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松,原本是市第六中學初三學生,沒多久就要報考高中了,但學習成績就是馬馬虎虎,要進重點高中就這分數不可能的事。父母倆都緊張的跳腳了,張天松還優哉游哉的進行「緊張」的考前複習。
倆老沒法只好進行獎罰規定,父親放出話了:「只要你考到市重點高中,就給你一個願望想要啥就給啥,想去那就去那,但是如果你沒考進重點高中,那不好意思了,你下一年的零用錢你想也不用想了」。
張天松家庭背景非常好,父親張天海是g市公安局的副局長,老祖宗是清末時期一位有著不少名望的拳師,拳術一代傳一代,到張天松爺爺那一代已經是一脈單傳了,但老本沒丟一直傳到了張天松的父親張天海手裡,自稱張家拳。
母親林雪琴是林家的三小姐,現任林氏集團副總裁,林家的發展歷史近百年,在國內也是數得上號的大世家了。
其實張天松的學習成績非常的好,也非常的努力在進行複習但他不緊張,在他的心裡考重點高中那是小意思沒難度。他所謂的「中等水平」那是裝的,因為他等的就是老爸的獎勵承諾,至於沒考進的事根本不用去操心。
現在老爸的獎勵條件出來了,那他也可以「心安理得」的把重點高中的位置拿下一個來。出乎張天松自己意料的是他不僅考上了市第一重點高中(市第一中學),而且總分還是位列全市第四名的高分。可想而知父母得知消息後的反映,分數出來當晚,父母倆帶張天鬆去全市最最豪華的五星級飯館狠狠地撮了一頓。之後問張天松要什麼獎勵。
張天松路出鬆一口氣的樣子說道:「呼,終於問啦,我還以為你們忘了呢。」
張天海氣急的說:「嘿!你這話什麼意思?你當你老爸老媽是什麼人了?我們像經常忘記事情的人嗎?像會賴賬的人嗎?」
「難說」張天松隨口回到。
「臭小子,你找抽」張天海惱羞成怒的抬起手來要敲張天松腦瓜袋。
「嘿~嘿~你倆少鬥嘴兩句會掉塊肉啊!」林雪琴抓住張天海作勢要打的手,不滿的抱怨道。
「想要啥,說吧!」張天海一副沒好氣的樣子。
「其實也不是什麼高要求的,老爸老媽你們想啊,考試前我多緊張的複習啊!現在好啦考完試了,是該放鬆放鬆的時候了,我想去旅遊行嗎?」
「旅遊?你想去哪啊?最近咱忙,我和你爸可能走不開。」林雪琴看了眼丈夫後為難的說道。
「不是不是,不用你們陪我去,只要給足夠的錢就行,我自己和同學一起去。」張天松急忙解釋道。
「和誰去男孩還是女孩,媽認識不認識?」
「至於我和誰去,你們就不用操心了。」
「哦?小子有陰謀啊!是不是想和女朋友來次「度蜜月」啊!」張天海陰笑道。
「兒子你有女朋友啦?哎呀!咱兒子終於開竅了,那女孩是誰?媽認識不?」林雪琴欣喜的拉著張天松的手道。
「停!停!你們想哪去了,誰說我有女朋友了,別瞎想,我就和幾個同學隨便轉轉散散心,我不去遠就在國內。」張天松急道。
「行了,小子你不用解釋,我知道你想什麼,你老爸我也是過來人,我懂!不就是去旅遊嘛,不就是錢嘛,咱有!說吧多少?我給。」張天海一臉理解的表情。
張天松見父親誤會了也不多說,有錢拿就行:「不多一萬,之後費用不夠我自己出,怎麼樣?」說完便期待的看著父母兩人。
「啥!一萬??!!哦……不多不多,畢竟現在不是單身漢了嘛,要「養家餬口」的,理解我給!」張天海剛要龐然大怒時,忽然像是想到什麼,隨即恍然大悟般的答應下來。而林雪琴則沒說話,而是若有所思的望著張天松兩父子說話。
兩天後-g市國際機場
機場候機室裡出現了一個奇怪的景象,眾人在指指點點的議論著一個一直在傻笑的少年,「這孩子受什麼打擊了?」路人甲對旁邊的路人乙道。
「哎,這孩子真可憐,小小年紀就有神經病。」一中年女性大發母愛。
路人丙:「…………」
這人不是別的,正是擺脫父母監視的張天松。
「呼,終於自由了,哇哈哈!我是天才,呵呵呵……」張天松心情愉快的自言自語道。
廣播在這時響了:「各位乘客請注意,k-898班機將在15分鐘後,未登機的乘客請盡快登機………」
「哇,飛機等等我啊……….」張天松扛著大背囊一路逛奔,一路大叫。
一天後-齊雲山風景名勝區——
在齊雲山山道快接近頂峰的半山腰處,有個打扮時尚的少年,正獨自一人拿著數碼相機東拍一張西照一下好不過癮。
忽然,那少年抬頭向四周看了一會,就往那沒人行去的被大量雜草掩蓋住半條道的小路跑去,還一邊喃喃道:「怎麼這麼多尿尿?不會本少爺年紀輕輕就腎虛吧?我可還是處男啊!」說著就鑽進了人半高的雜草叢裡,此人正是獨自離家的張天松。
張天松一臉無恥的笑道:「先用我的童子聖水澆澆這裡的花花草草,嘻嘻嘻嘻」
正當完事,前邊草叢突然飛起一直五彩長尾雀,往不遠處的樹丫飛去,惹得張天鬆緊忙從胸口端起數碼相機往前追去,嘴裡還小聲的驚呼叫道:「哇,神馬靈鳥?好漂亮,一定要把它拍下來。」
張天松剛靠近大樹還沒來得及按下快門,那五彩斑斕的鳥兒又往前飛去,急得張天松抬腿就追。
在那充滿雜草的小道上漸漸的失去了張天松的背影。
張天松此時也脫離了原有的觀景山道,正在那雜草叢裡狂奔,然後「啊嗖,嗖,嘩啦嘩啦啊救命嗖救噗通。」接著一聲落水聲後,四周再次清靜,恢復到原先的寂靜荒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