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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家鬥! 無謂風雨跟著你1 文 / 愛過知情濃

    秋風起,帶著涼意吹的半裸美男不禁打了一個寒顫。舒榒駑襻我低低的一笑,從他身上坐了起來,此刻曖mei的姿勢騎坐在騰翡的腰間,將他的內衣繫上帶子,然後又將外衣的紐盼扣上,最後整理好被我弄褶皺的領子。

    「小姐……」騰翡有些不滿的低聲哼了一下。

    抬手撫上他俊俏的臉頰,我笑著安撫他的不滿。「乖!這裡不適合美好的第一次,不如我們現在回雪歌苑繼續好不好?」

    騰翡這才算罷休,雙臂環上我的腰,然後從地上一躍而起,幾步落在了馬上。兩個人同乘一騎,我抱緊騰翡結實的腰,將頭安穩的放在了他的懷裡。馬匹飛快的向雪歌苑奔去,帶著兩顆迫切需要融合的心。

    還沒到雪歌苑就已經看見了滿苑的燈火輝煌,就算是在等當家小姐也不需要如此吧。發生什麼事了?

    幽靈兒焦急的站在門口兒,一見我回來了,馬上鬆了一口氣,在我都沒來得及下馬的時候就開口了。「你可算回來了,欒迪血盟發作,派了兩波人去仙姿苑找你都沒找到,快隨我去看看欒迪吧。」

    我一愣,這欒迪的血盟已經有兩個月沒發作了,怎麼今天突然就發作了呢?不過這也不由我多想,我坐在馬上抬頭吻了一下騰翡的下巴,然後對著臉紅紅的騰翡低聲囑咐。「我去看看欒迪,在房間等我。」

    騰翡不自然的點了點頭。而幽靈兒這才注意到我和騰翡今天有什麼不同,藉著燈光仔細一看騰翡的脖子,馬上就明白了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極度不滿的冷哼了一下,不過就我和騰翡的關係他也說不出什麼。

    隨幽靈兒快步趕到西廂房,欒迪痛的整個人都在床裡滾來滾去,豆大的汗珠將他溫潤的臉龐和烏黑的髮絲全部都沾濕了,不過好在沒像上次一樣的昏迷不醒。

    「怎麼會這樣?欒迪不是有兩個月都沒發作了嗎?」我的心也跟著吱吱的疼上了,心底那個曾養過血盟的地方顫的我覺得自己都耳鳴了。

    「他每個月都會發作,只是你身體不好他不允許我告訴你,更不允許我採你的血控制他的蠱毒。這次可能是喝了雪蓮蜘蛛茶勾起了他體內蠱毒的寒性,所以才會疼的特別的厲害。」欒迪顯然已經疼到無法開口了,本來在我開口說話時發現幽靈兒找來我就很生氣了,現在聽說幽靈兒打算抽我的血,他氣的只有狠狠的瞪著幽靈兒。

    「不過是一點血,沒事的欒迪。抽吧,本小姐別的不敢保證,但絕對不貧血。來吧,靈兒。」我忍著體內蠢蠢欲動的蠱毒故意輕鬆的說道,挽起袖子準備割動脈給欒迪一些血。

    「絮…絮…不…要…」欒迪勉強說出了話,雖然他現在疼的死去活來,可仍舊看出了已經面色不好的我沒說的那麼簡單。更何況他是我的主治大夫,我身體到底有沒有問題他比誰都清楚。

    聽了欒迪堅決的話,幽靈兒本是想勸他不過一點血而已,可轉頭看了看我,才發現並不是那麼簡單的。「絮絮你怎麼了?」不知不覺我已經面如白紙,細細的汗從鼻尖冒了出來。

    「我沒事,就是有點熱。拿刀來,這麼點事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感覺到了眩暈的前兆,我一定要馬上抽血給欒迪才行,我不能看著欒迪如此難過。何況,他難過我的心就會比他更不舒服。

    「你真的沒問題嗎?」幽靈兒有些不太確定,猶豫著沒有動作。

    「她…的…蠱…發作了。」生怕幽靈兒沒看出來,欒迪將唇瓣都咬出了血,可還是阻止著不能讓我在這個時候采血。

    「我怎麼可能有蠱?乖,張嘴。」我拔下髮簪當成刀,上前一步在他們都來不及阻止的時候在左手腕劃出了一個長長的血痕。

    血一滴一滴的滴在欒迪早已經佈滿牙印的唇瓣上,而隨著血液的流失我的眩暈感也越來越重。怎麼可能呢?也沒流出多少為什麼我就會暈成這個樣子?

    我的血流進了欒迪的口中,也不需要多少,幾滴就可以讓他在靜養中休息過來。可就在欒迪漸漸沒事的時候,我卻無力的坐在了他的床邊,好暈啊!心顫的厲害,痛的渾身都在發抖,我這是怎麼了?

