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人之道,損不足而補有餘,是故人至賤則無敵。舒骺豞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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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磨硬泡了近倆小時,終於還是央求著曲禾將我帶來了軒城,不過時間上出了岔子,所以敵軍已經勝利回合,現在只有破壞眼前的這場約會了!
此時,我們正坐在距離目標人物僅僅不到一百米的窗邊。
「知道什麼叫賊眉鼠眼麼?」對面的曲禾突然出聲問我,見我收回雷達般掃視目標的眼神,伸手點了點桌上光亮的餐盤,「你照照自己就知道了。」
我氣噎了噎,抓過一旁的杯子猛灌了口清水,用力靠回椅子上,瞪眼看他:
「你是真正操刀的人好吧,我這個磨刀的都比你有幹勁!」
曲禾挑眉,不緊不慢地反問:
「哦?沒記錯的話,要追男人的是你,我只負責後勤。」
「如果我不配合你的計劃,你也從我身上研究不出什麼,不是麼?」我低頭把牛排切得四分五裂,突然想起劉楠來,「昨晚的事情,後來呢?」
曲禾這副騷包樣,就算化成灰,估計劉楠也能一眼認出來。
「嗯,你可以猜一猜我是怎麼解釋我和你的關係的。」
一時好奇,我放下刀叉,湊上前問:
「你怎麼說的?」
他勾唇一笑,示意我再湊近一些,純良如我,毫不猶豫地給了他一對白眼:
「看你這樣子也一定說不出什麼好話來!」
對於侮辱自身名聲的說辭,我向來選擇自動過濾,人麼,總是要讓自己活得好一些,閒著沒事去記著那些不好聽不順耳的話,有什麼意思?
而我的這套理論,陳曦向來是不屑苟同的,尤其是每次見我站在一邊抄起雙手,冷眼看著底下的弟兄們將那些說我壞話的小蹄子揍得滿地找牙時,他就會做出一副夜觀星象的深沉樣,以此作為對我的講話高尚做事猥瑣的鄙視。
只是,鄙視歸鄙視,每次打架鬧事,永遠都有他陪著我胡鬧,老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是對我的縱容。
至於我,一直堅持著的信條便是,人至賤則無敵,所以向來是睚眥必報,為所欲為。
思緒頓了一下,這樣說起來,我和傅天辰的第一次相識,也是因為一次打架……
「豬,別賣傻了,有動靜了。」額頭被曲禾重重一彈,驚得我差點從座位上蹦起來,正要說話,就見那邊的兩人已經起身往我們這邊走來!
希望看文的親們能保持一份好的心情。(*^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