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天**安靜地等待著,洋槍隊也安靜地前進著。
「前進蘿莉的異世熱血物語!」白登文得意洋洋地揮舞著細長的西洋軍刀,在陽光下閃爍了些光亮,然後威武地喊了一聲。
以西洋鬼子為主的洋槍隊,確實是由亡命之徒組成的,也確實由一些職業軍人組成的,許多人出身職業軍人,海盜,流氓,殺人犯等等,還有冒險家,反正,一個心地善良的,一門心思奔小康的正常百姓,愛家青年,是不會這麼在國際上亂闖的。以殺人為樂趣的傢伙,以冒險和賭博性命為愛好的傢伙們,你別指望他們能幹出什麼好事情來。
這是清帝國的第一支外國僱傭軍,海外兵團。
冷酷無情,變態,也許是他們的特點吧?可是,在戰場上,他的表現相當令人尊重。整齊,專業,威風凜凜。服從指揮。
洋槍隊的射擊動作,基本都有一個程序,因為是集體作戰,隊列橫排射擊,所以,要想掌握他們的射擊時間是很容易的。
終於,洋槍隊進入了兩軍相距一百五十米的距離了,立刻,隊伍停滯,前排開始蹲下。
就在蹲下的時刻,羅陽軍的大炮發威了。
點燃火繩,觸發發射火藥,將炸藥包發射出去,飛行一百多米,砸到敵人的頭上,也有一個過程,而且,為了保證射擊的準確,必須隨時隨地調整角度。
現在的飛雷炮,在實踐中,又作了一些修改,比如,將筒壁上鑄出溝壑,可以支架,有了支架,進一步可以隨即地調整。
這樣的改進型號的飛雷炮不多,可是,在羅陽的指導下,大家又摸索到了新的方式,比如,在準備的時候,隨身帶有兩把鐵釬,挖出一個半傾斜的淺坑,使飛雷炮放進去,邊上再帶著磚木等,厚度大小不等,可以隨時地安插進去,鋪墊進不同的東西,都可以使大炮的發射方向和射程發生改變。
華夏軍其實更狠,想在敵人衝擊到一百米左右時再轟擊,所以,看到敵人即將戰鬥,立刻調整了發射角。
在炮兵的面前,要麼有巨大的木質地盾牌,要麼挖掘有溝壑,使炮兵人員得到了良好的保護。
這個發威的過程中,清軍僱傭兵的第一輪子彈已經打過來。
華夏軍有傷亡,但是不多因為,大家都趴在地上,有適當的散兵坑防護。
炮兵部隊,無人傷亡。
洋槍隊員交叉掩護,形成了一排排的火力,向華夏軍掃射。
第二第三排槍彈打過來時,已經有數十名華夏軍官兵傷亡了。
可是,這時候,華夏軍的洋槍也開始射擊。一個步兵團雖然只有千把人,可是,洋槍也有四五百桿,轟的一聲,也是硝煙四起,威力巨大,讓洋槍隊也傷亡了四五十人。
隨後,洋槍的對射,造成的傷亡越來越大。
這時候,飛到了洋槍隊頭上的炸藥包發作了。
數十個炸藥包,炸到幾百名洋槍隊員的腦袋上,只這一輪,敵人就死傷殆盡!
不管三七二十一,炮兵再次射擊,然後停止下來,步兵衝鋒上前。
「尼瑪,尼瑪,你也睜開眼睛看看大爺啊!」
「起來!起來!尼瑪叫你回家吃飯!」
「我入,你裝死啊裝,裝!我踩踩踩!」
華夏軍的步兵發現,洋槍隊已經炸得沒有幾個好人了這個殺手太傾城最新章節。
「這麼菜啊!」羅陽縱馬上前,觀察著陣地,只見死地死,傷的傷,完好無損的十幾個洋槍隊員被俘了,也癡迷不悟的翻著大白眼兒,不知道魂歸何處!
「你們的頭兒呢?」
「啊?我們,我?」
被俘的洋槍兵們,一句囫圇的話都說不清楚了。
白登文被找到了,可惜,只剩下了上半截兒,那不等於腰斬嗎?太殘酷了。
三百多桿還完好的洋槍,成為華夏軍的戰利品,就是那些破損的洋槍,也沒有放過,零部件還算有用吧?就是光溜溜的槍托,也可以讓新兵訓練時玩玩嘛。
郊區的戰鬥,小試身手,華夏軍犧牲二人,受傷十九人。殲滅外國僱傭軍人數不祥,因為許多人屍體找不到嘛,大約是五百到七百之間。而且,真正是精銳凶悍。
勝利之後,華夏軍繼續挺進,在一些工事和攔截的柵欄旁邊,少數幾十名清軍攔著戰鬥,為了減少傷亡,發發慈悲心腸,華夏軍對著敵人發了一炮,將敵人轟死了一小半,於是,敵人逃了,傷亡自然少了。
逼近了上海的城牆。
當時的上海,有縣城,有郊區,有碼頭,是個數處地區拼接的大地域。這個開通了二十多年的口岸,已經因為進出口貿易的發達,迅速繁榮起來。當然,這個繁榮是畸形的,因為,中國的海關權利,關稅的權利都被剝奪了,當時,實行的值百抽五的稅率,是世界上最低的,也就是說,百分之五,同一時期,許多國家的稅率都高得狠,例如美國,不斷變化,高的時候為平均百分之三十九!所以說,中國的開關,絕對是不平等的,中外貿易交流,絕對是列強對中國的經濟侵略。
江蘇省上海道的道台大人薛某人,已經知道了消息,派遣的洋槍隊,是他的主張,希望最精銳的部隊過去,將敵人一舉殲滅,這支數百人的洋槍隊,曾經有過擊敗太平軍數萬人,擊斃其五千餘人的輝煌戰績呢,幾個月前,上海之戰,太平天國忠王李秀成,受到了洋槍隊的襲擊,戰敗而逃。
基本上有了把握,薛道台才能夠帶著親兵,悠然自得地出來觀看,他的幻想之中是,大批的太平軍官兵倒在血泊裡,洋槍隊官兵搖著各國大腦袋,凶悍地用刺刀在他們的屍體上戳著捅著,發洩著憤怒和得意。一群群的烏鴉飛來飛去,啄食著破碎的屍體。
八百餘名步兵,攜帶二百餘桿洋槍,還有五十餘匹戰馬,薛道台甚至為了表示自己的文明,文雅,還坐了大轎子來,儘管是寒冷季節,他還是搖晃著一把折扇,帶著濃濃的書卷氣息。
滿清的官場,都以學者氣息為尚。
前面,突然出現了古怪的人群,是淮軍,還有非淮軍的軍旗和服裝,一看就明白,這是敵人。
北邊來的傢伙,衣著和太平軍差不多,一律留發,所以,在上海清軍的眼裡,就是發匪。
他們還不習慣,或者不太清楚太平天**和華夏天**的區別。
但是,薛道台確實明白一個道理,有洋槍隊的阻攔,這些傢伙,怎麼令人髮指地闖到了上海的城牆根兒了?
清軍做好了戰鬥準備,八百餘名清軍都緊張起來,誰都不明白,那些平日裡耀武揚威的洋槍隊員,幹什麼去了。
薛道台還以為那些洋槍隊員走錯了道路,沒有攔截住敵人呢。
忽然,他生硬地動作,從望遠鏡子裡發現,對面的敵人手並,居然搖晃著,娛樂著一把洋槍隊的軍旗。
「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