道:「沒事,這是你應該做的。」雖然白晟知道這是芮娘的本份,但還是有一絲不愉。
這哪能瞞住芮娘的玲瓏心竅,眼眸一轉泫然欲泣的說道:「少爺可是怪罪芮娘?那芮娘今日給您下跪請罪好了!」說完,雙膝一軟就向地面跪去。
白晟雖然不悅,但哪可能真的讓她下跪請罪。連忙放下手中筷箸,緊邁幾步,來到芮娘身前。伸手扶住芮娘雙臂,雖然隔著衣物,但白晟還是能感覺到肌膚的柔軟滑.嫩,忍不住一陣心猿意馬,定神向上一托。芮娘笑意盈盈,身子順勢而起。不料白晟的力道過猛,芮娘不由自主的倒向白晟懷中。
白晟頓然感覺溫香暖玉投懷,那凹凸有致的妖嬈身段緊貼於自己懷中。不同於鶯兒的小巧玲瓏,而是豐腴圓潤卻似柔軟無骨一般,抱在懷中讓人升起一股強烈的**。
白晟舒爽顫抖一下,雙手忍不住一緊,讓那柔媚的身軀用力擠壓在他的胸膛。低頭一看,精緻的面容,纖細雪白的頸子,紅色抹胸包裹不住的豐滿露出白玉般的光澤。
那豐滿在白晟的擠壓之下,形成一道深深的溝壑。就在白晟驚訝於那不可掌握的碩大時,透過衣衫縫隙,居然看到了一抹若隱若現的粉紅。緊盯著那完美無缺的半圓和那粉嫩的櫻桃,白晟的呼吸霎時急促起來。
白晟感受著芮娘驚人的柔軟和彈性,攬著那僅堪盈盈一握的蠻腰。大手順著完美的曲線,不由自主的向下滑去,落在高高翹起緊實渾圓如圓月之上。聞著芳香襲人的髮梢,他的呼吸更加急促,渾身燥熱不由的收緊雙臂。雙手不自覺的用力握緊,圓月被迫變幻形狀,一種無法言語的觸感傳入白晟腦海之中。
「嗡」的一下,白晟整個人都眩暈了。而被白晟抱在懷中的芮娘,感受到濃重的男人氣息,有些迷惘無助。雙手置於白晟胸膛,想要推開,卻感到渾身軟弱無力。直到柔嫩的小腹被堅硬火熱頂的生疼時,才猛地清醒。
芮娘用力的推開白晟環繞的大手,步伐紊亂向後急退幾步,大口的喘息著,雙手摀住如火燒的俏臉羞澀不已。白晟被懷中美人推開也醒悟過來,可雙眼還是泛著迷濛,回味著剛才那美妙的感覺,下身的不適讓白晟忍不住微向前傾。
許久,房間沒有任何聲響,只有那沉重的喘息聲。平復之後的芮娘,透過手指看著白晟如今的窘態,不由的輕笑出聲。聽著那誘人的笑聲,白晟感覺下體更加難受,好似要爆裂開來。強忍著撲倒的**,白晟彎著腰走回桌邊坐下。
「奶奶的,要是換成別人,少爺我今天非得來個霸王硬上弓不可!」白晟狠狠的瞪了一眼嬌笑不止的芮娘,可面對這樣一位風嬌水媚的女子,他不忍也不能那樣去做,心中的苦悶可想而知。「行了,別笑了,再引誘我,小心我真來硬的了!」白晟有些惱羞成怒的嚇唬道。
「呵呵,」芮娘又是一陣發笑,向著白晟身下一瞥,媚眼如絲的說道:「少爺,您現在還不夠硬嗎?」
白晟強忍著衝動默念佛經,佛力在經脈循環幾周才徹底平復。知道言語無法嚇住她,不再開口說話。惆悵的歎息一聲,沉默想著心事,一杯一杯的灌著美酒,不一會桌下就多了四五個空酒罈。
有道是,借酒澆愁,愁更愁!白晟本來心情就很抑鬱,再加上強忍**無法發洩,所以即便是這種酒的度數不高,可如此兇猛的灌下去,也有些頭腦發暈。
白晟晃著手中的酒罈,最後一滴倒入口中。仍在桌下,伸手去摸,可桌上已經空空如也。「來人啊!」白晟打了個酒嗝,大聲嚷嚷著。
那清秀小廝推門進入,低聲問道:「這位爺,您有什麼吩咐?」
白晟眼皮一抬,醉眼朦朧的喊道:「再給少爺來十壇這樣的酒!」
「這,」小廝一副牙疼的模樣,這可不是普通的酒,一般人根本喝不上,除了有貴客到來主事的才會送上兩壇,多餘還沒有。這位爺剛到就送上五壇,如今又要那麼許多。這可不是他能夠做主的了,有些為難的看向芮娘。
「給他拿去!」芮娘輕聲說道。
不一會,小廝把酒送上,眼睛小心的瞟了眼屋內二人。「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居然這麼大方?」然後退出去小心翼翼的關上房門。
白晟沒注意這些,伸手拍開泥封就要繼續就壇灌去,可被芮娘伸手攔住。芮娘奪過白晟手中的酒罈,緩緩倒入酒杯之中,嗔怪的說道:「你還真把這當作井水了?多不勝數?」
「切,」白晟不屑的撇撇嘴,拿過酒杯一口喝掉,然後說道:「不就幾罈子破酒嗎?小氣個什麼勁兒,少爺我有的是錢!」
芮娘聽到白晟暴發戶的口氣醉態可掬的模樣,知道這個時候無法辯解。有些哭笑不得只能由著他,心道,「反正都是你家的,隨便你怎麼喝,老娘還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