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從高中到現在,已經無數次了。舒骺豞曶」陶靖閱很淡定的飄出一句話。
「臭不要臉的!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聶惟西吼道,臉通紅。
薄夜臣和賀婧曈站在一旁看戲,異口同聲,「從高中到現在,嘖嘖嘖!果然是非同尋常的持久啊!」
陶靖閱也不生氣,起身一爪子搭在薄夜臣的肩上,「三哥,你也不用羨慕我,據說這東西還不錯的。」
一邊說一邊朝他擠眉弄眼,那樣子,無比的欠揍で。
薄夜臣的臉都氣綠了,但依舊保持著該有的氣度,聲音冷得人打冷顫,「既然不錯,那你留著自己用。」
聶惟西趕緊插話,「夜臣哥,這是我特意給你買的,我也是為你和曈曈好啊!你看你們都結婚這麼久了,還沒會不會是因為在部隊呆太久了,見到的都是男人,所以」
她喋喋不休的話語讓薄夜臣週身都罩上了一層寒霜,黑眸危險的掃向某個小女人,該死的!你到底跟西子說了什麼怛?
賀婧曈想史的心都有了,西子這個大嘴巴!多管閒事的大媽!氣死她了!
「噗!」陶靖閱很歡樂的笑了。
「很好笑?」薄夜臣陰測測的瞥了他一眼。
陶靖閱立即閉嘴了,桐城四公子裡面,最腹黑陰險的莫過於他親愛的三哥,所以得罪誰都不能得罪他,他一旦想要算計你,大羅神仙都阻擋不了。
「咳西西乖,他們的事情咱們不參與,走吧。」他一個勁的向聶惟西使眼色,半托著她出了病房。
安靜,很安靜。
賀婧曈乾笑著往後退了兩步,「我想起來程醫生有事找我。」
她轉身想逃,可惜薄夜臣比她快,左手按住她即將拉開的門,故意在她耳邊吐氣,「心虛了?」
「誰說的!我是真的有事。」賀婧曈躲著他的氣息***擾。
「你覺得咱倆一直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是因為我能力不行?」薄夜臣笑得很輕,黑眸裡的火光足以將賀婧曈吞噬。
她忙不迭的搖頭,心裡在哭泣,「不是的,我真的沒有說過,是西子自己誤解了。」
「誤解?」薄夜臣牢牢將她困在自己的臂膀裡,身體緊貼著她,不給她一絲反駁的機會。
「嗯,我發誓!」賀婧曈心裡恨極了好友,都怪她自作主張的去買什麼壯陽補品,這下可好了,死翹翹!
要知道,任何一個男人,最忌諱的便是被懷疑那方面不行。
薄夜臣本來是想著住院這幾天好好休養的,偏偏某個小女人不知死活的硬往槍口上撞,他再不給她點教訓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我不需要你的發誓,只要你切切實實的感受一下我的能力。」他一字一句清晰的說道。
賀婧曈美眸瞪得大大的,幾秒之後才反應過來他的真正含義,掙扎著要推開他,可他強健的身體豈是那麼容易就被推開的。
「你別亂來!這裡是醫院。」潛台詞便是:你敢亂來,我就敢大聲喊,到時候丟臉也是你陪著我一塊。
「這層樓的病房都是尊貴vip,你覺得有幾個護士夠膽量跑過來幫你?」薄夜臣一句話就擊潰了她全部的想法。
賀婧曈支支吾吾的抗議,「你你是病患,不可以做這種事情。」
薄夜臣上前一步和她貼合得完美無缺,現在正是初秋時節,衣服都穿得很少,如此緊密的挨在一塊倆人都能感覺到彼此血脈的跳動。
「做那種事不需要手。」某男厚顏無恥的說道。
「色.狼!」賀婧曈怒罵道。
薄夜臣玩味的瞅了她一會兒之後,猛地俯身吻住她,不給她繼續嘰嘰喳喳的機會,她的唇飽滿豐潤,香甜軟糯,他的牙齒咬住一吮,那唇瓣就像玫瑰花瓣一樣微微綻放開來,他舌尖一挑就滑入她的口中。
「唔」
賀婧曈拚命的掙扎著,她越來越討厭和他接吻,每次到了最後就會失去理智,頭暈腦眩的任由他吃盡了豆腐。
她的反抗只會更加刺激某男,吻得越來越深入,狂野的糾纏著她胡亂逃竄的丁香小舌,甜蜜的津液在唇齒間迅速分泌……
薄夜臣的呼吸越來越重,心底只有一個想法:吃掉她。
賀婧曈感覺到自己的唇舌被他輾轉吸.咬著,綿密的熾情和熱烈的需索牢牢的網住她,讓她抗拒的力氣越來越小,腦子也開始迷糊起來了。
漸漸的,她感覺到一雙手伸進了自己的後背,自下而上,緩緩上滑,那長滿薄繭的手指輕輕的劃在她細膩滑嫩的肌膚上,流連的旋著圈兒,惹得她一陣輕顫哆嗦。
「別」
她抗拒的聲音如同蚊蠅一般,柔媚勾人,連她自己都嚇到了,這這怎麼可能是她的聲音?
