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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陶靖閱&西子——非你不可70 文 / 南官夭夭

    陶靖閱眉目生動的看著她,聲音裡是藏不住的喜悅,「你吃醋了?」

    聶惟西抬頭瞪了他一眼,見他滿面春風的樣子,火氣頓時「蹭蹭」上冒,「我吃醋你很開心?」

    「當然開心了!」陶靖閱毫不掩飾的回道。正琊璩浪

    聶惟西也懶得跟他掖著藏著,一拳捶過去,「你自己說,今晚是不是早就蓄謀已久的?」

    「不是,只是一般的應酬。槎」

    開玩笑,就算是故意的也不能承認!

    聶惟西頓覺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了,羞憤之意漲滿了她的心,咬著唇恨恨的瞪著陶靖閱,若是眼神能殺人,此刻他早就魂歸九天了……

    「那你丟下女伴來找我是什麼意思?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榮」

    冷冷的嘲諷語氣,隱隱能聞到一陣一陣的酸味。

    「你別冤枉我,我碰都沒碰她一根手指頭。」陶靖閱忙不迭的解釋。

    這下,輪到聶惟西鄙視他了,「你以為我是瞎子嗎?剛才大廳裡面的所有人都看到她親你了,而且你們倆舉止親密,還好意思說沒碰她一根手指頭!男人無情起來都是這樣的嗎?」

    陶靖閱內心歡喜,果然被二哥說對了啊!

    「你也說了,是她親的我,我並沒有主動對她做過任何逾矩的事情。」

    「她親你你不知道避開啊!你對她沒感覺的話幹嘛讓她親你?」聶惟西很狂躁。

    陶靖閱很無奈的解釋,「她給了我一個措手不及,根本就來不及避開。」

    「你就編吧!」

    「真的!」

    「煮的!」

    陶靖閱忽然歎了口氣,「那個女人沒你好看,我不可能喜歡她的。」

    聶惟西還是沒有解氣,「那要是出現個比我漂亮的你就會喜歡了?」

    陶靖閱搖頭,「你別曲解我的意思!」

    聶惟西很固執,「你剛才就是這個意思!」

    「你硬把屎盆往我頭上扣有意義麼?」

    陶靖閱毫不避諱的說出那個字,聶惟西覺得有點噁心,「你還能說得更噁心點嗎?」

    「我是順著你話說的。」

    「讓開!」

    「說不過就想跑?」

    「誰說不過你?誰想跑了?」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你少自作多情!」

    陶靖閱面帶微笑的看著她,唇角微翹,看得聶惟西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撲過去狠狠的掐掉他那礙眼的笑容。

    真是討厭死了!

    旁邊來來往往的人均朝他們投去疑惑的一瞥,這對情侶怎麼站在洗手間門口談情說愛?

    而且,表情還很奇怪。

    聶惟西不習慣這樣暴露在眾人的眼光洗禮中,抬腳準備離開,卻被陶靖閱強行拉著往前走。

    「鬆手!你要帶我去哪兒?」

    「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不去!」

    心中暗自嘟囔:你能帶我去什麼好地方?搞不好又把我坑了!

    「不去也得去!」

    「幹嘛不拉你的女伴去,說不定她很樂意呢!」

    「乖乖,我聞到一股好濃的醋味。」

    「乖你個頭!」

    聶惟西非常的不配合,陶靖閱沒辦法只能將她攔腰抱起來,立即遭到她強烈的抗議和掐打……

    「你再鬧,我現在就脫光你的衣服!」

    「你敢!」

    陶靖閱森綠的狼眸如虎般赤果果的盯著她,好像她沒穿衣服似的,那種強烈的欲.望和佔有灼燒得聶惟西有些害怕。

    她知道這個男人骨子裡藏著陰狠,只是不輕易表現出來而已,屬於看著無害,實則是個大禍害!

