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來了!」扔給吳樂斌五個字。舒殢殩獍
「這麼快?」吳樂斌感到後背有些發涼,衝著在涼亭裡睡著的女人偷瞄了一眼。
「快?他都離開幾個月了?」宋健扶額,這哥們的意思是不讓人家回來了唄,宋健想到,也就說出口了,「你是不是不想讓他回來了?」
「啊!你不是有辦法嗎?」吳樂斌還真這麼說了,「他有了軍籍,你就安排他帶在部隊,不就完了?」
「你廢話!當初你是怎麼離開的?他軍籍上的名字可是無效的美女如雲之國際閒人!」
「那你就讓他變成有效的啊!」
「你?」天!氣得宋健說不出話來。
這時,電話裡傳來女人的聲音,「老公,誰的電話?」柳愛愛醒了後,對遠處的吳樂斌喊。
「哦!沒事!一個推銷保險的。」說完,吳樂斌掛了電話。
「我靠!」宋健把電話扔在了桌子上。
被吳樂斌一頓堵心,宋健準備下去找人練練。
「哎?你幹嘛去?」走廊裡碰上這次事件的功臣,他依然穿著軍裝。
宋健頭也不回,留給來人一個瀟灑的背影,和一句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話:「推銷保險去!」
「什麼?」來人撓頭,首長在搞兼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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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亭裡,柳愛愛懶懶的靠在吳樂斌懷裡,摸著不太顯的小腹,「快四個月了,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出來兩個多月,吳樂斌帶著她,去了很多的地方,柳愛愛覺得這是有史以來她最開心的兩個月了。
「你想回,咱們就回去;不想回,咱們就繼續玩兒。」吳樂斌溺寵的說。
「都出來兩個多月了,也該回去了。」柳愛愛抬眼看吳樂斌,「公司你真的不想管了嗎?再這樣下去,公司非倒閉不可。我可告訴你,那可是我的公司。」
「是是是,你的,什麼都是你的,連我不也是你的嗎?」吳樂斌將柳愛愛摟在胸前,俯身親吻。良久才分開。
「既然想回去,我就給宋健打個電話,讓他明天來接我們。」吳樂斌在柳愛愛的嘴邊流連忘返。
「好。」柳愛愛窩在吳樂斌的懷裡,懶得動彈。
「小懶貓。」吳樂斌嘬了一下已經紅腫的嘴唇,將柳愛愛抱了起來,「回去也好,我還有份禮物送給你。」
柳愛愛來了精神,每次吳樂斌說到禮物,柳愛愛都很期待,想著,還會有什麼樣兒的驚喜,「禮物?什麼禮物?」
吳樂斌有些不自然,但還是提前讓柳愛愛有個心理準備才好,「呃——驚喜!」吳樂斌想像不到,到時柳愛愛會是一個什麼樣的表現,不過他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恐怕驚喜會變成驚嚇。
翌日清晨,宋健派的直升機就到了,來『香格里拉度假村』接他們。
「你說的驚喜到底什麼時候給我?」柳愛愛上了飛機,左看右看的沒什麼特別。從昨天吳樂斌說到禮物,柳愛愛就一直很期待,一直纏著吳樂斌問。
吳樂斌的心從昨天柳愛愛的追問開始,就一直懸著,他知道,柳愛愛最討厭的是欺騙和隱瞞,心裡做了無數次的祈禱,但願愛愛不要讓他太蛋疼的好啊!
