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說了不准再說了!」聶惟西惱羞成怒的吼道。
陶靖閱不以為然的彎唇,「寶貝,別害羞。」
「害羞個毛線!我讓你說!讓你說!」
聶惟西羞惱的跳到他身上一通亂揍,完全無視自己一絲不掛的姣好身材,陶靖閱也不阻止她,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胡來,黑眸裡卻泛著森綠色的光芒。
雖然昨晚很盡興,但今時不同於昨日,他下面某處的反應已不由他自己控制,它時時刻刻的叫囂著:我要!我要桊!
尤其是眼前還顫顫巍巍的跳動著一對白嫩的玉兔,那滑如凝脂的肌膚上星星點點的遍佈著昨晚激情的吻痕。
這讓他如何抗拒得了?
所以,毫不猶豫的翻身將她壓下,一沉到底—嬡—
「啊……疼!」
聶惟西尖叫出聲,不用看都知道她下面的花瓣處肯定又紅又腫,這個混蛋男人!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就知道逞自己的獸.欲!
「寶貝,馬上就讓你快樂。」
「快……」
聶惟西罵人的話被陶靖閱給撞得七零八碎,只能攀附著他,承受著他的深度寵愛……
開始,聶惟西還罵罵咧咧,到後面,她喉間只能溢出婉轉嫵媚的呻.吟聲,身體內的快感一撥一撥洶湧的襲來,一會兒將她拋向雲端,一會兒又墜落到地面,起起伏伏,搖搖晃晃……
她的意識在逐漸飄散,只知道很快樂,很愉悅……
迷迷糊糊中,她昏睡了過去。
*****
聶惟西記得自己是被餓醒的,飢腸咕嚕,渾身沒勁,腦袋也發暈,躺在床上連動都不想動一下。
「小懶豬,還沒睡醒?」低沉戲虐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醒了,可是渾身沒勁。」
陶靖閱便走過去將她從床上撈起來,隨手拿過旁邊的浴袍幫她穿上,她要是沒穿衣服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他真的不敢保證待會會發生什麼。
「都怪你!害得人家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半分力氣!」聶惟西控訴道。
「寶貝,你是餓了。」
「混蛋!」
「乖,咱們去吃飯好不好?」
「你做的?」
「呃……叫的快餐。」
「你怎麼不自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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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靖閱滿臉黑線,他看起來像是那麼勤勞的人麼?
「沒材料。」
「那你什麼時候再做意大利面給我吃?我好懷念那個味道。」聶惟西嬌嗔道。
這話在陶靖閱聽來非常的悅耳,「會有機會的。」
吃了幾口之後,聶惟西忽然正色問道:「你是怎麼找到我的?當時……我在哪?」
她冷靜過後便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雖然很慶幸床上的男人是陶小四,可具體的過程她也想知道,不然,以後心裡只怕會有陰影。
「過去的事情就別想了,我不會放過那個姓宋的!」
聶惟西咬著筷子,「你知道我的性格,不弄清楚是不會罷休的。」
「我是在宋煜家裡找到你的,如果晚到一步後果將不堪設想。」
陶靖閱點到為止,聶惟西也聽懂了他話裡的意思,吶吶的咬著筷子,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半晌才說道:「為什麼有些人會變得那麼恐怖?我模糊中記得他跟我說了很多,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陶靖閱握住她的手,「乖,別想了。」
「嗯。」
聶惟西沒有再多說話,她知道陶小四會幫自己出這口氣,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她從來就不是個會忍氣吞聲的女人,別人欺辱她,她當然要反擊回去,更何況還是那樣的羞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
*****
這天對於宋煜來說,無疑從摩天輪的最頂端跌到了最底端,公司領導毫無理由的開了他,上海的任何一家公司聽到他的名字就掛電話,彷彿他就是那可怕的瘟疫,誰染上誰倒霉!