    「絮絮!」幽靈兒扶住癱坐在床邊的我,也是很不理解為什麼會這樣。不就是幾滴血嘛?以前見我流一身不也是沒事的。

    「我們發作的日子應該是在同一天的。可她已經不是小菲菲了,所以只要不見到我,她體內的蠱就是死的。你還要她在這個時候失血,分明就是在刺激她體力的蠱活起來。」欒迪已經正常了許多,可還是在怨幽靈兒這樣害了我。

    「拿刀過來。」欒迪勉強撐著在靠在了床柱上,一臉堅決的說道。

    我拉住幽靈兒不許他去,如果按欒迪剛才說的話,在發作的那天失血只會刺激蠱發作的更猛,那他現在這個時候給我血,以後他就會發作的更厲害。「不用了,我沒事。」不刺激他已經疼成了這樣,如果再刺激他以後說不定就會像真正的茹菲絮一樣活活疼死。

    「你不捨得我師兄?」幽靈兒回頭看著隨時有可能疼暈過去的我,臉上出現了一絲複雜的神色。

    「廢話。」我沒好氣的回答,我怎麼可能捨得?如此一個深愛我的人,我怎麼能捨得?

    「師兄也捨不得絮絮?」幽靈兒今天怎麼這麼多廢話呢?

    欒迪沒回答,因為蠱疼痛的早已經慘白的臉此刻卻多了一絲的紅暈。那還用說嗎?長個眼睛的人都看的出來的好不?

    「既然你們兩個都互相喜歡在這裡受這份罪幹什麼?不如直接把這個蠱從根本解決,以後都免了這月月難以忍受的煎熬。」幽靈兒顯然知道他說的話我不會懂,所以只是看著欒迪說。

    欒迪很猶豫,紅著俊臉不自然的看了看幽靈兒,然後又看向我。他當然也希望這樣,當日在亭閣他也是怎麼想的,可這種事都是兩廂情願的,他怎麼也不能逼人家……那樣吧。

    「你們不是說血盟無解的嗎?」我清楚的記得兩月前這兩個人的話,怎麼突然就能徹底解了?

    「在你們不是兩廂情願的時候當然是不能解了,不過現在嘛!就可以了。」幽靈兒勾著他那招牌式邪笑,將我攙起放在欒迪的床邊,然後狡猾的一笑,轉身離開關緊房門走了。

    「喂!到底什麼意思?」我忍不住對幽靈兒的背影翻個白眼,這傢伙什麼時候學的神秘兮兮的了?「欒迪他到底什麼意思?」房門已經關了,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了欒迪的身上。

    欒迪此刻的臉紅的像這秋天裡的萬年紅,似乎都要燒著了一般的低著頭不說話。

    「絮絮,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好嗎?你有沒有……哪怕……一點點的……喜歡我?」最近是什麼日子?四個美男現在有三個在這兩天向我表白了。雖然我知道欒迪一直一直都沒有忘記過他的初戀,可他說的明明是絮絮而不是小菲菲呀!我有些回不神來,想不明白欒迪到底喜歡的是誰。

    「當然。你溫潤如玉,俊俏非凡。我想是個女人都不會不喜歡你的。」我終於放棄了自己和自己較勁,選擇了一個比較委婉的方法回答。

    「那……那……」欒迪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那了兩次也沒給我說出個完整的意思來。想當初在給我解『含情』的時候脫光光都沒見他怎麼害羞,這是怎麼了?

    「那什麼?」心口越來越疼,讓我的臉又白了幾分。我現在可不敢照鏡子了,生怕看見鏡子中出現個白無常把魂魄都嚇跑了。

    「只要我們彼此喜歡,成為夫妻血盟自然而然就解了。」這也就是為什麼血盟突然就能解了的原因。

    仙島國的男子把清白看的比生命都重,特別是他這種大家公子是絕對不可能把自己沒名沒份的交出去的。所以他寧可忍受月月年年的噬心之痛也不肯用這個方法解了自己的蠱,可現在不同了,既然彼此喜歡還能名正言順的在一起,這血盟自然就可以解。

    而欒迪的話卻像炸彈一樣將我給炸蒙了,床解?上帝呀!以及老天爺呀!不帶這麼無賴的好不好?中了春藥我都不需要把欒迪吃了,只不過一個蠱而已,至於我們兩個都把清白賠進去嗎?

    「就沒別的辦法?」我鬱悶,我很鬱悶。這玩笑開大了!

    而我的話顯然讓欒迪想歪了,臉上的紅霞瞬間退個乾淨,此刻竟然比床『上的白玉枕更加的慘白。低著頭咬著唇不說話了,沒兩秒鐘就聽見了『啪嗒』的一聲,一滴淚珠兒就掉在了他若雪的白衣上。

    「我……欒迪我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這樣佔了你的便宜不好不是嗎?你是大家公子,這樣不明不白的跟了我,我怕你以後不好做人。」這解釋顯然不太對路,因為欒迪哭的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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