經過幾個小時的飛行,直升機到達石市軍區機場,已經是黃昏時分了。
柳愛愛動動疲乏的身子,在吳樂斌的懷裡伸了個懶腰,這兩個月,她真的被吳樂斌養懶了。吳樂斌等柳愛愛調整好自己,才抱著她下飛機。
離開轟隆隆的飛機,吳樂斌抱著柳愛愛向不遠處的接他們的宋健走去。
宋健身旁是一個和他一樣穿軍裝的人,在他們的身後,是吳樂斌的車子。
「老公?宋健旁邊的人是誰呀?怎麼這麼眼熟?」柳愛愛盯著看了又看,隨著距離越來越短,柳愛愛的臉上變了網游之變態戰士最新章節。
吳樂斌的汗冒出來了,現在就讓他們相見,是不是還早了點?但是後悔也晚了,吳樂斌已經感到柳愛愛身體的僵硬了。
「放我下來。」這是柳愛愛自慶典以來,第一次冷冰冰的對吳樂斌說話。
離著還有幾十米的地方,吳樂斌將柳愛愛放下,「老婆?媳婦兒?寶兒?」拉著她的手放在她的腹間,「別激動,別激動,小心孩子,有話咱好好說,一切都可以好好說。啊?情緒,情緒,控制情」吳樂斌那個『緒』字,沒說完,柳愛愛宛如利刀的眼神就遞過去了。吳樂斌低頭噤聲。
柳愛愛緩緩的向那個人走去,在幾米的地方又停下,上下打量,左右細看,然後又向前走。柳愛愛的舉動,讓三個男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裡。尤其是那人,艱難的嚥了口唾沫。
終於柳愛愛來到了他的近前,圍著那人又是上下打量。
「嘿嘿!嫂子」宋健討好的想說些什麼,可剛叫出『嫂子』二字,剩下的話,就被柳愛愛犀利的眼神給逼了回去。宋健低頭也噤聲,不過在低頭前,他瞥了吳樂斌一眼:看你怎麼辦?
吳樂斌跟在柳愛愛的身後,小心的看著柳愛愛的臉色,收到宋健的那一瞥,吳樂斌又直了直腰:大不了挨一刀!
宋健撇嘴。
柳愛愛圍著那人轉了幾圈,那人的額頭上已經出現汗珠了,「三——三——三姐!」一句三姐讓柳愛愛愣住,不轉了,停在那人的跟前。
「陳-立-傑?」柳愛愛叫出那人的名字,是!正是化名『白一帆』做臥底的,這次行動的功臣——陳立傑!
「到!」陳立傑一個立正站好,隨後討好的還敬了一個軍禮,「三姐好!」
「好!好!好!」柳愛愛點頭微笑,三個男人的心有下降趨勢,「非常好!好的很!」柳愛愛的笑收回了,後面的幾個字說的有些咬牙切齒的,三個男人的心又提了上去。
「你?沒死?」柳愛愛確定眼前的是陳立傑,心裡先是一顫:立傑沒死真好!太好了!可一想他們是有事瞞著自己,柳愛愛的臉色怎麼也好看不了。
要不是經過大風大浪,柳愛愛早就喊叫起來了,可如今,她眼底閃過一絲驚喜,冷靜的繞到宋健和陳立傑的身後,吳樂斌車子的駕駛車門,是開著的,柳愛愛坐在了駕駛位上,「說吧,怎麼回事?誰的主意?」一副漫不經心的摸著自己的肚子。
「呃——他。」宋健和陳立傑閃身,露出吳樂斌來,倆人的手齊齊指向吳樂斌。
吳樂斌撓頭,上前蹲在地上,「媳」
「站好!」柳愛愛忽然一聲。
吳樂斌一個激靈,立正站好,「是!」
「說!」柳愛愛恢復了漫不經心的樣兒,雖然滿意他的這個驚喜,但事情還是要弄清楚的。
「那個,事情是這個樣子的:那天宋健被我叫到家裡,商量李欣書的事,宋健查出,李欣書的事,牽扯到幾個高層領導人,其中一個關映天最難對付,李欣書留的證據中沒有對他兒子換肝的記錄。而且這個關映天很有野心,想在石市一手遮天,拉攏我不成,就想著弄垮我。那個時候——立傑已經醒了,我又問了他查到的情況,沒有一個直接有力的證據,對付關映天這個強大的勁敵。於是——我就想到了讓立傑當臥底。」
「然後呢?」
「然後,找到卡尼,讓卡尼造成立傑的假死裝,瞞過你和大家,讓他去接近關映天農民工玩網游全文閱讀。」
「卡尼也有份?」柳愛愛點頭自語,然後又問:「那我送回香港的骨灰——是誰的?」回了他扶背。
「是李欣書害死的其中一個,屍體是我找黃頭兒要出來的。」
吳樂斌將當初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柳愛愛聽完,雙手換肩,「為什麼要瞞著我?」
「這樣——不是逼真麼?」吳樂斌回答,這事也就他和宋健,還有陳立傑本人知道。
「逼真?」哼哼!柳愛愛冷笑,「的確挺逼真的!」逼真的想讓她大開殺戒!逼真到那時的她傷心欲絕。
柳愛愛理解他們是事出有因,但心裡的那股氣還是嚥不下去,他們分明也利用了自己的感情!這死罪已免活罪難逃!不懲罰懲罰他們,她這口氣怎麼都順不了。
柳愛愛起身,站在他們面前,拍拍自己衣服。
「你們都是好樣兒的。各個都是當兵、當臥底的料,既然這樣————」柳愛愛露出一個甜甜的笑,「那你們就再回味一下這當兵的感覺吧!」
幾個男人面面相覷,這是什麼意思?
