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兒。舒殢殩獍漓兒。漓兒!」一聲一聲的呼喚,強烈而透徹,昏迷中的她被這霸道的呼喚漸漸拉回了現實。有些艱難的,她睜開了那雙動人心魄的美眸。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稜角分明,俊朗無比,帶著萬分霸氣與一絲柔情的臉孔。
「父,父皇!?」寒漓認出了這張臉的主人正是當今天下之聖主,宮玄啻!伸手揉了揉腦袋,現在,這是什麼情況?自己明明記得上一刻還在凌影宮,怎麼,此刻就在皇宮了?更重要的是,她的眼神漸漸凝重起來,她如此匆忙趕回京的原因是,接到父皇病危的消息啊!
「你總算醒了!」宮玄啻見寒漓醒來,一把將她擁入懷中,低喃道:「你嚇到我了。」
「嗯?」寒漓輕輕一掙,從他懷中離開,仍舊有些疑惑,不太敢確定的開口道:「父皇,我,我這是在宮中麼?我明明記得,我被,被賊人虜去了的呀。」寒漓隻字不提病危一事,但卻悄悄的仔細觀察著他的神色,便看出皇帝表面明朗,但眼角末卻隱隱的透出一股頹敗之氣,整個面上也籠著一種似有若無的青色。
「傻丫頭,你都昏迷了兩天了!那不是賊人,是江湖中的神秘幫派,似乎是為了保護你不受青越幫的報復,直接將你送來了盛安。」皇帝出口解答了寒漓的疑惑。
「兩天!?那,那玄武呢?」寒漓大驚,自己居然昏迷了這麼久,怪不得覺得渾身乏力的。
「你倒是挺關心那小子的啊。」宮玄啻淡淡的笑道。但是語氣莫名的有幾分冰冷。
寒漓面上一紅,輕嚀道:「因為,因為那是父皇賞賜給我的。」
聽她這麼一說,宮玄啻立即露出笑容,再次將她擁入懷中,說道:「好孩子。放心吧。我已派人通知了他,這會兒應該已經到了盛安了。」
「嗯。謝謝父皇。」她露出的笑容,純真而甜美,膩膩的,卻最容易勾起人的無限寵愛,就像此刻的宮玄啻一樣,一見她如斯純美的笑容,就不自禁的心神俱蕩,低頭在她柔嫩的唇瓣上淺吻了一口,說道:「你先好好休息著吧,我讓你的人在外面隨時候著,有事直接出聲就好。」
「嗯。」她的笑容半分不減,直至目送著宮玄啻完全走出後,她的神色便冰冷了下來,伸手用手背狠狠的擦拭著方才被他親吻過的嘴唇,用力至極,嬌嫩的唇瓣在她如此大力的擦拭下都微微紅腫起來,刺痛感從嘴唇散發開來。
唇角勾出一抹陰冷的笑容,暗道:「我回來了!我宮寒漓回來了!」
突然心中湧現出了無數的畫面,心痛的發顫,那一夜,**蝕骨,自己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不過,自己沒有悔意,絲毫都沒有!
還有,還有那抹輕紗下的絕色青蓮,不知為何,那冷香似乎此刻還在鼻尖跳躍。
此次出宮之行,究竟是禍,還是福?!命運,就看未來的吧……
「聽雪。」寒漓沒有起身,因為昏迷兩天的關係,此刻無比乏力,只是躺在床上叫了一聲。不出片刻,聽雪便出現在了寒漓的眼前,眼圈微紅,看似平靜的面容下,隱隱浮動著擔憂。
「公主。」聽雪輕聲開口,彷彿生怕驚擾到她一般。見寒漓無所回應,又低低的繼續開口,「公主,您此次出宮真是,受苦了。」聽雪並不知寒漓被盛瑞國所擒的事,但是卻知道她打仗勞累,歸途還有如此多的風波,雖說當年寒漓也曾離宮,但各人都伺候在身旁。這次離京,又是危險的戰事,又是路途的風波,害的她們幾個在宮中好不擔心。此刻雖見寒漓平安歸來,但是身子看起來卻如此虛弱,心中的疼惜又升了幾分。
寒漓自然看出了聽雪的心思,抿唇一笑,開口道:「放心吧,我沒事的。」寬慰過聽雪後,寒漓的表情漸漸變得肅穆起來,沉聲問道:「聽雪,外邊沒人吧?「
聽雪一看寒漓的表情就知她有要事相商,點了點頭,道:「放心吧公主,奴婢知您定要問話,已經叫奴才們都撤開了,只留了聽雨她們幾個在外面守著。」
寒漓讚許的看了聽雪一眼,還是壓低聲音道:「父皇的病…?」
聽雪默默地搖了搖頭,同樣是壓低的聲音:「傳出的消息無誤,皇上前幾日還病得昏昏沉沉的,不過在接到您趕回京的消息後竟奇跡般的好轉起來,特別是得知您被凌影宮的人劫持後更是精神百倍起來。當您被送回宮後,皇上竟是跟病前無二了。」
寒漓慢慢的消化著聽雪的話,若是如此,那麼恐怕皇帝,只是…
聽雪接下來的話,確實證實了寒漓的猜測:「六爺那兒,傳來消息讓奴婢告訴您,皇上此番,只恐怕是迴光返照之像。六爺還說。」聽雪頓了頓了,再次壓低了本來就刻意壓低過的聲音:「恐怕皇上的大限,將至了。」
未完待續
小寒的話:本來想日更的,奈何大學剛開學事情特別多,但某寒保證至少三天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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