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讓薄夜臣很是驚奇,驚奇過後便是發自肺腑的喜悅,一點一點的染上眉梢,嘴角逐漸彎起一抹邪肆的溫度,「好,但兩次顯然不夠。舒虺璩酉」
他邊說邊惡意的將某物緩緩推進……
賀婧曈震驚的同時也只能攀緊他的肩膀,低頭在上面咬了一口,囁嚅道:「兩次已經是我法外開恩了,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
薄夜臣的吻落在她的嘴角,上下嘴唇一開一合,「這可由不得你。」
「啊——嫦」
賀婧曈被他頂得差點尖叫出聲,幸好及時壓抑住了。
薄夜臣很享受這種被絲絨般的暖意重重包圍的感覺,既水潤又軟又緊.致,對男人來說,那是致命的誘.惑。
「曈曈,我愛你……任」
說完,他便再度吻住她的唇,是那種前所未有的瘋狂,大掌直接握住她胸前的柔軟揉捏,吮.吸著她的唇舌,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而下面,則整根沒入。
賀婧曈被他猝不及防的貫穿,一口氣竟梗在喉嚨裡發不出,他把她嚴絲合縫的填滿,不留一點餘地。
這種感覺,太——
見她喘不過氣了,薄夜臣連忙鬆開她,她卻一口咬在他肩上,小手胡亂捶著他,聲音盡可能的壓低,「要死了!進去得那麼快!」
薄夜臣委屈得挑眉,「老婆,我已經給你很充足的準備時間了。」
語畢,向後撤出,藉著勁兒又重新進入——
這樣快速猛烈的刺激讓賀婧曈一丁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很快就被他逼至了第一個高.潮。
下面的秘密花園一陣收縮,比剛才還要緊的包裹著他的欲.望,薄夜臣再也不能忍耐,開始在她身體內猛烈的動著。
「別……慢……點……」
賀婧曈整個人都吊在他身上,死死的壓抑著自己嬌媚的聲音,她可不想被女兒聽見,更不想被隔壁屋的兩對夫妻聽見。
羞死了!
「你不覺得這樣更刺激更有意思嗎?」薄夜臣湊在她耳邊小聲說道。
「刺激……你個頭啦!」
她話剛說完,他的再次猛烈進攻便來了,又快又重,極盡所能的要她,每一下都深鑿進她緊.致的密境……
賀婧曈只能將自己所有的聲音都壓抑在唇齒間,實在忍不住了便咬住他的肩膀,承受著他狂風暴雨般的猛烈激情。
她五年前就知道了,這個男人平時的樣子和在床上的樣子判若兩人,別看他是一名象徵著正義的軍人,其實他還暗藏著邪惡的一面。
床上的他,狂放、熱烈、野蠻、霸道、精力旺盛,更像個永遠也不知道饜足的野獸。
「快……點啦!」
薄夜臣輕笑,「一會兒要慢,一會兒要快,到底是喜歡怎樣的?」
賀婧曈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含糊不清的說道:「我讓你快點結束。」
「不行,我恨不得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壞蛋……」賀婧曈被他頂撞得字不成句,意識越發的渙散。
第一次持續了很長時間,結束後薄夜臣便抱著身上軟綿綿的女人進了浴室,邊洗澡邊來了一次,期間賀婧曈緊張得要死,女兒就睡在外面誒,萬一她突然醒了,自己要怎麼跟她解釋?
她覺得很頭疼。
薄夜臣察覺到了她的不專心,撞得更用力更深重了……
完事後,賀婧曈已經累得抬不起胳膊了,雙腿軟軟的像是失去了骨頭,下面花園的入口還是濕潤潤、火辣辣的……
忽然,她想起了什麼,在薄夜臣身上擰了一下,「你沒戴小雨衣。」
「那東西不好用。」薄夜臣想也沒想的說道。
「壞蛋!你快樂之後受苦的可是我!」賀婧曈生氣了。
薄夜臣安撫的親了親她的唇角,無比認真的說道:「生戀戀的時候我沒有陪在你身邊,咱們的下一個孩子,我一定全程陪伴,不再讓你受半點委屈。」
賀婧曈咬著唇不說話,似乎不想討論這個話題,於她來說,有點沉重了。
「不早了,你快點回去吧。」
她趕他離開,薄夜臣也沒說什麼,只是再次重申了一遍,「相信我。」
然後將她抱到床上,戀戀不捨的在她和女兒額頭上輕吻了一口,轉身走了。
許是太累的緣故,賀婧曈今晚沒有失眠,沾床就睡著了。
*****
翌日,上午。
賀婧曈一覺醒來發現女兒不在身邊,嚇得連忙起身,拿出手機撥給薄夜臣,聲音焦急,「看到戀戀了嗎?」
[她在外面玩,怎麼呢?]