「立傑,既然穿上了軍裝,那就繼續穿著吧。老公,你是不是都忘了這當兵的感覺了,是不是十分的懷念啊?沒關係,滿足你。」柳愛愛轉臉對宋健說:「宋大首長這麼本事,能安排陳立傑當兵,那自然再安排兩個,也不成問題嘍?」
兩個?宋健聽出來了,柳愛愛是想把吳樂斌也扔在軍營,可這是一個啊?還有一個呢?
「老公,從今天開始,你和卡尼就來軍營裡,再次享受下軍營的生活吧。宋大首長,你要親自監督、指導哦,他們三個,我可就交給你了。他們訓練的內容,就按你們訓練特種兵的來,他們每天訓練的情況,你要隨時向我匯報。」
然後伏在宋健耳邊輕聲說:「軍區大變革。」一句話很有威脅的意思,宋健後背不禁冒冷汗,這女人還真是——夠陰!自己不聽她的都不行。
「好了,大家各就各位吧,不用送了。立傑,聯繫卡尼,讓他來這裡。」說完柳愛愛上了吳樂斌的車,按著來時的記憶,開車走了。
三個男人滿臉愁容。
吳樂斌:再次回軍營訓練,沒問題啊,可媳婦怎麼沒說期限呢?他要待多長時間吶?
陳立傑:唉!這好容易要脫下軍裝了,自己雖然不捨,但畢竟是冒名的,穿著神聖的軍裝,這軍人當得名不正言不順的,這不是褻瀆它麼?這樣惶恐不安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
宋健:一個堂堂軍區首長,每天監督三個人訓練特種兵科目,還要向一個局外的女人做匯報。這要是傳開了,他一個首長的臉往哪兒擱啊?如果想保住他首長的面子,就必須加大、加強、加狠三人的訓練,哎呦呦,最毒婦人心啊!
「唉——」三個男人由不得不聽。一個是因為老婆,一個是因為門主,另一個是因為威脅!
「叫卡尼來吧,逃不過的。」吳樂斌拍拍陳立傑的肩膀。
「卡尼這傢伙,他在石市嗎?」陳立傑拿出電話。
「肯定在。」吳樂斌確定的說。
「你怎麼知道?」陳立傑不解。
「因為我昨天給他打電話了,說今天你今天會露面,所以他今天會從香港飛過來巫師世界最新章節。」吳樂斌說完沖宋健說:「走吧,首長,現在是你手下的兵了,給安排安排吧。」
「靠!我覺得我是你媳婦兒手底下的兵!走吧。」宋健和吳樂斌勾肩搭背的向行政大樓走去,怎麼說,有三個外來人留下,總有個名目、理由吧?
