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她們來到了一家咖啡店門口,下車,柳愛愛直奔咖啡店。
「你們在這等。」進了咖啡店,柳愛愛回身跟陳巧燕跟保鏢說。幾人得令,都站在離柳愛愛不遠的地方。
陳巧燕抬眼望去,看見柳愛愛坐到了一個外國女人的對面,那女人是誰呀?陳巧燕在一旁打量著。
「你很準時啊。」柏妮思笑著對柳愛愛說。
柳愛愛也笑笑,「柏妮思小姐找我有事嗎?」柳愛愛不想跟她多說廢話。
「我也不想繞彎子,我就直說了吧。」柏妮思放下手中的咖啡,「我知道你的底細。」
柳愛愛挑眉,讓她繼續。
「我知道你不是真正的柳愛愛。」柏妮思得意的看向柳愛愛。
「哦?」柳愛愛嘴角掛著笑,「柏妮思小姐怎麼這麼說?」
「因為真正的柳愛愛在法國。」那女人已經被人買走,當*性*奴去了,柏妮思盯著柳愛愛,想看到被人揭穿後,這女人的神情。
「你怎麼知道的?」柳愛愛依然波瀾不驚的問。
柏妮思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女人的表情、語氣,和一人挺像,吳樂斌!柏妮思想到那個男人,心裡一陣膽寒,那是一個可怕的男人,不是自己能夠招惹的男人。可是,這個女人怎麼也是這個樣子呢?
「我就是知道,我還知道,你的真名。」柏妮思心裡雖然沒底了,但還是決定試一試,再說,那女人在法國真的是叫人買走了,那些人她很清楚,就算是厭倦了,也不會讓那女人回國的。
「說說看。」
「你真名叫林璐。對吧?」柏妮思直直的盯著柳愛愛。
柳愛愛只笑不答全文閱13-看-網游之九轉古神。柏妮思以為自己說對了,心裡放鬆了下來,「放心,我是不會說出的。」
「你想要什麼?」柳愛愛明白了柏妮思的意思。
「爽快!我要錢!」柏妮思說出自己的目的。來到中國後,柏妮思沒有什麼朋友,更加寂寞了,經常逛夜店的她又開始*吸*毒,但是很快,身上就沒錢買了,她不敢跟父親要,又不認識有錢的男人,思來想去,想到了柳愛愛身上,柏妮思想敲柳愛愛一筆,反正她身邊的那個男人很有錢。
「要多少?」柳愛愛依然很平淡的問。
柏妮思心下高興,覺得自己真的抓住柳愛愛的把柄了,那麼以後,再也不會為沒錢買份發愁了。
「不多。」柏妮思伸出一根手指頭,「一百萬————美金。」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你倒是膽大,還真敢要。」柳愛愛冷笑。
柏妮思哼了一聲,「這些錢對那個男人來說,不算什麼吧?花這些錢,買你自己下半輩子的榮華富貴,也值得的吧?」
「值不值得,可不是你說算。」
「那如果是你那個老公呢?如果他知道現在在他身邊的人不是他的妻子,他會怎麼樣?」
「他會殺————了你。」柳愛愛指著柏妮思。
「你——」柏妮思沒想到這女人還不在乎,接著說:「那如果眾人都知道了呢?如果媒體都知道了呢?」柏妮思有些急了。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柳愛愛無所謂的說。
柏妮思氣結,沒想到這個女人還真不在乎,那她就給她點苦頭嘗嘗。柏妮思憤然起身。
「等等。」柳愛愛叫住了她。
柏妮思以為她後悔了,停下腳步看她。
只見柳愛愛優雅起身,活動活動手腕兒,扭扭腳腕兒,完了之後,以極快的速度,回身向柏妮思踢出去一腳,這一覺十足十的的力,柏妮思被狠狠的踢出去,趴在了地上。
陳巧燕和保鏢急忙跑上來,被柳愛愛抬手制止住。保鏢們停住,但都警惕了起來。
柳愛愛慢慢走到柏妮思跟前,半蹲著,抓住柏妮思的頭髮,把她的頭抬了起來,柏妮思的鼻子和嘴都磕出了血。
「怎麼樣?這一腳,是不是感覺到很熟悉?有沒有讓你想起什麼?你以為把我賣掉,我就回不來了嗎?你以為你的羅賓很有本事嗎?被叔侄倆上的滋味兒,一定很過癮吧?」
柏妮思聽了,不敢相信,這女人是真的,她竟然是真的,她竟然能回來,還知道自己柏妮思心裡充滿了恐懼,這對夫妻太可怕了!早知道是這樣,她可不敢妄想打他們的主意,可現在後悔也晚了。
「原本,我是想放過你的,可你自己偏偏送上門。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呀。」柳愛愛一使勁兒,將柏妮思的臉拍在了地上,在抬起來,柏妮思的臉已經是滿臉開花了,整個一個山丹丹開花紅艷艷。
要在以往,柳愛愛肯定不會放過柏妮思的,但如今已是三個孩子媽媽的她,並不想把事情做絕,亨利為了這個女兒散盡錢財,多次搬家,背井離鄉的來到了這裡,她能夠體會到那種為人父母的心情,如今,教訓教訓柏妮思,也就算了,希望她能知道悔改。
