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平路還不是最折騰人的,上樓梯才叫一深一淺,有規律著呢!
聶惟西雙臂摟緊了陶靖閱的脖子,身子往上抬了抬,有種想要脫離某物的感覺,氣得陶靖閱一巴掌拍在她肉乎乎的豐臀上,「不准亂動!」
這一連貫的動作使得倆人緊密結合的部位更密合了,深度也是前所未有,聶惟西忍不住大叫了一聲,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洩憤似的狠狠咬下去,巴不得咬掉一塊肉。
「這樣是不是別有一番趣味?」
陶靖閱喘著粗氣說道,眼睛裡是滿滿的促狹和曖昧櫟。
「趣味……你個頭!」
聶惟西嬌喘不已,花心處的一抵一觸,達到了一種極致的快樂,自從和陶小四有過多次之後,她便明白了這種事情誠如他所說,是愉悅的。
現在回想起當初的自己,還真是二得可以彰!
「不如……我們就在這裡?」
「不行!快點……走啦!」
聶惟西不依,她才不要滿足這個混蛋的怪癖好!太可惡了!
她越是急切的想回床上,陶靖閱越不如她的願,只恨不得將她直接放在欄杆上坐著,尋求另一種刺激!
因為他故意慢騰騰的走,那種極致的快美便洶湧澎湃的傳遞過來,震得兩人心底發麻。
陶靖閱一把推開.房間門,抱著聶惟西走向正中央的大床,剛走近,聶惟西就自己滑了下去,仰倒在白色的床單上。
花瓣處陡然失去某物的填塞,一下子流出了潺潺液體,這一幕看得陶靖閱黑眸裡迸發出狼一樣森綠的光芒,猛地上前,分開聶惟西的雙腿,狠狠刺入——
進去得毫不費力,直達花心深處。
他再也忍不住了!
將她的雙腿壓至胸前,兇猛的聳動起來,隨著他的衝撞,她烏髮披散,乳.波蕩漾,呻.吟聲更是無法自抑地從喉間傳來。
她的熱情促使了陶靖閱接下來的動作更加瘋狂,一整晚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不知疲倦,要了一遍又一遍……
「混……蛋……」
迷迷糊糊之際,她軟軟的嘟囔了一聲,渾身的力氣都似被抽乾了,眼眸半闔,心裡無比怨念某男的精力怎麼這麼好!每次都要好多次,要得她軟成了一灘水,險些昏過去。
「寶貝,我這是在愛你。」
聽到如此肉麻的情話,聶惟西懶得再搭理他,閉上眼睛,睡了。
陶靖閱抱著她去洗手間簡單沖洗了一下便回床上了,忽然聽到懷中人兒軟語嘟噥道:「討厭!沒戴小雨衣……」
「……」
陶靖閱也愣住了,他剛才好像有在裡面……
「乖,懷上了也不要緊,生下來我養。」他連忙安慰道。
「不要……我還不想生孩子……」聶惟西想也沒想的拒絕。
「那今天是你的安全期麼?」
「忘了……」
陶靖閱滿臉黑線,他原本記得西子的安全期,可兩年沒碰她,他也不敢確定了,所以還要重新查。
看來家裡以後要經常備點杜蕾斯了,以備隨時之需……
*****
這個聖誕節,聶惟西覺得自己很頹廢,本以為激情了一晚上之後她就可以回家的,結果次日中午醒來,某人偃旗息鼓的二弟又重振威風了……
她當然不肯,鬧著肚子餓要去吃飯,結果某人吩咐女傭直接將做好的飯菜端到主臥外面的客廳裡,她很無語,可又找不出更好的理由拒絕。
「我抱你。」
「不要!」
聶惟西很擔心他吃著吃著就會把自己給「吃」了,所以堅決不讓他抱,自己披了件睡袍朝外面客廳走去,裡面空蕩蕩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可某男就是不給她衣服穿,存心想佔她的便宜。
陶靖閱似乎預料得到她會拒絕,也不惱,慢悠悠的跟在她後面走出房間。
吃飯的時候,聶惟西不小心瞥見了某男裸露在外的健碩胸肌,問道:「你是不是每天都會去健身房?」
「一週三到五次,不等。」
聶惟西重重的咬了一口嘴裡的藕絲,哀怨的瞅著他,「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要去健身房了。」
「嗯?」
陶靖閱似乎有些不解,一般的女人不都是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或者老公經常鍛煉嘛!怎麼西子喜歡反其道而行之?
