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樂斌抬眼,一臉詫異,「亨利醫生?」
「啊哈哈哈,是我,是我。真高興你還能記得我。」亨利見吳樂斌認出他來,很是高興。
柳愛愛在法國學習過,專修過法語,所以他們的對話,她聽得懂,她也聽說過這個亨利醫生,如果不是他和李欣書認識,林璐也不會找上他的女兒。
「你好,亨利醫生。」吳樂斌伸手。
亨利呵呵笑著,與吳樂斌握手,「我們就一面之緣,你還能記得我,真是難得啊。」
「您不一樣也記得我嗎?」吳樂斌笑道。
「那是因為我認識的中國人不多啊,哈哈哈——」亨利爽朗的大笑。
「呵呵,亨利先生這次來事看朋友的嗎?」在石市能碰上亨利,大概他是來找李欣書的吧。
「是啊是啊。」亨利指指不遠處的一輛車,車旁邊站的正是李欣書,林璐嫂子李欣漫的哥哥,「朋友帶我到處參觀參觀。」
李欣書見他們往這邊看,也認識吳樂斌,就點點微笑,向這邊走來。
「哦。」吳樂斌也點點頭。
李欣書走到跟前,伸手,「好久不見了,吳少。」
「好久不見,李醫生。」吳樂斌與之相握。
「你們也認識?」亨利很吃驚的看看他們。
吳樂斌笑笑,李欣書點頭,「是啊。」
「哦,多麼奇妙的緣分,世界真是太小了。」亨利有些驚喜,「既然這麼奇妙,大家就一起用晚餐吧?我請客。」
「到了這裡,怎麼能讓你請客呢?」李欣書拍拍亨利的肚子,笑道。
「呵呵,是啊,亨利先生遠道而來,為了感謝您在法國的幫助,今晚我請。」吳樂斌說。
「哈哈,我有口福了。」亨利轉眼看柳愛愛,「這位美麗的女士是——」
吳樂斌趕在柳愛愛前邊說:「這是我的妻子。」
「哦——吳先生好福氣。你好,吳夫人。」亨利用的英語
柳愛愛暗自瞥了吳樂斌一眼,露出微笑,用法語跟亨利打招呼,「你好。」
「哇哦,吳夫人的法語說的很好啊。」亨利讚歎。
「我曾在法國住過一段時間。」柳愛愛解釋道。
「好了,既然大家這麼有緣,我們還是找個地方先吃飯吧?邊吃邊聊,怎麼樣?」李欣書說道。
「ok,悉聽尊便。」亨利縱縱肩。
「那麼,就燕鳳樓吧?可以嗎?李醫生。」吳樂斌說。10nlk。
「我們剛剛也正想去燕鳳樓呢,我們各自開車,那裡回合吧?」李欣書笑著說。
「好,亨利醫生,一會兒見。」
「一會兒見。」
大家各自上了車,直奔燕鳳樓。
車上,柳愛愛問吳樂斌,「這個亨利,不知道他女兒的事嗎?」
「應該知道的吧?」
「那他會不會知道,是我們——」
「這個,他應該不知道。」
「有些彆扭,爹是挺好的人,女兒卻這麼不爭氣。」
「我們又不和他們多呆,坐一會兒,就走,好嗎?」
「好吧。」
「那——今晚,我們就不回去了,好不好?」吳樂斌別有用心的看柳愛愛。
「你好好開車,一會兒看時間吧。」柳愛愛看向車外。
吳樂斌轉臉壞壞的笑了,看來自己也就這點功用了,不過也好,至少自己是有一點能吸引她的。
到了燕鳳樓,四個人在服務員的帶領進了一個包間。
上菜的功夫,大家又聊了起來。
「亨利醫生,打算在中國待多久?」吳樂斌問。
「我——移民中國了。」說這話時,亨利有絲無奈,看著吳樂斌疑問的眼神,繼續說:「我帶女兒已經移民到了這裡。」
「哦,那很好啊。」吳樂斌似乎猜到了什麼。
果然,在飯局進行到最後時,亨利有些喝多了,將移民的原因,都說了出來。原來,他從吸毒所裡接出女兒柏妮思後,才知道女兒和黑*社會攪合在了一起,為了讓女兒擺脫那些人,亨利決定搬家,可連著搬了幾次,女兒和那些人一直斷不了,這可愁壞了亨利。
就在亨利一籌莫展時,他接到了李欣書的電話,林璐一年就做了三次大的整*容手術,因為她一直精神恍惚,疏於護理,面部開始潰爛,林家求到李家,畢竟李家是開醫院的,這方面人脈廣,經過多方面的治療,林璐的臉絲毫不見起色,李欣書就想到自己的好朋友亨利。亨利接到電話後,很是樂意,乾脆帶著女兒來中國定居。
亨利和李欣書講到林璐那一段,柳愛愛聽了,很是意外。沒想到林璐會毀容,而且還毀的很徹底,簡直是面目全非了。