柳愛愛放了柏妮思,賠了咖啡店的損失,又叫人給柏妮思叫了救護車。然後帶人離開。
「愛愛,那女的是誰啊?」回去的路上,陳巧燕忍不住問。
「在法國時把我迷暈劫走的人。」柳愛愛淡淡的說。
「啊?」陳巧燕一驚,「那你還放過她?」
柳愛愛瞥了陳巧燕一眼,「那你說該怎麼辦?」
「叫人好好教訓教訓她!」
「行了,我不想再提這事了。她已經得到了教訓,為了她那個可憐的父親,我不想計較了。」柳愛愛有些累了,靠躺在後座上,閉上了眼睛,事情一件連著一件,她倦了。
陳巧燕也不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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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曉東這邊聽到柳愛愛讓他領罰,心裡至少安心了許多,是他辦事不利,疏忽了,要保護的人竟然死了一個。vexn。
當晚,他就去了吳府,柳愛愛、吳樂斌、陳巧燕,和被叫過來的陳立傑都在。
吃完晚飯,柳愛愛沖陳立傑使了個眼色,就上樓去了,吳樂斌雖然感覺不太對,但還是屁顛屁顛的跟媳婦上樓了。
陳立傑縱肩一副無奈的表情,向後花園走去,崔曉東跟在後面。
陳巧燕在客廳抱著孩子,看看樓上,看看通往後花園的小門,心裡想到了,崔曉東是去領罰了,可那是什麼樣的懲罰呢?陳巧燕不免擔心起來。
孩子睡著了,陳巧燕將孩子抱進了嬰兒房,然後回到自己屋裡,洗了澡,換了衣服,這心裡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安,說到底還是擔心崔曉東那個死沒良心的,陳巧燕暗罵自己沒出息。
最終,陳巧燕還是忍不住去找崔曉東,她剛走到樓梯口,陳立傑和崔曉東回來了。陳巧燕看崔曉東除了臉色不好,也沒缺胳膊少腿的,放心了不少,轉身回屋睡覺去了。
崔曉東看了看陳巧燕的背影,嘴角動動,陳立傑這小子夠狠的。
「上點藥?」陳立傑好心的說。
崔曉東搖搖頭,「三姐還等我的報告呢。」崔曉東拿過自己的手提包,上樓去了,陳立傑也跟了上去。
國令燕抬。二樓書房,柳愛愛和吳樂斌早就等在那裡了。
「三姐。這是那二十多人的資料。」崔曉東遞上手裡的東西,柳愛愛讓他查的這些人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這些人全都死了,都是在這倆三年當中死掉的,而且都死於心臟病,包括蘇柔的男朋友,怪不得崔曉東查不到人在哪兒,原來人已經死了。
柳愛愛打開,一頁頁看下去,「沒有更多的發現嗎?」
「沒有。」崔曉東如實回答。
「最近死掉的那個呢?」柳愛愛問。
「那屍體是被拾荒者發現的,警方在第一時間就將屍體運走了,我們沒見到屍體,聽警方的人說,人的死亡原因是心肌梗死,現場有些亂,但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痕跡。」
「問過那個拾荒者了嗎?」柳愛愛繼續問道。
「問了。但也問不出什麼。他就是發現後,就直接報警了,沒敢上前看。」
「行,我知道了,那幾個人你要給我看好了,不能再出現偏差了。」
「是。」
「天已經晚了,你就在這將就一晚吧。」柳愛愛將資料收好,回身放進抽屜裡,「那間屋子,你應該知道吧?」
崔曉東一愣,隨即裂開嘴,「知道。」
「都去休息吧。」柳愛愛對崔曉東和陳立傑說:「明天,你們再給我查些人,今天,就先到這吧。」
陳立傑和崔曉東,出去了。
吳樂斌走到柳愛愛面前,「他們做的真的很隱秘。」
「是啊,就連警方也不敢說實話。」
「警方是為了不引起市民的恐慌。」
「是嗎?可我怎麼覺得,是警方在掩飾自己的無能呢?」
吳樂斌抱上柳愛愛,「要不是因為曉東這事,你還發現不了吧?」
「你的意思,我還要嘉獎一下崔曉東嘍?」
吳樂斌的下巴磨蹭柳愛愛的脖子,一陣陣酥麻,柳愛愛伸手推他,「嘉獎就算了,把燕子賞他吧?」
「哈!還為他求情?」柳愛愛轉身。
吳樂斌伸手又把柳愛愛撈了回來,從後面抱住她。
「媳婦兒,你沒見曉東悔的腸子都青了嗎?他又不是故意的,他都知道錯了,給人個機會唄?」
「切!他要是不知錯!今晚我就讓他睡到大街上去!」真是的,還會讓他住進燕子的屋?哼!沒玩兒死他,他就偷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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