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事項,特別是火藥的配製,手榴彈的裝備,飛雷炮的鑄造,使華夏軍的遠征行動耽誤了不少時間,遲疑至一八六四年的正月,前鋒的藍成春部隊,才開始行動。
清軍已經在數個月的時間裡,做了充分的準備,在陝西和山西,河南交界處,構築了無數的堡壘和工事,將大量的軍隊和民團等調集到此,有的駐防,有的擾亂,保持了積極的攻勢,中間摩擦不斷。
以藍成春軍為前鋒軍的軍長,統轄藍大順師,梁成富師,三萬餘人,以董福祥,邱遠才兩個騎兵師為左右翼,部隊已經開拔,在潼關一帶,先擊敗了清軍的騷擾部隊,殲滅其一千餘人,接著,出靈寶,進三門峽,突入河南省的西北部地區,考慮到河南地帶,平原甚至多,利於行軍,也利於騎兵師的快速展開,羅陽軍在徵求了各方面的意見基礎上,決定繞道河南,再北上進攻北京。
不過,軍行潼關的時候,後續的部隊趕到,居然是一行女兵。
「銳王,四川翼王的潘王娘前來犒軍!」有士兵稟報/。
「潘王娘?」羅陽的眼前,頓時浮現起那個風騷浪漫的美麗少婦,她那種滑膩溫柔的皮膚感覺,身軀的輪廓,也熟悉起來:「好,歡迎!」
從四川來的女兵隊伍,有三百餘人。在夾道歡迎之中,進入了東征軍的司令部。所有的女兵,都引起了大家強烈的關注,上萬男兵,火辣辣地目光,幾乎讓正月的陝西地帶,猶如夏天。
「呵,好漂亮啊!」
「呀,這麼多好姑娘,」
「嘿嘿,真想摸摸。」
「摸你娘個蛋,你想活不想了?」
各種各樣的議論,有的是公開的讚美,有的是邪惡地yy,有的是善意的爭論,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下,充滿了男性荷爾蒙的濃郁味道。
歡迎的儀式,轟轟烈烈的排場,冠冕堂皇的一切,最終,在司令部裡,驅逐了警衛以後,是安靜到甜蜜,甜蜜到曖昧,曖昧到**的氣氛。
「銳王哥哥?」潘王妃通紅的小臉兒,迷迷的眼睛,盯著羅陽。
「哎!潘妹妹,您辛苦了!」欣賞著她這幾個月來保養得更好的身材,雪白的皮膚,羅養也心潮澎湃。
將胸膛一挺,潘王妃笑道:「銳王哥哥,你想我了沒有?」
「你?」
「想了就想了,別裝沒有啊。」知道別人不會再來打擾,她迅速地奔過來,一頭扎進羅陽的懷裡。
好幾個月不那個了,羅陽的心裡也點燃了烈火,其實,在征戰甘肅陝西的日子裡,他何嘗不想風花雪月,浪漫風流,與些婦女美人共度良宵美景?無奈,漢家婦女奔逃,回家婦女又是敵人,更不想讓部下的將士們議論,所以,他保持著克制,可惜,這克制,把他克制得好苦。
「潘妹妹,你的小臉蛋蛋兒更俊了啊。」羅陽也不客氣,在她的臉上抓了一把。
可是,他的手被抓住,又被引導到合適的地區,那兒,豐滿突出,柔嫩可愛:「銳王哥,難道妹妹只有臉蛋兒更俊俏了啊?」
「嘿嘿,不不,還有,這兒也長大了!」
「那,銳王哥哥,你就不想做點出什麼啊?」潘王妃瞪著烏溜溜的眼睛,逼視著羅陽。
遇見了這樣可愛火辣辣的美人,你還裝什麼大頭蒜?羅陽一把抱起她,橫在懷裡:「你不是來犒軍的嗎?先來犒勞犒勞你銳王哥哥如何?」
「怎麼犒勞啊?妹妹給你做一頓飯菜嗎?」
「不要飯,不要菜,」
「那你要吃嗎呀?」潘王妃的聲音,能夠嗲出糖來。
「我要先吃豆腐再吃肉。」說完,羅陽一口吞噬了她的櫻唇。
火熱了好一會兒,潘王妃掙脫出來:「銳王哥哥,豆腐不好吃,還是吃肉吧,」
羅陽盯著她,抱得緊緊的:「乖,你真叫吃啊?不怕?」
「怕什麼?反正你又不是沒有偷吃過!」
羅陽還在猶豫不決的時候,她已經心急如焚,狠命地撕扯起自己的衣服來,頓時,那胸前白嘩嘩的一大片,亮瞎了羅陽的眼睛。
「你要做小白兔,就別怪被餓狼吃!」羅陽抱著她,大踏步地走向了行軍床。
司令部的門外,遠遠的警衛們正在巡邏,對於這種可能,他們也在猜測,可是,他們還是聽到了無法想像的尖吟聲。於是,相對一笑,互相豎立起了大拇指:「銳王真行啊。」
爆炸的劇烈震撼,讓兩人都沉入到了無限的癡迷不悟之中,好久,潘王妃才醒悟了,雙臂緊緊地摟抱住羅陽:「銳王哥哥,你真行,你真好。」
「行不行,你說了算!」羅陽得意地側翻了身體。
「呀,你這樣薄情寡義呀,摟著人家嘛。」潘王妃主動地將腦袋鑽在了羅陽的臂彎裡,也側翼而臥,將他抱得緊緊的。
羅陽抱著她,有些疲憊。
「銳王哥哥,你們要去討滅滿清狗嗎?」
「嗯。」
「那,我跟你去怎麼樣啊?」
「我們是去打仗,不是去遊逛。」
「可是,人家想你嘛,」
這就有點兒肉麻了,羅陽苦笑著:「你是不是想跟著我,每天晚上被我欺負啊?」
「什麼欺負啊?銳王哥哥是照顧,是喜歡,我就喜歡你欺負,你再欺負啊?」
這潘王妃,真是活色生香,熟得透透,說話之間,一雙小手就摸了上來,悄悄地摸上了導彈陣地,那個輕攏慢捻,讓羅陽舒服得不行,不由得再次籠了她,欺負欺負。
嫩得出了水的潘王妃任由欺負,那種吟唱,那種醉意朦朧,把羅陽帶入了神仙境界。
「潘妹妹,你嫁給我吧,」
「啊?」
「你人漂亮,又溫柔,還懂事,我很喜歡呢,都離不開了。」羅陽實話實說。
真的,就是現代社會,你能娶了這麼一個活妖精,都是你的福氣,別管人家是寡婦什麼的。頂多算是高級幹部的二奶。
「嘿嘿,銳王哥哥,你怎麼說這樣的傻話呀?」潘王妃乾脆一翻身,騎到了羅陽的身上:「誰要嫁給你?我是我妹妹潘文秀,不是我!」
「那你?」羅陽,莫名其妙,同時,又架不住:「你你?」
一面完全罩住了人家的導彈發射架,一面全面壓制,潘王妃傷心道:「奴這一輩子命苦,不能嫁銳王哥哥了,頂多,也就是欺負欺負您罷了!」
果真是欺負,那個劇烈的搖晃,吟唱,是生命的瘋狂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