「你體力太好了。」聶惟西不情不願的說出理由。
「這就是你的理由?」陶靖閱挑眉。
聶惟西不吱聲,等於默認了。
「女人不都喜歡體力好的男人麼?」
聶惟西迅速扒了一口飯,含糊不清的說道:「有時候體力不要太好。」
「是嗎?」
「是的。」
陶靖閱笑了,慢悠悠的開口,「既然這樣,那我……更不能辜負你的一番期望,我決定以後每天至少去健身房練兩個小時。」
聶惟西還以為他會說今後減少次數,卻沒想到他還要加大鍛煉量,這是故意整自己對麼?
「你……可惡!」
她憤憤的拿飯菜出氣,吃了一大碗米飯,還吃了好多菜,直到肚子撐了才罷休。
「飽了?」
「我要回家。」
「不行,我還沒盡興。」陶靖閱說得很理所當然。
聶惟西氣得臉紅成番茄,「從昨晚11點到凌晨5點,你到底是想要怎樣啊!我腿都酸了。」
「你要知道,積蓄了兩年,某方面的爆發力是很驚人的,沒有三天,哪裡能盡興?」
「什麼?!三天!!!」聶惟西的嘴巴張成了一個「o」字。
「西子,難道你就不想要?昨晚的你明明很熱情,很渴望……」
「閉嘴!」聶惟西憤怒的吼道。
陶靖閱不怒反笑,「說到你心坎裡了?」
「放P!再胡說我撕爛你的嘴!」
「我感覺到了你……」
陶靖閱就是存心挑起她的怒氣,等待著她撲將過來,她果然不負他的期望,張牙舞爪的撲過來要撕他的嘴,他等的就是這一刻——
長臂一伸,將她摟在懷裡,一隻手固定住她的腰,一隻手抓住她作亂的小手,聶惟西自然不依,拚命打他捶他,一時間,場面有些失控。
陶靖閱很果斷的翻身將她壓在沙發上,因為打鬧,聶惟西身上的睡袍不知何時敞開了,露出裡面兩隻白白嫩嫩的綿軟,還有那挺俏的兩顆櫻桃……
赤果果的誘.惑著他,喉結滾動了兩下,眼裡的神色不復清明,慢慢染上了一層猩紅,表明著他的渴望。陶靖閱很輕易的將腰間僅圍的一條浴巾扔到一旁了,用自己勃發的某物抵著她,蓄勢待發——
「等……等一下!」
「又怎麼呢?」
「小雨衣……」
陶靖閱動作停頓了一下,毅然說道:「懷孕了就生下來。」
「不要!你說得倒是簡單,你以為生孩子就跟母雞下蛋一樣容易啊?孩子應該是父母的結晶,而不是一不小心製造出來的產物!」
「他也是我們倆的結晶,我會很疼愛他的。」
「……」
聶惟西怒瞪著他,「我們只是床伴關係,說好每次都要戴小雨衣避孕的。」
她的堅持讓陶靖閱無可奈何,只能打電話讓傭人去外面的超市買一百盒杜蕾斯回來,傭人聽到這話差點傻眼了,但秉著專業的態度,她還是去了。
這期間,陶靖閱只能對身下的女人親親摸摸……
傭人的速度還是很快的,半個小時後,杜蕾斯買回來,陶靖閱一高興賞了她一年的獎金,並放她一個月的假。
那傭人歡天喜地的應承了。
關上門,陶靖閱立即化身為猛獸——
聶惟西只有承受的份,誰要她當初沒事答應什麼賭約啊!這下可好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從下午到晚上,陶靖閱表現出了超強的精力,倆人從客廳沙發到臥室大床,其間換了很多地方,換了很多姿勢……
聶惟西覺得,經這一戰,她至少要休整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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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萬字更新完畢,偶去睡午覺了,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