薄夜臣被她的嚶嚀聲給弄得下腹更緊,喘著粗氣鬆開她紅腫的唇瓣,卻並未真正移開,只是留了一點點縫隙給倆人呼吸,任由彼此間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對方的臉上、鼻子上、唇上……
酥酥的,麻麻的,癢癢的,撩人心扉。
賀婧曈大口的喘著氣,伸手準備推開他,人沒被推開自己反而被拉走了,「我不要!」
他瞇了瞇眼,「是你先懷疑我的,這是代價!」
賀婧曈原以為他一隻手便會沒了戰鬥力,可惜她想錯了,人家單手就將她按倒在床上,強制性的壓著她,在進行後面的動作之前先按了「請勿打擾」的按鈕,門,自然也鎖好了。
一切準備工作就緒。
「我沒有懷疑你,真的。」她急得快哭了。
「現在道歉為時已晚。」
薄夜臣冷聲勾唇,俯下去凶狠的啃.咬著那兩瓣水潤潤的柔軟,更是將她滑嫩的丁香小舌拖出來狠狠的嘬,力道大得賀婧曈喊疼。
可薄夜臣這次是下狠心了,他的權威已經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身下的小女人挑釁,這是他無法容忍的。
其實,賀婧曈本來可以逃脫的,比如專攻薄夜臣受傷的右胳膊,可惜她不是那種狠毒的女人,也做不來這種事情。
所以,只能任憑處置。
她的唇就像沾了蜜一般甜美可口,薄夜臣吻得很野蠻,手也沒閒著,沿著她的內衣帶,覆手在那團豐盈之上,隔著軟綿綿的內衣開始揉捏起來,似乎又嫌不夠,從邊緣處伸手進去,直接揉弄起來。
「嗯」
剛溢出聲,賀婧曈就恨不得咬舌自殺,艾瑪!誰來救救她?
而且,身體裡湧起的燥熱感讓她覺得很可怕,在他的撫摸下更是辟里啪啦的燃燒起來,燒得她呼吸困難,臉上飛起一片嫣紅,腦袋更是暈暈眩眩的發脹。
她想起了在基地宿舍浴室裡的那次,難道今天真的要***了?
薄夜臣微微鬆開被他吻得快要窒息的女人,雙眼赤紅的凝視著她,此刻的她格外嬌憨可愛,雙頰舵紅,眼神迷離的微張著紅唇,很迷人。
轉而吮.吻她的脖頸和鎖骨,那裡的皮膚極為敏感,她很快被吻得呼吸紊亂,手指攀著他的肩膀,酥癢得受不了,扭著身子求他放開。
他哪兒會如她所願,親夠了才略略抬起身子,她深深呼吸,還沒緩過氣,胸前的櫻桃忽的被他給含進嘴裡,她猝不及防,本能的叫了一聲,「啊——」
她的神智越來越恍惚,體內的熱氣一波接著一波,衝擊著她的思維。
忽然——
牛仔褲的拉鏈被拉開了,她連忙伸手去擋,可猩紅了眼的某男力大無比,根本就鬥不過,再加上胸前的酥麻感席捲著她,沒斗幾下便輸了。
嶄新未經開苞的下面遭到入侵了。
賀婧曈渾身一震,非常不適應他粗糲的手指,不自覺的夾緊了雙腿,想要阻止他進一步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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