陳立傑聽吳樂斌說,昨天就給卡尼打電話了,不由得豎起拇指佩服,不愧是三姐夫,夠腹黑的,知道三姐不會放過他們每個人,就提前讓人來了。
「喂?卡尼!你在哪兒呢?哦,剛下飛機?那真是太巧了,哦!不!是太好了!你直接來這裡吧」陳立傑邊走邊打電話。「好事兒!絕對是好事」
接下來的日子,是四個男人的黑暗日。
訓練上吳樂斌還好說,原本身體素質就好,沒多長時間就適應了殘酷的訓練。可就一樣兒,晚上睡覺時想老婆,柳愛愛又不讓打電話,吳樂斌只好忍著,那感覺可真是煎熬啊!
陳立傑雖然有了軍營生活的經驗,但像這麼殘酷、強大的訓練還是第一次,比飛鷹門的魔鬼訓練還要嚴厲,嗚嗚嗚——他可是功臣ing!
卡尼更別說了,他就是認為自己被坑了,被一對慘無人道的夫妻給坑了!開始時抱怨,說吳樂斌和柳愛愛欺騙了他的感情,但是後來被柳愛愛一句:當初是你利用我的感情在先!弄得無語了。他招誰惹誰了?聽人家老公的吧?傷了人家媳婦兒的感情;不聽吧,傷了兄弟間的感情,如今的卡尼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宋健除了正常的辦公、開會之外,真的每天親自監督、指導三人的訓練,每每他帶著三人出現,就會引來其他人的關注,對其他人的竊竊私語,宋健只能忽略不計。宋健安排了人給他們三個攝像,將他們每天的訓練情況發給柳愛愛。如果柳愛愛滿意,宋健就輕鬆一點,如果柳愛愛不滿意,他就必須想方設法、千方百計的重新制定訓練科目。眾多事務壓身,讓宋健是苦不堪言。
而柳愛愛回家後,每天的樂趣,就是看三個男人的訓練錄像。家裡問起吳樂斌時,柳愛愛也沒隱瞞,直接告訴大家,吳樂斌在軍營,但究竟是為什麼在軍營、在軍營幹什麼,她沒說,家裡人也沒再問,一個男人在軍營能出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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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轉眼柳愛愛把男人們扔在軍營有一個月了。期間男人們都紛紛打電話求饒,但某女無動於衷。
「媳婦兒!好媳婦兒了,我都一個月沒見你了,要不你來軍區一趟,讓我看看,行不?」吳樂斌低聲哀求。
「不行!」柳愛愛堅決的拒絕,「誰叫你當初隱瞞我來著?」她那時的心想想都心疼。
「三姐!我的親姐姐!我錯了,饒了我行不?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陳立傑低聲乞求。
「不行!」柳愛愛堅定的回答,「誰叫你當初裝死來著?」她那時的心想想都心碎。
「克萊兒,我的寶貝兒,我的寶貝兒妹妹,你可是我在這個世上最親的人了,你怎麼忍心這麼折磨你的哥哥,讓他們在這,叫我回去,行不行?」卡尼低聲央求。
「不行!」柳愛愛堅持自己的決定,「誰叫你之情不報來著?」她那時的心想想都心酸。
宋健看看被拒絕的人們,他張張嘴,把想說的話又嚥了回去,「嫂子——再見!」這裡面最操心的人可是他啊!
