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張天松離去之後,屋裡就剩下呂雲和龔狼。
「老呂,這勞什子天松居士,靠不靠得住啊,這麼年輕,要還是沒點真材實料,老闆怕是不放過我們啊。」一直保持沉默的龔狼擔憂地道。
「唉,我也說不准啊,不過既然他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識破你的藏身之處,多少也有幾把刷子。」呂雲歎了口氣,接著又無奈地道:「再者,少爺出事也這麼多天了,不抓緊這些機會,我怕後悔莫及啊。」
「那也是,希望這次瞎貓碰上死耗子吧。」聞言,龔狼亦是無奈地說道。
「你才是瞎貓」
轉眼間,時間來到下午五點,下課後的張天松已是第一時間趕回家裡,他已制定了一系列招魂的方法,正要趕著回家做好準備,為隨時出發而準備著。
剛進家門,便接到了來自呂雲的電話,說是今晚的機票已經訂好,就在晚上十點鐘,讓張天松做好準備。
張天松看了下時間,除去洗漱晚飯和提前檢票登機,自己能用的也就兩個多種而已,於是不敢耽擱,直接進了房間,把自己那套畫符套裝從床底取了出來。
著手開始畫一些從未見過地符菉,期間還來回練習了幾遍招魂用的法訣,以便臨事之時,不會出差錯。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就在張天松準備好一切,沐浴更衣過後,隨便扒了幾口飯,電話便再一次響起了,還是呂雲的,通知他十分鐘後出發。
把碗筷一放,登登登地跑上樓去,取了背囊就往外跑,順道和正在搞衛生的青姨打了聲招呼。
「青姨,我外出幾天,這段時間你不用煮我飯了。」話音未落,別墅大門便砰地一聲關上了。
留下了正不明所以地青姨,良久,才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
「喂,外公啊,對我是小松。」
「我想麻煩你一件事,你跟我媽他們說。」
「我要去澳島見我師父,讓她給我請幾天假。」
「哦,師父說要我過去參加一個什麼學術交流會之類的。」
「嗯嗯,時間很趕,我這就去機場,快的話明天就回來,最遲也就兩三天。」
「好的,知道,我會小心的,嗯」
張天松正往呂雲住處行去,一邊還打電話給林老爺子,請求幫忙解說,他可不敢直接面對林雪琴的嘮叨,只能尋找代言人,為他出面。
待他掛了電話,已經見到呂雲正從別墅車庫內使出一輛轎車,龔狼也從別墅內提著兩袋行李,外這邊走來。
「居士,你做法的東西都帶了嗎?」上了車,龔狼奇怪地看著張天松放一邊地背囊。
「都在。」張天松拍了拍背囊。
見此,龔狼也不再多說,只是默默地坐在副駕駛位上,而呂雲著駕駛著車輛迅速地向著機場方向而去。
一個多小時後,張天松三人記過一系列煩瑣地程序,終於是坐在了飛機上,等待著飛機的起飛。
不等飛機啟動,張天松便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腦袋一歪地沉沉睡了過去,不久前的大量畫制符菉,除了此次必然要用到的幾種符菉外,他還煉製了不少之前消耗的金剛神速,等常用的幾種符菉,更嘗試畫制了幾張稍微高級,他還只能勉強畫制的功能奇特的符菉,以備不時之需,可著實把他累得不輕。
也不知過去多久,待張天松從沉睡中緩緩地甦醒過來時,飛機仍在飛行途中。
揉了揉眼睛,伸了個懶腰,正要再度入睡之時。
忽然一道淡淡地香味傳來,聞著甚是舒服,令得張天松為之沉醉了,就連疲憊的心神都為之一鬆。
睜開眼睛,張天松帶著好奇的目光,看向了旁邊香味的出處,只見一位美女,嗯,或者說是國色天香也不為過的美女,正坐在他身旁的座位上,看著手中的一本雜誌很是入神。
忽然,那美女像似察覺到了,張天松那帶著些許熱度的目光,微微地把臉往他這邊偏了一下,那雙美眸停留在了他的身上。
就在這張臉轉過來的瞬間,張天松感覺到自己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一種奇特的感覺,從心底蔓延而出,須臾後才發現這美女也盯著自己看,連忙擠出一絲笑容,向著她點了點頭,算是問好,接著慌忙地撇過頭去,看著窗外地夜色,心中卻不平靜地彭彭跳個不停。
剛剛那一秒的感覺,真是奇特,貌似只有上幼兒園時候,隔壁班的小芳,才給過他這種心悸地感覺。
還有,那像似能融化人心的目光,難道這就是一見鍾情?要不要搭訕一下?
就在張天松面壁窗外,胡思亂想之際,一道像是天外之音地問候聲響起。
「先生,你是一個人去澳島旅遊嗎?」
張天松心中一凸,轉過頭去,果然就是身旁這位美女,沒想到她竟然會主動搭訕,不是都說美女一般都很高傲的嗎?
「先生?」見張天松呆呆地看著她,便又輕聲呼道。
「嗯哦,我我是工作,不,不玩的。」一向口齒伶俐地張天松,在面對這位美女的時候,竟然連說話都有點結巴,一句話斷斷續續地說了五六秒。
「噗嗤!」那美女見他這窘迫地樣子,忍不住地掩嘴輕笑出聲。
張天松再次呆了一下,嘴角的哈喇子都快滴腿上了。
「看你樣子還是學生吧,怎麼就出來工作了呢?」美女止住笑,旋即又好奇地問道。
「這可不一定。」張天松忽然神秘一笑。
此時,張天松已經適應過來,又恢復到以往能言善辯的樣子。
「那你是做什麼的啊?」美女也不怕生,繼續追問道。
張天松沉吟道:「嗯我說出來你也不會信,還不不說地好,免得你說我吹牛。」
「哼,不說算了,我才不稀罕。」那美女不屑地哼了一聲撇過頭去,片刻後,最終還是忍不住心中地好奇,問道:「你說出來聽聽」
見此,張天松心下暗覺好笑,便隨口扯了一個罕見的職業,逗著這位美女玩,一時間,兩人像似多年的老朋友一般,說說笑笑地渡過著原本枯燥無聊的飛行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