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靖閱滿臉黑線,「你們倆要不要這麼同仇敵愾一致對外啊?」
「我走了。舒骺豞曶」
薄夜臣拉開車門徑直髮動車子離開,臨別前還意味深長的朝賀婧曈投去一瞥,用口型說道:乖乖等我回來。
賀婧曈笑得很婉約,其實心裡狂吼:快走,快走,一年不回來都沒事!沒有你在的日子,我會過得非常開心!
陶靖閱悄悄湊了過來,「我怎麼覺得你在竊喜。」
賀婧曈神情嚴肅的盯著他,「你怎麼可以污蔑我呢?沒看到我很難過嗎?結婚第一天就被人拋棄了,是件多麼悲催的事情啊!」
「……你確定這是你的真實想法?」陶靖閱戰戰兢兢的問道。
「要不然呢?」
賀婧曈傲嬌的用小眼神刷了他一眼,很大方的坐到車後座,指使某人開車送她回家,有免費的司機幹嘛不用?
本來,結婚之後賀婧曈理應住到薄家去的,但薄老爺子念及賀家只有她一個孫女,而且倆人還沒有正式舉行婚禮,便讓她自行選擇,想住哪裡便住哪裡。
「薄爺爺,我想留在家裡多陪伴爺爺奶奶一些日子,每逢週末我都會過來看您和伯父伯母的。」賀婧曈小嘴乖巧的說道。
「除了週末,平常沒事也可以來家裡玩玩。」薄老爺子慈愛的看著她,對她表現出了極大的歡喜。
「嗯,好的。」賀婧曈只能滿口答應。
接下來的日子,跟以前沒什麼不同,賀婧曈還是照常上班,照常和聶惟西、韋紹祺打得火熱,三人都喜歡玩一些刺激又驚險的遊戲,譬如:滑輪、賽車……
在賀婧曈的身上,體現出了兩種極致的個性,一面是個乖巧聽話的淑女;一面是個野蠻乖張的魔女,偏愛一切具有挑戰性的運動,生性膽大。
薄夜臣離開將近半個月了,期間倆人沒有通過一個電話,也沒有發過一條短信,若不是有那張結婚證,賀婧曈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她滿以為自己是自由的,殊不知一舉一動全都在薄夜臣的掌控之中,他臨別前讓好哥們陶靖閱照看她的目的便在這。
「三哥,你家小魔女的行為越來越猖狂了,再不回來,小心約束不住了。」陶靖閱打著小報告。
【孫悟空能逃得脫如來佛的五指山嗎?】薄夜臣聲音淡然,好似胸有成足。
「呃……你這個比喻好有基情。」
【我這幾天要準備聯合軍演,有什麼事你自己看著辦,暫時不聯絡。】
「啊?萬一我解決不了怎麼辦?」
【後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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