他當然知道這一切是誰造成的,心中感慨聶家是要將他趕盡殺絕了,而他不知道的是,聶家方面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陶靖閱將其瞞了下來,所有的手段,均出自於他。
一次又一次的被拒絕後,宋煜心灰意冷的站在上海繁華的街道上,他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走投無路。
不管以前是多麼親密的合作火伴和朋友,在接到他的電話時都很為難,「不是我們不想幫你,實在是得罪不起『盛世』的陶總,人家可是正兒八經的紅三代,背景深著呢!你說你怎麼就惹上這位太子爺了呢?」
原來,陶小四的真名是陶靖閱!
宋煜差點被這個消息給砸昏了頭,他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竟然會做出這種自掘墳墓的事情。
有那麼一瞬間,他恨不得自打幾巴掌。
看來,上海是真的呆不下去了。
他原以為,上海不行,可以去北京,卻沒料到依舊被人拒之門外,不僅這兩個地方,全國各地任何有發展前途的大城市,統統拒絕了他。
也就是說,他的前途盡毀,能去的地方僅限於小縣城和小城市,想要創業那是永遠都不可能的。從此以後,他的生活將發生天翻地覆的差異。
一念生貪,便萬劫不復。
他後悔,悔得腸子都青了!
他嘗試著給聶惟西撥電話,可怎麼都撥不進去,心裡明白她已經將自己設置成了黑名單。
心中頓時萬念俱灰,一種從未有過的死寂席捲了他。
*****
自從發生那起事件後,聶惟西便請假跟著陶靖閱一塊回了桐城,因為她不想一個人呆在那裡,怕晚上會做噩夢。
假期結束的前一天晚上,她趴在陶靖閱的胸膛上無聊的畫著圈圈,「怎麼辦?我明天好不想一個人回上海。」
「要我陪你一塊去?」
陶靖閱的聲音裡還殘留著剛才激情過後的沙啞,黑眸裡帶著星星笑意。
聶惟西手指沿著他的胸肌緩緩滑動著,嘟嘴,「你又不能一直留在那陪我,待不了兩天就要走,到時候還是我一個人。」
「呃……」
陶靖閱很聰明的沒有接話,他知道經歷宋煜的事情後,西子已經從心底牴觸去上海了,但讓她回來的話不能由自己開口,不然以後她又要怪自己擅作主張。
「你說我要不要回來算了?」聶惟西仰起腦袋看他。「回來?你甘心麼?」
聶惟西表情很糾結,「當然不甘心!可是我再在那裡呆下去我會崩潰的!」
「嗯,別太委屈自己。」
「那你的意思是贊同我回來嘍!」
「我不希望你不開心。」
「那我現在回來是不是太挫了?感覺灰溜溜的,也沒學到什麼東西。」聶惟西很沮喪,完全跟她的計劃不一樣。
「計劃趕不上變化,別想太多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嗯。」
聶惟西點頭,不知不覺中,她的手指已經滑到了陶靖閱的腰腹處,完美的六塊腹肌,手感實在好!
摸著摸著,就摸到了他的那兒——
火熱的觸感嚇得她立馬縮手,卻聽到頭頂上傳來戲虐的嗓音,「寶貝,他喜歡你握住他。」
「討厭!」
「那晚你主動握了。」
「再提那晚我跟你急!」
聶惟西一生氣就在他脆弱的某處狠狠捏了一下,惹來陶靖閱的痛呼,「寶貝,你是想要斷了你以後的性.福生活麼?」
「真的有那麼疼麼?」聶惟西撇嘴。
「你自己看,都紅腫了。」
「哪裡!他本來就是又紅又腫的,難看死了!」
「嗯?」某男的聲音裡夾雜著怒意。
「我說的是實話嘛!」
「快點安慰安慰他,不然……」
「你好壞!」
「還有更壞的,想試試麼?」
「不想。」
「那就溫柔的摸摸他。」
「色.狼!」
「不摸我就進去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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