聽到這裡,賀婧曈心裡才鬆了口氣,「沒事,我一覺醒來沒看到她心裡有些發慌,多年養成的習慣了。」
薄夜臣自然明白她對女兒的感情,柔聲說道,[你再睡會吧,女兒有我照顧呢。]
「還有人沒起來嗎?」
[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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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婧曈滿臉黑線,她再不起來豈不是擺明了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那我還是起床吧。」
[嗯。]
洗漱完畢出來,賀婧曈感覺到大家看她的目光有些異樣,隨即有些不自在的攏了攏衣領,因為洗臉的時候她發現鎖骨下面有一個鮮紅的大草莓,昨晚還一再囑咐某男不要留下印記,可他偏偏不聽,真是壞透了!
「麻麻,你醒了?」戀戀開心的撲過來。
賀婧曈連忙抱住女兒,「吃過早飯了嗎?」
「嗯,耙拔喂的。」戀戀明媚的小臉上洋溢著開心。
「呃……戀戀以前不都是自己吃早飯的嗎?」賀婧曈覺得在女兒的教育問題上,薄夜臣太過縱容了,她可不想讓他把女兒的好習慣都給糟蹋了。
戀戀撅著小嘴巴,「因為粥很燙啊!耙拔要吹了之後再餵給我吃,姮姮的早飯也是伯伯喂的呀!」
賀婧曈心想:壞了!女兒這才跟爸爸相處一天,就變得嬌氣了,以後還得了?
最重要得是,她還不能說她,因為沒有可以讓她信服的理由,戀戀雖然聰明懂事,但同樣很脆弱,就像她自己一樣。
所以,對她的教育方式一定要合適,不然就會適得其反。
「嗯,那嘴巴有沒有燙到?」
「沒有,耙拔吹的溫度剛剛好。」
看著女兒臉上發自內心的歡笑,賀婧曈忽然有些害怕,一旦習慣上了這種溫柔,怕是很難戒掉,就算能戒掉,過程也會很痛苦。
因為大家都吃過了,薄夜臣便親自下廚給老婆下了碗雞蛋面,熱騰騰的一碗擺在賀婧曈面前,她有些感動,在淚水即將模糊了眼眶時,低頭吃起了麵條,這是……幸福的味道。
趁著她吃麵的時候,聶惟西跑過來揶揄她。
「幸福吧?」
「嗯。」
「是不是希望以後都這樣?」
賀婧曈沒有說話,只是抬頭看了她一眼。
聶惟西連忙擺手,「別誤會,我可不是表哥派來當說客的,我只是真心覺得表哥很不錯,更何況戀戀也需要一個爸爸,需要一個完整的家庭。」
「陶心語這幾年是不是經常往薄家跑?」賀婧曈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問了個不相干的。
「這個……」聶惟西狐疑的瞥向好友,「你該不會是因為這個吃醋,而不肯和表哥和好吧?我對天發誓,陶心語和表哥真的什麼都沒有!表哥這五年來極少回家,完全是屈指可數,他說沒有你的地方就不是家,寧願窩在部隊裡。」
「至於心語,我都搞不明白她到底想幹嘛,看她的樣子嘛!跟小舅媽關係很好,倆人還時不時出去逛街喝咖啡,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們是母女,知道的人完全就不懂這是怎麼回事了,倆人年紀懸殊那麼大,說是朋友都有點牽強。」
「她應該還喜歡著薄夜臣。」賀婧曈放下筷子,緩緩開口。
聶惟西托住腮幫,「她有那麼傻?」
賀婧曈莞爾微笑,「有時候人的偏執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釋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