柳愛愛的態度堅決,誰也沒辦法,一個月了,她的氣還沒消呢,那他們就再等等,男人們又開始投入到嚴酷的訓練中,這魔鬼般的訓練,他們已經完全適應了醫師全文閱讀。
時間過去倆個月了,男人們又一次爭取到了與柳愛愛通話的機會。
「老婆——我想你,太想太想了,你就來見見我唄。」吳樂斌再次哀求。
「不行!」柳愛愛再次乾巴脆的拒絕。
「三姐——姐——我改了,真的改了呀——姐——」陳立傑再次乞求。
「撒嬌沒用!」柳愛愛都懶得跟他廢話了。130hi。
「克萊兒——」卡尼再次央求的話還沒說完,柳愛愛已經把電話掛了。
四個男人盯著電話看了老半天,最後默契的轉身,都回訓練場地去了。天作孽猶可恕,人做孽不可活啊!要想女王大人氣消,他們還要再接再礪才行。
結果,這一訓練就是三個月。
「老婆,都三個月了!」
「三姐,該消氣了吧?」
「克萊兒,咱別玩兒了?」
「嫂子,您還不滿意呀?」
柳愛愛拿著電話,吃著水果,吹著空調,這轉眼天兒都變熱了。
「嗯——行吧,」柳愛愛終於鬆口了。
男人們一陣雀躍,就要喊萬歲,結果柳愛愛又來了一句:「再訓練個十天,湊齊一百天,再說吧。」男人們的笑容僵在臉上,不過隨之化開,十天?也不錯,至少看見希望了。
男人們的盡頭上來了,每天都認真的數著日子訓練。
終於熬過了九天,在第十天,男人依舊去了訓練場,一系列的訓練科目還沒開始,遠遠地就看見宋健的車開到了訓練場地,宋健從駕駛位上下來,跑到車的另一邊,打開車門,一條秀腿著地,下來一個孕婦。
「老婆?」
「三姐?」
「克萊兒?」
三個男人喜出望外,剛想撲過去。
「立正——!」宋健一聲口號。
三個男人本能的站好,忍著激動的心情,盡量不斜視。
「嗯!不錯,不錯!」柳愛愛點頭微笑,一手扶肚,一手扶腰,八個月的肚子,已經很圓了。
「宋健!厲害呀!這一百天就將一個總裁、一個電腦奇才、一個神醫鬼才,訓練的服服帖帖的,真不錯!你帶兵果然有一套。」
「哪裡哪裡,嫂子過獎了,您這邊請,小心腳底下。」宋健很是狗腿,「都站好了!讓嫂子大人檢閱!」
三個男人很是不忿!但也沒辦法,直直的站在那,不敢動,等著柳愛愛檢閱。
「還檢閱什麼,看他們這麼優秀、這麼適應軍區的生活,我都後悔來接他們了。」柳愛愛壞笑著,「要不——」
「媳婦兒——」吳樂斌忍不住開口,三個多月沒見人,這猛地一見,吳樂斌的思念之情氾濫成災,恨不能上前抱著佳人親熱一番,「媳婦兒,我們知道錯了。也已經受到懲罰了,你就消消氣兒吧。」
柳愛愛本來是吃軟不吃硬,他們幾個在這有一百天了,說說好話,沒準就能出去了邪師最新章節。
出去?是啊,說的跟他們坐監獄似的。
這老公一開頭,剩下的也膽大,裝的無比可憐,你一聲,我一語的求柳愛愛。
柳愛愛滿意的點點頭,「嗯——很好,比以前聽話多了。那——就——」。
男人們豎起了耳朵。
「那就——演練過後,回去吧。」柳愛愛看他們的表情,心情大好,終於開恩了。男人們徹底鬆了口氣。
柳愛愛被安排到了看台上,身邊留下兩個經驗豐富的兵陪著,不僅給柳愛愛講解,還時不時的送上糕點、水果、飲料等吃食。柳愛愛手拿著望遠鏡,看向遠處的訓練場,三個男人在宋健的指揮下,完成一個又一個訓練任務。
半天折騰下來,男人們很賣力,柳愛愛看的很愜意。終於在晚飯前,放過了這些男人。
幾個人回到住處,洗澡、換衣服、收拾行李,不到二十分鐘,就穿著便服出現在了柳愛愛面前。
「媳婦兒!」最樂的要數吳樂斌了,按下好好吻她的衝動,上前抱著柳愛愛就先親了一下,這媳婦兒狠下心來,可不是一般的狠吶!「想死你了。」低聲伏在柳愛愛的耳邊,訴說衷腸。
柳愛愛當然也想他,不過是,這一百天裡,有九十九天,她每天通過電腦視頻,看見吳樂斌,看見他的訓練,這比吳樂斌好多了,不像他九十九天了,一天沒看見到柳愛愛。
「走吧!大家辛苦了,今天我請客,燕春樓!」
「耶——」。
「好喂——」。
「哦——」。
男人們,開心的像個孩子。他們終於出來了!
