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婧曈嘴巴微嘟,手指揪上他的臉頰,「海邊?我看你是想看那些穿比基尼的美女吧?身為一名軍人,居然有這麼齷齪的思想,哼!」
薄夜臣滿臉黑線,他老婆想得可真夠多。舒榒駑襻
經過倆人認真嚴肅的討論之後,決定去山東,那兒不僅有山,還有海,兩者兼得。
爬山當然要選擇五嶽之首的泰山,海邊嘛!可以去附近的青島。
出發的前一日,賀婧曈約好友西子出來喝咖啡嫵。
「你丫也忒沒情調了吧?好不容易蜜月游一次居然去爬山?這一天爬下來你晚上還想不想要幸福生活的。」聶惟西辟里啪啦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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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你能小點聲麼?是不是生怕別個不知道你有多豪放啊?」賀婧曈差點撲過去摀住她的嘴了沮。
「還有,我們是出去玩的,玩,ok?」
聶惟西撇撇嘴,「就是因為玩,所以才更要保存體力啊。」
「你能不能別淨往那方面去想。」
「我看你最近被夜臣哥滋潤得很好啊!難不成你不覺得很爽?」聶惟西笑得很曖昧。
賀婧曈扶額,無力的掀眉瞅著好友,「咱們聊天的重點不在這好嗎?」
「我知道,這是附帶的。」
「……」
「好吧,換個話題。」
「不換!姐姐這是在教你如何俘獲男人,出去蜜月旅行無疑是最佳時期,一定要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現出來,讓他見識到一個與平常不一樣的你,尤其是床.上,不要太矜持,該豪放的時候要豪放,總之,拿捏好那個分寸就行了……」
聶惟西繼續喋喋不休的給好友上課,眉目生動,說得有滋有味。
賀婧曈徹底被她打敗了,「所以,你就是這樣俘獲你家陶四的心?」
「他嘛!不用姐俘獲就自動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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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是有多自戀?她可不可以當做不認識她?
「呃……這個話題還是換個地方再討論吧?喜兒姐她這幾天怎麼樣呢?有沒有做出決定?」
「我發過短信問她,可她說沒想好,我就沒多問了。」
「想必她心裡還是忘不了白渣渣。」賀婧曈歎息。
「青梅竹馬的感情,哪是說忘就能忘掉的?姓白的真不是東西!老娘見一次打一次!」聶惟西氣惱的打抱不平。
「說曹操曹操到。」
賀婧曈朝好友的身後努嘴,示意白渣渣出現了。
聶惟西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kao!果然是膽兒粗!居然敢帶著小三公然來到公共場合,也不怕人廢了他?
白霽嵐也看到了賀婧曈她倆,眼神裡不易察覺的閃過一絲不自然,隨即消逝,神態自若的牽著陸小鷗的手走向靠窗的位置。
「呦!這不是白霽嵐白大公子嗎?剛離婚就艷遇了?嘖嘖嘖!本事大嘛!」聶惟西不懷好意的擋道。
「西子,我不想和你為難。」
「呸!我跟你不熟,別喊得這麼肉麻兮兮的,會讓你身邊的佳人吃醋的。」
白霽嵐的臉色很不好,不自覺的握緊了陸小鷗的手。
「我知道你們因為喜兒對我有偏見,既然如此,我走我的陽關道,你過你的獨木橋,互不來往就行了。」
聶惟西糾正他,「你錯了!是我的陽關道,你的獨木橋,像你這樣的渣男,不會有好下場的!」
白霽嵐的臉色青紫交加,陸小鷗自告奮勇的挺身向前,「霽哥他已經和薄喜兒離婚了,他和誰交往那是他的自由,二位小姐不覺得自己管得太寬了嗎?」
「你算哪根蔥啊!有你說話的份麼?」聶惟西毫不客氣的嗤笑。
陸小鷗臉色刷白,但她不氣餒,她現在是贏家!