    「你覺得我不敢?」他冷冽的嗓音中帶著些許狠絕。

    聶惟西嚥了嚥口水,不說話了,她相信,惹怒了他,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所以最好不要去硬碰硬的挑戰他的極限。

    「被看見又要惹人閒話了。」聶惟西嘟囔。

    「誰敢亂說我打爛她的嘴!」

    「哼!」

    聶惟西腦袋一歪,對他的狠話不以為然,但也沒再掙扎了,乖乖的縮在他懷裡,盡量不露出臉頰給人瞧見。

    陶靖閱抱著她從後門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直奔自己的加長版豪華卡宴,車內物品很齊全,有個小型酒櫃,裡面擺滿了紅酒和香檳,糕點水果之類的也有,完全不用擔心餓了沒東西吃。

    「我不要走!紹祺和曈曈還在大廳裡等我。」聶惟西不肯上車,她總覺得上去準沒好事。

    「不用擔心他們。」

    「你當然不擔心!他們又不是你最好的朋友!」

    陶靖閱對於她的曲解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我會知會他們,而且他們也不是三歲小孩,知道怎麼做。」

    「霸權!」

    「是你先不聽話。」

    「你要麼讓我回大廳,要麼送我回去,只能兩者選一。」聶惟西嘟唇。

    「若是我兩者都不選呢?」

    「必須選。」

    「你再叫……我不介意來一次車.震。」陶靖閱語速緩慢,眼神如狼似虎。

    聶惟西警惕的捂著自己胸口,「流.氓!」

    陶靖閱吩咐司機開車,氣定神閒的從包裡拿出自己的戶口本,遞到聶惟西面前,「只要你願意,我可以隨時和你去登記。」

    如此煽情的話聽在聶惟西的耳朵裡只覺得像是在做夢,太沒有真實感了,呆呆的愣在那。

    「結婚是你和我之間的事情,跟其他人沒關係。」

    聶惟西恍然回過神來,糾正他的措辭,「結婚不僅是我和你之間的事,還是我和你兩個家庭之間的事,就算我們倆領證了,你媽也不會認可我的,肯定又把我當做狐狸精對待……」

    「她過她的,我們過我們的。」

    「我究竟是什麼地方得罪你媽了?惹得她恨我入骨?」

    陶靖閱避重就輕的回道:「我媽那人個性就那樣,她看不慣的人很多,習慣就好了。」

    聶惟西卻覺得不會這麼簡單,她始終覺得他媽是因為當年的事情對爸爸懷恨在心,然後又將這份仇恨轉移到自己身上了……

    在不確定事實之前,她也不想告訴陶靖閱,畢竟都是些陳年舊事了。

    其實,陶靖閱也在懷疑是不是上一輩之間有什麼恩怨,他調查了一些往事,都沒有確切的證據,但無意中從爸爸那得知,媽媽曾經喜歡過西子的爸爸……

    這個消息雷得他外焦裡嫩,怎麼會?怎麼可能……

    但從爸爸嘴裡說出來的事情一定不假,他有點搞不懂自家老媽了,既然她學生年代曾喜歡過聶叔叔,那她應該很喜歡西子,很期盼她做自家的兒媳婦啊?

    怎麼會對她有那麼深的成見?那麼濃烈的厭惡呢?

    他和他爸都想不通。

    他以為西子不知道這事,就沒告訴她,想著日後麼找個機會找聶叔叔談談,弄清楚當年的真相,也好弄明白媽媽對西子厭惡的原因。爸爸他只知道點皮毛而已,媽媽那,是不可能奢望問出什麼的。

    「我爸媽不會讓我嫁給你的。」

    聶惟西搬出自己的擋箭牌。

    「為什麼?」

    「因為你媽和你妹都不喜歡我,我爸媽是不會讓我去你家受苦受白眼的。」

    陶靖閱盯著她,「你告訴她們了?」

    「嗯。」聶惟西點頭,

    「那她們有沒有說什麼?」

    聶惟西愕然的抬眼,「說什麼?」

    「沒說什麼就好。」

    「古里古怪的!」

    「我會向伯父伯母證明我可以給你幸福。」

    聶惟西腦袋一偏,對他的話不予以置評,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現在下定義太早了點。

    沉默了一會,陶靖閱吩咐司機把隔擋升起來,聶惟西立即警惕的看著他,「你幹嘛?」

    「把衣服換了。」

    陶靖閱從座位旁邊的紙袋裡拿出一套衣服,「換上。」

    「不要!」

    「聽話,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

    「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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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乃們覺得陶小四會帶西子去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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