樂吳聽話你。不過柳愛愛可沒有多餘的心思去同情,對於害過她的人,她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那個林璐是咎由自取,可怪不得別人。
柳愛愛看看身邊的吳樂斌,給了他一個嘲笑的眼神,吳樂斌見了,心又提了上來,這真是一波未平又來一波啊,自己安分守己、問心無愧,可偏偏這麻煩從天上來。
吃的差不多了,吳樂斌結了帳,跟李欣書、亨利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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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今晚就不回去了吧?」已經晚上九點了,等回到任城,都快半夜十二點了。
柳愛愛點點頭,從上車,柳愛愛就沒跟吳樂斌說過話。
吳樂斌陪著小心,開車去了吳府,吳國鵬和鍾敏搬去了任城,這所房子閒置了下來,但還留了幾個人打掃。
回到吳府,進了臥室,這裡一切如舊。
這裡還有吳樂斌的衣服,但柳愛愛的衣服全都拿走了,她只好拿了一件吳樂斌的襯衫,進了浴室,吳樂斌見了,有些小興奮,心愛的女人穿自己的衣服,應該別有一番風趣吧。吳樂斌去另一個浴室洗了澡,等他出來時,柳愛愛還沒有出來。
吳樂斌將圍在腰間的浴巾解下,撩被子上床,靠在床頭,將手提放在腿上,看起了新聞。
柳愛愛洗完澡,將衣服也洗了,穿著吳樂斌的大襯衫,拿著衣服,出來。
在浴室門響的那刻,吳樂斌就抬眼看向柳愛愛,他的大襯衫穿在她身上,剛剛過了臀部,修長的美腿,晃得吳樂斌的眼睛都要往外冒火。
柳愛愛將濕衣服晾在陽台上,回身拿毛巾擦頭髮,擦乾後,也不矯情,直接撩被子上床,背對著吳樂斌將床頭燈關掉,睡覺。
吳樂斌在這時,心裡的那股火苗,小了一截,這是?這是不高興的表現吶,吳樂斌預感著不好。
把手提關掉,將他這一邊的燈熄滅,也鑽到了被窩裡,手向柳愛愛伸過去,剛剛觸碰到衣服,柳愛愛冷冷的聲音響起,「睡覺。」14967626
吳樂斌乖乖的將手縮了回來,本來今晚想大吃一頓,結果這小女人也不知怎麼了,一晚上情緒不高,難不成他這唯一的功用,失效了?
面對美食只能看,不能吃,吳樂斌口乾舌燥的難以入睡,他也不敢翻身,生怕打擾到小女人的睡眠,吳樂斌嘗到了煎熬的滋味。
吳樂斌數了幾千隻羊後,依然沒有睡意,而身邊的小女人,已經沉沉睡去了。無奈他只好輕手輕腳下床,進了浴室,看著自己光溜溜的,吳樂斌自嘲的笑了一聲,唉!寧得罪小人,也別得罪女人啊!
沖了涼水澡,吳樂斌再次回到臥室,他有點兒恨自己的好視力了,柳愛愛翻身,露出了一條腿,襯衫被撩起,下面的景色,讓他一覽無餘,靠!吳樂斌又奔回浴室,明明老婆就在眼前,苦逼的他還流鼻血了。
一晚上,吳樂斌跟*欲*火作鬥爭,柳愛愛一夜好夢。
清晨,柳愛愛醒來,美美的伸了一個懶腰,手碰到旁邊,咦?這男人還沒起,在平時,他都是比自己先起的。
柳愛愛揉揉眼,看著吳樂斌,覺得他不對勁,呼吸粗,臉發紅,伸手摸他的額頭,天!這男人在發燒!
柳愛愛坐起,推吳樂斌,「吳樂斌,醒醒,醒醒。」
「嗯——」吳樂斌有些鼻音,「老婆,醒啦。」吳樂斌抬起重重的眼皮,看了一眼,又合上。
「吳樂斌,你醒醒,快起床,你發燒了。」柳愛愛繼續叫他。
「啊,沒事,我睡一覺,就好了。」吳樂斌有氣無力的說,也是,都進入十一月份了,處在北方的石市,還洗了一晚上的涼水澡,能不感冒嗎?
柳愛愛往吳樂斌身邊坐了坐,一腿彎曲,一腿伸直,坐在枕頭旁邊,「不行,還是去醫院吧,高燒可不能扛。」
吳樂斌再次抬眼,不偏不斜正好看見柳愛愛兩腿間,吳樂斌眼直了,再次沒出息的流鼻血了,吳樂斌苦笑,這種懲罰,比動刀槍還厲害呀!
「呀!怎麼又流鼻血了?」柳愛愛向吳樂斌靠了靠,探過身子,拿吳樂斌身後的紙抽。她這一舉動,無疑是給吳樂斌雪上加霜、火上澆油、禍不單行、落井下石啊!
柳愛愛拿了紙,俯身給吳樂斌擦鼻血,寬大的衣服拉下,從吳樂斌的角度看去,柳愛愛雪白的胸部盡在眼底,吳樂斌的鼻血,流得更歡實了,老天爺是要讓他這個死法兒麼?