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陳雨柔扭過臉,對林風道:「還有這位林風同學,你也一塊過來!」
被定身咒定著的林風動都不能動一下,更別說是跟著陳雨柔去辦公室了,而且他剛才將陳雨柔看光了,正是心虛的時候,那裡敢跟陳雨柔走啊。
保持著那好笑的姿勢,林風道:「陳校長,我和公孫勝老師的確是在開玩笑的。您就別生氣了!」
以為林風是害怕公孫勝報復,陳雨柔剛想安慰林風,卻忽然神色大變。
林風剛才和公孫勝交手的時候,不慎被公孫勝的定身咒定在了原地,動作保持著仰倒,四腳朝天的子時。
他上衣兜裡那從陳雨柔處得來的紫色蕾絲邊內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露出了一角。
穿在自己身上私密處的衣物,陳雨柔豈能認不出來,在看到林風衣角那顯眼的紫色蕾絲邊後,陳雨柔瞬間如遭雷擊。呆滯在那裡,杏眼圓睜,吃驚的看著林風,嘴唇顫抖,半晌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公孫勝敏銳的察覺到陳雨柔的不對勁,而且還是針對林風的,有了剛才被林風算計過一次經歷後,公孫勝這次果斷的撤走。
「陳校長,您看林風都說我們在開玩笑,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話音一落,不等陳雨柔回話,公孫勝拔腿就走。火燒屁股般的離開了現場。
陳雨柔下意識的點了一下頭,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公孫勝說些什麼。公孫勝就已經消失了。
回頭撇了一眼公孫勝遠去的方向,陳雨柔扭過頭,眼神複雜的看著林風。
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的林風,在地上動都動不了一下,對陳雨柔道:「陳校長,快讓公孫勝回來啊,我還不能動呢。」
陳雨柔聞言,咬著下唇,眼神羞憤的看著林風道:「剛才那個偷窺我的人是你吧!!」語氣中,那難以壓抑的憤怒,瞬間讓林風呆滯了。
傻乎乎的問道:「你怎麼發現的?」
「果然是你!」陳雨柔頓時暴怒,嘴巴一張,剛想怒喝的時候,卻又反映過來這裡是學校,一旦讓他人知道自己被學生偷窺,看了個精光,那以後如何在學校保持這份冷漠和威嚴?
有了幾分不甘心後,陳雨柔低聲怒道:「你這個色狼。給我等著吧!」說完,陳雨柔彎下腰,從林風的上衣兜裡拿出了自己的內衣。
看到林風還在盯著自己手中的內衣看,陳雨柔羞憤的一腳踹向了林風的大腿,怒道:「你還敢看!」
如今被定身咒完全定住,林風根本動彈不得,更別說躲避了。只能被動的承受了陳雨柔憤怒的一腳。萬幸,陳雨柔身為一個女人,力氣並不算大。一腳上去,頂多讓林風有些疼痛而已,甚至連外傷都不會留下的。
咬著牙承受了陳雨柔的一腳後,林風苦笑道:「陳校長。我錯了。」
陳雨柔怒極反笑,哼了一聲道:「錯了?錯了有什麼用?我還不是都被你看……」陳雨柔面色一紅,剩下的話實在難以啟齒,只能話鋒一轉,道:「你剛才在辦公室,還敢威脅我!」
林風苦笑著道:「陳校長,我……」找不到為自己開脫的理由,林風心一橫,閉上雙眼道:「來吧!要殺要剮隨便你!」
看到林風那光棍的樣子,陳雨柔越發的氣惱了,她也不能當真將林風給殺了剮了。氣氛難耐之下,陳雨柔一跺腳,轉身離去了。
林風登時傻了,在他看來,陳雨柔這種強勢的女人,怎麼可能就這麼一言不發的離開?換句話說,這不科學啊!
看到陳雨柔都快走遠了,林風才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他現在貌似還在被公孫勝的定身咒定著呢?
誰知道這該死的定身咒到底會定人多長時間?如果沒人為他解除的話,豈不是要乖乖等待定身咒過時?
而且還有一個更不幸的可能,這定身咒的時限是無限長的,解除的辦法只有他人幫忙。真的是這樣的話,林風就有的受了。不過這種可能性近乎於零。畢竟,定身咒總是需要消耗能量的,
「陳校長,你別走啊!你讓公孫勝為我解開這該死的定身咒啊!」林風朝著陳雨柔遠去的方向大聲吶喊了起來。
陳雨柔頓下了腳步,扭頭看了林風一眼,撇了撇嘴,壓根沒有搭理他的呼喚,直接離開了。
在陳雨柔看來,林風的身上根本沒有任何東西定住他的動作,陳雨柔下意識的將林風的話當成了惡作劇,至於林風口中的定身咒?這個世界上有這種神話的東西嗎?