燕春樓的包間裡,格外熱鬧。
吳樂斌三人以為柳愛愛之請他們,沒想到崔曉東和陳巧燕帶著孩子也來了。
因為夏冬靈快生了,楊明宇就沒讓她跟來,他自己來的,一見吳樂斌的面,先是一拳打過去,「我還以為你死外頭了呢!從上次你們的慶典,就沒露面,整整消失了半年多!」說話間又是一拳,「呀——!老傢伙!你這越活越結實了!」
吳樂斌拍拍自己的手臂,得意的笑了。可不!三個多月的訓練課時一點兒都沒摻水,那可都是實打實的訓練。
夏冬青也來了,見到吳樂斌也是先送了一拳,「你個死斌子!玩兒我呢?你事先挪走資金也不告我一聲。那幾個月把我累得!」真跟孫子差不多了,夏冬青心裡嘀咕。
當初吳樂斌、宋健、陳立傑定下計策,誰也沒告訴,吳樂斌先將鳳城國際的資金全部挪走,給關映天留了一座空城,可夏冬青不知道,在關映天打擊鳳城國際的那二三個月,他幾乎是玩兒命了,給吳樂斌打電話也打不通(吳樂斌不接),還好楊明宇回來了,兩人硬撐著,直到關映天下台,吳樂斌才將資金重新注入,他們才恍然大悟,丫的,這都是吳樂斌設的局。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我先自罰三杯。」吳樂斌站起來,連喝了三杯酒,「一切情非得已,望兄弟們不要見怪。」
「哼哼!要不是嫂子替我們把仇報了,你以為你可以三杯酒就能過去嗎?」楊明宇瞥他。
「就是!少說得六杯!」夏冬青手裡比劃這數字,結果被楊明宇一巴掌比劃到了他頭上。
「你也就是幾杯酒就能搞定的貨韓娛之天王!」楊明宇瞥夏冬青。
「那還要怎樣?」夏冬青撅嘴,再怎麼說,不都是兄弟嗎?轉眼,夏冬青回過味兒來,「嘿!你丫的楊明宇!敢打你大舅子?」他人小,可長在了輩兒上!
「哈哈哈——」
「哈哈哈——」
滿屋子人被他們逗笑了。
「愛愛!那真的是立傑啊?」陳巧燕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啊!如假包換的——陳立傑!」柳愛愛手摸著肚子,笑著回答。
「那也就是說,我當初看見的真是他?我並沒有看錯?」陳巧燕再次確認。
「嗯!沒錯!就是他!」當初在慶典上,還有停車場裡,柳愛愛看見的也就是他。
「這我就放心了,一直以來,我還真以為遇上鬼了呢。」陳巧燕白了陳立傑一眼,真是浪費兄弟感情。
陳立傑也很不好意思,拿起酒杯,敬崔曉東和陳巧燕倆人。
「曉東、燕子!一切————情非得已。」他用了一句吳樂斌剛剛說過的話,「我敬你們,就當賠罪了。」
崔曉東很能理解,拿起酒杯,「明白明白,沒死就好啊!」
「呵呵——」大家捧場的笑。
可陳巧燕似乎不領情,還有意刁難,「沒誠意!看看人吳樂斌!上來就三杯。你這——」
「來來來!你也三杯!」楊明宇把吳樂斌前面多出的兩個杯子,放在了陳立傑面前,當初陳立傑化名白一帆在大陸上學時,最先認識的就是楊明宇,也是楊明宇把他安排到鳳城國際的,陳立傑才能完成,接近吳樂斌的任務。
關於陳立傑的身份,楊明宇也是後來聽吳樂斌說的,他心裡一直也覺得彆扭,這麼長時間了,他居然還不知道人家的真名——陳立傑,楊明宇都是以『白一帆』叫他的。
