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臣早就受不住了,動作狂野而兇猛,只想瘋狂地燃燒,想被她吞噬和徹底包容。舒骺豞曶
賀婧曈止不住嬌喘連連,下面又漲又熱,那種感覺,確實很像西子形容的那樣,飛了,真的飛了……
她原以為完事之後就可以睡覺了,結果某男將她扛到床上再接再勵,無論她怎麼抗議都無效,身上的男人就像吃了興奮劑似的,精力百倍,沒完沒了。
最後,她無力地軟著身子,意識飄浮。
迷迷糊糊中某男好像抱著她去浴室清洗,然後沉沉睡了,上下眼皮都在打架,困意濃濃遽。
過度運動的結果便是第二天早上起不來,倆人均睡到了日上三竿,沐浴在金色陽光的洗禮下。
薄夜臣睜開眼睛便看見熟睡在他懷裡的小女人,恬淡的睡顏,身上遍佈他的吻痕,是他專屬的烙印,心裡不由得愉悅起來。
抬手一看手錶:11點了緘。
連忙掀開被子下床,迅速穿戴整齊,轉頭看了一眼依舊甜睡的人兒,心裡思量:如果這是他們倆的家,那隨便睡到什麼時候都無所謂,可爺爺奶奶還在樓下等著他們吃飯呢。
走過去摸了摸她的臉,「曈曈,改起床了。」
「唔我要睡覺。」賀婧曈翻了個身,將腦袋埋在被子裡,不理他。
「乖,吃完飯再睡。」薄夜臣很有耐心的哄道。
賀婧曈嫌棄的拒絕,「不要。」
薄夜臣覺得自己有必要使出殺手鑭了,「爺爺奶奶在樓下等著我們下去吃飯。」
「我渾身沒力,都是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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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還是要吃的。」
「你端上來。」賀婧曈悶在被子裡說道。
薄夜臣面色微囧,這個這個不大好辦吧。
他從小便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在家裡完全就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伺候他的人一大堆,何曾給別人端過飯?
「嗯。」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答應了。
其實,賀婧曈也就那麼一說,沒指望他會真的給自己端飯上來,卻不料他竟然答應了,不由得緩緩睜開了眼睛,奇怪的瞅了一眼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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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賀老爺子和老夫人對於孫女睡在床上不起來的行為也沒說什麼,都是過來人,年輕人的那點事就不用說得太明朗了。
「讓曈曈睡吧,等下給她留點飯。」關淑萍招呼他們去餐廳吃飯。
「奶奶,我給曈曈端上去吧。」薄夜臣主動說道。
他的話引來賀安邦和關淑萍詫異的眼神,隨即倆人就釋懷了,互相對視了一眼,欣慰的想道:原來阿臣這麼疼曈曈啊!
「也好。」關淑萍笑呵呵的看著他,真是越看越歡喜。
薄夜臣吃得很快,吃完就端著賀老夫人準備的飯菜上樓了,放在床頭櫃上,撥了撥還在睡覺的賀婧曈。
「吃飯了。」
「唔」賀婧曈迷濛的睜開眼睛,剛準備坐起來,赫然發現自己是真空的,慌忙用被子掩住身體,吱吱唔唔的說道:「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薄夜臣走到衣櫃邊上拿了件睡袍遞給她,絲毫沒有出去的意思。
「你轉過去。」賀婧曈嗔瞪了他一眼,這人怎麼一點都不自覺啊!