「那你呢?你又是誰?憑什麼在這置喙霽的私事?」
「小姐,你是小三還這麼橫?」賀婧曈冷聲勾唇。
陸小鷗氣得嘴唇發抖,她最討厭別人罵她是小三,她和霽哥是真心相愛的,薄喜兒才是那個礙事的!
「別血口噴人!」
賀婧曈和聶惟西看著她的樣子分外憐憫又分外好笑,她以前不是小三是什麼,只不過如今上位了而已。
沒有哪個人受得了別人可憐又嘲諷的眼神,陸小鷗也不例外,但她一直告誡自己這裡是公共場合,要注意保持良好的修養。
「你們倆,夠了!」白霽嵐摟過身邊的女人。
「夠毛線!你是怎麼對待我姐的?虧她一直把你當做天底下最好的男人,簡直就是對你的侮辱!像你這種朝三暮四的渣男,根本就不配擁有愛情,更不配說愛!看到你就讓我覺得噁心,反胃!」聶惟西也朝他吼過去。
比嗓門大,誰怕誰啊!
白霽嵐陰沉著臉不說話,額角青筋爆出,顯然很生氣。
「薄喜兒自己不敢來找我,派你做代言人嗎?」
「錯了!我姐根本就不屑於跟你這種人說話,連見你一面都覺得是侮辱!她也沒要求我這樣做,只不過我一向討厭負心渣男,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而已。」聶惟西冷笑。
「霽哥他不是那種人!他……」
「閉嘴!」不等陸小鷗說完,白霽嵐便大聲呵斥道。
「情人眼裡出西施,你的話,有可信度嗎?」賀婧曈笑得很冷。
他們這一番談話全部落到了周圍賓客的耳裡,一個個都朝這邊看過來,不少人還竊竊私語,男的則看向聶惟西和賀婧曈,女的則向白霽嵐投去鄙視的目光。
「我們走。」
白霽嵐拉著陸小鷗出了咖啡廳,他走得很快,陸小鷗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跟在後面很吃力,好幾次都差點摔倒了。
「霽哥,你慢點。」
又走了幾步之後,白霽嵐才停下來,目光如炬的看向陸小鷗,「你剛才準備說什麼?你不記得我說過的話嗎?我的事,不允許對任何人說!洩露了我的計劃你負得起責任嗎?」
他音量猛然拔高,眼神有些懾人,陸小鷗忍不住瑟瑟發抖起來,「我我只是覺得她們說得不對,我為你感到委屈,明明我們才是一對,薄喜兒她……」
「別說了!」白霽嵐喝止了她的話。陸小鷗乖乖閉嘴,不再言語。
白霽嵐走近她,摸了摸她的臉頰,「我一直都很喜歡你的聽話,千萬別讓我失望,知道嗎?」
陸小鷗戰戰兢兢的點頭,柔順的跟著他上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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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邊,聶惟西大呼吸了一口,「艾瑪!剛才真是太爽了!出了一口惡氣啊!」
「氣倒是出了,喜兒姐那邊怎麼辦?照這樣看,她要是選擇留下孩子就太不明智了,可人流很傷身體。」
「那也總比一輩子傷心難過強吧,寶寶應該是父母愛的結晶,不應該是延續後代的工具,萬一這個孩子長得像白渣渣,那豈不是更糟心?」
「呃……那我們還是勸喜兒姐不要孩子吧。」
「必須的!」
她們不知道的是,薄喜兒已經決定留下孩子了,不管孩子他爹是誰,他都是一個活生生的生命,長在她肚子裡,每天和她一塊吃一塊睡,很神奇。
最重要的是,她再也不相信愛情了,也不相信婚姻,不如以後就和肚子裡的寶寶一起生活,未嘗不是個很好的想法。
她也知道沒人會理解她,便作了瞞著所有人的打算,懷胎十月,她得為自己想個好去處,然後安安靜靜舒舒服服的把孩子生下來。
聶惟西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騙她說打掉了。
聶惟西當然信以為真,連忙告訴好友,倆人總算安心了。
然而,當九個月後薄喜兒抱著一個男嬰回來時,所有人都驚掉了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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