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何阿姨想好了沒有?」簡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子,「我也不想被別人說不近人情,就算何阿姨跟我爸爸沒有那一層關係,只要是熟點的人,總不可能見死不救的。舒蝤梟裻當然,我也不想讓何阿姨被別人說佔我這個小孩子的便宜。何阿姨,要是你現在還不能決定,找不到擔保人的話,沒關係,我可以等,等什麼時候,你把東西和人都準備齊了,我再把錢給你。」
說完之後,就沒等何詩詩反應,自己上樓了。
許嬸暗暗伸了一個大姆指,之前她還怕自己的小姐沒長大,會被項羽跟這隻狐狸精給欺負了。
沒想到,小姐這麼厲害。
小姐到底是老爺的孫女兒,比夫人厲害多了!
二樓的房間,屬於簡沁的幾乎佔了一半,而簡馨雅跟項羽的房間也挺大的。
許是這些重要人物都住在了二樓,明明一樓和三樓都有很多的空房間,項語喬卻偏偏不肯住,非要在二樓拉劃出一間房間來住下。
簡沁看了看樓梯口右轉那間本來是準備放雜物的五十平方左右的房間。也對,對於項語喬來說,哪怕這間房只有五十平米,已經是很寬敞了。
「小姐,累不累,讀書辛不辛苦?」許嬸跟著簡沁上了房間,哪怕簡沁的表現一直很好,許嬸也想時不時給簡沁洗洗腦。
「小姐,你要記住,那個女人對你再好,那也是假的好,不是真對你好。她就是一隻狐狸精,搶了夫人的位置,所以你千萬不要上她的當。」許嬸十分認真地在給簡沁灌輸這樣的認知。
上輩子,簡沁回來時,這些老人都被項羽跟何詩詩弄走了。如果上輩子有許嬸的叮嚀,她最後豈會死得那麼慘,最後一個人躺在冰冷的醫院裡,聽著何詩詩跟項語喬沒有半點良心的話。
「許嬸說的對,那個女人就是隻狐狸精,搶我媽的位置,現在還想搶我的錢。才不給她!」簡沁抬了抬自己的小鼻子,「許嬸,我可聰明了!」
看到簡沁淘氣包的樣子,許嬸一陣安慰,「自然,我家小姐是世上最聰明的小姐。」她聽到那隻狐狸精要跟小姐借錢,她差點沒想跳出來罵那隻狐狸精。
「不過小姐,你要保持啊。不論以後那隻狐狸精對你再好,你都不要相信!」許嬸也不知道怎麼去形容何詩詩邪惡的存在,只能不斷重複地告訴簡沁,何詩詩是個壞的。
「知道了知道了,以後許嬸你一定要看著我,我對那個女人是不會心軟的。對那個女人帶來的女兒,我都不會心軟的!」簡沁點點自己的小腦袋。
許嬸心疼地看著簡沁,更為死去的夫人感到不值。
這何詩詩跟項羽之間,毫無疑問,夫人還在世的時候,這兩人肯定已經有一腿了。最讓許嬸心驚的是,這些天相處下來,她竟然在項語喬那個小姑娘的身上,看到了項羽的影子。
項語喬可是比她家小姐還大上幾個月的,要是項語喬真是項羽的女兒,那豈不是打從一開始,項羽就在騙他們家夫人跟老爺!
這件事情,許嬸一直不敢跟簡沁說,怕簡沁受不了打擊。
好在,簡沁不喜歡那個女人,連帶著對那個女人的女兒也沒什麼好感,只是利用一些舊衣服,就能算計那個小姑娘。
想到自己天真無邪的小小姐,這麼小的年紀,已經知道要算計別人了,許嬸依舊是心疼不已,沒媽的孩子像棵草啊。
「許嬸,你可不可以跟我說說我們簡家跟項家之間有什麼關係?」簡沁沒有忘記過,她爺爺對她說,他們簡家是項家的恩人。若不是看在項羽是故人的兒子,不然的話,無論媽媽再怎麼喜歡項羽,都不可能讓項羽做自己的女婿的。
相反的,項羽卻說,簡家是項家的仇家,項羽恨簡家恨之入骨。
簡沁不想上輩子自己死得不明不白,所以特別想弄清楚簡家跟項家之間到底有著什麼樣的淵源。
更重要的是,簡家跟項家的關係,與媽媽留給她的那把神秘的鑰匙有什麼關係。
如果不是因為那把神秘鑰匙裡突然冒出有奇效的靈泉來,簡沁肯定也會把這件事情交給那家偵探社調查的。
「簡家跟項家?」許嬸奇怪地看了簡沁一眼,「這個,我知道的也不多。不過是有聽老爺提起過,其實簡家跟項家已經有四代的交情了。老爺的父親那一輩,大概還在清末吧,便是同窗好友,一起共事。」那麼久遠的事情,許嬸揮了揮手,表示自己一個下人,哪可能知道得如此清楚。
簡沁點點頭,原來簡家跟項家之間的淵源真有那麼深。她太爺爺跟項羽的爺爺早就認識了。
既然那麼久以前,簡家跟項家的關係還如此不錯,那麼項羽嘴裡的仇,到底是從哪一代結起的,與她身上的那把鑰匙,究竟有沒有關係?
帶著疑問,簡沁過了一個晚上。
第二日,簡沁起得比較早,草草地打聲招呼,吃完早飯就去上學了。這期間,何詩詩沒有提起借錢的事情。
要知道,何詩詩根本就是準備黑了簡沁的錢,哪可能會想要寫借據,還找什麼擔保人。更重要的是,簡沁那是要算利息的。
何詩詩想了想,決定暫時不開口,等到想個萬全的辦法之後,再向簡沁開口。
當簡沁班裡的同學來到教室時,驚訝地看到自己的桌上放著一個小禮盒。一大早便能收到禮物,這是一件十分愉快的事情。
看到禮物的人,都動手拆了起來。大家打開一看之後,是一條漂亮的小內內時,都忍不住面對面地笑了起來。
很多事情都是如此,你越是遮遮掩掩,人家越是好奇,喜歡糾著這個話題不放。而項語喬正是這種情況。
相同的事情發生在簡沁的身上,簡沁只是比較客觀的分析,這東西誰都有。想看,她人人送一條,大家大大方方地看,因為說太白了,大家自然覺得這也不是什麼特別的事情,何必糾著不放,反而顯得自己大驚小怪,別有異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