「我覺得,你要學會適應我的存在。」薄夜臣很淡然的坐在那。
賀婧曈差點被他氣炸了,「這是習慣問題。」
「習慣可以慢慢改變。」
「我去刷牙!」
賀婧曈被他氣到了,他真的好煩丫!每次都這樣,先給她一顆蜜棗,然後一棒子揮過來,所有的好感頓時全無。
吃飯期間,薄夜臣接到陶靖閱的電話,逕直走到陽台上。
【三哥,你在哪呢?】
「有事?」
【呃你今天還沒出門吧?】
「嗯,我在曈曈這兒。」
【你倆一直在一塊?從昨晚到現在?】
薄夜臣對他的問話深表疑問,「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
【其實,也沒什麼。】陶靖閱的語氣明顯有點躲藏。
「說。」
【你看了今天的報紙嗎?】
「怎麼呢?」
【曈曈上娛樂版的頭條了,據說反響還蠻強烈,我也是剛發現的,第一時間就想關心關心你的想法。】
儘管陶靖閱說得很隱晦,可薄夜臣還是猜到了。
「拍照片發給我,還有,這事給我立即處理乾淨了!」
【處理乾淨倒是沒問題,就怕是有人有心為之,從中阻攔就不好辦了。】
「自己想辦法。」
他沉聲說道,語氣是不容拒絕的肯定。
陶靖閱只能應承下來,默默的蹲到角落畫圈圈:為什麼這種扮黑臉的事情總是落到我頭上呢?
照片的角度拍得很好,每一張都看得出兩人的姿勢很親密,尤其是照片中男人的眼神,滿是寵溺的愛意。
薄夜臣的手緊緊握成拳,面色倏然冷冽如霜,原本他已經不打算追究昨晚的事情了,可偏偏他倆還登上了報紙頭條,幾乎整個桐城的人都知道了。
唯一慶幸的是,賀家和薄家兩位老爺子訂的報紙從來沒有娛樂版,所以還不知道這件事,但他姑姑還有姐姐她們可能知道了。
看來這事得盡快鎮.壓才行,不然鬧得滿城風雨可就不好了!
他回到房間的時候賀婧曈還在吃飯,一口一口,吃得倍兒香,見到他臉色陰沉的走進來,不免納悶的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薄夜臣居高臨下的盯著她,「你和韋紹祺只是單純的朋友?」
賀婧曈奇怪的看向他,很肯定的回道:「他和西子都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最好的朋友?」薄夜臣勾唇冷笑。
「對啊!你語氣很奇怪欸!」
「你不知道他一直很喜歡你嗎?」
賀婧曈微楞,半晌才開口,「你到底想說什麼?」
「男女之間是不會有純友誼的。」
「不管你信不信,我們三個之間的友情是不會改變的,紹祺他不止喜歡我,他還喜歡西子呢?那種感情只限於朋友。」
薄夜臣冷聲嗤笑,「僅限朋友嗎?到底是你傻還是他裝得太像呢?」
賀婧曈皺眉,「不許你侮辱我的朋友!」
「侮辱?你自己看看吧。」薄夜臣拿出手機將陶靖閱發給他的幾張照片全部轉發給她了。
「看什麼」賀婧曈不敢置信的看著剛收到的幾張圖片,愕然的抬頭,「你派人跟蹤我?」
薄夜臣唇角滿是譏諷,「你看清楚了,這是今天娛樂版的頭條。」
「怎麼會?這是什麼時候拍的?」
賀婧曈捏著手機喃喃自語,心裡感覺怪怪的。
「這就要問你自己了。」
她咬唇解釋道,「我真的不知道,還有,並不是你想的那樣,紹祺只是邀請我跳一支舞,結果我自己不小心葳著了腳,他好心扶我而已。」
「好心扶你?怕是蓄謀已久的吧!」
他陰陽怪氣的冷聲嘲諷讓賀婧曈心裡很難受,為什麼他就不能相信自己呢?紹祺只是她很在乎的好朋友而已,難道和他跳一支舞也有錯嗎?
「紹祺不是那樣的人。」
殊不知,她越為韋紹祺辯駁,薄夜臣只會越生氣。
「喊得可真親熱!」
薄夜臣心裡酸酸的,叫別的男人可以那麼親熱,叫自己的時候要麼連名帶姓,要麼就是「混蛋」之類的。
真是差別待遇啊!
「你不要這樣好不好?西子也是這麼稱呼紹祺的啊!我們都習慣了。」賀婧曈很委屈。
這種解釋只會亂上加亂,絲毫起不到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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