這次有個機會罰陳立傑,楊明宇當然不能放過,斟上滿滿三杯酒,放在陳立傑跟前。
「來吧!」楊明宇伸出手,做請的手勢。
陳立傑酒量在這裡面時最次的,但現在這情形,他不喝是不行了。陳立傑拿起酒杯『滋滋滋』連干了三個。
陳巧燕才笑了,「哎——這才對嘛。」因為孩子們還沒斷奶,陳巧燕只喝熱水,端起來,象徵性的喝了一口。
「呼——」陳立傑覺得自己過關了。
「哎!一凡!不不不!瞧我!一凡一凡的都叫習慣了,應該管你叫立傑才對,是吧?立傑!來!楊哥敬你。」
「別別別,楊哥,應該我先敬你才對,我敬你!」陳立傑再次拿杯。
「哦?你先敬我?也好!」楊明宇反而把酒杯放下了,「你敬別人都敬了三個,不會到我這,就一個了吧?」
「啊?」陳立傑反應過來,「不不不!沒怎麼會呢?敬楊哥我當然也要敬三個了?」捉完『滋滋滋』又是三個。
「好!」楊明宇陪了一個。
這一開頭不要緊,卡尼也跟著湊熱鬧,「傑!當初要沒有我」
陳立傑明白,救命恩人麼重生破繭成蝶全文閱讀!「好!救命恩人,我也敬你三個!」。『滋滋滋』又是三杯。
宋健和夏冬青也不落後,陳立傑又分別敬了他們各三杯。
這幾杯酒下肚,陳立傑有些醉了。
大家這才放過他,15494004
一桌的人除了兩個女士,其他人該敬酒的敬酒,該打圈的打圈,喝酒聊天,好不熱鬧。
為了照顧孕婦和孩子,眾人再高興,也沒過頭,大約十點來鐘,就各回各家了。
卡尼和陳立傑跟著吳樂斌、柳愛愛回到了吳府。
卡尼也喝了不少,將喝醉的陳立傑扔在一間客房,他自己找了一間,洗洗睡去了。
柳愛愛趁吳樂斌洗澡了時候,前後給卡尼和陳立傑弄了一些解救的藥,這樣到了第二天,他們不至於頭疼的厲害。
卡尼被叫起來,乖乖的吃了。柳愛愛又去陳立傑房裡,怎麼叫,都叫不醒,她也不敢使勁兒扶陳立傑起來。叫到最後,柳愛愛放棄了,狠狠拍了陳立傑一下。
「活該!看你早上頭疼不!」柳愛愛將藥放在陳立傑的床頭,轉身離去。
大床上的陳立傑,睡夢中,露出笑容,嘴裡呢喃:「老婆——你真好。」陳立傑在枕頭上蹭啊蹭,又沉沉睡去。
柳愛愛回到房間,吳樂斌已經洗好出來了,見到柳愛愛就撲了過來。
柳愛愛一隻手擋住他,「立傑醉的厲害,我叫不醒他,要不你去叫叫看,不吃藥,明天肯定頭疼。」
「行!我去看看。」吳樂斌快速的出了房門,沒有二分鐘,就回來。
「他吃了?」柳愛愛才躺下,疑問的看著吳樂斌。
「啊!吃了!」吳樂斌解去腰間的浴巾,赤裸*裸*的滾進薄被下。一把抱住柳愛愛,就要狂親。
「等——等等!」柳愛愛忽然覺得有些肝顫,當初讓他進軍營訓練,一是懲罰他,二是,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柳愛愛怕了他的不節制,雖然每次都沒事,但每次,柳愛愛都是提心吊膽。看今晚吳樂斌的樣子,柳愛愛後悔心軟,還不如讓他待在軍營裡,一直到孩子出生呢!
「又怎麼啦,老婆?」吳樂斌痛苦的抬頭看柳愛愛,小吳樂斌已經抗議了。
「你也——喝了不少,要不要,也吃些藥?」
「我不用!喝那些酒,我沒事!」吳樂斌就要爬上身。
「再等一下!」柳愛愛真肝顫了,她已經看到小吳樂斌了,好像比幾個月前還要大,難道說,軍營裡訓練後,增長的不僅僅是肌肉?