看到陳雨柔果決的離開,林風的心一下子拔涼拔涼的。他現在的狀態,只能的應了那句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至於周圍的學生?這荒僻的鬼地方,那裡會有學生經過?
夜色降臨,殘月高懸。淡淡的月光從天際灑落下來,映著地面好像蒙上了一層淺薄的水銀紗衣。
夜百合會所中,林風一臉怒容的盯著洋洋得意的公孫勝道:「牛鼻子,你今天太過分了吧?竟然讓我在那塊地上四腳朝天的躺了六個小時!!」
公孫勝口中含著煙斗,輕輕吐出一口煙圈,得意的道:「是嗎?誰知道你連最簡單的定身咒都解不開來著。這能怪得了誰啊?」
林風臉上的肌肉抽了抽,卻也沒有辦法反駁公孫勝的話。
至於定身咒,當然不是公孫勝為林風解開的,而是他自己摩挲出來的,定身咒其實沒有多大的能力,只能定住人的動作,並不能定住體內的真元力。
而解除定身咒的辦法,就是讓真元力透體而出,這樣以來,剎那之間就能破解了定身咒。而且所需要的能量也是少之又少。畢竟這個定身咒幾乎算得上是一個瞬發的法術了,本身就不是很強大。
可惜,絲毫不知道這點的林風足足在地上躺了六個多小時,才在怒急的情況下,小貓碰到死耗子的解開了定身咒。
等他解開定身咒的時候,臨安高中早就放學了,憋了一肚子火的林風,連晚自習都沒上,直接逃課找到了公孫勝的辦公室。
得知公孫勝應回家後,林風也迫不及待的回來了,接著就發生了眼前的一幕。
看到公孫勝那洋洋得意的樣子,林風怒道:「你少得意。不就是欺負我不會那些旁門左道的東西嗎?」
這話是林風完全拷貝坤叔的,用坤叔的話來說,那就是除了古武,其他的修煉者統統都是旁門左道。
被如此貶低自己的功夫,公孫勝也不生氣,反而樂呵呵的道:「你當初也是特種兵的一員,難道不知道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為了達成目的,可以施展任何手段的嗎?旁門左道怎麼了?你不是照樣乖乖的躺了六個多小時嗎?怎麼樣?躺在地上爽不爽?」
公孫勝似乎是在報復林風中午那不成功的計劃,言語異常的刻薄。
林風的額頭青筋暴起,怒聲說道:「你這個同性戀牛鼻子……」
被林風提起這件事,公孫勝頓時眼睛都要噴出火來了,他剛想發怒的時候,卻又想到了什麼,眼神中閃過一絲陰險的光芒,站起身來,一手背在身後,掐成劍指,不斷的揮舞著,畫出一道道玄奧的軌跡。
臉上確實一幅痛惜的神色道:「唉,沒想到我好心好意的幫你,竟然落到被你奚落的下場,看來真是好心沒好報啊!」
一邊說著,公孫勝一邊朝著外面走去,在經過林風的身邊時候,他那豎在身後的劍指,指尖忽然閃過一絲隱晦的光澤,光澤一閃而逝,瞬間飛到了林風的身上,這一切林風絲毫沒有察覺到。
看到公孫勝遠去的背影,林風確實有些內疚了,他和公孫勝吵架,也不是真的生氣,不過是屬於朋友間半開玩笑的性質而已。
以公孫勝那種厚臉皮的程度,這樣的話不應該讓他傷心的。
就在林風準備喚住公孫勝的時候,他終於差距到了公孫勝剛才下的手腳,接著夜百合會所中傳來了一聲怒吼。「公孫勝!!你這個牛鼻子我跟你沒完!」
月落日昇,一天又過去了,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灑在林風的臉上,林風迷迷瞪瞪的睜開了眼睛。
看到好像貓咪一般蜷縮在自己身邊的李昭華後,林風的臉上閃過一絲愛憐,低頭親吻了一下李昭華光潔的額頭,林風起身開始穿衣。
昨晚他再次著了公孫勝的道。兩人差點掐起來的時候,被李昭華打斷了,接著,林風和李昭華來了一次久違的激情。
知道太陽升起後,林風才起來。
一邊打著哈切,林風一邊來到了走廊中。
「咦。牛鼻子,你可真早啊!」剛剛出門,林風就看到了背著一個吉他盒。半倚在牆壁上的公孫勝。
公孫勝依舊是他在學校中的大半,身上的道袍換成了西裝,背上的寶劍和拂塵藏在那個吉他盒子裡。嘴角叼著他那招牌一般的煙斗。
林風有時候很好奇,公孫勝的煙斗,好像從來不需要填裝煙絲,至少林風沒有看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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