「媳婦兒,不能再等了,在等——會死人的!」吳樂斌不等柳愛愛的下文,就吻了上去,避開柳愛愛的大肚子,吳樂斌使勁嘬著思念依舊的嘴唇,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吳樂斌的大舌就像開了閘的洪水,不斷襲擊這柳愛愛。
吳樂斌的兩隻大手,覆在*高*聳上,「哦——寶貝兒!我一隻手都摀不住它了,唔——老婆,老婆,想死我了——唔——。」
柳愛愛承認,她也是極舒服的,極享受的,在吳樂斌的挑撥下,她已經忘了提醒他,肚子裡還有一個在睡覺呢!
當吳樂斌如願以償的時候,兩個人都忍不住的顫抖,整整一百天沒做了,真有那種:小別勝新婚的感覺帝王歌。
還好,儘管吳樂斌急切、有點瘋狂,但整個過程,他還是溫柔的,用他的話說:跟孕婦做,他已經有經驗了。輕輕的兩次,已經讓吳樂斌很滿足了。
「寶貝兒!你可真狠心呢。」事後,倆人沒了睡意,吳樂斌將柳愛愛抱在懷裡,向她訴苦,「整整一百天,你知道我是怎麼過的嗎?」
「怎麼過的?還不是一樣過?」柳愛愛玩著吳樂斌粗糙的大手。
「怎麼會是一樣過?白天訓練還好說,尤其是晚上,一躺到床上,就不由自主的想你,想的心肝肺渾身都疼,當然,還有——它,它最疼,最想你。」吳樂斌抓住柳愛愛的往下探。
柳愛愛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手快速的抽回來,「流氓!腦子裡就不能想點別的?」
「想啊!想著你的小手——緊緊握上它的感覺;想著你的小嘴——」
「吳樂斌鍾毅!」柳愛愛差點找地縫兒鑽進去,這廝還什麼都敢說,越來越——會**了。
「到!」得!這會兒功夫,他和小吳樂斌一起立正了。
「噗——」柳愛愛掩嘴嬌笑,不再看吳樂斌,翻了個身,背對著吳樂斌,閉上了眼睛。
吳樂斌拍了一下小吳樂斌:已經兩次了,還不飽?再鬧!小心媳婦兒關你小黑屋!出息!轉臉上前抱住柳愛愛。
柳愛愛感受到他結實的胸膛,「鍾毅——」
「嗯?」吳樂斌一愣,通常只有在兩種情況下,柳愛愛叫吳樂斌——鍾毅。一個是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一個是在極度動情、高潮的時候,柳愛愛會忍不住叫他鍾毅。但這個時候
「這讓我想到十年前,我懷第一胎,懷寧寧的時候。那個時候在那間小屋裡。就我一個人。每次睡覺,我都會幻想,幻想著你會回來,幻想著你帶我去產檢,幻想著你就這樣抱著我睡。沒有那些幻想,我熬不到你出現。」
吳樂斌聽完,雙臂忍不住縮緊。柳愛愛笑著拍拍他的手,「你別多想,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說說現在自己的感受。我現在很幸福,真的很幸福,即使你我再分開了,即使你再把我忘了,不管多久,我都會等你回來,想著你我在一起的那些日子,等你回來。」
吳樂斌在柳愛愛肩上,烙下一吻,「不會,我們再也不會分開,永遠都不會分開。更不會再次忘了你,那樣的事情,痛過一次就夠了。寶貝兒,除了死亡,這輩子,沒有什麼人和事,能將你我分開的。啵兒——相信我。」
「嗯!」柳愛愛重重的點點頭,「老公——你——能將名字改過來嗎?」
「改過來?」
「嗯。」
「叫鍾毅?」
「是啊。」
「當然可以,沒什麼不可以的。我的所有證件上,都用的是鍾毅的名字。」
柳愛愛興奮的轉身抱住吳樂斌,抬眼看著他,「那——明天回任城,跟父母商量一下,他們同意了,咱們就改過來。」柳愛愛就像個快樂的孩子。
「他們就是不同意,只要你高興,咱也可以改過來呀?」他媳婦兒這小樣兒還真可愛,吳樂斌輕咬柳愛愛的小鼻子,又親吻她的紅唇。
「不行,這個必須要父母同意!」柳愛愛堅決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